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吹毛求疵杂文随笔
突然觉得又回到了多少年以前。
为什么明明没有多么喜欢还要去试。还要去相处。
如果你不喜欢他,他对你再怎么好再怎么费尽心思,也做不到你心里去。
然后生气,然后对方道歉。次次往复,直到他筋疲力竭。
为什么不能冷处理。为什么不能狠心。
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周末和人一起出来玩吗,喝酒吗,有人给你买单吗。
作为学生狗,没有这种平等的相处的机会,就不要找事儿好吗。
没钱,就不要谈恋爱。
没感觉,更不要谈。
想想昨晚。到底是因为什么那么生气。
会觉得他自私吗?因为想跟你多待一会儿,所以就算你说你饿了也不动身?到最后直到去开车发现车被拖了。
因为他不细心吗?钱的事情竟然能这么大意,如果错误是多给你钱,你会介意吗?
问题就是,为什么你来找我,然后我说走吧,你不想走。车拖走了,你没带够钱,是我的问题吗?我愿意借给你钱,是我好心,我不欠你一分好吧。是你自己要停在不该停的地方,你自己待太长时间,你自己没有带够现金。
好了,因为我很穷,所以我很在乎那一百刀。既然给你,我不要了,也好成为我警戒自己的理由。每次要是心软了,想想那一百刀,真的就无所谓了。
你如果put yourself in my shoes.啊我讨厌这句话。从前有一个傻叉,不断地让我把脚放在他鞋里。我真的不在乎你的感受,而且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担当?在要求别人体谅你的时候,你体谅过别人吗?
但是。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难道你从来都不会替她着想吗?
男生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和女生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吧。
男生只在乎自己的感觉,怎么会真的体会到女生的状况。但是我也是,吹毛求疵。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斤斤计较的感觉。因为没钱,因为穷。
有一句话说的好,没钱的时候,只能小心翼翼地大方,有钱的时候,就可以无所顾虑地抠门。
我的所有慷慨,都是在装。
没钱并不讨厌,生活拮据一点并不讨厌,讨厌的是小钱都会开始计较,谁欠谁几分几角。
为什么要温水煮青蛙?
难道还是要在一起,然后瞧不起他的一言一行,对他的所有努力吹胡子瞪眼,然后使脸色,然后吵架,然后……那天晚上,感觉就是身边站着个张浩。当时就反胃得厉害。为什么又要来一遍?
如果每次他做的不好,你都要生一遍气,那你是不是一年以后要得心脏病?
这本来就是个不平等的关系。
而且一开始他说他有女朋友,这一点也是十分的诡异。
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可是那天他把他做的所有一切都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凉了半截。原来他还是计较的是吗,原来他还是想要邀功吗。
真心值多少钱呢。
钱钱钱,怎么这么烦。
慢慢冷下来吧。最伤人的,还是冷漠啊。
如果冷不下来,就想想那一百刀。真是肉疼啊。
第二篇:吹毛求疵的杂文随笔
在睡梦中醒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
这是自己想要的状态?
试闻橙花精油的时候感到一阵温暖。精油教习老师说,你大概就向往这样的感受——温柔而幸福,而温柔幸福的内容,其中想必一定是包括身旁有一个爱人的。
不管崔是否慢热、有故事、或是漫不经心,我同他在一起的状态依旧是小鸟依人。讨巧模式、不哭不闹,只是在这背后,只有我自己知晓,企图得到的回应没有得到,企图重拾的激动没有持续过24小时。
总是说,任何进入你生命中的人,都是想教给你点什么。现在是崔,他带给我的,是感受到自己高能量无法低就。我已经进阶到这个程度了,再也不满足于单纯的小幸福。我对他缺少好奇,不想探究,鲜有耐心,连温柔的关心也是半真半假的。其实我本不必这样,找一个无法同自己对饮的人做伴,就连独饮都变成了一种奢侈。那么我找他进入我的生命,是想给自己什么启示呢?
你怨他没有对你敞开心扉,没有像男人一样说,你辞职吧,我们在一起吧。我养你。可是如果他真的这样说了,你是否还是愿意把你手放入他的手中?说到底,你对他是没有信心的。只是他条件不错,貌似专一,你就制造了自己再次恋爱的一个假象。
你喜欢的,根本不是满足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男人。你喜欢征战世界的男人,甚至于包括征战女人的男人。你渴望的是两人对饮、邀明月、随影起舞的默契,而不是互相温柔地拥抱,什么都不说。你渴望的是灵魂的震颤,不是油盐酱醋,你想和他一起探索世界、探索自己,而不仅仅把家当做三点一线中的一点而已。
过于沉默的男子,亦如过去沉默的自己。那份沉重,你知道应该丢掉,却也读到“爱他就不要帮助他”。我不是救世主,我此生最该负责的是我自己。如果崔不能引领我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那么索性就放开他的手。他也许,只会带你去你根本不想去的远方。
第三篇:吹毛求疵苛刻至此,不过是因为不爱了杂文随笔
你爱的那个人,ta便有千万种好;
你不爱的那个人,ta连呼吸都是错。
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我却依旧一直在听别人的爱情。每一段的开始,都如万花筒一般,色彩斑斓;每一段的结束,也如碎裂的琉璃,各有各的纷呈——或是撕心裂肺,或是老死不相往来,或是终于解脱的彼此,又也许分开亦是朋友——是的,今天讲的故事,与夫唱妇随琴瑟和鸣无关。
我没有办法理解旧式的婚姻,那种互不理解,不用谈心,也能过好这一生的婚姻。但,我见过。
她在婚后的第二十五年,这么告诉我:“我看不懂他。”如果说,这句话之前的所有碎碎念都被我或有或无地略过,那么这一句,刹那把我拽了回来。她一定很难过,因为我就这么听着,就很难过了。
如果说,被包办,被相亲,被结婚,所以两人生活的起初,不能理解或是不能适应对方,我想这很情有可原;但是,要有多冷漠,多不走心,多么抗拒,才能在同居生活几十年后还觉得自己并不在对方的心里?
一句简单的“不懂”,累的其实是两个人啊。21岁起信因果,信相互作用的我,发现“不懂”两个字在任何一段关系里都是一个死循环——除非当事人,其中一方不存在,或看破提前离开,否则永远没有破解的方法。
他想把他的故事讲给她听,分享他的三观,他没有要她亦步亦趋配合他,他只希望她听得懂,能理解。说到好玩的一起笑笑,说到奇怪的事情表现一下惊讶,说到不开心的开导安慰一下。然而她的频道始终不在他的电台上。他觉得她是连他讲的笑话里的笑点都抓不住的人。时间久了,他便沉默了很多。她不习惯啊,孩子外出念书,仅两人的家怎么就这么冷清?她开始主动,她讲笑话,她讲上班的事情,她讲今天要准备的菜。但是,他没有反应,好像根本没有在听。所以,她经常重复说过的话,结果就是,被他嫌弃她啰嗦。她着急,她敏感,她去查他手机,她去质问来自陌生人的消息——当然,她除了冷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你看,我把故事讲给你听,你不懂;你不懂,我就不愿意再继续讲了;我不会再讲,你就更没有可能会懂我。最后,日子安静到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再也没有有交集的对话。
我不敢问他们是不是爱彼此,因为我知道即便不爱,他们也不会分开。所以我问,你不喜欢对方什么?
他说:“她讲话越来越粗鲁,思想很市井,每天都不厌其烦地问些她是胖了瘦了黑了白了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她说:”跟他说话总没有反应,在公司永远最后一个下班,每天都把臭袜子乱丢还要我一一给他收拾了去洗......”
如果我不曾打断,他们可能真的可以列出对方的100个不是。
你看呐,25年的时间可以改变真的很多啊。她不再是他眼里那个粗枝大叶的姑娘,她是行为语言粗鲁的大妈;他不会去想25年的时间她经历了多少而变成如今的现实,他定义她为“市井”;他不再对她的容貌有半些兴趣,似乎忘了初见她时,她穿一袭长裙的惊艳让他曾怦然心动。她不再觉得他的沉默寡言是成熟稳重的一种体现;她不再钦佩他是自己心中那个为了家庭勤勤恳恳工作的好男人;她也不再在他一身疲惫到家时默默体谅,甘心情愿为他打扫屋子收拾房间。
他们一定相爱过,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我不知道。
他们一定不爱了,是从这些年开始,我看得真切。
离婚和分手不同,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牵扯更多伤害更大,这个我信。但不代表,我能接受没有爱情的婚姻,也不代表,我能接受不爱的两人,被传统道德被家庭意念硬生生捆绑在一起,没有温情地、麻木地,走完这一生。好像在告诉别人:“我们是个完整的家庭。”也似乎在告诉孩子:“我们可以牺牲自己,为你维护一个完整的家。”
那么,为什么,不能简单地承认,只是不爱了?
我曾在爱过一人时,觉得他是世间最好的男子,甚至,还喜欢他忧郁的性格。
而我在不爱后,想起那样一个人,出现脑海的词是:阴鸷,腹黑,让人心累。
我也曾被爱过,素面朝天跟他去约会他也很开心,体重130他也说能抱得动地就把我公主抱抱起;
而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会要求带我做头发做美甲问我为什么不化妆,他会说某某穿高跟鞋穿黑丝看着很性感。
我们开始对对方吹毛求疵,是因为我们曾经爱ta,而现在,不爱了。
但其实,很多苛刻,很多凉薄,是因为你爱的人,ta没有也爱上你,一秒都没有过。
他说你不够漂亮身材不好眼睛不大,但其实他最爱的初恋也才一米五出头外加一个和王珞丹八分相似的面貌。他觉得他的初恋独一无二。
她说你不够温柔不够体贴不懂风情,但曾让她爱的死去活来的男生打完游戏都不会回她电话而她照样拖着例假虚弱的身子风雨无阻给他送晚饭。她觉得她的付出一百个值得。
但愿你我都看得清,那些吹毛求疵苛刻至此的背后,是怎样的潜台词。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