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说打油诗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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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浅说打油诗杂文随笔

关于打油诗,出了很多笑话。一次,我给某诗歌网写了一首叙事诗,版主纷纷评论,其一个张口就是打油诗。

还有一个诗词交流的群主公告:发来的稿子要注名七绝五律,否则一并打油诗。

另有一个诗友说没平仄韵律的诗就叫打油诗!

诗体创作,首先要明白它的历史来由,那么什么是打油诗呢?

打油诗,一种富于趣味性的俚俗诗体,相传由中国唐代作者张打油而得名。清代翟灏在其《通俗编·文学·打油诗》中曾引张打油《雪诗》云:“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后世则称这类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的诗为“打油诗”。另外,有时作者作诗自嘲,或出于自谦,也称之为“打油诗”。

唐人张打油不过是一般的读书人,有人说他是个农民,总之是个无名小卒。但他的《咏雪》“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一鸣惊人,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打油诗体,名垂千古。此诗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遣词用字,十分贴切、生动、传神。用语俚俗,本色拙朴,风致别然。格调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广为传播,无不叫绝。

中唐时代,有一年冬天,一位大官去祭奠宗祠,见大殿墙壁上写了这样一首诗:“六出九天雪飘飘,恰似玉女下琼瑶。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大官读罢,顿时大怒,下令缉拿作诗人。左右将其平日喜作这类诗的张打油抓了来。为了证实该诗是否张打油所作,大官未急于治罪,而是令张再作诗一首。那时安禄山兵困南阳郡,张于是便以此为题,脱口吟道:“百万贼兵困南阳,也无援救也无粮。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娘的哭娘。”两首诗如出一辙,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起来,连这位大官也被惹笑了,终于破例饶了张打油。张打油从此远近闻名。后来人们常把这类以俚语俗句入诗,不求平仄对仗的诗作,称为打油诗。

打油诗,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不拘于平仄韵律,要求的文学知识和格律不高,便于普通人口耳相传。同时是由于社会的动荡不安,人们对现实的批判,对社会的认识以及面对生活所表达的一种形式。打油诗,创造起来较易,便于广大人民群众接受,便于记忆等。

因此诗人们千万不要以为没有平仄古韵的诗是打油诗了。

第二篇:打油诗

打油诗

售楼部的美女,工程部的汉,项目部的光棍满街串!财务的花,预算的草,施工队的和尚到处跑!食堂的饭,宿舍的床,搞工程的女人吓死郎!

个个都说工地好,个个都往工地跑!都说工地伙食好,青菜里面挂青草 都说工地环境好,宿舍蟑螂满地跑!天天上班天天愁,不知何年熬出头

好女不嫁工程郎,一年四季到处忙,春夏秋冬不见面,回家一包烂衣裳!

我是一个工程郎,背井离乡在外闯,白天累得腿发软,晚上仍为资料忙;

铁鞋踏破路还长,测量仪器肩上扛,晴天烈日照身上,雨天泥地印两行;

思乡痛苦心里藏,四海漂泊习为常,长年累月在外奔,不能回家陪爹娘,终身大事无心管,亲戚朋友摧喜糖,心中有苦说不出,回答只能笑来搪;

工资一点泪成行,怎能买起商品房,压力大得气难喘,前途在哪路迷茫;

恋人分别各一方,妹盼大哥早还乡,相思之苦妹难咽,距离拉得爱情黄;

好女不嫁工程郎,一年四季守空房,家中琐事无暇想,内心愧对爹和娘;

朦胧月色撒地上,兄弟把酒聚一堂,后悔走上这条路,同舟共济把帆扬。

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容颜未老,心已苍桑;成就难有,郁闷经常;比骡子累,比蚂蚁忙;谨比民工略强。

第三篇:打油诗

沁园春(考试)

考场风光,千里纸飘,万里眼瞟。望教室内外,风景甚好,交头接耳,互打手势,欲与考官试比高; 需来日,看试卷成绩,互喜互贺。

惜八股取士,摇头晃脑。死记硬背,甚是苦恼。一代天骄,时代骄子,考试作弊出高招,俱往矣,数风流高手,还看今朝。

江城子·考研

十年寒窗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还要考研,无处话凄凉。纵使本科无用处,思考研,亦惶惶。夜来幽梦忽中榜,镜妆前,整行装,梦醒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考研族,归家后,心更伤。

樱桃好吃树难栽,恋爱好谈口难开,青春一过没人爱,抓紧时间谈恋爱,百花过去下年开,时间过去永不来,祝你今年桃花开.

1岁出场亮相,10岁天天向上,30基本定向,40处处吃香,50告老还乡,60打打麻将,70晒太阳,80躺床上,90挂墙上。

涨停几时有,把酒看K线。不知中国股市,还能牛几年? 我欲清仓归去,又恐明年万点,踏空不胜寒。与其储蓄负利,不如股市去玩。少追涨,勿杀跌,夜安眠。不应有恨,获利总在无意间。月有阴晴圆缺,股有横盘涨跌,此事股难全。但愿人长久,我等共赚钱。

浓茶泡着,香烟叨着;摇椅躺着,报纸看着;手机挂着,小车坐着;音乐赏着,小秘陪着;补药吃着,小酒喝着;肚皮鼓着,时装穿着;桑拿涮着,舞厅跳着;小姐搂着,麻将搓着;私房住着,情人养着;宠物喂着,景点转着;亲朋护着,后门开着;外债借着,公款花着;小辫留着,尾巴藏着;警车叫着,心坎揪着;手铐戴着,监牢蹲着;苦水咽着,悔泪滴着。

你来匆匆一回头,立马吓死一头牛。你来匆匆两回头,贝克汉姆不进球。你来匆匆三回头,罗那尔多拍篮球。你来匆匆四回头,山崩地裂水倒流。你来匆匆五回头,傻子会背顺口溜。你来匆匆六回头,三好学生也挨留。你来匆匆七回头,大头儿子变小头。你来匆匆八回头,发现你就是大头!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得一饱便思衣。衣食两般皆都有;又想娇容美妾妻,娶得美妻生得子。恨无田地少根基;置下田地多广阔,出入无车少马骑。槽头栓下骡和马;叹无官职受人欺,人生若有知足日。除非南柯一梦夕。

《如梦令》一首:常记股市日暮,郁闷不知归路。等待全线飘绿,终日惶惶如鼠。抛出,抛出,愁掉鬓发无数。

人有七情:令人反感的是矫情,令人心动的是爱情,令人感动的是友情,令人痛心的是绝情,令人温暖的是亲情,令人寒心的是无情,哈哈,令人激动的是——偷情!

大学生活有味,聊天游戏不寐,飞车跑的不累,电话打到欠费,恋爱经常崩溃,上课都打瞌睡,学习成绩倒退,钱财用的干脆,大学生活万岁!

最近挺紧张,月月工资光。今日店开张,明日搬新房。天天收请柬,周周赴宴请。貌似挺风光,其实心发慌。

网上岁月如飞刀,刀刀无情催人老。革命身体最重要,上网不要熬通宵。为把身体保养好,两点以前睡觉觉。

车撞树上了交警罚款,你撞猪了肯定没人管,头撞晕了看着蓝天,以为自己见了神仙,其实你就是简单生活的乐天派。嘻嘻,祝你笑口常开!

读书烦,读书累,读书又要交学费,谁知学费那么贵,不如加入黑色会,有钱有权有地位,不会有人再喊累!

上班真是苦,很想去跳舞,上班真是累,做梦也想睡,上班不细心,很想去溜冰,上班真是烦,不能出去玩,上班真难过,都是没钱惹的祸!

第四篇:打油诗

打油诗万岁!

今天谈一谈打油诗的问题。

首先做一下自我批评。我曾在一个帖子里对打油诗进行了讥讽。因为是在和网友论辩时匆匆写就的,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看来,我的做法是不对的,因为这与我一贯的文艺主张并不符合。不过这也暴露了我反精英主义文化观之不彻底。我应该向打油诗道歉,向打油诗人们道歉!

打油诗,据说是唐代一个姓张的打油人最先创作的,有其相对固定的格式,典型的如“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后来泛指那些平仄、押韵不合“规矩”、比较口语化的诗歌。若从这意义上讲,打油诗的历史要悠久得多,也许历史上的第一首诗就是打油诗。而张打油,无非是其中最有名的代表罢了。

不合律与口语化是构成打油诗的基本要件,两者缺一不可(这是我的观点,可以商榷)。因诗歌语言有其比较特殊的地方,有时是名词或现象堆集,有时是语序拆分或颠倒,典型的如“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我余因之梦吴越”,“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等,之所以这样,有的是为了平仄压韵,有的则是为了增强诗歌的感染力。所以,有些不合律的诗并不能简单地把它们归为打油诗,而应该归为古风一类。杜甫从律最严,但有时也会下意识地作些古风一类体裁的诗歌。同样,有些看上去非常口语化的诗,因其合乎格律,所以也不能归为打油诗。所以,要判断是否打油诗,应当同时看它是不是合律和是不是口语化这两点。老百姓称打油诗为“顺口溜”,我认为是再贴切不过了。

在几千年的文明史上,共有多少首打油诗,已无从查证,但想必数量绝不会少,三百篇、汉乐府中许多都该算作是打油诗(这也是我的看法,不一定确切)。劳动人民是打油诗的创作主体,虽然他们被剥夺了基本的受教育权利,虽然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不识字,或识字不多,他们不懂得什么音律,不懂得什么平上去入,东冬董肿,宫商角徵,不懂得什么一三五,二四六,什么粘对拗救,扇面蜂腰,但他们还是可以歌,可以唱的,正如他们虽不懂得之乎者也,但还是要说话而且还能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一样。所以,尽管倍受圣贤们的奚落,尽管自汉乐府以降的典籍中几乎再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我是个大外行,这一判断全凭印象,不知道确切不确切,希望方家指正),但打油诗还是顽强地存在了下来,比如各地的民歌、山歌中就有大量的打油诗。记得毛泽东在给陈毅的一封信中曾说过:新诗要发展,还非得从民歌中汲取营养(大意如此)。这是深具历史眼光的。可惜我们的许多大诗人们不明白这一点,以至诗路越走越窄,除了自己,已没人愿意读他们的诗。

毛泽东时代是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式的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以往颠倒的历史被颠倒了回来,所以在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些文学史教材中,张打油及打油诗就被赋予了应有的历史地位。同时,在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推动下,各地通过开展各式各样的赛诗会等方式,唤醒了劳动人民被压抑了几千年的文化主体意识,澎湃昂扬的时代精神又激发了他们空前的创作热情,从而涌现出了许许多多优秀的农民诗人、工人诗人等民间诗人(现在许多腰缠万贯威镇一方的文化精英主义者称自己为“民间人士”,我感到忒滑稽,正如地主要争着当贫农一样滑稽),涌现出了浩如烟海的打油诗篇,从而写就了中国诗歌发展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当然,这一页已被我们的新文化精英主义者用解放牌大剪刀给剪了下来,剪得在主流文学史中已见不到什么痕迹,但在我们劳动人民的帐簿上可是永远也抹不掉的。这些帐簿上还清清楚楚地记录着那些声音,那些历史上第一次掌握了自己命运的奴隶们发出的战天斗地的声音:

“天上没有玉皇,地下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开道,五岳让路: 我来了!”

“高山顶上修条河,河水哗哗笑山坡: 昔日从你脚下走,今日从你头顶过。” “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

工人阶级力量大,天塌下来也不怕。”(这首曾被收进过初中语文教材)

在文化精英主义者看来,这些诗篇当然是太他妈打油了,太他妈不朦胧,太他妈不半推半就了。不过,我宁愿读这些浅得可以却透着本真的东西,而绝不愿意去看那些曲里拐弯却不知道是什么的煌煌巨著,正如我宁愿去拣一块光达达的石头,而绝不愿意在乱草堆里扒来扒去最后却扒到一堆牛粪一样。

在这里,我愿意学一学咱们现在一些大诗人们常用的手法,把“高山顶上修条河”这首诗给去去油味: 我匍匐在你的脚下

我数着白云飘过的日子 如死亡一般漫长啊

我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始祖鸟的咳嗽 我已经习惯得麻木

只有你骄傲的影子落下来的时候才能给我一丝安慰 终于

十月后的一天

我爬上了你的肩膀 原来并不宽阔啊 于是

我真的笑了。

这样的东西,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外人写的,修水渠的农民弟兄们是绝对不会这样来写的,太假了!也可以稍加该动几个字,使其大致能算上绝句,比如题目就叫做《吟红旗渠》吧: “开山凿石引漳河,河水哗哗笑满坡: 昔日从君脚下走,看今从你头上过。”

这样虽然合律了,但却没有了原作的浑然天成,也没有了原作的感染力。所以,如果要写这样的东西(不必专门),平均一天不说几十首,十几首是根本不成问题的。为什么?因为不需要感情在里边,不需要真的东西在里边,只要变着花样把文字颠来倒去,弄一弄玄虚,把大家都明白的事搞得最后连自己都犯糊涂就行了。当然也就不会打动人。

现在来说一说所谓毛主席一些诗词打油的问题。

在说以前,我还是要再罗嗦一下,那就是我在许多帖子中一再强调的:之所以说毛泽东是个杰出诗人,从文学史意义上讲,是由于他的诗歌营造了一种前人诗歌中所从来没有过的新境界,这个新境界就是“雄壮”。所谓孟德悲凉,太白飘逸,东坡旷达,稼轩豪迈,润之雄壮,虽同属豪放一脉,然差异亦大矣。何谓雄壮?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

如果还不明白的话,我把以前帖子中的一段话再放到这里:

王国维云:“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境界有阔狭,有大小,但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优劣之分。比如“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是一种境界,“古道西风瘦马”也是一种境界,谁能说李白的就一定比马致远的高出许多?同样是古战场的题材,王昌龄是“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而纳兰容若则是“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你也许更加喜欢其中一个人的,但你能明明白白地说出二者的高下吗?

“境界”是艺术家对客观事物(景物)的再创造,是人格化了的景观(仅就诗歌而言),是情、景、语的有机统一。所以,在一般人的眼中,比如,中秋夜,把门窗打开,月光洒进室内,直观的感受是很美,但说不出更多;三流诗人也许会拼凑几句什么“月亮,象处子燃烧的眸子,照亮了我暗夜的心灵”或“月亮代表我的心”之类的东西。但在大诗人的笔下,就完全是另外一种境界了:“高卧南斋时,开帷月初吐。清辉淡水木,演漾在窗户。苒苒几盈虚,澄澄变今古。美人清江畔,是夜月吟苦。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或者是“情人怨遥夜,竞夕起相思”。因此,对成熟的诗人来说,有什么样的人格(广义上说),有什么样的感受,就有什么样的诗,同是吟月,李白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老杜则是“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而在恬淡闲适的摩诘笔下,则是“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等等;同样,对同一个诗人来说,不同的处境和感受,对统一题材也会有不同的表达,李白不是有许多关于明月的诗篇吗?但篇篇主旨不同,何也?处境、心境、感受不同是也。早年是“夜发清溪向三峡”,有上下求索的意思,晚年却是“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表现出一种莫大的无奈。

境意浑一是最高的境界,以意胜境或是以境胜意则是二等境界,至于什么“义理诗”,则等而下之矣。东坡有诗云:“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入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这种诗,你说能有什么诗味?李白是咏月的大家,他的《问月》中有这么一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可谓发人深省;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也同样有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发问。但通篇比较起来,李白的《问月》显然要逊色不少。何也?仅达到“以意胜境”的境界,而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则达到了高度的境意浑一。

梁启超曾说过,大意是诗歌创作,第一,要有新意境,第二要有新语言,第三要很好地吸收古人的手法。为什么我们说毛泽东能称得上诗人?因为,按照梁氏总结出来的三点,毛泽东是完全做到了这一点的;为什么说毛泽东是杰出诗人?因为毛泽东的多数作品都达到了“境意浑一”的境界,同时这种“境意浑一”,不是小我浑小境,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格神与天地浑一的境界。所以,我说毛泽东创造了“雄壮”的新的诗词境界,绝不单单是从风格角度讲的。从他的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何谓“雄壮”?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

言归正传。我们知道,毛泽东的古典文化修养极深,从他十几岁时的《商鞅徙木立信论》,22岁时的《挽易昌陶》及26岁时写的《祭母文》等可见一斑。有一次他说道:感谢袁大胡子(他在湖南一师时的国文老师),需要的话随时还可以写一手漂亮的古文。对这样一个有着深厚旧学功底,从入私塾就开始习诵《笠翁对韵》之类声律启蒙读物而又有着过人天资的人,我们不必怀疑他在诗词格律方面的修为(声律课是私塾里的必修课)。当然,毛泽东诗歌中确实是有打油诗的。在可以确认的六十余首诗词作品中,还真就有那么一首,即《好八连》。这很好理解。之所以用诗的形式而不是题词或写表扬信,当然主要是为了增强效果,之所以用顺口溜的方式而不是按所谓的规矩来作,自然是考虑到它的读者群。假如硬要显示高明,按念奴娇、沁园春或贺新郎来填,那就闹了天大笑话。毛泽东毕竟是毛泽东,不是书呆子。在毛泽东早期的诗词作品中,文人气还是相当重的,虽然已显露了不凡的革命家气质,但仍可以归入文人诗一类(包括标志着毛早期诗歌最高成就的《沁园春 长沙》)。开始起重大变化的是《西江月 秋收起义》。这首词浅白直露(“军叫工农革命,旗号镰刀斧头。修铜一带不停留,要向平浏直进。地主重重压迫,农民个个同仇。秋收时节暮云愁,霹雳一声暴动”。)连同后来井岗山、瑞金时期的作品,多数都比较浅露(除了《清平乐 会昌》,这首词是毛在极度苦闷的心境下写的,可归入文人诗类)。这应该是不难理解的。因为毛这时是割据一方的革命战争领袖,写诗填词除了抒发革命豪情和记录工农红军英勇奋斗的史实外,还有着激励士气的作用。所以是坚决不能朦胧的。据说鲁迅当年在见到毛的一些诗作时,曾说有“山大王气”,后来毛知道后,曾哈哈大笑。从长征路上的《娄山关》开始,毛的诗风较前有了质的变化,实现了对早年文人诗和井岗山、瑞金时期“山大王”诗的超越。而《雪》的问世,则标志着毛体诗的全面成熟。

总的来说,在现已公开的毛泽东诗词作品中,抒发情怀或与朋友们唱和的要相对“朦胧”一些,记述类的要浅白一写,题词类的最浅白(如《仙人洞》《为女民兵题照》《八连颂》),这是颇耐人寻味的。

至于有人说毛的一些诗词韵脚不合韵书的规定,从而把这些作品也归为打油诗,则是不确切的,是属于一知半解的说法。毛的一些诗词如《长征》、《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冬云》、《和柳亚子》等都不是一韵到底,而是有邻韵通押,《西江月 井岗山》则用方言押韵。其实这些在诗词创作中都是允许的。在李白、杜甫那里,邻韵通押的例子不胜枚举。苏东坡有名的《大江东去》第二句的韵脚“三国周郎赤壁”之“壁”字还走韵了呢。历史在发展,各地方言也在演进。唐时、宋时的官话现在是没人听得懂的,拿唐宋时的标准来要求现在,是非常荒唐的。其实早在二百多年前,大名鼎鼎的姑苏才女林黛玉同志就语重心长地指出:词句究竟是末事,首先要立意,若意趣真了,连词句都不用修饰。至于平仄粘对之类,则更不必拘泥。当然,有人认为林姑娘这样的说法是最低层次的诗论也未可知,谁让林姑娘整天躲在大观园里,不到德国去留学,不到强国来进修呢?其实最近几十年来一直有人主张(包括一些语言学家)现代人写格律诗,平仄固要从严,但用韵可以放宽,不必死搬过去的韵书,照现在的普通话读大致和谐即可。我认为这是一种科学的态度。历史总要前进嘛!不过文化精英主义者正一心要复古到唐、宋或孔老时代也未可知。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写什么文章,说什么话,要看对的是什么人。把人人都明白的道理说得人人都不明白然后再申请注册个“理论”“主义”之类的名号是大学问家们梦寐以求的境界;而把被大学问家们搞成一盆糨糊的东西沉淀过滤,让目不识丁的老太太也能明白,则是毛泽东这样的人民领袖的追求。毛在延安时的一次讲话中曾针对某些人在写标语时把工人的“工”字中间的一竖打个拐、把“人”字一捺上加三撇的现象进行了批评,说他们是存心不让老百姓看懂。谁知道过了几十年,这样的人竞越来越多,越来越理直气壮了。看看学术界,这样的大师还少吗?还有这论坛上那些高明的诗论家。

有个故事,说是从前有一个秀才,家里快断粮了,被老婆逼着,上山打了几天柴,堆在院里,本要拉到集市上去卖,却又感到太失身份。后来想了个招,就找了几张纸,写成这样一个告示:

秀才居室鬻薪

咨尔庶黎!仆者,茂才公是也。因志于孔孟之道而疏于稼穑。今缶瓮将罄,簋中早荒,稚子嗷嗷,思之凄惶。乃效隐者之举,买斧采山,今已累累矣。公若爨下有缺,尚祈枉驾至箪食瓢饮之巷,见有凤凰鸣栖之木卓然而立者,即仆居也。轻扣荆扉,仆即出也!切切。

告示贴到集市以后,两天过去了也没见人来。秀才急得团团转。邻居有个小孩,得知原由后,自告奋勇,说保证改天有人来。果然,第二天不到晌午,院里的一大堆柴都卖掉了。秀才问小孩用的什么招,小孩找来一张纸,秀才拿过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各位乡里乡亲!镇西头颜家胡同赵秀才家快揭不开锅了,孩子饿得哇哇大哭。赵秀才前几天去砍了一大堆柴准备卖,现堆在他家院子里。如果谁家柴禾快用完了,可到他家去买。算行行好了!他家荆条扎的大门,院子里有棵大桐树,可好找了。

秀才看过之后,脸色铁青,过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有辱斯文!不可雕也。最后,愿意套用一首毛泽东的七绝,为打油诗伸张一下: 千载长天起大云,中唐俊伟打油人。平平仄仄去他鸟,万马齐喑叫一声。打油诗万岁!

第五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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