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北国杂文随笔
虽不时有着灿烂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但凛冽的寒风还是直刺入骨!任你的棉袄何等宽厚,又耐之如何?那万里冰封是我第一天摔跤的见证,或许是为了作个纪念,所以它久久不肯化去。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百湖之城,但我横竖把这个城市看了个遍,没见一个湖影子,有的只是冰山雪地。不!没有冰山,因为这根本没有山,或许这应该就是货真价实的南方人心中的北国吧。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便是北国。但这也不是完整的北国,北国的天空更多的还是灿烂的阳光。但是这阳光失去了南国的温度,变得空有其表。
我喜欢北国的冬天,故乡的冬天的总是阴雨绵绵,走在路上拖泥带水。而北国的冬天干脆利落,路面更是十分洁净。再加上整日红日当空,总是给人一份温暖的感觉,使我这个南方来的游子并不感到寒冷。
我喜欢北国的冬天,不管地面是零下多少度的寒冷,但天空总是阳光明媚。像孤寂的山里的小溪,总是唱着欢快的歌声;像一个小男孩,脸上总是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喜欢北国的冬天,冷暖取决人心,阳光好比笑脸,洁净来自大自然……
第二篇:话说北国烟雨杂文随笔
以前早听说过“烟雨”二字,但都是在描绘江南的文字中寻到的,实实在在没有一个人会在写北方的时候提到“烟雨”。这也不奇怪,毕竟往往都是南方给人的感觉温婉,北方给人的感觉粗犷,因此“烟雨”这么柔情绰态的词语就只有江南风光配得上了。
北方有些地区也干旱,一年难得下几场雨,若下雨,难免不是凉飕飕的瓢泼大雨,总之决计不美好的。看以前的诗词也能知道,北国迷人的是漫天飞雪、大漠皎月、塞外秋色、长河落日、孤烟走砂,诸如此类壮阔恢弘的景象。但如今钢筋水泥丛生,恐怕连风花雪月也都是打好了模子。
六月至,中高考到来,就该下雨了。
起初忙于备战中考,并不怎么在意窗外景色,但是过了几天,却发现原来北国的雨也很有神。
你看天空还透着亮,也并无阴云,甚至都看不见雨,只发现往常楼房的轮廓都被抹开、淡化、柔和。若往西边看去,树影深处浓翠,浅处流绿,倒能衬托雨线细细密密,却还不成帘子,像老动画电影里一帧一帧的魔法,又像泛黄的水墨画被岁月揉出一条一条的白。
等雨晴了,天外更透亮,整个世界突兀地被赋予新生,虽是傍晚,却像一个镀金的早晨。到后来,天空苍蓝,一朵粉红色的云躲在楼后,边缘与天空纠缠出丝丝缕缕的薰衣草的紫色,像天蚕织就的茧子,缓缓地沉入黑夜。
我想,这就是北国烟雨吧。
第三篇:別于南乡的北国杂文随笔
相对于喧杂的城市,我更爱东北的乡下。那里,能真正展现东北的美,是我们东北人性格孕育的摇篮--豪爽中透着朴实,随性中不失细腻。
这个时令的北国是最美的,她有着异地所没有的颜色与气息。大雪,是我们北方人的骄傲,不仅仅是我们所特有,也因为大雪的来临象征年的到来,象征北方人的情义与豪情。那雪,真如绒毛,不像雨那般的缠绵,她洒脱利落。匆匆来过便是,留下的却是许久的倩影。
在雪中的年味是最浓的。延续着红色的年意:热气腾腾的手工年夜饭,脱去精致却倍加温暖;暖烘烘的东北土炕,褪掉松软但无比窝心;嘈嘈杂杂的炕头话儿,虽是闲谈却言无止尽。此刻户外的冷意也被熏得暖暖的。
经历过北国腊月那刺骨的寒风,从后脊骨窜出的凉意,再放纵在地锅炖菜的美味中,你便知道幸福真的是很简单了。
酸菜粉条顿猪肉,这个主打的东北菜早已红遍大江南北了。当然各地做法不一,酸菜都是经过几月的自家腌制,它不是酸到吐口水,而是混着猪肉的鲜味溢出来一种水润鲜滋的口感,恰好起到解腻的作用。那猪肉更是没得说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文火慢顿,细腻而滑香,让人陶醉。
地锅土灶,是现在流行的吃法儿,它传承了古时的工具和做式,又将工艺加以改良,将烟灶拉伸到室外,使人们在享受温暖和美味的同时,不受烟熏火燎。锅里炖的食材也不断丰富,除了猪肉、排骨,还有鱼类、鸡肉等双锅,配菜有晒制的葫芦条、干豆角、红蘑……红黑的色泽,柔密的汤汁,袅袅的蒸气,五花八门的菜品,手中的筷子欲罢不能啊!
秋,是我最爱的。她最勤劳最有意境,田野遍是黄色的美在南方看不到。这时节一定会感恩有这么多可爱的农民,在养育着我们。他们的笑是那么简单,汗水混着泥土的脸庞是那般可亲可爱。玉米、水稻、花生、高粱都主产于东北,这片黑土地兢兢业业,传承着她千年的使命。
东北,这个南方人听起来些许滑稽而大气的名字,定义了那个地方那里人。生长在南国的你还没看过大雪、没感受过料峭的冬真是缺憾了。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