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未来,等你杂文随笔

时间:2019-05-15 11:31:00下载本文作者:会员上传
简介:写写帮文库小编为你整理了多篇相关的《我在未来,等你杂文随笔》,但愿对你工作学习有帮助,当然你在写写帮文库还可以找到更多《我在未来,等你杂文随笔》。

第一篇:我在未来,等你杂文随笔

要改变人生,并不是从哪一刻去改变,而是从此刻去改变。

也许你现在知道的东西很多,但你不知道的东西更多,那才是你真正该去的地方。

人之所以活得糟糕,百般不顺,并不是某个选择出了问题,而是一个人每天的状态注定了他最终可选择的范围,而一个人的性格注定了他在关键时刻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在黑暗中,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一定要保持感觉,只有这样,才知道如何出招去那些眼睛看不见的进攻。

任何事情尽心去做,在人短暂的一辈子里总会派上用场的。

有些人总是希望别人好,于是打着为了别人好的幌子处事,其实到头来只是因为自己这样会觉得舒服,都是为了自己的感受而已。

每个人的人生经历当中都有过这样的时刻吧?突然一下全盘否定自己,觉得自己做人失败、处事失败、没有成功过,也找不到自我,前途渺茫,一切灰暗,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好像身边的任何人都比自己优秀。而这时,看起来是最差的时候,其实也是最好的时候。因为只有这时,你才听得到外界的声音,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人不怕优秀,人只怕生锈。一旦关上与外界的门,锁一生锈,别人走不进去,自己也走不出来了。

原来很多事情当你彻底放弃、重新面对的时候,才有可能是新的转机和开始。

我最讨厌那种心里不想去,全表现在脸上,但最终还是会权衡利弊妥协的人。既然最后一定会去,为何还要表现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让大家都不开心呢。既然最后要去比如爽快答应。一个人很爽快的答应某件事,才能很爽快的拒绝某件事。如果每次都半推半就,大家会觉得你是一个半推半就就能说服的人,那么你的决定一点也不重要。

任何事情多想想,总会找到以前注意不到的出口。

知道未来,每一天只是等待。不知道未来,每一天才是期待。

你觉得一件事情难是因为你不觉得它对你有多重要,你觉得不值得。当你知道它足以击垮你的人生的时候,你再看看它难不难,如果你真的尽力了,成绩也上不去,你也能做别的。一个拼尽全力的人能做出成很多事,但首先起码你要先证明你可以为一件事拼命。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知道未来的自己,你想知道吗?

知道自己哪里不好只是10%的成功,知道自己怎样才会好才是剩下的90%。

当你真的很了解自己的时候,你就能解决掉那个更差劲儿的自己。

想抓住别人更大的把柄,先让别人抓住自己的小把病。

一个真正想要改变的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承认自己真的很糟糕。

如果你有一个回到过去的机会,你愿意吗?

我想,我不愿意。

人生的每一步都要扎实地走,每一步都是积累,每一步都算数。

想想看,如果真的遇见自己的未来,你真的有勇气去面对即将来到来的困难和磨难吗?你会不会整天沉浸在担心和害怕之中?已知的小惊喜还算不算惊喜呢?人生怕是只会剩下惊慌失措和小心翼翼了吧。

所以,未来和过去都不是我们的。现在才触手可及。

第二篇:我在未来等你

“我叫郝回归,你看到的我,并不是我自己喜欢的样子。”

郝回归,36岁,是教了8年马哲的大学老师。18岁之前,郝回归的名字叫刘大志。18岁的某一天,刘大志的父母正式离婚,当时电视上正在播纪念香港回归的新闻,他的妈妈郝铁梅就直接给刘大志改名为郝回归。

大多数人提到郝回归,都会先啧啧称赞郝铁梅管教得好。

高三前,郝回归的成绩一塌糊涂。不知怎么,到了高三,突然有点儿醒悟,靠着爆发式的学习和郝铁梅用全家2万元积蓄换来的“定向培养”加分指标,郝回归终于上了大学。入校那天,郝铁梅告诉郝回归今后一定要把握机会发愤图强——考研、留校,成为大学老师。不忍心再让妈妈失望的郝回归一步一个脚印,朝着那条指明的道路前进,真的成为一名高校教师。从那一刻起,郝回归大学教师的身份就成了郝铁梅翻身的资本,也成了邻里乡亲口中的榜样,甚至连他自己也认为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一年、两年、三年,他一直兢兢业业地上课,其他同事开始利用更多的时间研究课题、撰写论文、晋升职称;四年、五年、六年,同事们继续追求着更多目标,郝回归依然教着马哲。眼看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学校照顾性地让他成了讲师,可每天依然要上八节课,人生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他尝试着跟领导说自己也想有更多时间做课题研究。领导说:“回归啊,我们很需要你这种踏实的老师。这样好不好,等明年我们再招一位马哲老师就解放你。”

郝回归信了,熬过第六年,直奔第七年。第八年,领导也换了,谁都想不起来要对郝回归的未来负责。他想过很多次辞职,可是刚尝试说出心里的感受,周围熟人就说:“大学老师!那么好的工作你都不要,脑子是不是坏了?做什么研究,稳定才最重要。”他有几个高中死党,一起逃过学,抄过作业,打过架,彼此知根知底,只有他们才能理解郝回归心里的痛苦。他的表妹夫陈小武,卖豆芽出身,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直做到湘南农贸市场的大老板。郝回归对陈小武说:“小武啊,我这大学老师的工作怕是做不下去了。”话还没落地,陈小武就拍着他的肩膀说:“是不是工资特别低?我前几天从查干湖搞了批鱼,一来一回净挣20万。你有文化,干脆帮我去管这个生意。” “我不是嫌钱少,只是觉得自己的工作看不到未来。”

“不就是钱少才看不到未来嘛。”

郝回归觉得自己没办法和陈小武聊下去了,开口闭口就是钱。小时候,他们聊个屁都可以聊上一整天,可现在,郝回归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陈小武居然听不懂了。

陈桐是郝回归高中校园的学霸、男神,高考前为了帮他打架,被打破了头,脑震荡休息了两个月,导致高考失利,现在是一名公务员,刚刚参加完政府考试,成了当地工商局最年轻的副局长。“陈桐,我想辞职,不想再做大学老师了……” “回归,不是我说你,不管是政府还是高校,除了本事过硬,更重要的就是走动,你以为我光靠考试就能当上副局长?别开玩笑了。你不想做大学老师不就是因为得不到提拔看不到希望。听我的,看看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合计合计。” 郝回归知道陈桐是为自己好,但随着自我剖析得越深,他就越清楚——其实自己根本就不爱这份工作,这全都是妈妈的安排,甚至这些年自己能撑下来,也都是因为周围人觉得这工作很光荣。可是他都36岁了,继续做下去,就是在为别人的愿望而消耗自己的生命。

他跟表妹叮当诉苦,话还没说一半,有人进来了。叮当立刻站起来对每个人介绍:“这是我哥,郝教授,厉害吧。”郝回归压低声音对她说:“我不是教授,只是讲师。”叮当毫不在意地说:“啊呀,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在学校教授知识,那就是教授!”

呵呵,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自己在说什么,他们都只在意他们认为对的。他想,要不,干脆就跟妈妈直接摊牌?可没想到,妈妈突然患了脑血栓,被抢救过来后,一直握着他的手说:“大志啊,妈妈身体越来越差了,就是对你放心不下,幸好当年你听了妈妈的话,成了大学老师。现在,你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不然妈妈都觉得你的心理有问题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郝回归的人生就像陷入了沼泽,每走一步,都离死亡更近一些。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内心的痛苦也越来越大。以前心里闪过一些不快,但总觉得忍一忍就好了。有人说时间能磨平一切锐利,可对于郝回归而言,时间就像个放大镜,把内心的不妥协一点儿一点儿放大,直到无法回避。

郝回归终于承认了一点——自己的人生早已被绑架,被妈妈绑架,被周围人绑架,他们认为自己应该这么过,他们认为自己的工作很好,于是自己就只能这么过,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无法对家里说一个“不”字,他不能对朋友说自己工作很糟糕,他习惯被领导忽略。不知不觉中,他成了茫茫人海中一具漂浮的活尸体。他知道这么下去,不久的未来,如果他彻底放弃抗争,就会从一具活尸体变成“生活的死尸”。无人可交流,郝回归上网写了自己的心声。“36岁的我是一名大学老师,现在唯一能让我激动的事就是能拒绝别人一次,能和别人吵一架,鼓起勇气打一架,做一些从来不敢做的事,不是这些事有吸引力,而是我很想告诉自己我还活着。”

郝回归想找志同道合的人,可等了很久,等到一条留言:“36岁?大学老师?想和人吵架?打架?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36岁要面对的难道不是如何安稳地过完这一生吗?”

郝回归很生气,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太多,才令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他决定反抗,既然不能辞职,那就从最小的事开始做起。第二天是表妹叮当的女儿丫丫的百日宴,很多许久不见的老朋友都会参加,郝回归想让自己变得不太一样。“我想要变得不太一样,不是证明我很好,而是证明我还活着。”

郝回归躺在床上,手机振动了一下。叮当在群里发了一张她昨晚和微笑的对话截图。微笑:“我和红包都在路上!”

叮当:“我结婚后,咱们就再也没见过,好想你!” 微笑:“我也很想你们,你生丫丫之后变胖了吗?”

叮当:“胖了几十斤,现在瘦回来了。你也教教我,怎么让自己变得更有气质。”

微笑:“好啊,我得关机了,十五个小时后见。” 发完截图,叮当又补了一条信息:“咱们这个群名现在正式改成‘郝回归相亲群’,希望郝教授能把握好机会,一举将微笑拿下。” 郝回归:“叮当,你够了啊。”

陈桐:“直接把微笑拉进群,大家都给说道说道,可能就成了也说不定。”

陈小武:“加加加。郝回归你要是再没种,我就把微笑介绍给我朋友了。人家一个个都是身家千万,准把微笑给拿下。”

郝回归最烦陈小武这样子,三句话准绕到钱上。“老公,你以为微笑和我一样俗气吗?人家眼光可高了,必须是大学教授才行。” “我都说了我不是教授!” “所以才轮不到你啊。” 群里闹成一团。

郝回归的人生也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在他内心的最深处,还有一丝微光,透过这微光,能隐约看到微笑。微笑是郝回归的初恋,更准确一点儿说应该是初暗恋。5岁时,刚学完跆拳道、剃着平头的微笑在街角出手解救了被一群小孩围攻的郝回归,之后两家相识,两人又就读同样的小学、初中、高中。从那时开始,微笑便一直深深地藏在郝回归的心里。

微笑也是高中的五人组之一,从小父母离异,妈妈去了美国,她跟着爸爸长大。高三那年,微笑的爸爸破产、离世,在破产前,他安排微笑出国念书。整个过程,郝回归一直看在眼里,把想说的话憋在心里,因为他想成为微笑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但总找不到时机。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没有听说微笑谈恋爱。郝回归问过叮当,叮当也摇摇头:“她应该没有做好恋爱的准备吧。”是没有喜欢的人,还是没有人值得她喜欢?不过这似乎对郝回归构不成障碍。郝回归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谁说告白了就必须在一起。敢说出来,这是对自己的交代。告白不是为了成功,而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中不再留有遗憾。

微信群的人数从4变成5,叮当已经把微笑拉进了群。郝回归吓得立刻把群名改成了“庆祝丫丫百日宴”。

“你不?”叮当立刻来了一条私信。“我只是不想太张扬!”

“你还不认?我们这是正大光明!你那是暗度陈仓。”

“我只是不想让她失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 “哥,你是不是微博上的睡前故事看多了?” “很想回到过去,也许都是因为现在不够好。” 百日宴邀请了一百桌客人。陈小武觉得百花齐放寓意好。

陈小武和叮当抱着丫丫在门口迎宾。只要有人掏出红包,陈小武就非常大声地说:“你给红包就是瞧不起我,来之前我就说了,今天不收任何红包,我陈小武不缺这个,只要你来就是给我陈小武最大的面子!”

郝回归走到叮当面前,掏出红包给叮当,赶在陈小武说话前直接对他说:“我是来看叮当和丫丫的,别对我来这套。”

陈小武“嘿嘿”笑了笑,拍了拍郝回归的肩,递给他一支烟。

郝回归摇了摇手,陈小武明知自己从不抽烟。“谢谢哥,你别跟小武一般见识。来,丫丫,看看舅舅,舅舅可是大学教授,长大了你要变得和舅舅一样有学问。”叮当把丫丫递给郝回归。郝回归皱了皱眉。

“哟,陈局长来了。”但凡有个一官半职的,陈小武的声音就会提高八度,生怕别人不知道。郝回归扭头一看,是陈桐,戴了一副新金边眼镜,穿着一整套合身西装,看得出从前校草的影子,在老家的公务员里,算是气质出众的。只是如今,陈桐胳膊下也夹着一个公文包。

陈小武大声招呼陈桐。陈桐的眉头快速蹙了蹙,连忙对陈小武说:“小声点儿,影响不好。” 陈小武就当没事人一样说:“最年轻的陈副局长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当然开心。”

“你来了。”郝回归走过去,一手搭在陈桐身上,就像高中时那样,“听说已经正式任命副局长了,恭喜啊!”

看到郝回归,陈桐一扫开始的谨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嘿,副局长都快十个了,我排名最后,没啥实权,考试考了第一,必须安排而已。对了,上次我说让你找你们系主任走动走动的事,你考虑得怎样了?”

“再说吧。”郝回归不想跟他聊这事。“来,我们照张合影。”叮当招呼大家。摆好造型,摄影师还没摁,陈小武突然又走了出去,大声说道:“马局长,您来了!哎哟,太看得起我陈小武了,谢谢马局长!”

叮当一看,照也不拍了,笑成一朵花,迎了上去:“丫丫,你看谁来了,马伯伯来看你了,开心不开心?”丫丫被叮当左摇右晃地摇醒了,一睁眼见到这许多 陌生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陈桐不知什么时候也挤了过去,微低着头,站在马局长旁边。丫丫一哭,空气中有了短暂的尴尬。一群人围着马局长。郝回归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摄影师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大家的戏都太足,光看脸上的表情,就能猜到大概在说什么。熬到开席,郝回归赶紧坐进叮当专门为几个死党准备的包厢。

郝回归一个人坐在包厢里,想了想,打开了一瓶白酒。

两杯下肚,郝回归看见陈桐陪着马局长从包厢前一闪而过,两人目光一个对视,他本以为陈桐会进来打个招呼,没想到陈桐径直就走了过去。看见郝回归一个人在喝闷酒,叮当赶紧进来坐在旁边,倒了一杯,正准备聊聊天。陈小武一身酒气,带着保姆走过来:“丫丫一直哭,你能不能管管,全交给 保姆,怎么当妈的?”

叮当脸一红,又急急忙忙站起来,去看丫丫。郝回归撇嘴自嘲了一下,也跟着起身,站在包厢门口透透气。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独自喝酒,不是因为喜欢酒,而是喜欢独处时的那种空荡。大厅最右侧,郝回归看到几个高中班上没考大学的同学。高中时,他们是最酷的那群人,觉得读大学没意义,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儿混社会。他们挣钱早,让郝回归羡慕了好一阵。现在看起来,他们也被社会折磨得不成人样了。郝回归又想到自己,其实也不过是看起来人模人样罢了。

“教授,来看看,我没读大学混得还行吧。”陈小武醉醺醺地拍拍郝回归的肩。

郝回归很反感,推开了陈小武的手,坐回包厢。“来,我敬你一杯,教授。”陈小武干了一杯,嘿嘿笑了起来,脸色通红。他坐在郝回归对面,跷着二郎腿,拆了包中华烟,点燃,悠哉地吸了一口。

郝回归也干了,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涌起一阵反胃的陌生感。如果是往常,他都告诉自己忍一忍,可今天,所有的不满都借着酒劲涌了上来。

“陈小武,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成功?”郝回归开口道。“嗯?”

“你有几个臭钱,认识几个破局长,有几个狐朋狗友,就觉得自己到了人生巅峰吧。” “什么意思?”陈小武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我是说,陈小武,你变了!”郝回归从未这么对陈小武说过话,他觉得这么说很爽,早该这么说了。“咳,我就这样。”陈小武重重吸了口烟,仰着头,吐向半空。“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我穷呗。”

“就你刚才巴结局长那样,跟隔壁老王家那条狗似的,你还不如穷呢。”郝回归鼻子发出“哼”的冷笑。

陈小武没有被激怒,只是用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郝回归:“你别以为咱俩是兄弟就可以乱说话。” “我乱说话?你看看你,再看看陈桐,两个人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脑袋点得像捣蒜,钻木取火呢?”郝回归继续冷笑道。

陈小武缓慢地把烟头摁灭在桌上,稍微提高了嗓门说:“郝回归,刘大志,你一个破讲师还真把自己当教授了?你教的那些玩意儿有用吗?也是,真有用的话,你一个月也就不会只赚那四五千块了。”

“这和我没关系,我说的是你们。”

“我们?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我给你2万,你给这里的服务员讲上一小时,干不干?抵你四个月工资。我就想不通了,你个破老师,哪儿来的优越感,你觉得我们拍马屁,没人样,你也不看看自己,这些年你有变化吗?你是教出什么了不起的学生,还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发明?看不起这个,看不惯那个!你可别玷污了那些真正的大学教授!”说完,陈小武转身就要离开。“你给我站住!”郝回归本想刺激刺激陈小武,没想到以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陈小武居然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起来。陈小武没理会郝回归,径直走了出去。“你他妈给我站住!”郝回归冲上去,一把扯住陈小武的西服后领,将他拽进包厢,把门反锁上。陈小武整整自己的西装,笑了笑说:“很贵的,你三个月工资才买得起呢。” “你是不是眼里只有钱了?” “郝回归,你是不是疯了?”

郝回归红着脸说:“陈小武我跟你说,自从你成了暴发户,你就越来越不像样了。是,你有钱了,但你已经不像个人了!”

“谁评价我也轮不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谁?我再不像人,也比你过得好吧?”

话音刚落,郝回归一拳已打了过来,重重砸在陈小武的脸上。“我拿你当兄弟!” 陈小武毫不示弱,一拳回了过来,撞在郝回归的右脸。

“少来这套!我今天要不是发达,你们会把我当兄弟?”

“我今天要打醒你这个浑蛋!”郝回归又是一拳打过去。

陈小武反手给了郝回归一记耳光,“啪”地整个包厢都响了:“行啊,今天老子要是怕了你,老子就不姓陈!”

两个人扭作一团,手脚并用,酒菜横飞,长久以来的积怨今天似乎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一次性爆发在这拳脚里。

嘭嘭嘭!嘭嘭嘭!外面叮当拼命敲着门。“哥,你给我开门!”

“别敲了!今天我打死他!”郝回归又飞出一脚。“小武!开门!别打了!别打了啊!”

“你再敲一下门!老子就跟你离婚!”陈小武对着门外吼。门外瞬间死寂。

两人又扭打到一起。什么高中友情,什么患难真情,什么两肋插刀,什么一辈子,什么好兄弟,在今天都被打得一干二净。郝回归一边打,一边流泪。“有种别哭!”陈小武又上来一脚。

“老子他妈的又不是因为疼。”郝回归一盘菜扔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锁被踢飞,一个人走了进来。

“你们俩还要继续打多久,我们搬椅子在旁边看好了。”

空气瞬间安静,两个人保持着扭打的姿态,像被按了暂停。

微笑平静地看着他们。短发的微笑,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一双白球鞋,笑起来还是那么明媚。郝回归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笑得比微笑更自然。

陈小武抓着郝回归耳朵的手立刻撒开,搓着手,笑呵呵地说:“我们正玩呢,微笑你来了,快坐快坐,路上辛苦了吧。服务员,拿一副新碗筷!”郝回归低下头,他不敢和微笑对视,这么多年,他仍然克服不了这个毛病。

“老公、老公,疼不疼?”叮当赶紧跑进来,手里拿着创可贴,眼里好像只有陈小武。

“你看看你,全是伤,你不是也练过吗?”微笑看着郝回归说。

“包厢太小,施展不开。”郝回归赌着气,眼睛一直瞟着旁边。“打不赢干吗要打?”

“不爽,就是想打,早就想打了,本可以把他打得更惨,你来得太快了。”

“郝回归,你根本没伤着我!”陈小武一边贴创可贴,嘴上依然不服气。

“你俩还挺逗的,陈小武你都当爸了,郝回归你还是个大学老师,也不怕被人笑话?叮当,给这个猪头也贴一下。”

郝回归偷偷看了眼微笑,她笑起来依然有颗若隐若现的小虎牙。

微笑的出现,让所有混乱都恢复了秩序。陈小武和郝回归一人坐微笑一边,叮当挨着陈小武,陈桐也夹着包回到包厢。包厢里虽然还是五个人,但大家好像早已不是原来的那群人了。

第三篇:秋风起我在等你的杂文随笔

小喆从外公家回来后,就一直闹着要去草原玩。

我大约知道是为什么,我爸,也就是他的外公,在这两年里,一直想弥补他在几年前犯下的错。

他希望我们去草原上找桑吉。

可是一个存心躲着你的人,你要怎么找?我也知道,这两年来,老爷子也托了很多朋友帮忙打听,也还是一无所获。

哄睡了儿子,我躺进阳台的躺椅里,一口一口地喝着冰冻的啤酒。外面的夜色清丽,月芽儿已经渐渐西沉。一缕清风吹来,吹开了几丝暑气,天上的星星像是撒在蓝丝绒上的珍珠,亮闪闪的,格外好看。

想起多年前,我和桑吉敞开心扉的那次月下长谈,也是从那一次,我们才知道彼此的重要。

两年前知道桑吉离开的真相时,我真的很绝望。那时候儿子小喆已经5岁了,我还一直在盼着他回来,我一直相信他会回来的。

直到父亲说,他是我的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时,我所有的希望在瞬间崩塌。我知道,桑吉不会再回来了。

从爸爸决定把桑吉带回我们家的时候,或许更早,从他第一次见到桑吉的时候,他就认为桑吉是他的儿子。

他一开始对妈妈说,桑吉的父母在草原上救过他,是恩人的孩子。后来桑吉的父母相继离世,他就把桑吉带回来养了。

妈妈到死都不知道真相。

可是在妈妈去世以后,我和桑吉相依为命。十几年里,父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真相。他依然长年在外,做着他的生意,留我们两个相依相伴。他或许没有想过我们会互生情素,直到准备成婚,桑吉去找他商量婚礼的时候他才说我们是兄妹。

真是讽刺,那时候我已经怀了小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桑吉无法面对真相,无法面对我,所以他走了,走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从此杳无音讯。

而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我还抱着希望在等着桑吉,等着他回来。所以,我生下了我和他的儿子,我做了单亲妈妈。

两年前我才知道桑吉离开真相,我不敢也不愿相信我们是兄妹,可是他已经走了,我不知道怎么证明我们的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

我很无助,有一次忍不住和以前大学的室友咪咪谈起这些事情,她是学医学的,也在Z市工作,还是我儿子的干妈。她问起我们家族血型,我说父亲是AB型血,前几年他住院,查过。但是我是B型,我儿子随桑吉都是O型血。

咪咪听完以后斩钉截铁地说:桑吉绝对不是你父亲的儿子,AB型血的人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

“你确定?”我小心的求证着,心砰砰直跳。

“如果你能确定桑吉是O型血的话,那么我很肯定,这是最基本的遗传学。”

我当然可以肯定桑吉是O型血,初中的时候每年体检都会查血,那时候我们生活里只有彼此,所以对方的所有事情都很清楚。可是这个真相,来得有点晚了。

想到这里,我拿起啤酒,发现已经空了。我知道夜已深,我该去睡觉了,可是我睡不着。我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罐,继续喝着。这些日子,我越来越喜欢这种微熏的感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敢放任自己想念桑吉。

无数个夜色里,我对着天空喃喃自语,诉说着我的期盼。

我想桑吉也一定不好过,他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是个错误,但是他不知道啊!

他现在过的好吗?他会想念我吗?会想起我们那十几年的相偎相依吗?会想到我们那些缠绵到天亮的时刻吗?他还不知道我们有个儿子吧?他大约每次想到我都会心痛吧?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他肯定会这样想的,会认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坏的坏人。

可是我多想告诉他,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真的,而我,一直在等你,一直都在。可是,我找不到他了。

有时候我希望他不要记起我们,我希望他能放下这些过往。这也是我一直不愿意去找他的原因。都8年了,我们的儿子都上小学了,他会如我这般,一直报着希望吗?或者他已经成家了,有别人在爱着他呢。

夜色越来越浓,我终敌不过困倦,又在阳台上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梦见小喆来给我盖上了薄毯,早上醒来果然身上盖着薄毯,原来不是做梦。小喆同他父亲一样,都是很细心很体贴的男子汉。

吃早饭的时候,小家伙问我,昨晚是不是又在想他爸爸。我萃了他一口,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他不服气,我也懒得理他,催着他去上学,如今已经上小学了,学业重,玩的时间就少了,一直嚷嚷着去草原的计划也随着开学而泡汤了,他竟然还没有死心。

下午的时候接到他舅舅的电话,是我继母的儿子,我和父亲继母都不亲近,唯独这个半路哥哥,还常有联系,他对小喆很好,小喆也很喜欢他。他说他们公司在国庆小长假要组织去呼伦贝尔深度游,让我带小喆一起去。

他们公司就那么三五个人的,去哪里玩还不是他这个当老板的一句话。我那儿子,真得挺能折腾的,估计是他去找他舅舅的,采取曲线救国呀。

“你别老纵容小喆,他那小小九九你不会看不穿吧?那草原那么大,谁知道他在哪儿,怎么可能找得到?而且,他也不见得会在草原上的。”

“玥玥,你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你要等到什么时候?趁现在还有希望,就不要再逃避了,努力过不后悔的,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我们至少有努力过,大不了下次再去找。就怕是连那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大哥在那边语重心肠的劝着我。

而我忽然觉得自己过于矫情了,比起大哥,我起码还有希望的。

“你先好好想想吧,不要像我一样,一直活在悔恨和自责中!”大哥说完挂了电话。

是啊,总比没有希望强。

我那大哥,现在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上进好青年一枚,可是在他青少年时期,因为父母离婚的原因,一度非常叛逆。打架,逃课,打游戏;吸烟早恋什么坏事都做尽了。他说那时候他就是游戏人生的态度,什么都不当真的。

那年他在校门口被一群混混拦住殴打,他的女朋友小柔心疼他,跑过去护住他,结果被对方失手插了一刀,很不幸被刺中了肺,死了。

这些年,大哥一直生活在自责和悔恨中,他有一次喝多了对我说:玥玥,我又不是真的爱她,她怎么那么傻啊!

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掩面痛哭。那些过往那些悔恨,大约时时刻刻都在凌迟着他的心,我想安慰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想到桑吉会不会在想起我的时候,也会心痛不已。

劝君休诉十分杯。我只有默默地陪着他喝酒。

我再也没有见过大哥爱过别人。如今老大不小了,也事业有成,依然是单身。

生活就是这样,总会给你这样那样的难堪。

我最后还是同意了和他们一起去呼伦贝尔大草原。出发前,我也真诚的祈祷。但是生活不是影视剧,哪里有那么多偶遇?

早秋草原上已经有些凉了。草原很辽阔,视野很开阔。那蔚蓝辽阔的天空,那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那些散落在草地上的牛羊,那些驻扎的蒙古包,还有那丝带一样湾湾流淌的河,都是样的美丽那样的和谐莫名的让人心生愉悦。

小喆被舅舅带着在草原上疯跑,他完全沉浸在放飞的喜悦里,对于那不曾见过面的父亲,这一刻大约也不曾想起。

我没有参加他们的活动,随意的在草地上走走,累了就躺下来休息。天空很蓝,几朵白云浮在上面,偶尔变幻着形状。大地绿则是草茵茵,成群的羊儿像是天上的云朵,点缀在草原上。恍惚间,我感觉自己是躺在天上,而天空是遥远的大地。

一阵风吹来,吹跑了我包头的纱巾。起身去追的时候,大哥刚好来找我,他替我捡起头巾说:“起风了,我们准备回蒙古包烤肉,小喆我先带回去,你要去那边看看夕阳吗?”

原来不知不觉都快天黑了,远处的夕阳里,成群的牛羊开始汇聚在一起,随着放牧人的指引成群结队的回到圈里。

这一刻,我突然特别的想要找回桑吉!

第四篇:等你爱我杂文随笔

终于熬过了这一整个冬天,日落时的风也渐渐变暖。

有些情感像季节,是不知不觉间就悄悄改变的。总以为他会一直在你身边,恍然间一回头,彼此已经隔了很远很远。

后来昨天慢慢零落成回忆,以光年计、模糊成一瞬的擦肩。

我羡慕那些沐着年轻爱情光芒的青春少年,也想做潇洒坦然的单身贵族——接受不了太甜腻的爱情,却也不甘于孑然孤身的平淡。

于是成为一个摇摆的人,目光迷离里隐现着一个个故事,故事里藏着偷偷喜欢过的人。

春发时,将思春的小情绪扯出来拿到清清暖暖的日光里晾晒,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多愁善感,逆着光有飞散的尘埃。

我知道,浪漫像烟花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却总忍不住憧憬——青春里轻挽着自己的手臂踏过一地碧叶繁花的男孩是谁家少年。

听说——男孩多半是喜欢女孩子的容颜。从一开始的好感,到两个人彼此依恋、相思、怀念——挥着欢快的手掌向人们喊出内心的激动喜悦、以为自己遇见了此生的真心喜欢——

可是心跳这东西,往往是最靠不住的。

后来才发现原来两个人从桥对面走来时的姿态翩然,不过是微风刚好在他身边兜了一个圈——越是了解,越想去改变另一半,只怪年轻的人们总是将幻想强加给喜欢、迷恋的人,越是被推开、看那人慢慢走远越是深深迷恋。

有了期待,一些念头会像春天的种子一样悄悄发芽抽出细细的枝芊,遥寄一腔孤寂的怀念。

冷风拂过的时候我会瑟瑟发抖,禁闭双眸却幻想着最温暖有力的一个怀抱——去抵挡所有严寒。

很无奈,没有人发觉角落里盛开的一朵朱莲。

朱莲的膝畔卧着最微渺的一瓣喜欢。

第五篇:等你回来杂文随笔

一个烈士纪念馆的角落里,挂着一幅油画。画中一位少女坐在草地上,静静的仰望着满是繁星的夜空。油画旁边还放着一封信和一支画笔。

一位妙龄少女走过来,少女从很远的大城市过来的,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着她来到这里。此刻,少女站在油画前,静静的看着画中的少女,感觉是那么熟悉,泪便莫名的流下来了。突然脑海中一阵阵刺痛,以前梦中模糊的画面慢慢地清晰起来……

抗战时期,一位年轻的女医生随部队转移战线,暂时驻扎在一个小镇上。女医生每天的任务就是忙着救助伤员。

这天,有个老大爷找到驻扎地,恳求女医生去救一个年轻小伙子。女医生本着救人乃是自己的职责,就随老大爷前去了。

在去的路上,女医生了解到,要救的小伙子是镇上唯数不多的有文化知识的人,是镇上一所小学的教书先生。前几天为救落水的学生,感染风寒。本来不算严重,可是夜里突然高烧不退,并伴随抽搐,镇上的医生不敢救。老大爷吓坏了,便跑去求助女医生了。

来到小伙子家里,女医生看到许多散落在地的油画,也没有多做迟疑,就快速的帮小伙子检查,确认病情。稍后,女医生转身对老大爷说:“他这病不碍事,等会去我那里拿药给他吃就会好的。”

老大爷千恩万谢,看着躺着床上的小伙子,心疼地说:“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父母死在战场上,也没有什么亲人,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女医生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小伙子,虽不是英伦潇洒,但也算眉清目秀,但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忧伤。

“大爷,他是不是喜欢画油画啊?”

“是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画,也会教学生画,镇上的人都叫他画家呢。”

画家的病好了后,就给女医生写了一封感谢信。女医生看完信后,为他信中所展现的才学折服,就回了一封信。就这样,一来二往,两人慢慢地熟识。有时候两人会一起谈古论今,也会一起探讨文学以及油画等等,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虽然两人都对彼此有好感,却谁也没去捅破那层关系。

直到两个月后,女医生告诉画家,战争更加激烈了,她们部队要奔赴前线,自己要离开了。那天晚上,繁星满天,画家和女医生静静地坐在草地上,女医生抬头仰望着星空,画家望着她,默默无言。

第二天早上,画家赠给女医生一根画笔,对她说,自己会在这里等战争结束,等她回来。女医生点头,说自己一定会记得约定,战争结束,她就回来。

女医生走后,画家每天除了教书,剩下的时间都拿来画油画,油画中一直都只有一个女医生,不同的姿态和表情,或笑或安静,以此来寄托自己的思念。

终于,战争结束了,画家每日都欣喜地期盼女医生的到来。可是,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女医生始终没有出现。就在画家绝望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附带着一根画笔。读完信后,画家伤心欲绝。信尾的时间是三年前的时间,原来当年女医生跟随部队奔赴前线的时候,部队曾让每个人都写了一封绝笔家书。在那场战争中,女医生牺牲了,没能从战场上回来。因为地址不详细,信晚到了三年。

画家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他静静地掀开画布,打开画板,一笔一笔画着女医生,那是她临走前坐在草地上,静静地仰望着星空的画面。从那时起,画家不再拿笔,每日看着画中的人,轻轻地抚摸着画中人的脸。没过几年,画家因思念成疾,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

后来,镇上要修建一座烈士纪念馆,地址就选在了画家的那里。建筑工人在整理旧物品的时候,发现了那幅保存完好的油画、信和画笔,就将这些交给了政府。纪念馆建好后,油画、信和画笔也被陈列在里面了。

这时,一位陌生的少年站在了少女面前,递过来手帕。少女抬头看到少年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彼此。

“我回来了,回来完成与你的约定。”少女轻轻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幸福。

也许是上天觉得,有情人终究要成眷属,让他们历经一世轮回,再次相遇。

下载我在未来,等你杂文随笔word格式文档
下载我在未来,等你杂文随笔.doc
将本文档下载到自己电脑,方便修改和收藏,请勿使用迅雷等下载。
点此处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自行上传,本网站不拥有所有权,未作人工编辑处理,也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果您发现有涉嫌版权的内容,欢迎发送邮件至:645879355@qq.com 进行举报,并提供相关证据,工作人员会在5个工作日内联系你,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涉嫌侵权内容。

相关范文推荐

    我在回忆里等你杂文随笔[大全5篇]

    手边的阳光愈演愈烈,岁岁年年不停轮回的时光里,好似连回忆都陈旧的新鲜。被好友重新翻出的旧日记和旧照片,青涩的笔触和不加滤镜的随拍构图,一个一个的故事更像是不曾远走的昨天......

    听风起我也在等你杂文随笔

    有的人在你身边,却从未露面,有的人已经离去,却是永远的怀念。这个世界上不缺少人,更加不缺少的是互相错过的人,爱而不得,但是你,一直在我心里,从未离去。窗外听风吹起,其实我也在等你......

    我在未来的日子等你

    等你,以企盼鲜花滴露的那份痴情,苦苦地,等你……等你,在你必经的路口,站一尊千年的菩提等你,让过眼的云烟都走了,让不倦的飞鸟都尽 了,我仍引颈翘望,朝你的来路频频打量……等你,......

    《我在未来等你》读后感1000字

    《我在未来等你》读后感1000字最迷茫的日子,谁在你的身边?""你现在身处何方?10年后你向往的生活是什么?你想成为谁?""你想对你身边最好的朋友说什么?"这些问题是否在你的日记中出......

    一直在等你来杂文随笔

    01当你一人独自走过陌生的街头,你期待在街角转身之后遇见的那个人是谁?我想无论是谁,对你而言,那都是特别的存在吧。可能在别人眼中,他极其普通,不高也不帅,甚至是有点呆,但在你心里......

    读《我在未来等你》有感3000字

    读《我在未来等你》有感3000字彦这是一本写满关于青春回忆的书,36岁的郝回归在要去向自己心爱的女孩表明心迹的时候,在出租车上捡到一个笔记本,就此穿越回到了自己17岁时的那个......

    《我在未来等你》的读后感1000字

    《我在未来等你》的读后感1000字原创: 莫小黎这本书是我上个星期看完的,作者是很多年轻人都比较熟悉的一个作家——刘同,现在是光线影业的副总裁。我之前也零散的看过他的《谁......

    我便是未来的你杂文随笔

    每个七月总会有猝不及防的雨落下,打在灰色的水泥路面上。小城一年有十一个月修着路,此时依旧是半边半旧了的塑料架子围起来,自然是不经事。一会儿工夫,便颤抖起来,挣扎了片刻,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