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瞎聊夏商周文字传承杂文随笔
约公元前21世纪,启继承父亲大禹部落联盟首领位,成为华夏部落联盟的新首领,夏朝建立。约公元前16世纪,商灭夏,夏朝灭亡。
夏朝的建立有着划时代意义。首先标志中国从原始社会迈入奴隶社会;其次王位的禅让制变更为世袭制。先声明,以上两个标志是历史课本说的,本人持有保留意见。第一个,即使21世纪的今天,中国某些民族依然保留原始社会的生活方式,甚至保留母系氏族的“走婚”习俗。第二个,夏王朝以后的王朝,一直到宋朝,王朝更迭时期,都会表演一下“禅让”的大戏。
今天的重点不在这里,所以不多啰嗦。
近年来,考古发现不少疑似夏朝文字,可很少有人能辨识。大家发现,商的甲骨文与夏朝文字,同源但没有继承关系,这是为什么呢?
大禹为皇帝六代玄孙,夏朝其实是黄帝的直系血脉,与黄帝同姓姒。
商严格讲也是黄帝血脉。黄帝曾孙帝喾(又俊)生契,姬姓,契为商汤先祖,汤为子姓。
夏、商同为黄帝后人,为何商朝没有沿用夏朝的文字呢?要解决这个问题,要从文字起源说起。
几千甚至上万年前,人类就开始在某些物品上刻画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或者图画,这些符号或者图画就是文字的前身。约五千年前,黄帝统一黄河流域部落,组成华夏部落联盟。当时黄帝面临一个很大的困扰,即各部落之间如何交流;可以想象,当时的蚩尤部落联盟的交流方式与黄帝部落的交流方式肯定是天差地别的。为方便上下级部落之间的交流,黄帝命令仓颉整理几千年来的各种交流符号,整合原华夏联盟与蚩尤联盟的交流方式,将这些交流符号统一化、正规化,历史成为“仓颉造字”。
关于仓颉造字我想多说两句。我不相信文字的产生是由某个圣人或者伟人或者神人脑袋一拍凭空创造的,它肯定已经存在并应用了很久,仓颉的作用就是在原文字的基础上进行整理和改进,使其具有更强的流通性。另外,我怀疑,仓颉整理的文字只是应用于部落高层之间的交流,所以仓颉整理的文字也就是官方文字,而民间的文字流通可能及其纷杂。仓颉的作用严格的讲,和后世秦统一六国统一文字,是一个意义。
必须说,联盟内文字的统一化推广很不容易,很像今天的联合国可以把俄语定位官方语言,但没有权力强制所有中国人必须都学习俄语。
从仓颉造字到夏朝灭亡,华夏部落文字随着社会的发展逐渐发生变化,其时间跨度比秦朝到今天的时间还长,中途文字发生过多少才演变,已经很难考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夏朝文字与仓颉造字的文字,血缘最近。
商朝最初的文字应该与仓颉造字的文字相同或者相近,但经过几千年在封闭环境中的独立发展,其写法与夏朝文字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差别。
商的后世王朝出于不同目的,将商推翻夏定义为“替天行道”。可是将历史拉回到商汤时代,我们会发现商汤当时面临一个要命的问题,也就是合法性问题,说白一点,也就是其他部落为什么要尊你为老大;同时,商汤要防止其他部落造自己的反。
前文说过,商是具有黄帝血脉的,可在当时人眼里,正统的黄帝血脉是夏朝,你商朝最多能赖个旁系,所以血脉这条路走不通。
根据一些考证,商在夏朝时,职务为大祭司,也就是祭天的作用。于是,商王在这里开始动脑筋。我们学习历史会发现一个问题:商人尚鬼。商王通过拜鬼,问天,向天下昭示,商王可以通天,商的文字有神性,这也就是今天说的“君权神授”!以此来昭示自己的正统性和合法性。
我们今天出土大量甲骨文其实就是卜辞。这些卜辞一方面说明商王向天下人表面自己可以通天,一方面说明甲骨文有神性,神是认识的;试问,如果神不认识甲骨文,那用它来问天有啥用?
因为甲骨文有神性,夏朝的文字就失去存在的价值,逐渐的淡出历史舞台,造成今天出现很多夏朝文字可是我们很难辨识,因为我们今天的文字是从甲骨文发展而来,跟夏朝文字同源却不同系。
商朝灭亡后其文字为何保留了下来?
按说,商王说自己的权力来自上天来自神,是没人敢反对的,因为任何想反对的人都无法得到上天的旨意!你说你得到上天的旨意,请拿出来!毕竟当时的人与后世那些在黄河滩自己埋个石碑再挖出来的那伙子相比,还是淳朴的,对上天对神还是心存敬畏的。
这世上总有比你脸皮厚的人,虽然你的脸皮已经够厚了!
周王说:商王说他的权力是上天给的,那么,我是上天的儿子,我就是天子!
周王说:我是天子,天下就是我家的!
周王的脸皮厚到无边无际,其他部落也跟着跑龙套,于是商朝被推翻了。
周朝的合法性问题不大,可为什么沿用了商朝的文字呢?
第一,历代商王都吵吵嚷嚷的说甲骨文有神性,已经深入人心。如果周王说甲骨文不能通天,那么为什么你周王的列祖列宗都是用那玩意在问天?
第二,周王自己也用的是甲骨文,如果另外创造一套文字,成本太高。
第三,约定俗成的力量。大家都用甲骨文用习惯了,你想强制性的让所有人都改,不现实。
关于约定俗成,打个比方。当初在确定“男”“女”的定义时,把能生孩子的叫“女”,不能生孩子的叫“男”。假如,现在政府要求把“男”“女”的概念互换,我估计全天下的男人宁愿死了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别改成“女”,以此类推……其实当初定义“男”“女”时,并没有什么政府强制推行,但是大家都那么认为了,用习惯了,那么谁都改不过来了。
综合以上三点,兴许还有更多的原因,周王干脆就坡下驴,继续沿用甲骨文。
有人说,中华文化从未断代,我不这么认为。至少夏商之间,正统的华夏部落文字很可能被旁系的商文字替代,而且这个可能性很大。
我们总是骄傲的对别人讲,我们有五千年文明。当别人要求我们拿出文字证据时,我们就语塞了。
有可能,我们的先祖给我们留下了大量的文字记载,可我们总是抱着“一脉相承”的观点,从而错失很多和它结缘的机会。
换个方向,兴许海阔天空。
第二篇:放河灯,寄托与传承同行杂文随笔
我国民间的岁时节令,俗称农历七月十五日,为“七月半”,这天,既是中国道教的“中元节”,又是佛教的“盂兰盆节”,民间则因传说这天是鬼门大开之日,所以称之为“鬼节”。一页日历,三个节日,既有不同的文化内涵,又有共同的表达形式,比如说,白天祭祀祖先;黄昏焚香布田;夜晚水边放灯。
放灯,就是放河灯,绍兴人称“点湖灯”。据说,放河灯大约起源于南北朝梁武帝时期,当时只有僧人在放生池里放河灯,后来流传到民间,成为人们寄托对先人的思念,普渡水中怨魂的祈福习俗。现代女作家肖红写过这样一段文字:七月十五是个鬼节。死了的冤魂怨鬼,不得托生,缠绵在地狱里非常苦,想托生,又找不着路。这一天若是有个死鬼托着一盏河灯,就得托生。大概从阴间到阳间的这一条路,非常黑,若没有灯是看不见路的。按旧时民间说法,河灯是给冤魂怨鬼引路的,灯灭了,河灯也就完成了把冤魂怨鬼引过奈何桥的任务。
河灯的制作材料、工艺没有特别之处,只要适合在河水中流放,保证能平稳漂流且灯火不灭就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们过着靠天吃饭的日子,做河灯的材料也是就地取材,用得最多的是水蛤的外壳,绍兴人称为“壳子”。水蛤是淡水湖的贝类,外观很像河蚌,两者之间,估计也是文蛤与花蛤的关系。做河灯选用凹陷较深的“壳子”,里外轻盈光滑,越大越好。用“壳子”作底,搓纱线成芯,蘸上香油,点亮后轻轻放入河中,任其漂泛。但是,“壳子”做的河灯有一个缺点,就是自重大,吃水深,河水波动,容易沉没,所以点“壳子”做的河灯时,人们会用晒干的稻草挽个草秸,垫在“壳子”底下增加其浮力。
如果没有合适的“壳子”,家里的大人会在这天买个西瓜,切成两半,让孩子用调羹勺着吃,强调把瓜瓤刮干净后,吃剩的青皮就可以做西瓜灯了。西瓜皮含较大的水份,香油、灯芯无法点燃,白天祭祀剩下的蜡烛头正好可以派用场。也有的用小油漆罐做成煤油灯,安装在西瓜灯底部,使河灯燃放时间更长。
后来,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制作河灯多采用泡沫塑料,蛋糕盒子是简单常用的,只要用彩笔在其外表涂上祈求平安的图画,周边插上竹签彩纸糊成的旗帜,盒底点燃三、五支红蜡烛,在水面漂流几小时是没有问题的。如今,人们喜欢用泡沫塑料做成车辆、轮船或军舰模型,同时应用声、光、电等技术手段,使传统意义的放河灯,演变成一场航模赛。
在绍兴,也许是约定成俗,七月初七,“乞巧节”,是女孩的节日,摘荆叶、洗发辫、玩巧针,几个女孩凑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七月十五,既然称为“鬼节”,自然得“敢拆天”的男孩唱主角。这天,男孩们早早吃完晚饭,便把精心制做的河灯摆在河埠头,这里有二层意思,一是占个好位置,近水楼台,天黑后第一个放河灯,可免与其他河灯“磕头碰脑”挤在一起;二是炫耀成就,守着忙了好几天做成的河灯,听听长辈们的夸奖,心里的滋味蛮不错的。
天渐渐暗下来,人们纷纷点亮河灯,选择一个宽畅的河埠、一处平缓的低岸,或划一条乌篷小船,将河灯放到水面上,用手掌轻拔河水,送河灯驶离河埠,然后伫立岸边,目送自己的河灯随波逐流,渐渐远去。
一盏、二盏、三四盏,五盏、六盏、七八盏,随着河灯数量的增加,一时间,水映灯影,灯耀波光,忽明忽灭的灯火似点点繁星,在轻盈的碧波上跳跃漂移。河岸上,放灯的人们内心满怀虔诚,默默祝福着属于自己的那盏灯、那颗星,能绕过险滩、越过暗礁,亮到崭新的明天,漂向理想的彼岸。
一盏灯,就是一颗心,既是情感的寄托,更是文化的传承。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