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存在的杂文随笔
各式各样的广告充斥着视线可以触及的任何地方,盖楼的、装修的到处可见。工地周围的路面坑坑洼洼,各类小店叫喊着促销噱头吸引路人,可路人总是那么匆匆,只顾着自己的脚下和眼前。地铁站里不停地播放着到站和安全提醒的广播,每一张众生脸的背后都写着不同的故事。
地铁车厢里的人们,或站着、或坐着、或半依靠着车厢。有人对着手机屏幕,有人交头接耳地聊着什么,有人默默地思量着什么,他们在想些什么呢?是否有和我想着相同问题的人呢?
下车之后,没有人知道彼此曾经在同一时间坐上同一列地铁并在同一节车厢里呆过。对于彼此来说,车厢里的任何人都等同于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凝视着、打量着这个虚幻的自己。
对于历史,我们停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如弹指之间。几十年后,我们将成为一堆枯骨,再过一些年月,我们将成为泥土,成为了大地的一部分。到那时,或许再也没有人记得我们曾经来过这个世间。
在把自己扔进历史的长河里时,有如从未存在过,甚至在我们后代繁衍若干代后,他们也会忘掉我们曾经不知名的努力与奋斗。
我们因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结局终灭,可我们还要在这个世间如此拼搏,为了什么?
是为了生活吗?可生活真需要那么多吗?生活的好与不好,本来只是相对而言的一个概念,并不存在标准。
我们何时才能停止对自己所说的谎言,并告诉自己现在已经到了至高的生活水平,告诉自己是时候去看一看这沿途的风景?
自我们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只是为自己而活着,我们所做的一切,乃至我们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我们没有拥有权,只有使用权。
第二篇:不存在的国度的杂文随笔
地球不是唯一有生命存在的星球,我们生存的这个纬度也不是唯一有生命的纬度,只是尚未知晓。不,还是方法可以窥见这个世界的,无人时镜子里会倒映出另一个维度的风光,这个世界有许多现象与我们相反,瀑布倒流,蝶化成虫,也有些和我们没什么不同,生命不断重演着诞生、衰老与死亡,还有些场景像童话一样,坟墓上长出五颜六色的蘑菇,荒原里伫立着数以万计的雪人,它们胡萝卜鼻子,树枝做的手臂,穿着不同的衣服,煤球眼睛黑洞洞。
如果不够过瘾,你可以亲身来一场有去无回的单程旅行,逆世界的空间裂口往往会出现在正常世界的林地山峦里,像一只编织好陷阱的蜘蛛,悄无声息的等待猎物坠入,吞噬一个个落单的游客。每当有旅人误入其中,这个世界便欢喜的对旅人展开全部狰狞,旅人深色的头发会褪去色彩,光滑紧致的皮肤也会出现斑点和皱纹,闯入者往往被怪异的现象惊吓死去。如果没有,还有以猎杀正常人为乐的猎人紧随其后。
荒原上多了一尊沉默的雪人,猎人剖出猎物的心脏,用冰块保鲜,由日行千里的快马日夜兼程送入王宫,敷粉的贵族扬起精心描绘的蛾眉,赞美“荔枝”的鲜嫩和可口。
做梦最后有一个作死的寻找灵异团队,一群人主动进入异世界,送了不少人头和荔枝。
雪人其实是旅人们的尸体,不止荒原上有,树林里也有,我做梦操控的第一人称视角在森林里迷路了,看见远处隐约有不少人,跑过去才发现是一群穿着衣服的雪人,一推就倒,换方向走一段路又是一群雪人,它们似乎包围了“我”。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