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从头再来杂文随笔
我只是想和自己谈谈心,发现只有文字才能一层一层剖开我洋葱的心。
昨天,打了一辆TAXI去接我姥娘(河北地方话,姥姥的意思)来我家,因为是直接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预定的车,又因为我们这里是大山区,所以司机师傅(下文代称阎师傅)找到我们这里有些麻烦。而我和阎师傅的交集便是从这找不到接人地方的电话开始的。
阎师傅电话伊始便直奔主题,喂,你打的车到了,可是我看不到你啊。我上车后,还没有仔细看师傅的长相,就听见师傅说,我找了老半天,还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快言快语,顿时减少了我对这个中年男人的隔阂感。待我说明了意向后,阎师傅立马给我说了价钱,说老人家老了,我可以多等你们一会儿。服务热情周到,然后递给我一张名片,说再打车找我啊,小姑娘。那速度快的超越了我观察、揣摩阎师傅的速度。
阎师傅身体已经发福,大大的肚子,虽然胖,但是从侧面能看出,眼睛还是大大的,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样子很大气。挡风玻璃后面挂着一大串大大的佛珠。阎师傅+佛珠,分明就是看场子的黑老大,气场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但是那热情的快言快语,明显表里不一。
在巴拉巴拉巴巴拉拉小魔仙说了一大堆后,我说我是#大的学生,阎师傅脱口而出,校友啊!我是学体育的,就是在##街和##街交叉口那个校区,不过是个大专。虽然那个校区已经在N年前就不复存在了,但是阎师傅说起自己的学生时代很是来劲儿,什么几个哥们一块喝酒吃鸡腿饭,饭便宜的不行。接下来的谈话,我明白阎师傅为什么像黑老大了。
#大毕业后的阎师傅,正好赶上了我们学校不再分配工作的新列车。然后自己回到我们这里在一所私立学校当了整整5年的体育老师。那时候,我们这里刚刚建了洋灰厂,阎老师利用自己的关系垄断了厂子周边所有的业务,做了阎老板,生意做大了,厂子也倒闭了。因为我们这里是煤区,阎老板又做起了跑煤的生意,等阎老板所有的关系网都打得铁铁的了,也买了专属自己的运煤车,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喜悦中,河北的环保政策将阎老板的好生意冰封了,由于自己的车又出事了,阎老板直接把所有东西处理了。虽然前几年挣了钱,但是生活还是需要油盐酱醋,阎老板不得已在人生的低谷期开起了出租车,做了阎师傅,连以前的那些朋友,都惊讶于阎哥怎么开起了出租。面对这些年的起伏和由老板到出租车师傅的角色转变,阎师傅表现的云淡风轻,在自嘲中,仍然对我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以前听《从头再来》,没什么感觉,现在听来,歌里唱的不就是自己吗?
最后下车的时候,阎师傅很热心的告诉我,小姑娘,如果,我说如果啊,你以后再用车给我打电话啊。那种语气有些生疏,像是平时不怎么说来求人的。。。
人生就是这么捉摸不定,但是,我相信不久的将来,阎师傅又会成为他的阎老板。
第二篇:经典文章:从头再来
奋斗
人的一生全靠奋斗,唯有奋斗才能成功…
有过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有过多少朋友,仿佛还在身边。
从
头 再 来
做人 处事
行规
-《尘外三味》 导你行 -《菜根谭》一日一语
从头再来,让志气远扬 岁末的钟声,像是对我们的一种暗示:用什么对逝去的一年作答?检点自己时,总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曾经的誓言在一路行进中时常跨不过慵懒和困难的羁绊,我们极易为自己找到理由就此放任,承诺仅成了一只坚硬的空壳。于是,只落下抱憾于昨的情绪与岁末相守,心似流水落花。
真的誓言如风吗? 钟声同样对我们是一种召唤,它意味着生活中的一切是可以从头开始的……甚至有位叫安碧娃嘉的妇人从82岁开始学习电脑,用键盘敲打她春风化雨的人生自传……这并非奇迹,就像我们只要伸手扣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