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嘴巴张开一问一答杂文随笔
他们眼中总旋转着一把刀子,无论何时何地还是何人都带着不友善的眼色。遇到了,便开始学会嫉妒了,也会指点指点皮囊,佯装自负超脱。我买了那些想买的后,就又感到焦躁和不安。黑暗中善者疲乏,安全通道的绿光半张脸都是蜡黄而充满不幸的。
一点点的细微处的摩挲声都足以让我惊醒。开始变得怯懦,惊慌失措似一只脱离队伍的灰蛾。浅眠,昼夜颠倒,心锁沉重。皮囊之下,全部的晦涩被自己反复拆卸,一遍遍去想什么才是美的。双腿的笔直还是皮肤的细腻还是嘴巴的犀利,那些外在的比较重要还是内在的。或者说外在和内在是没有分界的,相由心生,就这么形而上的人为曲解了。
浅薄还有奉承讨好,幌子一套一套的扯。灯笼着黑影,吞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药片。有些人的存在像是一种病,折磨所有人。恶语中伤后也不见有什么收敛的动作,没有变本加厉的作弄,都该烧高香了。这种风格,只有今天晚上才回大肆挥霍,变成蒙太奇的平行空间。有些人,怎么都不对拍,彼此之间都没办法自由。最终妥协,假装谁也不认识,谁也不知道,谁也看不见。
不能够自己处理吗?那些张狂的坏话以及自我永远都不能讨好自我的怪癖,宽宏大度的远离旧友身边吧。他们的情人为这种没意义事情哭瞎了眼睛,全部逼迫自己厌倦。我想忏悔,也无济于事,走走停停的,倒栽在什么地方,就挖坑埋在什么地方。反正从头到尾也不是什么高尚高贵的人。能归于平静的尘土或者是湖水里,那是再好不过了。
每次攒着辩驳的气力,都只是为了自救和妥协。他们更像是被我耗尽的时间,如今找我偿还,也只是在情理之中的鞭笞。他们问,我就要回答,虽然永远都不会得到正解。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要往迟里说,我不过一身骨头,是一张学不乖的嘴巴。
第二篇:翻译太宰治一问一答杂文随笔
一问一答
“请谈一下您最近的感想吧。”
“我很为难。”
“您要是‘为难’,我可真就为难了。还请谈一下吧。”
“我最近深深感到,人非正直不可。虽是愚蠢的感想,我昨日边走路,边深深认识到这点。因为企图蒙混,生活才变得复杂艰难。当正直说话,正直前行,生活便实在简单,无所谓失败。所谓失败,指的就是企图蒙混而没能蒙混的情况。另外,无欲无求也很重要呢。人一贪婪,怎么也难免想要蒙混,一旦蒙混,种种事情就越来越复杂,最终露出马脚,自讨没趣。本来彰明昭著的感想,可仅是体悟到它,我就花了三十四年。”
“您现在重读自己年轻时期的作品有什么感想吗?”
“感觉像翻看着以前的相册。人还没有变,衣服却变了。看着那些衣服,也会报以微笑。”
“您奉行所谓的某种‘主义’吗?”
“在生活方面,我一直思考着‘爱’这个问题,非独我,任谁都会思考吧?然而其难以解答。一提到爱,也许就有人联想起娇嗲肉麻,但它着实艰深。所谓爱究竟是什么,我至今不懂。它似乎很少使用。即便我自以为是个一往情深的人,也有过截然相反的时候呢。总之,真难。它与方才的所说的正直似乎也略有关联。爱与正直。我似懂非懂,总之,尚有不懂之处。正直是现实的问题,爱则是理想,嘛,也许我所谓的某种主义就潜藏在那里,但我仍不甚了了。”
“您是基督徒吗?”
“我不去教会,但读圣经。世界中不是少有民族能像日本人这么正确地理解基督教吗?在基督教方面,日本不也可以从此成为世界的中心吗?最近欧美人的基督教实在不过尔尔。”
“快要到展览会的季节,您观看了哪场吗?”
“我还没看过一场,近来,实在很少有人享受绘画。感受不到一点喜悦。生命力贫弱。光说些装腔作势的话,对不起。”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