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响尾蛇杂文随笔
克拉是一条响尾蛇,准确的说他还没能成为真正意义的响尾蛇。
这一天,克拉和往常一样,出没在小溪边寻找着可以当成这一天食物的猎物,当然他也和往常一样,很快就被猎物以外的东西所深深吸引。前两天他遇到了一只将死的野兔,它的身体被上面腐烂着两个巨大的窟窿,克拉想救这只兔子,但是兔子回绝了他,它说这是它生命的伊始,从那只巨大的毒蛇獠牙下活了下来,没曾想就算自己没能成为毒蛇的腹中之物,却要以另一种痛苦的方式死去。克拉在它死后仔细地看着那野兔身上巨大的牙印,他羡慕不已,要是自己定是吞不下这样的猎物,而那个巨大的窟窿,仿佛是被能够轻松穿过岩石一样的毒牙击穿;再前一天,他遇到了一只几天没能猎捕到猎物的豺狼,豺狼恶狠狠地威胁克拉说,如果他不交出他藏匿的食物,豺狼就用它的獠牙咬断克拉——克拉只是带着豺狼来带那条已经快要腐烂成白骨的野兔旁,他一言不发,用这种方式威胁那个穷途末路的豺狼——看到那只野兔身上巨大的牙印,豺狼心中盘算着,大概也知道这叫毒蛇的厉害,所以不得不选择放弃。
今天,克拉再也没能找到那条腐烂的野兔,大概是被那些老鼠和蚂蚁彻底地融化了,他决定今天要守在小溪旁抓住一只小鸟。所以他把自己藏在枯叶的下层,但是很快他就因为小溪流淌的声音给弄的昏昏欲睡,结果一连错过了好几次时机。他非常生气,移动到小溪的旁边,用尾巴胡乱地搅动着溪水,弄得溪水也非常不满——“克拉,你想干嘛?”小溪问道,它泛起水花,模仿着克拉吐着信子的模样,让克拉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
“你的声音,弄得我根本没有心思捕猎!”克拉扫动着腹下的枯叶。
“那是因为你不够细心,难道你不知道生命都是因为我弄出的声音而闻声而来的吗?”
“那我是不是也能通过模仿你的声音来欺骗猎物?”克拉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但是很快他又放弃了脑中的想法,因为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没办法制造出如同流水一样的声音。
“你在我的旁边狩猎不就好了。”
“但是你弄得我心神不宁。”说罢,响尾蛇摇晃着身体离开了小溪边,缠绕着爬上了树枝,打算去窃取一枚鸟蛋当做午餐。他在绿叶的掩护支线窸窸窣窣地前行,盯准了就在不远处的鸟窝。他并不是一个聪明的猎手,常常会因为自己的愚笨而惊动对方,他绕到了树枝的后面,但是自己的身体不够长,所以没办法形成一个包围圈,只能一点一点地逼近那只正在鸟窝中睡觉的喜鹊。他仔细地凝视着,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关注到了眼仁至上而进展地颤抖着——就在他纵身一跃想要扑上去的时候,机警的喜鹊纵身一跃,从鸟窝中跌了下去,然后在半空中腾空而起,穿过树冠,盘旋着飞走了——克拉懊悔不已,因为鸟窝中根本没有任何的鸟蛋——这时突然来了一只大鸟吓得他差点从树冠上掉下去。
“克拉!你又来偷鸟蛋!”
“我没有,海伦,”他朝着海伦吐信子,想要极力的狡辩,但是他也疑问着,明明刚才她就盘旋着飞走,为什么突然又回到了树冠之中。
“那我的鸟蛋呢!”海伦一把抓住克拉的脖子,然后仿佛是要剪断他的样子,一点一点的掐着他的身体检查着,最终还是没能从克拉的身体里面发现那枚鸟蛋,这个时候海伦才痛苦地回应道:“该死的斑鸠,在我离开家的时候又来我的家捣乱了。”克拉这才恍然大悟,刚才看到的并不是海伦,而是斑鸠西亚,那个常常会抢占喜鹊的鸟窝的家伙。克拉虽然同情海伦,但是也在想,要是自己能飞,或许就不用老是在树冠上面小心翼翼地缠绕,担心会摔下去。
克拉羡慕不已,找到上帝,想要获得他梦寐以求的三个能力——毒牙、能够发出欺骗所有生命的水声、以及能够飞翔的能力——但是他始终是蛇,没办法改变物种地存在着,克拉哀求着上帝,想要得到这三个能力。上帝说他有办法,只是克拉必须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够变成世界上人人敬畏的毒蛇之王。
一心想要拥有这些能力的克拉哀求着,最终打动了上帝——对,他要付出三个惨痛的代价——他失去了尾巴,被活生生地斩断,然后给了他能够发出流水声音的蛇尾;他长出了毒牙,人人敬畏但是也没有任何生命再想要接近他;他的颈项被撕裂,长出了仿佛能够飞翔的腹翼——然而最为关键的是,从此他只能生存在荒漠之中,因为他被赋予了严苛的能力,就只能生存在严苛的环境之中,和毒蝎为敌,在没有水源的沙漠中,甚至找不到一篇能够常身的枯叶,他的身体开始茧化,失去了漂亮的仿佛是镶嵌着宝石般的皮肤,变成了和砂砾一样粗糙的皮肉,没人知道克拉后来在想些什么,以为他在得到这些改变之前,和上帝做了一场交易,永远都不能后悔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第二篇:巨蟒与响尾蛇美文
在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生活着一种巨蟒,其身长可达10多米,能轻而易举把一个人从头到脚全部吞下。驻扎在巴西热带雨林的军人常会遭遇这种食人蟒蛇,他们的《生存手册》介绍了逃生之法:
“碰到巨蟒时,记住千万别跑,你跑得快,蟒蛇比你更快。你得立即平躺在地面上,背朝下,两脚并拢,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巨蟒爬到你身边的时候,它会从各个角度将头伸到你的身体下面。记住,要沉着,保持极度的冷静。然后,它会开始吞噬你的脚。别害怕,就让它吞,你不会有什么肉体上的痛苦,它这样要花上很长时间。如果你沉不住气,试图反抗,巨蟒马上会用它的身体结结实实将你缠住,令你窒息而死。如果你保持冷静,不做什么动作,巨蟒把你的脚吞下后,会继续吞噬你身体的其余部位。千万别恐慌,等到它的嘴接近你的膝盖部位的时候,你要不动声色地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它张开的大口的一侧快速有力地划过,用利刃把它的嘴割裂,同时迅速将脚从他的口里抽出。”
上述对付巨蟒的方法可谓大胆,令人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另一种从蛇口逃生的方法要简单得多。
作家勒鲁瓦·艾姆斯在《成为领袖》一书中,叙述了他自己对付响尾蛇的经验:“在住地一带常有响尾蛇出没,每年夏天我都要遇到一两次,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在野地行走时,突然碰见一条盘着身子、扬着头、吐出红红信子的响尾蛇,着实令人害怕。响尾蛇的动作闪电般迅速,而且对目标的攻击极准。面对如此危险的动物时,人类最本能、最简单的反应是:赶快逃跑。事实也证明,这是对付响尾蛇最有效的一种方法。”
巨蟒和响尾蛇都是非常凶险的蛇类,人类对付它们的方法却完全不同。对付前者需要的是勇敢而冷静的贴身搏斗,对付后者需要的是迅速及时的躲避。它们都是人类在险境中保全自身的有效方法。
其实,生活中我们常会与“巨蟒”或“响尾蛇”不期而遇。那些你无法回避、必须面对的挑战和困难是“蟒蛇”。对付它们,你必须硬着头皮上,勇敢地与之周旋。而一旦剧毒无比的“响尾蛇”出现在你面前,你就必须赶紧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