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能力杂文随笔
我挺满意现在的生活,但有时还是会羡慕别人,觉得总能找到合得来的人一起生活也是一种能力吧,是一种对幸福的敏锐嗅觉,比独自一人生活更需要能力。
为什么有的女孩子就总能轻易找到异性朋友帮忙提重物,帮忙搬东西搬家,而我到哪里都是自己处理日常琐事。我本来挺享受一个人逛超市,但看到别的三三俩俩的中国留学生都是一起买菜,讨论着怎么做菜,虽然只是寻常景象,但突然就挺羡慕的。
生活的区别对我来说,无非是从一个人点外卖,变成了一个人买菜做饭。的确比以前自律了一些,但到哪里都是一个人生活。即使也偶尔去各种陌生人局,认识新朋友,也乐在其中,不缺玩伴,但关键时需要的时候总是一个人。
一度用多年前读到的刘瑜那句话安慰自己,“快乐这件事,有许多不以主观因素为转移的客观因素。基因,经历,你恰好遇上的人。但是充实,是可以自力更生的。”
但偶尔还是会渴望跟他人建立起亲密关系。
第二篇:拥有制造快乐的能力随笔杂文
席间推杯换盏,间隙聊天,身为大学辅导员的爽与我们聊起她的学生,最后发出大家现在缺少能够使自己快乐的能力。声音不大却让我震惊,能力是后天培养的,而快乐是与生俱来的,怎么说“缺少使自己快乐的能力”?初闻不理解,但听爽随后举的例子,慢慢明白,所谓缺少使自己快乐的能力,准确来说应该是缺少自我心态调整的能力。仔细想想的确如此。常听身边人抱怨,不是活得累,就是压力大,不是生意难做,就是在他看来不如自己的人竟然买房买车了,而自己却还在为生计奔波。不是孩子小升初想考名校,苦于成绩不稳定,那些学校名额又有限,怕孩子考不上,而更加严苛,让孩子彻底沦为学习机器,就是羡慕别人的儿女出国留学或当上部门经理,自己的孩子却还在为升学或找工作发愁。不是同事亲戚都抱上孙子孙女,自己的子女老大不小了却还单着,托人给介绍,他还不领情,就是看别人都出去游山玩水,自己心有力而不足,身体状况不允许自己出远门。总之都是负面情绪,很少看到他们微笑。每天一大早赶公交去上班,就看到车上坐着不少学生,要么低头背着英语单词,要么匆匆忙忙写着卷子,要么闭着眼睛养神,一个个神情疲倦,眉头紧锁,没有一点青春朝气。其实,何止他们,我自己也会因为某件事犯错受到批评而焦虑,担心领导觉得我没办事能力,而不再重用。
再看那些幼童,只要一包零食、一件玩具、一句表扬就能令他们快乐很久。之所以如此,孩童们都单纯简单。但随着成长,欲望越来越多,从考个好成绩得到父母的奖励,到上名牌大学争取奖学金,再就是找份体面的工作,然后找个心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生儿育女,为孩子操心,直到离开,一代又一代。这大概是我们每个同样的生命轨迹,这些欲望是我们朝更好生活走的动力,尚属正常。可不知不觉就开始攀比,你有好看的衣服,我就要有更好的更贵的,你买车买房,我就要有比你更豪的车更大的房。邻居嫁女儿的彩礼高,自己女儿出嫁要的彩礼更高。超过对方,就觉得有面子。不如对方则怨天尤人,无端猜测对方的车与房来路不正,不会幸福。单位就有个同事,见不得别人好,谁工资比他高,谁升职比他快,自己不努力,却怀疑人家靠走关系,大肆宣扬,没人理睬他,最终得中度抑郁症。除了攀比作祟还有得陇望蜀,明明已经有了,还想要更多更好的,得不到就郁郁寡欢。也有自寻烦恼的,就像为子女婚事操心的家长,肯定有人会反驳我站着说话不腰疼,子女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他们不成家,哪有老人放心得下,可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都已成人,有自己的想法,喜好以及判断力,有让他心动的自然想尽办法在一起,没有也勉强不来。就算强行将两个看似门当户对,却三观不合的人拴在一起,也迟早会分开。与其如此,不如给子女一些空间,让他们寻找。自己把身体保养好,做点喜欢的事,让子女安心为事业打拼,就算对他们好了。还有一种像我这种耐挫力不够,杞人忧天的,只要及时改正,吸取教训,举一反三,以后不再犯,努力做好本职工作,领导会看在眼里,全方面考量,而不会因一次错误就全盘否定。席上,也有文友将人们压力大归结到社会大环境中,认为都是外在因素造成人们患得患失,负面情绪多,我则以为是自身不会调整心态。
快乐一直都在,只是我们被欲望蒙蔽,视而不见,就像云遮了月。想重新快乐,适当做做减法,减掉过多的操心,减去多余的欲望,减少无谓的患得患失。工作之余读一本喜欢的书,陪喜欢的人远行,听一曲优美的音乐,看一场有意思的电影或演出,下一盘棋,钓一钓鱼,练一练字,三五好友相约爬爬山,品品茶,聊点感兴趣的话题,亦或下厨房给家人烹饪佳肴,给心爱的人做份甜点,独自做件陶器,写一首诗或文,快乐自然就会重新见到。其实,快乐并没有远离我们,每个人也都拥有制造快乐的能力,只是看你愿不愿舍去过多的欲,得到更多的乐。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