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并联杂文随笔
“切断所有的联系!马上!”教授惊叫着,他失态的样子并不会引起他人的嘲笑,因为此时此刻情况已经足够危机了,没有人会在乎博士在惊叫道这句话的时候,有一半假牙已经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他赶紧塞回假牙,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能够让他感受到所谓的“尴尬”,他焦急的等待着,等着工作人员的反馈,他原本想补充一句,但是手还没有碰到对讲机的按钮时,对方已经回答道:
“教授,失败了,我们已经关闭了联系,但是灾难还在进一步的扩大!”还好对讲机录完了这句话,不然教授永远都不会知道灾难已经进展到了怎样的地步——不过当这句话说完之后,对讲机就再也联系不上,这件事情恰好又说明了灾难的严重性。此时此刻的场景已经找不到任何可能被用于证明灾难程度尚未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教授仍觉得还有努力地希望,便立马命令道另一个发射台的工作人员:“你们现在还能够关闭联系吗?不用回答我,马上关闭它!”他咆哮的声音让人感到害怕,因为对讲机里面根本没有任何电波的杂音——过去人们总是先电波中的杂音让人恼怒,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多么地期待能有一丝的杂音出现。他恶狠狠地盯着正在观测屏幕前的工作人员,用眼神询问着具体的情况。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着急地回答:“教授,高加索山脉的观测站已经……”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工作人员打断了他,只是摇摇头,这个年长的工作人员知道教授的喜好,他并不希望听到“不好的事情”,这是对他自尊心的挫伤,虽然此时此刻这套系统已经朝着无法控制的地步进展下去,但是他依旧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他一定会把责任怪罪给那本所谓的《灾难纬书》的。
屏幕上面,不单单是高加索山脉观测站遭到了严重的暴风雪袭击,环太平洋区域的几个观测站都因为地壳运动而开始了严重的地震和火山喷发,再过不久海啸就会袭击那几个还没有被贡献的观测站才对。教授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因为还有拯救的机会——“赶快排查究竟灾难是从哪一个环节开始的,并断绝它的所有联系!”这个命令实际上十分钟前已经发布过了,只是这十分钟,灾难推进的速度远比他预计的要快太多,几个观测站在修成自然灾难的时候,都不知何中原因反而早就了连锁的极端灾难,更难以琢磨的是,原本以为只需要切断的联系,在切断之后并不能阻止灾难的继续,各地还是爆发了因为修正灾难而带来的恶果。
十五分钟前,最高气象局发布了西太平洋巨型双旋台风的警报,按照此前的操作,只需要控制台接收到信息之后,在爆发灾难前的十分钟通过观测站修正大气层的温度和气旋方向从而消退台风,但是这一次并不如所愿,台风虽然被扼杀在了生成状态之中,但是由于确实了从太平洋进驻欧亚大陆板块的热气流,北下的冷气流瞬间让欧亚大陆板块的东海岸温度骤降,随即而来的是洋流的距离改变,海洋温度的改变又导致了后续的一连串的反应——其实这些都是能够控制的,只需要其他的观测站同时进行灾害修正的功能就可以得到改变,但是显然这一次灾害的发生不是按照《灾难纬书》所认定的方式来进行,他们不再是连锁的关系,而是因为同一个灾难而发生的秉性灾难——所以在教授发布了紧急预案,让全球所有的观测站及附属的功能站全部进行灾害修正模式,将第一个灾害的后遗症扼杀在串联起来的灾难链条之中。
显然这个决定出现了严重的错误,至少此时此刻所有等着再一次接收到教授指示的工作人员都停滞了手中的工作,因为他们也不明白这一次的灾难发生并不如《灾难纬书》的机算和预计,出现了难以预测的可能性。教授见大家都没有任何的反馈,他有些生气,便严厉地指责道:“你们难道都不会继续切断联系吗?停滞所有观测站的修正工作,想办法让灾害自然消退,同时通知所有国家的气象局,做好灾难预警准备!”教授大发雷霆的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前这样的时候,也往往是训斥别人的工作怠慢或是思维不灵活,不过今天他大发雷霆的样子,对多少人来说他或许是在自责或是为自己的尴尬找到化解的方法罢了。
他立马打开了《灾难纬书》系统,上面的流程图依旧显示着因为此前的台风灾害所导致的连锁反应的预估,但是按照系统的指示,他已经断掉了所有可能的联系,但是次生灾害仍然在不断的出现,连锁反应就如同是一个正在进化的恶魔一样,在意极快地速度不断的以制造其他灾难的方式迫使自己生存下去,已经超过36%的观测站都已经遭受到了严重的自然灾害影响,人员伤亡情况无法预估不说,这些灾难如果一旦进入到观测站所管辖的区域内,或许就会造成更严重的人员伤亡,那个时候自己不仅要承担犯罪的风险,自己这套通过50多年研究出来的《灾难纬书》系统或许也将被彻底的否定,自己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罪人”。
他在那一天,多么自豪地向人宣布,他的研究机构已经破解了灾难发生的规律,能够通过阻断灾难发生要因的方式来阻断一切灾难的可能,而这种被现代人供奉为新“圣经”的系统,确实在过去的20多年完全的扼杀了所有可能的自然灾难,在最大程度上保护了地球,但是十五分钟前的那场灾难却毫无征兆的成为了将会毁灭这一切可能性和荣耀的契机。他想到这里,更加愤怒,重重地捶在了桌面上,吓得在控制台的其他工作人员又一次停止了手中的工作——说实话,从刚才那个命令到此时,他们根本不知道做任何事情,因为《灾难纬书》系统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提示,系统认为此时此刻的次生灾害还不需要进行灾害修正,这让他们感到疑惑——甚至是恐惧。因为他们信奉的神在今天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地帮助他们阻止此时此刻正在总观测屏上面汇报的各地陆陆续续出现的灾难预警。
教授不可能责怪系统,因为这就意味着他要将自己否定,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念叨,在系统里面不断地翻看灾难一步一步进化的过程,“不可能的,一定有一个至关重要的联系存在……”“不会的,我研发的东西不可能出错……”“怎么可能,我一定要掐断这个联系……”
他在以连锁的串联灾难图之中寻找着,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参悟,灾难事实上还有另一种发展的可能——并联,这是人类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的——当然他也不需要弄清楚这个概念,因为再过半个小时,全球自然灾害将会因为并联反应而趋于最终的崩溃。
第二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三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四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
第五篇:静音杂文随笔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滴,滴滴答答的已经沉吟了一天。
滴…滴……答……答……
我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天空是纯明的,空气是脱俗的,心情也因此变得沉静。
我躲在暗沉沉的、时刻预示着可以睡觉的房间里,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盯着清澈的水流看了好久,终于还是把眼睛移回了电脑桌面。电视里还是熟悉的剧情,看得多了,便觉人生不外乎这几种,你的,我的,他的……都没有什么区别。你羡慕他的乖巧听话,他羡慕你的处事决断,你说他拥有名车豪宅,他念你一世真诚幸福……我们都想当然的忽视我们所拥有的,却一不小心就总是羡慕别人的人生。短短的一生,哪来那么多抱怨啊?
冷眼观看别人为了一些小事针尖对麦芒的时候,总是觉得特别搞笑,至于吗?至于吗?生命那么短,还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吵闹?可是,这样的思想也许只会是在我们冷眼旁观的时候才会有的吧,你不是当事人,你怎么去了解他真实的委屈和痛苦?我从来都不喜欢评论别人的是是非非,但我有自己的是非观,我只希望我身上不要发生我认为非的事情,那就ok了。
身边的孩子已经入睡,安静的,睡得特别甜美。我看着他,就是看着一个小精灵。他是我的侄儿。好多亲戚朋友说你一个未婚的女孩为什么要帮弟弟带孩子,你不觉得很累吗?你不觉得会影响你的生活吗?也许,在大家眼里看来是。但在我看来不会。也许,最初,我也会觉得好累,因为感觉手忙脚乱。自己一个人,当然会很轻松啊,但是,习惯了以后发现,有时候,大人和孩子呆久了,不是孩子离不开你,而是你离不开孩子。你喜欢他的纯洁,可爱,喜欢他简化了你的思维,喜欢他带给你的无限乐趣。我的侄儿最大的不乖,就是他不喜欢学习,给他买的所有的学习用品,他到处乱扔,为此,我也确实苦恼了一阵,但细想孩子嘛,兴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也就慢慢对他没那么严格的要求了。我希望在潜移默化中让他爱上学习吧!这小子不喜欢学习,却对穿着特别感兴趣,他不喜欢的衣服绝对不穿,而且我还意外的发现,他不仅对自己的穿衣打扮讲究,还要评价我。昨天我换了一套衣服,他突然就哈哈大笑,然后说,“姑姑,快把这个衣服脱下来吧,不好看!”。他总喜欢跟我抢东西。比如,我看电脑,他也要看电脑,我刚拿起手机,他又跟我抢手机。不过,他抢不过我……哈哈哈哈!我特别欣慰的是他在幼儿园学会了许多夸赞人的话语。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孩子话还不多,但我能感觉到他在一点点的进步。当然,作为姑姑,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健康快乐地成长。
对于我自己呢?其实我也很迷茫,我有时候好像挺满足于现状的。觉得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工作,生活,不争不抢,一辈子也就下来了。有时候呢,又觉得自己的能力应该不止于这样……
我害怕孤独,但是有时候又渴望孤独。就像现在。其实天马行空的想象对我来说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把想象描述出来也不是难事,难的是我渐渐的不愿再写我心理的活动。一辈子,真的就这么一眼万年吗?
苍穹之下,阴云密布,是天暗了,还是黑了?宿舍更暗了。我不愿意开灯,并不是我有多节约,而是,这样的意境真心不错。我喜欢冷色调。
孩子还在睡梦当中,窗外雨并没有停歇的意思,而我的思绪却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