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淡黄色的温暖杂文随笔
天还没完全浸上浓厚的黑色,入冬的夜晚总是悄无声息的偷偷潜入,漫长而寒冷,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穿梭在黑夜中,街边店铺的灯光五颜六色在这夜晚里显得有些刺眼,我正走着,从呼出的白气团在空气中散开消失.....
我走近一家小店,这家店是专门出售现磨豆浆的,因为上课的缘故,我时常路过这里,早已注意到这家大约十平方的小店,只是从未买过他家的饮品。屋里透出的鹅黄色的灯光让我觉得异常温暖,突然迫切的想要有一杯暖暖的热豆浆捧在手里。
我敲了敲冰凉的玻璃小窗,正在屋里看电视剧的老板听到响声后起身拉开小窗微笑的看着我。
“叔叔,要一杯现磨豆浆。”我一边找钱包一边说道。
“想喝什么味道的?”
“啊?还分口味?”我颇有些惊讶的问到,只在早餐店里喝过豆浆的我一贯以为全世界的豆浆都是一个味道。
“第一次喝吗?”老板用更加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的确是第一次喝他家的豆浆。
我呆呆的点点头。
“红豆的,红枣的,核桃的,杏仁的....什么口味都有。”他笑着转过身指着墙上的牌子说道。
我这才注意到。于是一边看一边想着。
“就要原味的吧”
老板露出一个“这孩子一看就知道哪个好喝”的表情,随后摇摇头对我说“下面的这些好喝,红枣红豆的就挺好的”
“那就核桃的吧”我倒也想尝尝这核桃味的豆浆。
“我们家的豆浆是全昌吉最好喝的,好多人跑好远来买我家豆浆,夏天还有绿豆味冰镇的。”他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说道自己家豆浆最好喝时,笑的更开心一些了,那是一种为自己豆浆而感到骄傲的表情,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机器里加豆子,还拿出好几个盒子给我看“看,红豆,红枣,还有杏仁,都是我准备好的,我最爱喝杏仁的”说着晃晃手里装着杏仁的盒子。
“那看来今天我是赚到了哈哈哈”我期待着机器里热热的豆浆。
“要稠一点,一般还是清一点,甜味呢?多糖还是少糖?”
“一般就好,少点糖”我说着把钱递给他。
“不爱吃糖啊。我家豆浆绝对好喝,等会你尝尝”
“嗯。我是来这边上课,所以不经常过来。之前只看到过,一直没喝过,这次尝一下。”
“你在楼上上课啊,那你等会给你的同学推荐一下我的豆浆,我等会还在店里。”
只是一会会的功夫,豆浆就磨好了,他把吸管帮我插好,递给我。“尝尝,说一下怎么样,小心烫哦”
我小口的尝了一下,果然味道很好。我笑着望着他:“好喝!”
“好喝吧!”他的表情里充满了开心和满足,我也是。
“谢谢叔叔,叔叔再见”我向他挥挥手便走了。
路上我一直笑着,心里想着刚才那段很短却莫名很温暖的对话,手里传来热豆浆的温度。这温暖像一束光,撒在这夜里,让这夜晚少了一些黑暗,多了一些明亮。也环绕在我周围,心里暖暖的。
那淡黄色的豆浆让我的身体感到温暖,那老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让我觉得心里温暖。
这大抵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格魅力吧!
有些人会让人觉得相处十分舒服,心里总会洋溢着温暖美好。
其实世界上有很多温暖的小片段,那些零零碎碎的小片段,拼凑出这个美好的世界。豆浆店的老板和冒着热气的豆浆将是我记忆中一块温暖的拼图,连扑腾到窗户上的暖色灯光也朦朦胧胧的让人心生暖意,与我而言,这不仅是一杯豆浆的温度,更是一颗心的温度,让我不再畏惧这夜晚的寒冷和黑暗。
愿所有善良的人一直美好
第二篇:等待温暖杂文随笔
你那里的春花已然凋谢?你那里的春水已然涟漪荡漾?你那里已然是暮春?你那里正孕育着夏的火热?
我这里在焦虑地等待春的到来,我这里徘徊在冬与春的交接,我这里阴郁在忽冷忽热之中,我这里坐在窗前看大呼小号的西南风刮呀刮,刮来春的讯息……
年年岁岁都祈盼着春的回归。
岁岁年年都等待着温暖。
年年的春节都在想,春节就是迎接春天到来的节日吗?可春天距离我这里还那么遥远呀。
你知道的,我是非常怕冷。
这种对寒冷的惧怕不仅来自于身体,更多的是来自于精神。
记得曾经跟你说过,13岁那年的深冬夜晚,一群戴红卫兵袖箍的人砸开踹开了我的家门,用棍棒捣毁了家里的一切,我又冷又怕瑟瑟发抖,藏在父母身后,目击了一切。
从此,我很害怕冬天。
怕冷是从少年时开始。
我还跟你说过,我从农村抽调去了煤矿,那时抽调回城分配就如同,好坏全凭运气。我肯定是赌输了,去了煤矿,干的是又脏又累的洗煤厂手选工,可我依然觉得日子很好过,因为毕竟温暖多了。
一个夜班下来,虽然大皮带走廊里也寒冷难耐,但比起农村的荒原四野还是有些挡头的,回到宿舍里是暖和的,屋里可以穿单衣呀,我守着的可是能给我温暖的煤呀!
跟知青的冬天相比,改善大多。
那时年轻,年轻对苦难的理解和接受既浅薄又简单。
冬天有了取暖,居然有了幸福感。
无论是在农村还是煤矿,所经历的苦难和寒冷还都是肉体层面的。
那个瓢泼大雨的中秋之夜,我把爸爸一个人丢在了那个冰冷的大抽屉里,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漫天雨水无遮无拦地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这是我生命中冷到刻骨铭心的一个夜晚。
现在我穿着薄棉衣和厚袜,坐在沙发上用手机记录着我对寒冷的回忆。
你是否愿意听我的故事?
和往年一样,我翘首以盼。
我等待温暖。
每天都观察着梅花的羞涩吐芽,小桃红的含蓄初绽,迎春花的大胆怒放,还有杨树狗子肆无忌惮的铺落满地,而后杨絮开始飘呀飘,乱迷人眼,哦,忘记说那依依的泛绿的柳树了。
春天迟迟不来。
春天总是使人惆怅。
当我写完这篇文章,点上句号时,你那里已是火爆的夏日了?
我这里北纬 41.8 ° 的沈阳刚刚初春。
第三篇:温暖的杂文随笔
早早地被经理拉过来,早早地和第一位开门的员工张罗好准备工作。
上班的时间到了,就感受着无处不在的人气,灯光和空调也开始温暖这个偌大的空间,每个身影都各就各位地履行各自的工作职责。
我习惯了自己默默地待在某角落,忽然一位类似某部门负责人的年轻女子,主动走到我面前,问我“老师,吃饭了吗?”,我回“没有,不用吃,没事的”,她很关怀地说“过来吃点吧,我们自己在家做的蛋糕,还有奶的”,我回“真不用啊”,她说“你垫垫的,这么早过来忙活的”,我便随了她难以拒绝的盛情和亲切。
工作间里,她帮我备好并端拿着吃的和喝的,跟我说“外面有些冷,你先去这个屋坐会儿,开的空调,奶有些凉,你可以再喝点热水暖暖”,接着出门,就推开了对面“VIP休息区”的落地玻璃门,她放下让我食用的“早餐”,离开后,又有一位女子进来拿水壶进出打水并烧上水,再接着还有一位女子进来递上泡好的茶水~~~~
第一次,被如此的尊重。
第一次,觉得工作素养和人文情怀与美丽的环境好搭。
第四篇:另一种温暖杂文随笔
说到幸运,在很多人的潜意识里都是认为遇到贵人提携是幸运,买了彩票中了巨奖是幸运,路上拾到一捆百元大钞是幸运……当然,凡此种种让别人平日里脑袋想破都遇不到的事让自己突然遇到了,这人就会感叹:我真幸运!
而作为俗人一个的我,自然也曾做这样的美梦,梦寐哪一天能有这种幸运降临到我们头上,让我乐晕的同时,也告別这狼狽不堪的境况。
然而,我們来到四川近两年了,也没有迎来这等幸运。但另一种幸运却真真切切地来过,让我感动,并让我决定用文字记下来这份幸运,让文字见证那些美好的人事。
去年我们到成都金堂县做生意,结识了一些本地人,其中有一位大妈很慈祥,她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异乡的温暖。
那时,她的老伴常到我们酒坊买酒,我就在她随同老伴到我店里时认识了她。后来有一天我在傍晚时分散步到河边朝她打了招呼,并开始第一次很投机的聊天。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她问我的生意情况,问我是否过得惯这里的生活,问我孩子的情况。我看她慈眉善目的,心里也对她毫无戒备,一一如实地告诉了她。我说出了我的烦心事,那就是楼上人家总是在下水管乱扔东西,导致我家厕所老是堵塞不通,卫生间污水横流,又没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们只得自己掏钱请人疏通管道。她听了我的诉说后很是气愤,要带我去找社区的某人来帮忙解决这件烦心事。她的那份真诚让我在离开金堂一年多后还时不时想起,并由哀感到遇到这样热心的人,是一种幸运。
在仪陇的这一年多里,我也结识了一些当地人,这些人中,同样也有让人如沐春风的好人。周围的左邻右舍让最初对别人防意如城的我在几个月后渐渐变得愿意和他们走近。他们是温暖的人,并没有因为我們夫妻是外省人而排斥挤兑我们。有时会送点菜给我们,还帮我们招呼顾客……种种言行无一不是在流露自然善意。
这些人的亲和让我们少了一种拘束,有一种错把异乡当家乡的随意。而我认识的一对夫妻,更让我在感动之余,也油然对这块陌生的土地产生淡淡爱意。
那是住在距离仪陇老县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镇上的夫妻,是我表弟的房东。表弟和我们做同样的生意,租了这对夫妻的房子。表弟一家人住一楼,有门面和几间房。那对夫妻住楼上。今年正月初二那天,我表弟要我去帮他看守门面,他们一家要去达州朋友那里玩两天。初二一早我就坐班车去了表弟那里。
我坐车晕车,本来就很不舒服,那天上午偏偏肚子还痛得要命。在表弟的门面屋里烤火的我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身体在闹不适。女房东关切地问这问那,问我吃午饭没。我说肚子痛,吃不进。她见我很难受的样子,要带我去诊所看看。正月里有好几家诊所都关门了,她陪我走了很远的路才找到一家小诊所,她用四川话告诉医生我的情况,一直陪我买好药后才去干她的活。
晚上,她要我上楼和她们一家吃饭,我借口没胃口不愿去,毕竟我也和他们不是很熟,只是因为表弟在他们楼下住,我和他们见过几面。我在不熟的人面前很拘束,不想把自己置身在那种很尴尬的氛围中。女房东非要我去吃饭,拉着我的手就走,没办法,盛情难却,我只得随她到了她们楼上餐厅里。
吃饭时,夫妻俩总是往我的碗里夹菜,大半碗菜让我吃又吃不下,不吃又感觉辜負了夫妻俩的心意。他们浓浓的情意,让在外打拼遭遇亏本连过年都未回老家,心境寂凉的我感受到了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一饭之恩,让我没齿难忘!
第二天中午,我正准备做饭时,女房东竟然把饭菜直接送下来,非要我吃。我又是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下午,表弟回来了,我告诉他这一切。他说堂东一家人本来就很好。
我明白,如果说他们夫妻对表弟好是因为几年相处,彼此间结下深厚情谊的缘故的话,那我和房东夫妻非亲非故,他们本可以无视我的存在,不必对我这么好的。只是他们偏偏做出了我想不到的善举,让我感动不已!
房东夫妻的温情让我深感自己其实也是幸运的,在他乡遇到好人,这远比捡到真金白银还要幸运!遇到温暖的人,能让一颗寒凉的心渐渐变得温热,于是阴霾笼罩的日子也变得云淡风轻!
感谢另一种幸运,让身在异乡的我不再那么想家!而且,我也因为这种幸运的降临提醒自己:做个温暖的人,让遇到你的人也把你的出现当成一种幸运!
第五篇:爱的温暖杂文随笔
与去年相比,今年的冬天更冷一些。时至腊八,真是应了那句话“腊八腊八,冻掉下巴!”与南方相比,内蒙的冬天冷得更加干脆、气温降得更加彻底。
依稀记得去年,穿着薄薄的羊绒裤就能勉强过冬,但最近,气温骤降10度,从最低气温零下25摄氏度,降到了最高气温零下25摄氏度。出门如果不系围巾,你就能深切的感觉到,冷风就像刮胡刀,一丝一丝的刮着你的脸,那生疼生疼的感觉仿佛透了血。她打箱底里翻出了好几年都不曾动过的棉裤,顺手拍落上面的浮毛,快速的裹到了身上,照镜子一看,那感觉就像一只熊,厚实并且臃肿,因为还不适应,她走起路来顿时缓慢了许多。马路上铺满了雪,踩在脚底下咯吱咯吱的响。或许人们已经习惯了北方的冬天了吧,气温下降似乎未带来任何影响,人们还是一如继往得早早来到单位,打扫卫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父母还是按时按点的送着孩子......车在露天的停车场,一停就是好几个小时,车身上下、由里到外已经被冻得透透的。当时针转到五点,眼看着马上到孩子放学的时间,母亲匆匆收拾了办公桌,快速穿好衣服飞一样的冲了出去。她一手抱着包,一手将围巾胡乱的缠到脖子上,一路小跑进了车里。她伸出那冻得发红的手,哆哆嗦嗦地把钥匙插进车锁里,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打着了车,发动机轰隆轰隆响的,她哈了一口气,哈气顿时变成了白色的雾,飞一样的直接挂到了车玻璃上,她感觉更冷了!她使劲儿的搓了搓手,但还是感觉不到暖,后来她索性将手塞进兜里,探着那仅存的一点点余温……倘若不堵车,从单位到幼儿园也就十多分钟的车程,眼看就要迟到了,但她依旧哆嗦的坐在车里。她想,如果能多在车上待一分钟,车里就会多一分热度,这样,孩子从幼儿园屋里接出来,到车里就不那么冷了……正想着的时间,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挂上档,踩了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幼儿园门口挤满了接孩子的车,等了好半天,她才找到停车的地方。她把车停好,快步走了两个台阶,推开幼儿园的门,迎接她的是满脸堆笑的老师,见父母来了,孩子略带腼腆的走了过来。她与老师一起给孩子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手套,背上书包,她与老师进行了短短的几句攀谈之后,待孩子与老师说完再见之后,她们准备离开。刚推开幼儿园的门,孩子满脸的兴奋,貌似要向妈妈说什么,刚喊出“妈妈”两个字,硬生生的被夹杂着雪花的寒风把话给憋了回去,母亲见势,慌忙中解下自己的围巾,给孩子围上,把孩子的背包甩到自己的后背上,狂风中一把拎起孩子,抱在怀里,逆着风往车里一步一步……
天真冷呀,路过的汽车压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偶尔有长长的刹车声,冷风就好像针尖一样,顺着衣缝往身体里钻,那种刺骨的凉和钻心的痛让人不想再待一分钟,风打到鼻子上,鼻子瞬间酸了;风打到耳朵上,耳朵火辣辣地疼。孩子嘴里不住地喊着,“妈妈,好冷!”借着就是“呜呜”的哭声……她一边安慰着孩子,一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着孩子狂奔起来,终于到车边了!她放下孩子,打开车门,把孩子放到了车里,然后随手关上了门,车里与车外,顿时成了两个世界,车外风雪交织,车里一片暖意……
她打开门,驱车往家走。孩子也暖过来了,摘下了脖套、帽子和手套,向妈妈撒娇的说着“妈妈,一天不见,我都想死你了!”“妈妈,我今天中午睡觉了,那我晚上是不是可以玩到九点再睡觉了呀?”、“妈妈,今天我班小朋友过生日,我们一起分享了生日蛋糕……”那小嘴如同爆豆子,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她边开车边应着儿子,听着儿子对一天学习生活作的报告,她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这让她发自内心的暖伴着车里的暖慢慢的捂化了她哆嗦的身体、颤抖的手,还有刚刚因为抱孩子而微颤的双腿.....幼儿园到家的路程,开车要走上半个小时,就这么娘俩边走边唠,眨眼间就到了地下停车位,她把车停下,孩子从车里出来了。他一眼看到,孩子的穿的是单鞋,她愣了一下,随即关切略带责备地问:“怎么没记得换鞋呢?”“妈妈我忘了,但是我不觉得冷啊!”她汗颜,后悔夹杂着怜惜一时间袭上心头,自责自己怎么这么粗心......“你明天一定要记得换棉鞋。”孩子吐了吐舌头拉了拉妈妈的手:“妈妈,我记住了!”随后,母子俩一道上了楼。
现在的孩子,有着我们八零后不曾有的倔强;有着我们八零后不曾体会的人生;有着我们八零后不曾有过的小幸福。或许有一天,他们也会遇到八零后未曾想到的艰难,但不管天多冷,不管路有多远、多难,都永远有着那一对疼他爱他的父母,感恩幸福的我们,在爱与被爱中幸福着。
而作为父母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种爱传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