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从十几岁年少轻狂,到二十几岁学会独自忧伤杂文随笔
高三毕业的暑假很荣幸地认识了许多十三四岁的孩子,教他们化学,后来加了QQ。
便常常看到那群孩子的空间里常常会有:“我以为你会给我所谓的爱情,原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们说好的一辈子居然只有这么短”、“他妈的语文作业怎么这么多,艹可算写完了”……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原来现在的孩子也和我一样,曾经那么小的年纪也曾幻想过一个拥抱一份陪伴——以年少作注,一心一意地为他折一玻璃瓶的纸星星,每一颗星星里都藏着一句体己的话——一份简单幼稚的浪漫,送给那个薄情的少年。
也曾口无遮拦疯狂吐槽作业多得变态,虽然心里明白老师们也是为自己好——可就是不情不愿。
而十几岁的分手,似乎没有长大后那样太多的纠缠扰乱,但那份情意绵绵确是单纯真挚得令人可怜。
后来啊,少年长大了,小姑娘们也觉得那过去的小小情意不值一提——可也会有人记得曾经那个自以为“天塌了”的忧伤的夜晚,一个人埋在枕头里哭湿了一段叫做回忆的微锈秋千。
后来的二十岁,二十几岁:
不动声色地叠好所有喜欢,塞进生活的夹层小箱——夜深人静的时候惆怅地望一眼:
“我也曾付出了那样真挚的喜欢、一个人上演了一场盛大的暗恋——年轻的爱情无疾而终,不过抵不过现实的淋漓鲜血。索性,不去追也不去想,一个人走向梦升起的地方,携一份不再年少轻狂、不再纯真素洁的爱情,按部就班地过起最平淡的日子。”
幸运的人枕着醇美的回忆睡得香甜,不舍的人在孤冷的夜里辗转难眠、柔肠百转。
叹一句“多情总被无情恼”,不再在爱情里“孤注一掷”,也不再轻狂和过分忧伤。
最真挚的喜欢,像送别时候的帆——渐行渐远。
那年许下的小小心愿,却谱写了青春里最唯美单纯的伤感。
时光她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逝去的容颜在生命的彼岸绽放得优雅浅淡。
微风拂过青春年少时最柔媚的脸,却幻想着前一秒它轻吻了你的指尖……
第二篇:从无限大到无穷小杂文随笔
我们从何而来?我们又在哪里?这或许是一个永恒的问题,人类从崇拜天神到理性思考,无时无刻不在努力解释这样的问题。你或许出生在一个静谧的小城,从三分之一平米的摇篮到三尺见方的板床,从与街巷邻居的嬉耍到校园同学的打闹。如果你考上大学,你或许会乘上火车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如果没有,你也可能会收拾行囊,向你向往而又未知的地方闯荡。人的一生总是这样,涉足的地域从小到大,结交的挚友从少到多。人类也是一样,从走出屈居的山洞到开发出万亩农田,从踏上**远航到发现星罗大陆,人类始终在探索着宇宙的边际,始终在思考着自己所在的位置。
人类对“天”的思考起源于历法,古巴比伦时代,人们为了方便农耕,便已经意识到了四季的判别,并且制定出了黄道十二宫,这也是最早的十二星座的由来。当时人们并不能放眼于自己所生存的地球之外,因此认为地球就是整个宇宙的中心,太阳也好,星辰也好,都是由神灵掌控。如此,为了天下太平,农作丰收,拥有学习天文特权的往往都是祭祀和僧侣。
古典天文学的摇篮在古希腊。古希腊文明是一个神奇的文明,那里的人思想开放,喜欢思考。公元前387年,柏拉图在雅典城外开办了一所集算术、几何、天文等学科为一体的学堂,在巴拉图的学派中,认为“球形”是宇宙间最和谐、最美妙的结构,柏拉图的学生欧多克斯对其思想进行发展改进,提出了最早的宇宙模型:同心球模型。欧多克斯认为宇宙是一个透明球,地球位于中心,其他天体围绕着地球旋转。这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地心说,在当时这无疑是人类天文学的一大进步,而在近2000年后,地心说却被教会利用,将一位无辜无畏的科学家烧死在了审判柱上。
人类对“天”的进一步理解归功于对新航路开辟的需要。1405至1433年间,郑和七下西洋,完成了航海业的壮举,50多年后的哥伦布,则从西班牙出发,4次横渡大西洋,到达美洲大陆。麦哲伦则首次完成了人类的环球航行,证明了地球是球形,回答了一个千年难题:终点也是起点,地球没有尽头。人类第一次发觉,自己居住千年的大陆海洋是如此的渺小,在时代的推动下,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发表了自己的日心学说,“日心说”一经提出,就遭到了教会的强烈反对,由于“地心说”与教会的上帝创世不谋而合,否认地心说即是否认教会的权威,因此哥白尼的学说被斥为“异端邪说”,在被打压和责难中沉默了近30年的哥白尼,终在自己死前将他长期观察与计算完成的《天体运行论》发表于市。如果说哥白尼对教会依然略存胆怯,他之后的布鲁诺则是真正的勇士,布鲁诺生于哥白尼去世后五年,经过他对天文和自然科学的潜心研究,他深刻体会到日心说的正确性并勇敢的捍卫和发展了日心说。在教会看来,布鲁诺如此明目张胆、如此胆大妄为,唯除之而后快。1592年,布鲁诺被判为“异端”,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布鲁诺成了捍卫真理的殉葬者,他也让更多的人们看到了教会的思想霸权与恐惧无知。哥白尼的日心说使人们开阔了眼界,后来经过伽利略的天文观测,众多数据都证明了日心说的正确性,人们终于将地球从宇宙的中心拿开,将这个位置还给了太阳。
日心说让人类的宇宙观再一次拉大,太阳才是整个太阳系的老大哥。在晴朗的正午,太阳看上去只有餐盘大小,可是实际上,太阳的体积是地球的130万倍。如果你对这个数字没有什么概念,举一个更直观的例子,如果地球是一棵树,那么太阳就是一座森林。现代数学的进步与天文仪器的发展,使人类可以看到更远的宇宙深处,如果你觉得太阳系的尺寸已经触及无穷,那么还请你先收回想法,太阳系只是银河系中的一个恒星系统,整个银河系有1200多亿颗恒星,注意这里的单位是亿,每一颗恒星都有像太阳系一样的恒星系统。那么银河系就是整个宇宙了么?远远不是,宇宙中可观测到至少有1000亿个星系,银河系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之一。观测不到的星系更是无法预测。看到这我想你会相信,地外文明的存在简直太寻常不过,不存在才不寻常。
在宇宙中如此微不足道的银河系,在银河系中又如此微不足道的太阳系,如此微不足道的地球,又如此微不足道的我们。然而,你真的微不足道么?让我们再把视野缩小,从你来到这个世界,你的第一口呼吸开始。
当你深吸空气,在成千上万的膈肌和肋间肌细胞努力下,肌肉开始收缩,胸廓开始扩张,空气被吸入肺中,氧气通过肺泡进入毛细血管,毛细血管中的二氧化碳进入肺泡,这个过程要归功于血管中红细胞的运氧功能,在心脏引擎的搏动下,你的血液载着这些携带氧的红细胞传输到身体的各个部分,由动脉到静脉,从主干到分支,再反复分支到毛细血管,将养分提供到你身体的各个角落,并将代谢废物带走。人的一天将呼吸26000多次,每次呼吸,你的肺泡细胞,你的红细胞,你的血管细胞,你的肌细胞,你全身的各个部位的细胞都在协同完成一个浩大的工程。有了他们的努力,你才可以休闲的坐在摇椅上喝着咖啡,毫不费力的读着这篇科普文。
你的全身,从头顶的发梢到脚趾指甲,共约有50万亿个细胞。对于这个概念,你一定又渺茫了,如果一个细胞是一个工厂大小,那么,一个你就是整个银河系。
说一个细胞是一个工厂,这其实一点也不为过。人的细胞虽然功能各有差异、形态也很大不同,但是其组成结构相似,都有如内质网、线粒体、核糖体、中心体等。细胞的最外层有一层膜,其就像工厂的院墙,它可以控制哪些物质可以进入细胞这座工厂,哪些物质不能进入。细胞膜内是细胞质,其中悬浮着各种细胞器,线粒体是细胞的能源车间,它是呼吸作用的主要场所,将有机物氧化分解,产生能量供细胞生命活动使用。内质网则是运输车间,其是一个网状通道,连接细胞内外,进行物质传输。核糖体则是合成蛋白质的主要场所。中心体则影响细胞分裂。最后要说说细胞核,它是细胞这座工厂的办公楼,是细胞遗传信息DNA存放的地方,协调控制细胞活动。
想想看,你的身体就是由这样50万亿个精密的工厂构成,并且他们协同开工确保你的生命活动正常进行,是不是很神奇。然而大部分细胞的寿命却很短,人的生命从一个受精卵细胞开始,经过一分二,二分四的分裂,最初的一个细胞最终分裂为50万亿个,在你身体内,平均每1分钟就有1亿个细胞死亡,也会有1亿个细胞诞生。人体的胃细胞与外界接触,寿命也较短,平均每周就会更换一遍,皮肤细胞每月更新一遍,红血球细胞每120天更换一遍,肝脏细胞每180天更新一遍。只需一年时间,你身体百分之九十八的细胞都会更换一遍,从这个角度讲,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确很有道理,每天的你都是新的你。
如果你再把细胞这个工厂的每一个车间分解开来,你就会惊奇的发现,组成你这鲜活的生命,有思想,能行动的人的竟然是一个个毫无生命意义的分子和原子。铁让你的血液可以携氧,并提供切割细菌保护机体功能,碳则是有机物的骨架,细胞工厂的基础,钠离子让你的神经可以传递信号,钙与磷组成了你刚硬而柔韧的骨骼,你的体重有60%都由水构成,而氧原子占了一个水分子九分之八的重量,因此,也可以说你的身体过半都是由氧原子构成,然而氧原子却不仅仅起到提供水的作用,它是地球的生命之源,陆地上的绿色植被、海洋中的绿藻通过光合作用释放氧气,动植物再通过呼吸作用消耗这些氧气,氧原子无拘无束的遨游在整个地球生命循环中,你刚才吸入的氧,可能进入你的皮肤,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而你之后呼出的二氧化碳中的氧原子,可能才从你的肌细胞中脱离,重新回到自然,再次进入一个大树的体内,组成你的所有原子都有这样的循环链。如此来看,在细胞未能全部更新之前,你的身体的原子可能就已经更新了一遍,当下的你是你,也不是你。
和细胞比起来,原子的确如九牛一毛,然而原子又是由原子核与电子组成,原子核中又有质子和中子。电子之于原子的关系又如地球之于太阳系,电子之下,还有夸克,夸克之下,还有量子。
从量子到星系,你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又是多少奇迹的产品。你是一堆毫无规律、毫无智能的分子原子,也是在万亿细胞协同努力,拥有思想和记忆,会开心,会流泪,懂得爱与被爱的独立个体。你是宇宙间时间中的短暂一瞬,空间中的虚无一尘,也是人世间留下痕迹,传承人类的真实灵魂。你从宇宙中来,也将回到尘土中去。宇宙中的原子在你体内进了出,出了进,像你从不曾留存,人世间的往事,让你嚎哭着来,微笑着去,却也不失为一种永恒。
第三篇:从女王到女仆杂文随笔
今天又逢三月八日,看见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宣传广告和打折消息,微信群里也是铺天盖地的红包雨,动作敏捷地抢了几个,再看看励志满满的祝福语,不禁心有戚戚焉。
相信每个恋爱中的女孩都曾经幸福的犹如公主一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对自己千依百顺、柔情蜜意、深情款款、情深不渝......(此处省略一百个形容词)
终于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幸福的日子更是比蜜甜。及至怀孕升级做了准妈妈,娇滴滴的公主也母凭子贵地被家人簇拥着成为了家中的女王。
然后呢?
哪里还有什么然后?
前几年曾有句很流行的话:女人,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后,十个月的贵妃,一辈子的保姆。
这个形容真的是既形象又深刻,结婚生子以后,女人就开始了从公主到女王再到女仆的漫长生涯。
国际劳动妇女节全称为“联合国妇女权益和国际和平日”,在中国又被称为“国际妇女节”、“三八节”和“三八妇女节”,享有半天的假期福利。
3.8国际妇女节是全世界妇女的节日,这个日子是联合国承认的,同时也被很多的国家确定为法定假日。
这个节日可以说是由来已久了,从1909年3月8日,美国芝加哥劳动妇女罢工游行集会以来,至21世纪已经走过了百余年历程。在不同的地区,庆祝的重点也有所不同。
但在一些地方,这个节日已经失去了政治意味,成为了简单的男人表达对女性的爱的时刻,类似于母亲节与情人节的混合。
比如在我国,尤其是近几年,网购的大力发展,使得购买礼物赠送礼物变得简单方便快捷。
前几年那种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傻兮兮的站在路旁等着接女友的现象似乎越来越少见了。更多的是由快递小哥将礼物和鲜花送到单位,引起同事们的羡慕和赞叹,而女生们的虚荣心由此而得到最大的满足。
当然,这是少女和女王们的专利,是“三八线”以左之女生的权限。一旦跨过“三八线”,步入了女仆的行列,境遇则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有贴心的丈夫依然会买了礼物和鲜花以搏夫人一笑,但是更多的男人则大大咧咧地认为“老夫老妻的,花那个闲钱干啥?”
而已经降级为女仆的女人们在繁琐忙碌的岁月中也逐渐被消磨掉了追求浪漫、柔情、礼物、惊喜.....的愿望和权利。
她们只希望孩子能少生点儿病、考试成绩能再进步一些、个子能再长高几厘米......她们每天考虑的是今天晚上给家人做什么菜、明天天气变冷千万别忘给孩子加衣服、下个月婆婆生日要买什么礼物......她们对男人的态度和要求也发生了变化,每日的工作和家务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哪里还有闲情去花前月下?
她们更关心的是老公是否能升职加薪,以期可以换更大的房子、可以给孩子报更多高质量的课外班、甚至准备足够的钱送孩子出国留学。
从女王沦为女仆的女人们似乎早已经忘了自己也曾经是一枚如花少女,也曾娇滴滴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也曾一袭锦衣闯天下。
生活这个大熔炉,早就已经把娇滴滴的少女历练成了几乎全能的“女金刚”,“为母则强”是她们唯一信奉的教条。
商家们还在不遗余力地挖掘着各个商机,都说这个世界上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的确,几乎所有的所谓节日都是围绕着这两个群体,其中,又属孩子为盛。
动则几万元的教育经费早就已经不稀奇,而同时报七八个课外培训班也已经趋于平常。可要支撑这些高额的费用单靠男人一己之力的确是很艰难,所以女人们撑起半边天一点儿也不算是神奇的事儿。
其实,大多数时候,可能撑起的还不仅仅是半边天吧?
女强人屡屡现世,在许多家庭中,也算是十足打了自诩为大老爷们儿的脸面。可是,又有什么法子?你若是想摆足男子汉的威风,我倒是巴不得可以做个吟风听月的居家小女子呢?
可是,现实就这么摆在眼前,可能做到吗?
可悲的女仆们,不仅仅在家中辛苦劳作却拿不到半分薪水,倒还要出门工作赚钱来补充养家费用。
所以三月八日称之为劳动妇女节才是真谛啊!且让辛苦的女人们“偷得浮生半日闲”,和三五友人喝喝茶、看场电影、吃个小饭,稍稍地歇息放松一下吧!
也就这半日吧,晚上归家后,还要去当女仆呢!
第四篇:从土地到大地杂文随笔
新年还没有过完,春天又一次来临了。迎春花已绽开了黄色的瓣儿,枯黄的柳条儿也泛起了薄薄的绿色,清晨的鸟鸣也变得清脆悦耳了,一切都饱含着新生的美好。可是,上天偏偏就让一颗火热的心在万物复苏时,陡然停止了跳动,他生命的脚步再也不能矫健地行在这初春的阳光下,感受这世界的美好了。2018年2月24日(农历的正月初九),著名作家红柯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深爱的陕西,离开了他深爱的西域!那团喷薄的、浪漫的火焰在初春的暖风中熄灭了!
当看到微信群里的消息时,我全身的肌肤像是拉开又放手的松紧,瞬间收缩在一起,并弹出了惊愕和疼痛。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群里的消息。可是,再次翻阅手机时,关于红柯去世的消息已是铺天盖地。赶紧询问几个文友,他们的肯定证实了这个突来的消息是真的!
一刻间,那个直发变卷发的、一半胡人一半汉的强壮的红柯先生就立在我的眼前。怎么会突然倒下去呢?突如其来的变故叫人实在不能接受。站在窗边,看着泛绿的柳枝儿,叹人生无常,生死是多么的难以把握呀!面对生命的脆弱,怎能叫人不感伤,还有惋惜呢!第一时间将这不幸的事情告诉了西安的杭盖兄,知他与红柯老师相交甚密。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是同我一样的惊愕和质疑。在我消除他的质疑后,兄长说了一句话:“让我哭一会......” 挂掉电话后,我也极力地克制着涌上胸口的心酸。
去年,听了两次红柯老师的讲座,都是满满的收获。红柯老师的讲课只要听一次,便会铭记在心,记下他对生活和文学的激情,记下他知识的渊博,还有那新疆和关中混合的特有的语调,和他精明智慧的目光。
“从土地到大地”,是红柯老师2017年12月30日在西安汉唐书城讲课的主题,他说,大地产生了土地,产生了村庄、绿地、荒漠、人、动物、植物,所有的生命都依靠大地存活着,所以,一切都是大地的,和大地都是一体的。由此引申到张载的“民胞物与”,说陕西是大概念,陕西文学是中原文化的交汇。他讲秋天虽然是收获的时节,但于牧人是悲痛的,长调、呼麦,就是牧人抒发悲情的。牧人是最喜欢夏天的。但是,不管是欢喜还是悲痛,牧人都尊敬生命。新疆人对树木花草都是敬重的。所以,人类要尊重一切,尊重生命。可是,他为了热爱的文学却没有把自己的生命呵护好。
红柯老师讲课的时候,我拿着相机捕捉他生动有趣的形象,他便有意的给镜头合适的角度,那不需言语的意会,是大家的谦和。年前,杭盖兄还说等年后春暖了,一起拜访红柯老师,给他做一次专题访谈,然后再给老师拍些低调人像呢,却不想,这些都成了无法兑现的约定了。现在,红柯老师在课堂上那些激情四溢的照片还收藏在我的电脑里,怎奈,再也没有机会听他讲骏马秋风塞上,杏花春雨江南了!
从泥土中走出来的红柯,不管是客居新疆,还是回归中原,他的创作风格都离不开大地,他的作品中带有新疆特有的色彩、气息和声响。他的笔下流淌出来的是多彩绚烂的才情,以他特有的道德观和历史视角描绘出一幅幅色彩奇异的新疆地理、风俗、民族生活方式的画卷,形成了只有红柯才有的特色创作风格。从文学角度来讲,民族的风俗民情比自然景观具有更深层的心理和文化蕴涵,因此,红柯的作品构成了一个民族的面貌。
秦岭,祁连,天山,是中国的龙脉,一条丝绸古道让中国龙脉更加彰显文化历史的重大意义。红柯,出生关中,客居新疆十载,不惧风霜,奔走在丝绸古道上,书写初心,他就是丝绸路上的大地歌者。今天,不管他是归去天山,还是沉睡在关中大地,那些歌声会永久吟唱在丝绸之路上,吟唱在中华大地上。
红柯,著名作家,陕西省作协副主席红柯因心脏病突发,在西安去世,享年56岁。红柯,本名杨宏科。中国作协第九届全委会委员、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师范大学教授。代表作有《西去的骑手》《老虎!老虎!》《乌尔禾》《少女萨吾尔登》等。曾获得首届冯牧文学奖、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第九届庄重文文学奖、首届中国小说学会长篇小说奖等多项大奖,《少女萨吾尔登》获“第三届叶圣陶教师文学奖图书著作奖主奖”,是目前全国最受欢迎的小说家之一。
第五篇:从悉尼到布里斯班的路上杂文随笔
今天是我们母子离开悉尼的日子,我们要到永儿就学的布里斯班大学去。.悉尼到布里斯班的火车记程需十几个小时,我们要坐的火车下午四时发动,我们上午十时就结了账,带着行李出来了。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公园,一边观光一边记日记,等待进站的时间。
夏天,这里很好,树木成荫,青草茵茵。有无数的小鸟带着有蹼的脚片在草丛中觅食,其间有鸽子和黑咀鹳,它们在一起融洽相处。如果有人来撒食,它们会从四面八方速快地飞过来,扑落在布满食物的草坪之上。孩子们很多,蓝眼黄发白皮肤,十分可爱。他们在母亲的带领下,坐在或躺在草地上玩耍,高兴了跳跃起来,追着鸟儿叫喊。鸟儿们舍去进食,飞落到较远的地方,等孩子们去了,又噗噜噜飞回来贪婪地啄食。看来这里的鸟儿就怕小孩子们的恶作剧,它们却不怕大人们,大摇大摆在公园的道路之中,甚至不让路给行人,游人们会说:“看它们霸道不霸道”。这些鸟儿和乖巧可爱的孩子是公园里的灵性,如果没有他们,大概动感就不怎么多了。
公园里坐在条椅上的人并不多,人们来去匆匆在公园纵横分布的小道上。他们大概是居住在临近,也许要去上班,抑或去买东西,看得出来,时间对地球村的每一个人都很紧迫。
公园里树木的浓密叶子,在从海边刮过来的凉意十足的轻风之中沙沙作响,知了在草丛树冠上顿时齐鸣起来,又突然停顿下去,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演唱着它们一生中只学会的那支人类都听过的、但永远听不厌的歌曲。这是异国他乡的知了,却与我国的知了有同曲同工之妙,多么令人欣然啊!在悉尼这样的公园很多,只要你在外行走,无论东西南北都会遇到这样的好去处。悉尼像这样的好去处概不收费,来去从容,自享其乐。
天公作美,今天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光柔和地从树隙中投撒到长椅上、我们的脸上、身上,我们的心绪舒坦、自然、轻松、恬静。我们的眼球可以看看四周的一切不同于中国的人和景致,也可以展开纸笔,速快地记录下这一切。
时间已近午时,该是下班的时候了。人流渐渐稠密起来,一群群从我们身边走过,其中不乏一些携带小孩的青年夫妇。往往一家有二三个孩子,一边逗玩一边携手赶路。再小一些的推在小车上。小孩的腰里系着安全带,有的还在安恬的睡觉,作着和着海风的美丽瑰迷的梦。
我看着这无比美好的澳洲夏天的景致,简直有点乐不思蜀,但永儿耐不住寂寞,去远处遛达。这时侯坐在远处的两位澳大利亚人向我招手,我笑着走过去,但我听不懂他们温和的讲话。我告诉他们我是CHINA人,他们高兴得扬起胳膊说:“也是,也是。”我们都用手势表达意思,都不住地点头。我多么希望永儿快点回来,能为我们翻译。永儿终于回来了,上前向他俩点头示谢,并向我翻译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话语:“他说您是个漂亮的老太太,问您多大年龄。说他们想在这里拍片子,又说他们酒喝得有点多。”这位话多的年轻人,在这个过程中不住地握住我的手点头,表示非常尊重之意。我不断地说谢谢,谢谢。
在永儿到来之前,两位年轻人要向我学习中国话。他们指指树木,跟着我呼出树木的名字;指指鸟儿,跟着我呼出鸟儿的名字。后来我主动指他们脚下的酒瓶、打火机等告诉他这几样东西的名称,他们笑着拍着手表示感谢。这个场面很有意思,我非常喜欢他们的耐心和热情。我热爱这里的环境,更热爱这里的人民。
我和永儿长了这么多见识,终于登上了开往布里斯班的火车。澳大利亚的火车和中国的火车有所不同:每一个座位前边都有一小桌,用时取下,不用,用小卡别在前排座位的背上,和飞机上的小桌相同,很方便。
火车发动后,已到一个小站,也有旅客上车,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见到工作人员查票。在这里听不到高声说话的声音,车厢里很安静。
火车驰骋在人烟稀少的旷野,重山峻岭,林木苍碧;偶儿有绿水一方,或长水如带,水无波无澜,平如滑镜。
每到铁路工作人员的所在地,才能看到少许屋宇、平台、条、`稀稀少少的员工,零零星星的候车旅客。我心中暗想,他们长期工作、生活在这深山野岭、林木蔽日的封闭地带,可能也是无聊至极,难怪我们看到他们的表情都古板呆滞,行动迟缓,好似这里的地球静止不动,他们不用热切向往,不用急追猛进,慢慢消耗他们的生命里程。
沿路我们也能看到山村里的民居,倒也小巧玲珑,别致奇趣。
列车渐行渐远,草原在我们的视线之内展现。大片大片的草原上布满了明珠一般地水塘,牛马在悠闲地吃草,小牛崽不是附在妈妈身边学着吃草,就是仰头寻找妈妈身下圆滚滚充盈的乳房,尽情地吸吮。来不急细心观看火车早已驰过,接着的又是一个牧场,有时候会看到牧民小屋。在小屋附近看不到牧民走动,更看不到炊烟缭绕,牧民在哪里?不得而知。
外边的风景多么迷人,可天近黄昏,工作人员已经拉开窗帘,外边的风景变成我们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