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亲情的普通与伟大散文
自己只是个学生,涉世很浅,对于很多是是非非都只是停留在一个感性*+半理性*的认识程度。喜欢在暖暖的陽光下,听着音乐,然后把心里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出来,找的也许就是一种感觉……
许久没有走动的一门远房亲戚来到我家,礼貌性*的称呼后,我便回到卧室,大人们的谈话我向来不甚感兴趣。可无意间听到客厅传来阵阵的恸哭声,好奇心使我听完了整个故事。
表伯一家住在较为偏远的农村,生活一直很贫苦。老两口几十年的辛苦劳作,日子才稍有起色*,岁月流转,儿子也大了,娶妻生子,一大家子和和美美。就在他们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头可以尽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命运之神却伸出恶手,把这一份美好蹂一躏得面目全非。儿子在自行操作机动车胎充气罐时意外身亡,一声爆裂,永远的-阴-陽两隔……家人整天以泪洗面,表伯和妻子愁白了头发,哭哑了嗓子,纵有万般能耐,也再不能看见自己的骨肉了。
由于事出有因,两位老人在亲戚的陪同下,向当地人民法院提起了诉讼,事由是专业设备需要技术人员操作,当地技术人员没有参与操作并且没有任何提示的语言,造成了儿子的死亡。从那以后,老两口三天两头往城里跑,顾不上年迈,顾不上辛苦,是亲情的力量在支持着他们,一定要讨个公道,要个说法。官司打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拿到判决书的那一刻,欣慰的泪水顺着他们脸上深深的纹沟缓缓流了下来,多久了,没有这样释怀的笑容了,在场无人不为之动容。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故事,不需要太多的深刻与煽情,有了心灵的触一动,就能体会到一份深深的爱,亲情永远都有她的真谛。
PS:判决书虽然下来了,可是至今尚未执行到位,这也是现在国家法律的一个亟须改善的地方,缓解执行难问题理所当然成为今年的重头戏之一了
第二篇:亲情与日子散文
人都说二八月,乱穿衣。可这已经是五月中旬了,早晚的温差还是很大的。大街上有人穿毛衣,有人穿厚褂子,还有人穿起了薄衣和短袖衫,真是形形色色,目不暇接。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很多人都捂起了口罩,戴上了墨镜,为啥?这漫天飞雪似的杨棉让人害怕,又痒又迷眼的,四处乱飞。走到哪里都是杨棉的影子。连医院的楼道里也刮进了杨棉,不能扫不能碰,四处乱飞,影响了打扫工作。只好泼水喷雾,但一会又来了,让人头疼。老天爷再下一场大雨就好了。
昨天的医院大门口和四周的房屋还好好的,今天一大早就被挖掘机推倒了,乱七八糟满目疮痍。可怜了那棵几十年的梧桐老树,也在这场运动中被砍伐了。两人环抱粗,才卖千八百元,从此医院再也没有荫凉了。医院里开超市的史家嫂子,在墙跟边种的棒子苗都已经膝盖高了,还有她的大蒜,就要收成了,也没能幸免房地产商的砍伐。白瞎了她天天拔草浇水的功夫。
镇里又开始了一项运动。把马路再次加宽,并且要在路边盖起门市楼。有的说要在路两边加宽八十米,有的说光路就要开宽三十米呢。这条通往县城的柏油路,经历了三次变更。第一次由原来的土路变成了六米宽的柏油路。几年之后加宽到十六米,现在据说要加宽这么多,三十米,那得多宽?可怜路边的那些民宅和各种新盖的楼房以及很多单位,工厂等都要拆建的拆建,搬迁的搬迁。弄得劳民伤财,凄凉无比。医院也因此扒掉了路边的一整排房屋,车库,和超市,最要命的是公共厕所要拆除。一楼住院的都是老人,还有那么多医生护士们,暂时就得来我打扫的二楼卫生间方便了。看来以后我的工作量又加大了。
隔着窗户,看见那些被推倒的房屋,心里还真是有些心疼。但我更心疼那些砖头,只有很少的人再捡拾,几乎没人问津。在头些年,这些旧砖还有用处,还可以卖几个钱,现在家家户户都盖好了房子,有本事的人家都去了城里,买了楼房,谁还要这些旧砖?拉到家里也没地方搁,还不够碍事的。
看着这些砖,想起了二十年前,我养了几头猪,因为土夯的猪圈经常被猪拱坏坍塌,最后,我只好在星期天的时候,带上七岁的儿子和四岁的女儿,拉着家里的地板车,去窑场捡拾丢弃的半头砖。那时候,我年轻,干活出力都不成问题。可要拉一地板车砖头,也是很吃力的。儿子那时候还抹着鼻涕,但很知道帮我推车,累得小脸通红汗滴直流,也不肯歇一会。女儿看见了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跟在后面推车。我也不知道是她在推车还是地板车带着她走,趔趔趄趄的。反正,那场景至今都很难忘。现在的农村连胡同都铺上了砖,谁还要砖干啥?看来这些砖头只有等着铲车运往别处了。
中午回到家里,刚一开大门,就听见我的小鸭子们嘎嘎地尖叫着,像炸了窝一样乱哄哄的。我知道它们饿了,管我要食吃呢。一开始的时候,我只买了两只小鸭子,总觉得这房前屋后的野菜那么多,喂养起来很方便。不像头些年喂牲灵的多,薅野菜很难。也因为一个人在家寂寞,喂两只小鸭子做个伴挺好的。不图吃鸭蛋,这都不够本的。现在的粮食多贵啊,等鸭子喂大了,粮食钱也够买鸭蛋吃的了。就是图个乐子,有事可做而已。
这两只小鸭子跟在我屁股后边,像孩子一样,我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嘎嘎地叫着非常好玩。引得大街上的一些孩子们羡慕得不得了,缠着他们的妈妈要小鸭子。
可是,买回家的当天,就有一只小鸭子被家里的小黄咬伤了,幸好被我及时救下来,肚子上的肝花都漏出来了,把我吓坏了,看着这只小鸭子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用嘴去啄肚子,知道它一定很疼。我生怕这只小鸭子有个好歹,那另一只可就孤单了。于是,我找来一块肥皂,记得老辈子人经常说,人要是被狗咬伤,马上用胰子水洗一洗,可以杀菌消毒。我赶紧给小鸭子的伤口洗了洗,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找来一块纱布和胶带,仔细地包扎好。心疼的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小鸭子还是不欢,很少进食,真的把我吓坏了。
听见大街上有人大声喊着:“小鸭了哦----卖小鸭喽----”是卖小鸭的又来了。我立马又买了三只,就怕这只受伤的小鸭子死掉,剩下一只没法喂养了。还好,我的小鸭命真大,竟然顽强地挺过劫难,而且今天还很健康地活着。记得那天晚上,我发了一条说说在网上,很多好友们都安慰说:“没事的,你的小鸭子会活着的,因为它的生命力极强。”借你们吉言,朋友们!非常感谢你们的鼓舞,俺的小鸭子真给俺争气!
昨天婆婆送来一大包大头菜的叶子,婆婆是在集市上捡拾的。我对婆婆说:“你咋捡着这么多?吃不了啊。五天一个集,再捡新鲜的多好。”婆婆说:“这个月是小近,没三十,咱村就没集市了,到时候小鸭子吃啥?”“哦,快月底了,过得真快,我还真不知道没三十呢。”说完,我心里暗暗感激婆婆,她别的做不了什么,但总能从小事里多做一些,想的周到一些,这种做法也是一种爱吧……
婆婆走到鸭舍,很惊奇很欣喜地看着这五只小鸭子,说:“都长这么大了,快跟鞋底长了。你知道,这鸭子多喜人吧?很肯贩(下)蛋,几天就贩(下)好几十,几天就攒一笸箩。就是太能吃了。你这些鸭子,要是不捡些菜叶子掺合,那可赶上一头大猪吃。那年俺喂的那四只鸭子,腌了两小缸鸭蛋,咸鸭蛋油最香。咱孙子东东和孙女丹丹最爱吃咸鸭蛋了,每次都吃不够。”望着婆婆的满头白发和开心的笑容,我也笑了。
我知道婆婆说的都是好多年的事了,在她眼里,好像孩子们还没长大,好像昨天的日子还在眼前,好像她还那么年轻。我心想,等今年秋后,鸭子下蛋时,也攒着,让婆婆腌,然后一家人吃。婆婆腌制的鸡蛋鸭蛋特好吃,不像我,每次腌鸡蛋,不是臭了就是裂缝了,咸蛋变成了臭蛋,清澈的咸水变成了绿水,味道难闻死了。
弄得爱人经常不客气地说我:“你可千万别腌咸鸡蛋,咸鸭蛋的,一屋子臭味。还不如吃新鲜的,反正我不吃。”
今年寒食节(清明节)过后,女儿回来了,用她的新方法给我腌制了一盆咸鸡蛋。据说,寒食节之后,是一年里腌鸡蛋或鸭蛋的最好时机。她先用清水洗净鸡蛋后晾干,然后倒了一碗白酒,再把鸡蛋一个个地均匀沾湿,再用咸盐包裹,然后放进了方便袋。我心里纳闷,这样的腌制方法好吃吗?也不用咸盐水?是不是过几天就能吃了吧?
女儿说:“别嘴馋,等到割麦子时你再吃,一忙你就不炒菜,越累越吃不好的,让我们担心。”这妮子,嘴厉害心里最疼俺!
大家互相依靠,互相关心,互相照顾,这就是幸福!这就是永不散场的亲情。
第三篇:血缘与亲情散文
有血缘不一定就有亲情,而有亲情也并非就一定要有血缘。
血缘,只是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液,而亲情却是一点一滴,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
我之所以如此感悟血缘与亲情,是因为,在我生活中,在我成长史里,血缘与亲情无时无刻不在陪伴着我。
我和范家就有相同的血缘,而且,还有共同的姓氏,可我跟范家却毫无亲情可言,范家对我更是如此。
我每次去范家,可以说是出于一种礼节,他们毕竟和我有着血缘关系,毕竟是我奶奶和姑妈……
而他们看到我却冷如冰霜,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然而,我和与我没丝毫血缘关系的外公却有着深厚的感情,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关心他,他也关心我。
外婆常笑着说我是“白眼狼”,她天天带我,我却最喜欢“我的爷”,从来没叫过她“我的婆”,总是“婆婆婆婆”的。
外婆去世后,妈妈把外公视作亲生父亲,甚至胜过亲生父亲,她从来没给外婆洗过一件衣服,烧过一顿饭菜,她现在却天天给外公洗衣烧饭。
妈妈朋友的妈妈,现在孤苦无依,女儿在外地做生意,却把80多岁的老母亲独自留在家里,老人家整天寻死觅活的,为的是能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老人的女儿一家人却常骂老人是“老了不死”和“过场多”……
所以我说,血缘与亲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关系。
第四篇:亲情散文
最重要的两个字“亲情”看似平凡。。。无知的自己永远领悟不透的。
是什么样的思绪在安静的夜晚里悄悄泛起,随即那一点牵挂便涨满了整个心房?是什么样的感动在一个毫不相关的瞬间突然掠过心头,我们的祖祖辈辈为我们打拼所创造的条件,而如今的我们……一张张平凡如水的剪影沉淀在岁月之河的深处,随着时间的无情腐蚀和年龄一起慢慢变得深沉耐读。
这是生命里最难忘的感动——亲情。
亲情没有隆重的形式,没有华丽的包装,它逶迤在生活的长卷中,如水一样浸满每一个空隙,无色无味,无香无影,于是也常常让我们在拥有时习以为常,在享受时无动于衷。亲情是饭桌窗前的晏晏谈笑,是柴米油盐间的琐碎细腻;是满怀爱意的一个眼神,是求全责备的一声抱怨;是离别后辗转某些沉沦的牵挂,是重逢时相对无语的瞬间。常常,一个无所谓,不在乎的电话,一句不放在心上的问候,都是对亲情最生动的演绎和诠释。没有荡气回肠的故事,没有动人心魄的诗篇,从来不需要费心费力地想起呵护,却永远如水般静静的流荡在我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悄悄滋养温暖着我们的身体和心灵。
亲情是最朴素最舒心的情,它不像爱情那样浓郁热烈,也不像友情那样清新芬芳,却是那么的缠绵不绝、余韵悠长。它不似爱情那样缘于两情相悦,也不是友情那样有着共同的需求,它和我们的血脉相连,与我们的生命相始终。爱情也许会流散死亡,友情也可能反目成仇,只有亲情永远是我们心中最温柔的角落。虽然常常我们会因为它平常而忽视,常常因为它朴素而会忘记,可是当我们伤痕累累,满心疲惫之时,最先想到的只能是我们最亲的亲人,只有他们可以不计得失敞开胸怀的接纳我们。
亲情不是浓烈的醇酒,不是甜美的饮品,它只不过是一杯纯净平淡的白开水,虽然无色无味,却是我们生活中不能须臾离开的。它不会让我们兴奋,却能让我们安静;它不会给我们刻骨难忘的体验,却始终为我们提供着不可或缺的营养。亲情中自有一份纯朴和自然,不用刻意的雕琢,在我们意识到时,它早已悄悄浸润在我们的指尖脉络中。
在纷繁的红尘世界,因为有了那一份亲情在,不管距离远近,无论喧嚣寂寞。我们的心始终是安然从容的。
亲情犹如淡水,无色无味,无影无形。亲情看似仅有两个字,但是他蕴含着一股无穷大的力量,也是每个人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第五篇:亲情,与血缘无关散文
夏日的星空很晴朗,晴朗的让人迷醉。
爸爸很严肃的坐在院子里,要找我谈话。我收拾好碗筷,切了几块西瓜,坐到爸爸身边。
爸,吃西瓜。我递给爸爸一块籽少肉多的西瓜。
爸爸摆摆手: 先放那,听我说话。
爸爸的眼眶突然湿润了,我没有说话,等着爸爸的下文。
我和爸爸相依为命二十几年,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爸爸现在的样子。
你长大了,有些事,我必须告诉,该怎办,你自己决定吧!接着爸爸讲述了一个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故事。
很多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婴孩儿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凄惨的哭着。爸爸下夜班回家,看到了婴孩儿,就把这个婴孩儿带回了家。
当时的妈妈已经身怀六甲,还有一个月,他们的宝贝就要出生了。妈妈看着湿淋淋的爸爸和他怀里同样湿淋淋的婴孩儿,没有说什么,拖着笨重的身子给婴孩儿换上干净温暖的衣服。
一个月以后,本该是其乐融融的家庭却阴云笼罩。
妈妈难产去世了,宝贝也没能看到这个精彩的世界。族人都劝爸爸说这个婴孩儿是个不详物,还是扔了吧。爸爸不答应。族人们从此不和爸爸来往。
那个婴孩儿就是我。
就这样,我和爸爸相依为命了23年。他省吃俭用供我上完大学。今年是我工作的第一年。
你的亲身父母找来了,他们很有钱,他们能保证你的未来。你跟着他们走吧!爸爸的不舍和对我未来的期许全融到眼泪里,泪珠是那么的浑浊无力。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跟着亲身父母未来是平步青云,他希望我的未来不用经历那么多的风雨。
爸,吃西瓜。我还是把那块西瓜双手递给了爸爸。
没过几天,一个50出头的男人找到了我的单位,说是我的亲身父亲。
我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很坚定的说: 我只有一个父亲,他现在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说完,我直接离开了。想着爸爸一定在厨房做着我爱吃的饭菜,鼻子里好像闻道了香气四溢的幸福味道。
推开院门,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坐在院子里,耳朵上、脖子上、手上珠光宝气、金光闪闪。
爸,家里来客人了。这个院子里除了我和爸爸很少有人进来。
爸爸从厨房出来,把围裙解下来: 饿了吧,先吃饭。
女人也坐到了饭桌上,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
爸爸一直在给我夹菜,我狼吞虎咽的吃着。
我正要动手收拾碗筷,爸爸拦住了我。
这顿饭吃完了,我们的父女关系也就断了。爸爸拿出一份白纸黑字的合同,字是打印的。
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把合同撕了个粉碎,砸在了女人身上。
合同上说,我从此不是爸爸的女儿。
一片片白纸在半空飘飘洒洒,心好像也跟着它们碎了。
男人和女人坚持着,爸爸一次次的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明白爸爸的心,可是我做不到。
我还是在爸爸的注视下,上了男人和女人的小车,小车很舒服,我却像坐在针垫上。
没有关上的车窗传来族人的谩骂,白眼狼。
车开到了爸爸看不到的地方,我要求停车。
今天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爸爸安心。我只有一个爸爸,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我的亲情只有一份,它属于我和爸爸。
我在外头租了房子,很用心的工作,很努力的挣钱。
后来,我在城里买了房子,把爸爸接了过来,告诉他这是男人和女人买的。爸爸转了一个圈,一个劲的说好。只是城里住不惯,一夜也没呆,就回家了。爸爸临走的时候,我抱着爸爸: 爸爸,我想回家。
爸爸浑浊的眼泪告诉我,他盼着我回去。
我开着自己的车,载着爸爸在族里转了一圈,把带回来的礼物分发给族人。
这是爸爸的主意,他要告诉族人,我不是白眼狼。
一样晴朗的让人迷醉的夜晚,一样的情境,我从厨房端出西瓜,递给爸爸,温馨甜蜜。这中间隔了整整五年。
五年了,我无数次的梦到这个夜晚,现在和爸爸坐在一起,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爸爸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存折,上面有整整一百万。
这是你父母给我的,我用不着。
我接过存折,户主是爸爸,里面的钱一分也没动过。
爸,把这钱捐希望工程吧!
我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翻盖了,房子竣工的那天,我告诉爸爸这一切不是男人和女人给的,这是我自己挣出来的。
爸爸点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爸爸浑浊的眼泪流进我的心里,慢慢的化开,化成我对爸爸的爱,无边无延的爱。
爸爸去世的时候81岁,最后一句话是: 你要对你的亲身父母好。
父亲留给我一封很长的信,他知道有生之年看不到我和亲身父母在一起了,只希望他最后的遗愿我能听从。
我把爸爸和妈妈还有未出世的宝贝葬在了族里的祖坟,葬礼办的很隆重,男人和女人也来了。
现在,我和男人女人生活在一起,只是不愿把爸爸妈妈的称呼给他们。
有一天他们也会消逝,或许他们的遗愿会是我能开口叫他们一声爸爸妈妈。
我想我做不到。
下辈子,有机会的话,我愿意再做他们的女儿,只是希望他们不再将我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