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暖冬杂文随笔
01
今天去逛饰品店,无意间听到两个女孩的对话,暂且用A、B来替代她们吧。
A:“我之后想考研,然后想出国去到处看看。”
B:“啊?先不说出国吧,考研很难的,你成绩本来也不是很好,现在突然想考,考中的机率我看也不大。而且你这个人啊,我最了解了,做什么不是三分钟热度?现在也就只是说说而已了,还是别想了吧。再说,现在国外那么乱,你自己每个月工资也不多,还是安安分分先待在这儿吧。”
只见那个想考研的女孩沮丧地低下了头。
听到这里,我脑海里自然的就冒出一句话:你一定要远离那些“了解”你的人。嗯,忘了谁告诉过我,读书这种事,从来都没有最直接的益处,每一个句子、词语,都是在你慢慢咀嚼的时候,融进你的骨血之中的,它们会在某年某月的某个特定的时刻出现,让你完完整整地想起它们。今天这句话,我算是领悟到了。
其实,不管是谁,都有资格有梦想,作为朋友,是以应该给出中肯的建议,而并非冷嘲热讽。就算那是事实,我想,也不能就那样堂而皇之地讲出来,这个世上,是有“善意谎言”一说的。我们应当尊重别人的决定,适当的给予建议,提出支持。我一直觉得,作出决定,本身就很不容易。每一个做决定的人,都是花了很大的力气。
不贬低别人所珍视的任何东西,是一种素养。
0
2我上高二了,下学年了。时间的齿轮仍旧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时间的快慢从来都是由人的内心感受所决定的。此刻,我感受到时间像流水一样向前奔流,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常常失眠,整夜睡不着,常常是十二点上床,到半夜两点时大脑就异常活跃,周身一片寂静,时不时可以听到不远处小巷弄里传来一两声若有若无的狗吠声,把漆黑的夜衬得更加寂静了。我时常感到莫名的恐慌,然后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越可怕,终于拗不过我那颗不想浪费此刻如此活跃思维的心,然后起床看书,常常是从凌晨三点开始,期间我会把窗帘拉开,以便早晨的第一束阳光可以毫无阻碍的透进我的房间。我本心里,还是渴望并且向往着光的。时间继续马不停蹄的流失着,然后我拖着颓败的身躯,一步一步向床的方向挪去。仿佛一种慢性自杀。看七堇年的书,读郭敬明的散文,里面也提到高考,也提到这种近乎疯狂绝望的日子,读到后来,才会发现,在漫漫人生里,高考只是一个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的转折点,拼尽全力,定能成功“渡劫”,成为最先走到独木桥另一端的强者!《百年孤独》里写道:“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我想,不管如何,所有的一切,最后都会成为这长长人生里的一节,像梦一样,不过是心湖上一抹模糊的倒影,微微泛着波澜。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多拼一下,为何让自己有后悔的余地”,我心里默默告诉着自己。
我心甘情愿地接受所有苦难,一步一步计算着事成之后的美好结果,再回过头来看那些“苦”,便会觉得毫无所谓。
0
3最近很喜欢喝酸奶。饭可以不吃,酸奶必须每天喝。我渐渐的发现心理暗示真的很重要。就比如我告诉自己酸奶很好,对身体好,还美容养颜,干净而澄澈,给人一种很清白的印象。像是年少时女孩子们暗恋着的那个干净阳光的男孩,他一笑,就好像在冬夜里感受到了春天的光,温暖明媚。心防一发不可收拾的决堤崩溃。如此一想,身心俱欢。
0
4我在日记上不厌其烦地写下“一定要努力,一定不能平庸”这样的话,但生活过到深处,似乎只剩下了平庸,凉白开般,苍白单调。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喜欢这种平淡而干净的生活,但不喜欢又怎样,生活应该就是这样了吧,一个无奈接着下一个遗憾。由衷的佩服那些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为自己想要的而奋不顾身的去努力、去争取的人。这样的人,内心里,是火热的,热血涌动,充满生机。他们,真实而清醒地活着。这样的人,最终都会抵达幸福吧。
《愿风裁尘》里作者写:“我明白你对这个世界的巨大失望,因为,我也一样。”所有的大道理,其实都不及一句“我懂得你的感受”来的让人感动,渐渐让人放下防备,诉说内心深处的委屈、苦痛。人是群居动物,说不孤独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习惯了罢了。有时候习惯其实挺可怕的。
看书时看到那些温暖的句子,还是会忍不住心里一甜,忍不住用手机拍下来,忍不住摘抄下来,然后等待下一个悲伤迷茫的日子,坐在窗前轻轻翻阅,轻轻告诉自己:别怕,别急,慢慢来。
不善言辞,很多时候,悲伤的话总是说不出口。这个时代,“矫情” “造作”限制了我们的表达能力。
05
我一直都希望我爱的人可以活得丰盛。有些人,赤脚走进我的生命,洋溢着一张幸福的脸,笑起来像漫天樱花纷飞,又像一颗颗星辰,虽然渺小,但却努力地发着光芒。她/他们此刻,都应当是是幸福的吧。我只希望生活可以善待她/他们,别让她/他迷路。
第二篇:暖冬少了点什么杂文随笔
十二月,寒。我成天趴在桌上,埋着头,笔杆舞动,活动的只是手,全身都冷着。
十二月的某一天,母亲提着个大红的塑料袋,喊着我,走进我的房间。塑料袋很大,看起来装了不少东西。
母亲进来,没有坐下,开始掏塑料袋里的东西。是两双鞋,很大的毛窝,只两双就塞满了一个巨大的塑料袋。
母亲开口:“这是你外婆做给你还有你妹妹的,一人一双。这毛窝才是真的毛窝,那么大。”然后母亲拿出较大的那一双,很惋惜地说:“怎么做那么大呢,这样就不保暖了啊。”说罢就脱鞋,自己试了一下。
母亲的脚比我大,而鞋,比母亲的脚大,大了一圈。
“唉!”母亲叹了一口气,“你外婆看你现在长那么高,以为你脚很大,给你这双鞋做那么大,哪保得了暖呢。而且去年送来的鞋,还有两双没穿呢。”我拿过鞋,仔细地看。针脚细密,甚至要比往年更好。
我见过外婆做女工。外婆老了,带着老花镜,把手臂伸得直直的,布料搁得远远的。穿针引线是真的不行,如果我在身边,我就肩负起了穿针的责任。可外婆给我做鞋时,我不在。那外婆是怎么穿针的呢,我不知道。
可能我在外婆的心里,只是“这孩子长那么高”的概念吧。想来,有多久没看到外婆了?半个月,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不记得了。外婆家其实离我们家很近,不过十分钟的路程,而我却把外婆和那片树林一起,扔在了记忆深处。
外婆家后面的树林里,也应该落满了洁白的雪吧,那些树儿们,也应该穿戴整齐地,准备嫁给冬天了吧?这漫天的雪啊,像极了老人的白发;雪落在地面上,简直就是外婆的发色。
后来,那片树林,被砍了一半多,建了一排排整齐的房舍,我看着有点不舒服。剩下的那一小半,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