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沙锅炖豆腐杂文随笔
烈火烹沸油,看似盛世;砂锅炖豆腐,难调小鲜。
在企业里不要完全忠于谁,没什么比完整的人格更值得自己效忠的。所谓的效忠是忠于共同的志向和理想,而世俗所谓的忠诚往往是因为投机心理和能力缺乏,只能用这个“忠诚”来保持自己的存在感,也是对自己最深层次的放逐和怜悯。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是忠于事、忠于理,而不是忠于人。不要担心不被别人忠诚,只要自己端行守道。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真正推心置腹就不必担心别人不能与你同甘共苦。要求别人忠诚是最愚蠢和最深层次的无能的表现。当然世上99.99%的人是喜欢谈论和表现“忠诚”的。其实“忠”这个字,并不是所有人应该启齿的。“忠”者,中在心上。不偏不倚是谓中,心者智识、行力所内化之“有我”之境,在体现形式上就是“忘我”,也就是遇事第一反应是按照道理该如何而不是根据利害该如何。我不想解释上句话,因为光是讲什么是“中”也能讲出个世界来。通俗意义上的“忠”就是“愚”。
人如果不是出于本真的喜欢而是形势的选择而“忠”,是投机,是心术问题;人发于理解而自愿跟随,多是出于共识,共识消失之时,自然而然也就各行其道。第一种“忠”是最丑恶的“奸”,第二种的“忠”是“君子绝交而不出恶言”。在此之上,还有一层次的“忠”,是彼此忠诚于“道”,行合于“义”。譬如周总理之于毛主席,应该算是第三类。是两者都达到一定的境界后的相互敬服和绝对的信任。谈忠诚的往往本身就是基于不信任,所以再怎么论证也得不出自己能够理解和别人认可的结论。
士为知己者死。第一层的意思是大家都知道的是“为欣赏你的人肝脑涂地”,但是这句话的前提是“己知”,自己要完全了解自己的长短优劣,而且能够明确判断对方无论是从行道、为人、处事还是现实权衡上都能让自己放心寄托。如果单纯的出于好感和利害的忖度,这种死可叹未必可敬。古人早就有忠君、忠国和忠天下之辩,不再一个认知范围,也就不必寻求理解和支持,“夏虫不可语冰”。
世间之至忠不是说“留取丹心照汗青”,更不是“要留清白在人间”,这两种终是没有破“毁誉”关,只能算是第二等。再上一等便是“即便粉身碎骨,但求心中不愧大道;即便万夫所指,也能横眉冷对,续行其当行,不必也不需要谁理解。”不窥死生,不退荣辱,不破利害,不舍众寡,奢谈忠诚,不如缄口而敦行(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这个世界上很有意思的就是蠢货骂傻货。谈男人的气节,其实和谈女人的贞操一样。谈气节的是玩套路的,守气节更多的是守面子的。在国内,最恐怖的指责就是道德的绑架,而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中国人不是在拿“道德”攻伐,长此以往,乐此不彼。我们穿着、做着和说着自己认可的“大家、社会、道德”给我们的,从生到死。真正转身问“我”是谁的,最终不是自己把自己吓疯了,就是把自己吓破胆跑到“道场”的队伍里,多数如此。自己检验一下:说我信我自己的多是无知之辈;说我信仰什么教的,多是“欺其暗室”;说信仰现实的,多是以“鸡汤”为藉、以“鸡血”为嗜的;说自己什么也不信的和说自己什么都信的,我就不说了,比信仰现实更可怕。别问我信什么,你觉得呢?随便施舍我点你们的喜怒哀乐就好。
论“心”的问题,多是无定解 的。喜怒哀乐的产生往往不是源于真正的“我”,而是源于“披枷戴锁”的我。这个“枷锁”并不是孔子所说的“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矩”。“矩”与“枷锁”是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
一些人认为在一个公司里如果不选边站,就是“骑墙草”,哪边风大哪边倒。人不能总是去赌,运气也不可能好一辈子,选边站本身就是局中人自我放弃才做的事情。上天是公平的,“贪巧之功,天不佑也(出自《止学》)”。不选边站,又不是墙头草的一个代表就是苏轼,他不仅不是骑墙,还是倒骑墙。人至察则无徒嘛!无论做什么,一定要本着真心和诚意去踏踏实实做,别想着邀功,也别怕被责骂,只要别掺杂太多的私心,结果总会比最坏好些。因为别人的好恶而忧喜,因为别人的褒贬而患得患失,本来就是私心在“得失”的天平上滚来滚去。有句话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改一个字,借用一下:但行心事,莫问前程。不要想着做“好”事,要用“真心”去做事,其他的再想就多了,譬如未得“禅”时愣要“制毒龙”。
一个公司里光鲜的快的,往往是不能长久的,江郎有才尽之时,拍马屁总有拍到蹄子上的时候。其心不正,其术虽工,要么毁人事业,要么终将自食其果。一辈子就是换个地方再卖“狗皮膏药”,再换个地方卖“大力丸”,自己得意时“杀神灭佛”,自己被看穿时还深深以为“势不我与,时不我与”,最是无药可救。做人做事都务本就好,欣赏与否无碍做我,最多是调整自己的步伐幅度,没必要学步邯郸;弃用与否无碍做我,君子有三“不以为耻(《荀子》)”,没必要自毁镜鉴;攻伐与否无碍做我,看着他们作死就好,不必与之对唱和偕舞。
此心不必求死定,如飘萍也好,随波看浪,逐流转山,竞潮赏月,千万别想离开水,能够于水中得一隅之空间就行。
第二篇:豆腐的随笔
爷爷缓缓地向水磨中倒入黄灿灿的豆子和澄澈的清水,然后迅速而平稳地转起石磨。
爷爷经营着一座豆腐坊,也熟识了一些老顾客,在村里小有名气。我小时最爱看爷爷像魔法师般将黄豆变成水灵灵的豆腐。黄豆是自家種的,磨豆腐前要先等黄豆慢慢长成。黄豆成熟后,爷爷必精挑细选出颗粒饱满的黄豆,用水将它们浸泡得胀胀的,通身现出浅黄色。待这些繁琐的工序完成,爷爷才会动手做豆腐。
爷爷先用竹斗将豆子带水一起轻轻注入磨车,磨车不紧不慢地转起来,乳白的豆汁顺着磨车壁缓缓往下淌,这时,我总会兴奋地喊:“爷爷再转快点!”爷爷笑着说:“不急,心急做不了好豆腐!”又丢入一勺豆子,任那笨重的磨缓慢地“咔吱”轻响。
要吃上豆腐还要有耐心。现磨的豆汁要加石膏定型,又要用纱布滤出。当爷爷在还冒着热气、表面带着网状图案的豆腐上淋上酱油时,我便急不可耐地将筷子伸向这“琼脂块”。爷爷则会笑着挑起一小筷,细细地品,发出像缓慢转动的水磨车般的品咂声。
当然,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我和父母搬出村子,住到附近的城市里,我就再没见过爷爷做豆腐了。想吃豆腐了,就去附近的商店里买,那儿的冰柜里陈列着品种多样的豆腐,如今谁还会耐心等待磨车磨出的豆腐?毕竟买到豆腐只需要去一趟商店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爷爷种的那些黄豆还没长出嫩苗呢。我暗笑爷爷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做豆腐是在浪费时间。
也不知是哪一天,爸爸说要把爷爷接来住,家里的豆腐坊开不下去了。我心里一惊,难道爷爷做的豆腐不好吃了?爷爷到我家时,风尘仆仆,还带了个白净的小包。我打开一看,竟是鲜豆腐。那天中午,我们午饭吃的是豆腐水煮鱼,我先喝了一口汤,顿觉豆香充溢整个口腔,便问起爷爷豆腐坊的事情。爷爷苦笑着说:“豆腐坊比不过那些大工厂啊!我这老手艺也没人愿意耐着性子等了!”说着又夹了块豆腐,“还是自己做的豆腐好吃!但我没法再做下去了。唉!”
我那天吃到的豆腐比以前的更美味。想到竟没人愿意停下脚步,品尝这雪白的豆腐,我不禁有些伤感。爷爷的豆腐坊手工磨制的豆腐,终究还是输给了高效率、高产量的机械生产出的豆腐,这高产豆腐果真适合人们急匆匆的生活吗?
我无比怀念磨车轻转中流下的豆汁酿成的豆腐,同时隐隐有了一些担忧:在急躁的脚步中,我们将踏碎多少像手工磨制豆腐之类脆弱而可贵的手艺啊!
第三篇:土菜里的豆腐宴杂文随笔
昨天早上,我问食堂两位女厨师,老家菜中最有特色的,是什么?她们答不上来。叶师傅回答的是,小麦粿、小麦铃、小麦叶(页)、馄饨(半月形)。她把梅江老家的名小吃“端”了上来。
去年,老家人在老家人城里开的餐馆请客。我向老板娘提出吃老家菜老家饭的要求。老家菜,陆续上来六个,它们是切块盐(咸)鸭蛋、蒸蛋、韭菜炒蛋;豆腐包、烤豆腐、小豆腐。有人说,是纯豆腐宴哪!不对,有家鸡家鸭在,且是母的。蒸蛋,小豆腐当“点心”吃了,尤其是小豆腐吃得尽光,又外加一大盆。小豆腐,不是纯豆腐渣,是黄豆磨后不过滤的,毕竟时代不同了。在今天,盐鸭蛋一般不上桌,豆腐包、烤豆腐、韭菜炒蛋,这小三样是用来过酒的。而在过去,是用招待客人的,过酒也过饭。老家饭,就是烧麦鳅,手擀的刀切面。好像还上了两道点心,小麦粿和实心汤团。让我们过足了“老家”的瘾。其实,胃口要求不高,是每个人的内心要求高。
老家高畈村,有一户人家专门做水豆腐的,豆腐娘叫根妹。她有一个特征,就是喜欢瘪嘴。是嘴巴中有吐不完的气泡?好像不是;是舌头在嘴里不停地打滚,好像也不是;是有讲不完的话?也没有。今天知道了,是脸神经出了问题,或者心理出了问题,怕下巴掉到地底上。
根妹与母亲感情特别地好。这一好,传染了我,至今受影响,就是喜欢吃豆腐。我烧菜有两招,一是炒包菜,一是烤豆腐。上菜市场,我专门买水豆腐,回家,就在砧板上放它五分钟,让水逃失。然后,在铁锅中加油,用猛火把油烧沸后,来一次小火,切豆腐片下锅,厚薄要均匀,一片一片逐个翻了身,放点盐或加点酱油,加点水,送上葱花,最好不用姜片、蒜头,加上锅盖,用微火炖透就行。
原先,妻子不喜欢吃豆腐,说豆植物蛋白难过滤,会加重肾的负担。我听了一点都不高兴,说,吃东西还要考虑那么多事情啊,不是连胃口都没有了吗?三番五次后,今天她随了我,也上菜市场买豆腐干,且煸炒了。
她是兰溪西乡人,岳母中年的时候,喜欢用大鱼大肉招待客人,估计也造就了小辈的胃口,但妻子好像又不是。正月初八晚上,岳母叫我们过去吃饭,冬虫夏草鸭煲,五花肉炒蔬菜,那个油腻,你都无法伸筷子,妻子更不想吃,因为要减肥。
喜欢吃豆腐,白生豆腐、小豆腐、大蒜叶炒烘干,豆腐包,烤豆腐,在我,不仅是胃口问题,还有对豆腐对豆腐娘对老家的情结在呢,妻子当然不知道。
也真的奇了怪了。到老家亲戚家拜年,家家都有八大碗、十样菜,就是看不到豆腐的身影。我每次都会问同样一个问题。主人一脸无辜,客人心中不屑,都写在了脸上。怎么了?我喜欢的豆腐,哪里出了问题?怕豆腐是石膏点的?要得肾结石、胆结石?看来,老家人不糊涂,贼精。
有人说,烤豆腐多麻烦啊,水豆腐要控水,为了一点硬度,不如买块豆腐干,炒着吃。我说,这不是一个个人的胃口,要追求水嫩水嫩的吗?外黄(老)内嫩,有味道。当然,别想远了,豆腐西施,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到的。
什么是土菜?百度是这样说的,农民家养的禽畜,自家地里用农家肥灌溉出的菜,然后用柴火土灶烹调。
什么是家常菜?也是百度里说的,采用简单烹制方法,以常见普通食材烧制的日常菜品。具有操作简便,用料简单,成本低廉的特点。
不啰嗦了。我只有两个私房菜,上面说过了,不重复。
据说,烧土菜烧家常菜,采用非常规的办法来改变品质的做法,是得不偿失的。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我用“土菜“这篇文章呈现你们了,也用“豆腐宴”招待你们了。也仅有这点私藏品,在心里,在手中。
最后,向家里唯一妇女,向全国广大妇女同志问声“好”。你们辛苦了!
看谁牙齿厉害?啃猪头肉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