第一篇:负面冲动杂文随笔
今天晚饭做的是青椒炒五花肉。
我手里拿刀切着肉片,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今年夏天和你在旧金山的记忆。
那天你在旁边化妆,我一边查询bay area的米其林餐厅名单,一边用yelp看每家餐厅的价位和点评。
搞了半天才最终锁定了一家价格适宜的一星餐厅,虽然吃的是泰国菜。
我们到餐厅的时间虽然要比正常晚餐时间还要略早一些,但是店里却已经没剩下多少位子了。
我点了一份什么honey pork belly,没想到端上来的竟然是东坡肉。
你生气了。
你一整顿饭都没怎么理我。
你在receipt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堆,拒绝付小费。
于是我在路上忍不住和你讲道理,讲完道理再一个劲儿认错,认错完再拼了命哄你开心。
我忘了你最后是怎样消气的了,就像我们相处的无数日子里的无数小摩擦一样。
所有生活里的小矛盾终究会成为一个隐约的黑点,你依稀看得见它的存在,但是那些来龙去脉的细节总会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了。
无论如何,当我现在忆起在旧金山的这些琐事,我也只觉得是有爱的,是有趣的。
我今年去看过一次Foxygen的现场。
说实话,其精彩程度远超我预期。
Sam真的是一个利害的multi-instrumentalist,尤其是那几段电吉他solo极暴力且炫技,而主唱Jonathan则是天生的表演者,标志性的假音配上风骚而自然的肢体语言,让整场演出充满观赏性。
但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中间发生的那一个小插曲。
Jonathan在演唱某首歌的时候突然让乐队停止演奏,原来是站在他正前方的两位观众起了冲突,于是他停下来询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在摇滚乐演出现场发生冲突是挺常见的现象,不管是乐手与乐手之间、观众与观众之间、甚至是乐手与观众之间,但是无论是其中哪一种,起因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而这次也不例外,大约是其中一人不小心把酒撒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于是就发生了些口角。
这本是一件不会影响演出的芝麻小事,但Jonathan还是停止表演,执意要两人握手言和了才继续演出。
最终两个人当然是不再争执了,演出照常继续,而经过如此一个小小的转折之后,整个表演在我眼里似乎变得更加可爱甚至温馨了。
所以说啊,我知道人类的情绪有时候是难以控制的,但是再多负面冲动也不过是几分钟。
第二篇:这些负面说法有时也很好杂文随笔
近日,和媒体同行交流,期间听到友人说自己经常被人以“幼稚”“延迟”等等词汇做负面评价,多多少少地影响了友人的情绪。
回到家,我细细品味了这些所负面评价词汇,猛然间一个灵光让我觉得这些所谓的负面评价词汇难道带给我们的就一定是负面的影响吗?难道不可以作为正面思考吗?
比如,有人评价我们时认为我们幼稚。那么我们就不可以反过来思考?虽然这个词汇本身是想表达我们的做事,思考过于肤浅,简单,不成熟,但与此同时也是说明我们还有可上升的空间,进步的余地。
又比如,有人评价我们时认为我们木讷。那么我们就不可以反过来思考?虽然这个词汇本身是想表达我们的做事,思考过于缓慢,迟钝,不敏捷,但与此同时也是说明我们处事慎重稳妥,为人低调严谨。
其实,事事如此,每每相通。我们在对待负面评价时要进行正向转化,我们在对待消极情况时也要进行积极转化。只有我们知道,也只有我们坚信,一切都是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那么就会有所调整,就会进行转化,而且是向着正向进行。
新旧动能的转化,正负能量的转化看似神秘十足,其实简单至极,唯有看自己的心态如何,认识如何,意志如何。虽然有些唯心,但是笔者窃以为,心正是做好一切事情的前提与必备。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