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那四年我们在初中的情感美文
【开始的开始 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 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 藏着童话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 该要飞往哪儿去】
那四年,我们没有食堂,两个馒头、一饭缸白开水,我们聚在某人的课桌上分着从家里捎的咸菜,聊着,笑着。
那四年,我们没有教学楼,下了课去教室前面的小花园逮蛐蛐,种桃树,偷柿子和梨。
那四年,我们没有小卖部,口袋里装着几块几毛钱,四点起来偷着出去买馅饼,狼吞虎咽地吃完赶紧跑回宿舍。
那四年,我们没有塑胶操场,运动会疯狂的喊声,紧张的心跳声,为了胜利,为了荣誉,为了被她注意。
那四年,我们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qq,仅仅几部随身听,让我们唱遍了所有忧伤的歌。
那四年,我们没有暖气,睡觉的时候羽绒服没怎么脱过,我们在一个被窝里挤着,说着各自心中的秘密。
那四年,我们没有名牌的衣服和鞋,我们穿着绿白间的校服和集市上买的25元一双的运动鞋或者妈妈做的布鞋,不知疲倦的奔跑着,打闹着。
那四年,我们没有多媒体教室,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整齐的字,擦了写,写了擦,飘落在老师头发上的粉笔屑,白了多久,又苍老了多少。
那四年,我们没有舞会,没有晚会,过元旦分的瓜子和糖,偷偷塞给了某个人,又是谁的哭泣,带来了全班师生的眼泪。
我们都还记得,周五回家背上那一大包没吃完的馒头在校门口等车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早自习背英语拿着手写的歌词本专心唱歌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晚自习后一起回宿舍,没有牵手,始终保持一米距离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中考前凌晨三点就去教室签上到,然后结伴去操场跑圈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冬天下完雪,全班扛着桌椅去卫生区扫雪、打雪仗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星期三望着校门口,等待爸妈来看我们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初二时下午第四节全级师生去操场玩耍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感冒了请假去离学校不远的“第一诊所”打点滴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趴在课桌上午休,睡醒后高唱班歌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学校广播里每天都定时放《梁祝》、《相信自己》、《我不想说我不是鸡》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跟老师吵架被关进那个有着沙发和暖气的屋子里停课一周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初四的时候,脚底下装满课本的纸箱子,每节课总会有人丢试卷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教室门口挂着的那个写着值班班委的牌子,每天老师巡逻查午休和自习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每次放学用框子提馒头,用棍子挑两桶水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晚自习后操场上人山人海的日子。
我们都还记得,从早到晚捧着《世纪金榜》的日子。
那个我喜欢了很多年的人,还是那个模样吧。
那些曾经一个被窝睡过的哥们,还会想起我吧。
那些曾经不经意间闹起别扭的人,还在恨我吧。
那些以前吵过架的老师们,应该原谅我了吧。
那几个待了四年的教室和前面的小树林,早已经没有了吧。
那本每周一次的周记和曾经写过的作文,也变成废纸了吧。
2011年。
祝福你们,初中的所有兄弟姐妹。
不会问你现在是上学还是工作,只会问你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祝福你们,初中的老师们。
不会再问你不懂的题目,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们只希望你们健康、快乐。
钦此。
【当某天 你若听见
有人在说 那些奇怪的语言
当某天 你若看见
满街的本子还是学乐先
当某天 再唱着
这首歌会是在哪一个角落
当某天 在踏进
这校园会是哪片落叶 掉进回忆的流年】
第二篇:那男孩情感美文
我曾邂逅白羊座女孩。
在南方深秋的傍晚,下着小雨的街道,砭人肌肤的冷雨,将城市镀上一片阴沉。林立的高楼,褪色的广告牌,朦胧的荧红灯,在烟雾笼罩中抹上了抽象、抑郁画派的色调。
细腻、沉寂的笔触下勾勒出一个单瘦的身影平静地寻觅。微卷的长发湿漉漉地径自垂下。宽松的米色毛衣,洗旧的淡蓝色仔裤,略脏的白色帆布鞋,手里拎着一把收紧的蓝黑格子折叠伞。过往的陌路人撇下不解的眼神,仓皇地逃脱出她的视线。熙熙攘攘的人群如电影场景般在她身边模糊。
她走进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罐可乐,靠着便利店的橱窗将可乐一饮而尽。碳酸的化学效应慰藉了她干涸的眼睛,苍白的脸上却看不到她任何悲伤的表情,反而有一丝释怀的惬意隐蔽在她微微上扬的唇角。她将空的可乐罐随手放在环保垃圾箱盖上。
雨越下越大,落在她收紧的蓝黑格子伞上,溅开朵朵破碎的水花倏忽枯萎。雨滴重复着单调、沉闷的节拍,如时间的沙漏一般寂寞、仓促。在1路站牌她上了一辆公车,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她侧着脸木讷地看着车窗外孤单的可乐罐子,她想它一定能够被安排一个最好的归宿。车窗滑下的水痕扭曲、模糊了她消瘦的脸。
夜幕垂下,如电影落幕,视点渐渐远去、模糊,只留下公车的尾气还在雨夜的街角弥散。她像个秘密,是我梦中似曾到过的境地。那里满目狼藉,如战后般的毁灭。她呆滞地伫立无垠的幽墟,眼神中夹带着惶恐的无瑕,手里拽着肮脏、无辜的维尼熊。男孩在咆哮,她在男孩的歇斯底里中沉没,淹没的是她对未来的期许和用一生去实践的诺言。
男孩席卷了一袋沉重的行李,夺门而出。男孩叫毁,毁像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将她桎梏于一个逼仄的境地。窒息的宁静、无助如荆棘般紧紧地勒住她细长的脖子。她没有眼泪,眼中闪烁的是茫然的爱情破碎的姿态。一道刺眼的银光划下优雅、细腻的弧线,她的左臂延伸出如蜈蚣般狰狞的口子,那里跳跃着仓促的鲜红,亢奋的流体带着刺鼻的腥味在我瞳孔里渗透。她自杀了。我再次被同样的梦惊醒,习惯性掠起左手的衣袖,左臂的伤疤羞涩地裸露在月光下,如恶魔的脸般丑陋。指尖轻触嶙峋的痕迹,似乎还能感觉到清晰的痛。墙上的时钟艰难地爬上了凌晨3点的位置,随寂静的黑暗定格,耳旁急促的心跳声嗡嗡回响。有人曾说在午夜照镜子可以看到自己邪恶的样子,可是我却见到了白羊座女孩,发现我们有着相同的脸。
生活如齿轮般转一圈回到原点,时间在齿轮的夹缝中扭曲流逝。忙碌、平凡的工作,像碎纸机一般切碎了刻骨铭记的回忆,弹落的沉重,灰飞烟灭。给自己买个银质的指环,套在食指上,虽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想再次被廉价的爱情所眷顾,即便无名指上刻着突兀的寂寞。厚厚的日历册堆砌着远逝的日子,翻过的每天都有红叉在页脚驻足,那是我独自生活的印记。一个人被任性放逐到这座南方小城快一年的光景,没有熟识的朋友,没有可依赖的亲人,像步入一座颓靡的空城,蓦然忘了归途。可是家一直在远方闪着橘色的柔光,像天边的星星,抬头就能望见,只是不可触及。
今天是周末,提前在日历上画了个红叉,不奢望碌碌的生活有何转机。浑浑噩噩已临近傍晚,没有阳光。街角有些冷清,路上的行人被寒潮肆意凌乱了脚步,匆匆与我擦肩而过,我信步于狼狈流窜的人群,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感。街道两旁的枫树泛滥出萧瑟的苍白,如皮癣一般难堪。干涸的枝丫零星地衔着几片枯叶,在凛风中摇摇欲坠。地上稀稀落落搁着枯黄的枫叶,远处一个清道夫落寞地忙碌,在他到来之前我尽情享受落叶在脚下破裂后发出呻吟的惬意。
沿江路清晰可见的斑驳如未出阁的少女,羞怯地躲在萧瑟的杂草里。枯草随风颤抖,裸露草垛上取暖的小石子。苍白的赣江水舒展开破碎的皱纹不停地冲刷岸边几艘搁浅的沙船,拍打出沉闷的节拍和砭人肌肤的寒风缠绵缱绻。我愤懑地承受着这吴侬软语的暧昧。靠近江岸边,我拾起一块石子,奋力地抛向江面,石子在空中划出顽强的弧线,“扑通”,终于在离岸边30米左右的地方绽放出一朵倏忽的昙花。矫揉造作的暧昧被狡黠打破,油然而生的快意激荡漠然的神经。“扑通”、“扑通...”一颗、两颗、三颗...敲开的水花欣然地在陈旧的皱纹上晕开新鲜的涟漪。我近乎雀跃地享受制造破坏的情绪。“扑通”,在50米开外的水面突然溅起一簇昂扬的水花。
不知何时身后站着一个男孩,二十多岁。厚厚的夹克严实地包裹着他单瘦的身躯,脖子上的围巾高高堆砌,黑色的编织帽压得很低,消瘦的脸庞如蜡脂一般惨白突兀出骨骼的轮廓。
“不知道明天还能否见到这里的江水?”他做了个扔石子的手势,然后故作笑靥,嘴唇如脸一般惨白。
“如果你不加入,我想可以,我非精卫。”我并不习惯他无趣的冷幽默。
“这里依旧如此,只是来时的路被杂草侵蚀了。”
“你来这里是祭奠一段回忆,还是嘲讽?”我话语冰凉,像这个季节的风。
“如果有一轮夕阳,我想这会是个不错的傍晚。”他望着天边灰蒙的流云,深邃的眼睛灵动、清澈。
“如果有阳光,我想看看你那无处藏身的影子是否会羞愧。”
“你的咄咄逼人如对罪恶的裁决。”他不时地用手压了压头上的编织帽,好像帽子随时会被风吹走。
“爱情是什么?”我收敛话语的锋芒,迫切想知道他的回答。
“彼此付出,心存希望。”
“你所说的希望是?”
“兑现一段用一生去实践的诺言。”他平静的脸上有些许起伏。
“够了”,我近乎咆哮,“毁,你的一走了之,就是对你那虚伪的心存希望最好的诠释?”我抑制的情绪终于歇斯底里地爆发。毁沉默,像绞刑架上即将处决的死囚一般神情呆滞。
“你的分手真廉价,毫无缘由?”
“你可以恨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会幸福。”
“也许只有对死人才能卸下所有情绪,包括恨!”我变得木讷,口气冷漠。
“不知道你会如此恨我”。我们开始沉默,冷风乘隙而入,刺痛的话语冰凉。毁看着天边的眼神柔和,只是偶尔抽搐的嘴角惶惶不安。突然毁神情怡然,“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比比看谁扔出去的石子离岸边更远,如果你赢了,我就***,如何?”
“好,”我没有在意游戏的奖励,那不是我所期望的结果,只是心中的嗔怒需要找到平衡的砝码。我捡起一颗石子,将心头的怨恨尽情宣泄。“扑通”,石子落在30米开外的水面,炸开愤懑的情绪。
毁淡然地握起石子,“轮到我了”。毁倾斜着摊开手掌,石子从掌心滚落下来,落在离他30厘米处的草垛上。“游戏结束,你赢了,我***。”上扬的弧形嘴角好像预示着他的某个阴谋得逞。
“我接受这场虚伪的胜利,你的道歉除外。”我对他的**依旧漠然。
“天快黑了,该回家吧。对了...”毁神秘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封面泛黄的白底笔记本。
“明天是你的生日,这个当是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我接受你落魄的礼物,道歉除外。”笔记本散发出淡淡的余温,对裸露于寒风中的双手细腻慰藉。
“我该走了,”毁表情开始凝重,“记得等我走后再看吧。”毁转身,用手压了压编织帽,沿着我来时的路远去,落寞的身影如橡皮擦下的铅笔痕迹渐渐模糊、消失不见。
笔记本蠢蠢欲动,像一个被冤枉的嫌疑犯急切地等待申诉。翻开笔记本,第一页留着几行新鲜的钢笔字迹:
5个小时前,我搭末班车来这座小城找你;
10天前,我做完最后一次血癌化疗;
15个月前,我在这爱上你。
喧嚣的候车厅。白羊座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一本泛黄的白底笔记本,脚边躺着一只推拉式的行李箱。广播里甜美的女声一遍一遍地播着列车的到点时间,候车厅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如沙漏一般不停地倒转轮换。她合上笔记本,将它收进行李箱中,起身朝候车厅的便利店走去。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罐可乐,她依旧靠着便利店的橱窗将可乐一饮而尽。在环保垃圾箱旁她迟疑了片刻,终于将可乐罐投进了有“可回收”的标识那边。在出候车厅时,久违的阳光在她脸上沉重地跳跃,她踏上了归途的列车。
她说,毁是个很美的名字,像记忆拼图一样曲折好看的字。
第三篇:那四年,我来过情感散文
时间应该有月余,才记得要写点什么感想之类。因为,关于青春,写什么都觉得不合适,毕竟时光在墙上剥落,也未必见得能够看见小时候。越想回忆得别致,或许越不敢下笔,是一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心态么?
青春,有太多的回忆,回忆得多了,就说明我们也老了。老了,也适合去回忆一下我们曾经疯狂而偏执的青春吧。
青春散场,但愿时光俱暖。
看着那些泛黄的相片,竟然有点莫名的小忧伤,是对岁月无情的洗礼一种默默的抗挣吧,也只好这样解释了。
十四年之前,或许你也不认识我,我也不可能会认识你,毕业后,缅怀着那些时光的音符流串的声响,大多时候还是很悦耳的,但也不排除间或的噪音。于是,有了相见的理由与冲动,或许这是对青春的一种念想。
十年的时光,大多数人应该是没有见过的,于是,给了我们十年相聚的理由。每个人想到同学聚会,还是有些激动,心里会隐约地奔腾着一条河流。同学聚会,越来越成为时下比较流行词汇,趁着我们还不至于太成熟,还有资格去回忆一下青春,我们也变得流行起来。
筹划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从四月份就开始,但期间三个月都因为这样的事情或者那样的理由,而没有筹划停当。期间很多人问,到底如何了,除了沉默,依然还是沉默。客观来说,大家都是天南地北的,一个班六十多号人,要聚在一起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且,时隔那么多年,你还是当初那个时候的样子么?又或者,每个人心里都有其它的顾虑。
当聚会变得庸俗的时候,就失去了聚会的价值了。
当有人去讨论聚会到底有没有意义的时候,她本身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当有人试图去揣摩聚会的种种攀比与功利时,她又变得庸俗了。
或许有人说,庸俗有什么不好,当我们在菜市场讨价还价的时候,我们就庸俗了,我们应该要感觉到我们已然进入了这种生活。我们要习惯在庸俗中保留着一点小清新,就当是生活的调叶剂好了。
其实,庸俗也未必有什么不好,只是我们也偶尔可以在庸俗中去寻找那么一点儿文雅,那怕是一点儿就好。
聚会的前困后果就不细说了,可以考虑另作专篇去讲下过程,这里只是讲一种感受,很简单的感受。
个人认为,聚会是一个见面的过程,见面的过程只是在相互的脸上去印证一些青春的过往,表示我们曾经相遇过,曾经相知过,曾经在某个地方呆了四年,曾经留下了一些我们一直绕不过去的回忆。
在那些年,幸好遇见你,这是关于同学之情的词汇,没有情爱的成份。自然,个别的也有情爱的成分,毕竟每个人都曾经有过青春的萌动期。如果要将遇见上升到缘份的程度,那么,在一起读过几年年,在一起工作过几年,或者因为某个兴趣爱好而讨论过,也是一种缘份。显然,我们是在一起读过四年书。我们在快要成熟或者说是渴望成熟的年纪,在一起读过几年书,在彼此的心里留下过或浅或深的印痕,而有一些深化成了友谊,这些情分很简单而又很真实,丝毫没有功利的因素,也显得弥足珍贵了。
说到缘分,显然就是一种善缘,算了,缘分这玩意儿不要去分个善恶好了,反正是缘分就好了。
大学四年,相对于小学五年(彼时我们小学是五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来说,在一起读书时间还算是长的。小学因为太童真,而对于友情的理解也相对片面,但一直也不否认,童真未必是一件坏事,也有可能会很长远。大学的时候刚刚好,理解力相对要好一些,既有童真的成分,亦有其它的味道的杂陈。当然也有人说,高中不只是三年好不好,想起来,也听过高中读了八年的,但是,未必大家都会陪着你读八年呀。而大学,大家都是相互陪着读了四年的,这里边哭过,笑过的情景剧戏份会更重,自然缅怀起来,也相对更有说服力。
如果没有记错,大学时男生和女生几乎各半,对于文科来说,男女比例相对还是比较均衡的。不像理工科生,女生几乎都是国宝级。也有外语系里边,男生是国宝级。读大一时,因在一个郊外的分院,上课是一个教室,连自习也是这个教室,大家的坐位相对比较固定,基本上这个教室就是属于自己班上的。而且男生与女生的宿舍是相对的,本身分院也只有两栋宿舍,几乎是遥遥相望。食堂只有简陋的一个,尽管是三五成群的打饭,当绝对是相互照面。班上的同学几乎都是每天都要见面,而且是多次见面,相对来说,在一起的感觉会好得多。
读大二时,搬回本部校区了,上大课的时候,好几个班在一起,大家也坐得七零八落,这时也每天见面,不过只是在教室里边上课的时候。大家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偶尔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属于小范围内的讨论。也只有在上班会课的时候,大家会坐在一个教室,感觉一下就回到了高中时代。而且在市区,不上课的时候,大家似乎都放飞似的,到处跑。对于城市的解读与向往,几乎都是在那个时候完成的。
读大三时搬到新校区,地处偏远,但上课的时候大家依然还是在一起,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也能偶尔碰见,甚至在网吧,或者是球场。但上课的时候,开始有很多人逃课的,特别是外国文学,偌大一个教室,不过二十多人上课,反正男生几乎都逃课,只有少数几个人作为代表就行了,感谢一下外国文学老师的宽容,我们的任性,他真的可以理解。男生依然会聚在一起打牌,一起打球,一起看球赛,特别是打牌,几乎是看客更多,在那个轻狂的年纪,就学会了。女生与男生在一起除了上课,几乎都很少碰面,但这些丝毫不会减少以前积累的友谊。
大四的时候,其实基本没有上课,大家都在忙毕业论文,实习,考研,找工作,听说也有抓紧时间谈恋爱的,说如果不能搭上恋爱的末班车,那么大学四年白活了。这一年,有很多同学都是很难相见的,除非是难得地开一次班会课,也是有什么重要的通知之类。男生要么打球,要么在打牌,要么在外面飞蛾扑火似的找工作,基本处于无政府状态,想干什么干什么,睡到自然醒,天天叫喊着无聊,然后在无聊中闲扯时光。只是那种无聊的生活,竟然也可以很快乐。
班上的男生因为一起打球,一起打牌,又或者因为好动的缘故,基本上这四年的时光,大多数都呆在一起,侃大山,看球赛,打游戏等等,相对来说,生活还是丰富多彩的,而且感情也比较深厚。至于女生,严格意义上来说,男生在玩的时候,她们都在好好上课,好好上自习,好好读书,远远要比男生认真得多。自然是男女有别,男生相对要调皮一些,也更搞笑一点。
十年聚会的时候,大家还是那么亲切,女生都展现着成熟的美,男生整体的变化也不大,脸上还是意气奋发。酒席上,大家也比较克制,竟然没有一个人喝醉,也没有一个人撒酒疯,一点都不好玩。大家很理性地吃着饭,聊着天,逛着学校,表达着见面的喜悦。许是大家的控制力,经过十年,都变得深刻起来。
大家坐在一起,缅怀了青春,说了一些当年的往事,调笑有之,深刻的也有之,林林总总,基本都是在一种喜悦的氛围里,桃李春风一杯酒,共话江湖夜雨四年灯。似乎少了当年毕业酒会时的疯狂,毕竟,十年可以让一个人更成熟与理性,这些从聚会的集体照就可以看出。
相见是为了更好地怀念,大家走到一起,一天多的时光,聊聊天,拉拉家常,一起走过那些校区,一杯酒,怀念着那些年,怀念着那些往事,然后,鼓起勇气又回到各自的生活原点,好好地生活。或许下一次再见,不知是何年。很多同学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到现场一展英姿,但,她们心里也一定怀念,怀念我们曾经经历的四年时光。
让我们记取,你的大学四年,我曾经过来。
第四篇:我们未完待续情感美文
2015年1月18日,我终于买了从西安回家乡的票,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回去了,我也要回那座城市了,你也一定还在那里。每个离开故乡迟迟不肯回去的人,一定是对家乡有着难以隐忍的疼痛。对我而言,你便是我迟迟不肯归的一大半原因。
2015年1月20号,我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城市,城市还是那座城市,人依旧是那些人。可似乎又都变了。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刚到的那天晚上,便和朋友去夜市里吃了久违的小吃。后来去了酒吧喝得烂醉。她问我,两年了 你终于回来了,你和他怎么样了?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你,我没有回答,装着睡着了。
回到家的日子,除了陪陪父母聊聊天,就是睡觉看电视,上上网。偶尔研究一下做菜谱。我把自己放一个忙碌的空间里,当我在做菜时,我会想起你做的菜和好吃,但每次都只做一点点,因为你说做多了我吃一顿就腻了,你说要让我吃一辈子都不腻。在家呆了十几天,妈妈估计嫌我烦了,就跟我说:你看看外公吧,都两年没回来了,正好出去玩玩。其实我很庆幸自己有一个像闺蜜一样的妈妈,她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却也不会说破。
在外公家的第二个晚上,我真的遇到你了,我仅仅说了一个字:嗨。然后落荒而逃。我知道我还是那么没有出息。而我没有想到你会在半夜给我打电话,但我不明白你为何会有我的联系方式,问你你也只是沉默。最后,我还是出去见你了。我想知道我不在的两年里,你过得如何?你一看到我就紧紧的抱着我,我就那样任由你抱着,许久你才开口说:你都去哪里了?我眼泪忍不住往下流。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还是那么的想念你。你说:回来了,你还走吗?你说:等我,等我毕业了,就把你带回家,好吗?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是清醒的,你是否会记得你说的话,你喝得那么多。我把你送回你家,是你妹妹开的门,我看得出来,看到是我,她楞了一下。问: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其实,嫂子的称呼是我们还在一起时候,她就叫的。直到今天,她还没有改过来,或许,是习惯了吧。我笑了笑,说:回来没多久,把你哥带进去休息吧,我走了。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急急的走了,我害怕会听到一些让自己改变心意的话。
我是一个漂泊的人,我从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地方停靠。我和你经历了那么多事,又分隔了两年,这期间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而到了两年以后,我才明白,是我错了。我没办法说服自己留下来。或许,有一天,等我能想明白的那天,我才能安定下来。那是,不管你还在不在,我都会过得好,倘若你还在,并且愿意,那我们就在一起,倘若你已经和别人在一起,那我也会接受,并真心祝福你。
我对你的爱,这么多年了,在我再次见到你时,就终于能理清自己的内心了,不再日夜想念,日夜纠结了。
以后,熬不过的日子就让自己忙碌,思念的日子就看看清晨的日出。
每一份感情,到最后都会尘埃落定,不管是以任何方式,是好是坏,我们都要去坦然接受,以最自然、最自在的方式去相处,以最平和的方式去与自己的内心谈话。
第五篇:我们在黎明相遇的情感美文
总有一个人在远方看着你
可是你不知道他的孤独
你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孤独
诉说从来奢侈
眼泪从来高贵
道路从来扭曲
滚烫的泪属于故事
萧瑟的声音属于空气
我就站在那里孤独
我现在知道你也孤独
我们是孤独的恩宠
你来自晚上
我来自白天
我们在黎明相遇
从此不可分割
就连我们的孤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