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写就对了杂文随笔
早上,雾很大。工人在马路边扫地,洒水车慢悠悠从马路上开过去,鸟叫声夹杂着各种声响,嘈杂,乱纷纷。
有一个多月没有更新。算是给自己放一个长长的春假,过年,上了夜班,也才两三天休,年味冲得寡然无味,家里少了一个人。也许,对公公来说,世上最浓烈的相思是阴阳两隔。
那两三天,我从晚上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像冬眠的熊,妄想在年之余,把一岁欠睡的觉都补回来。
过了初七,有意识给孩子倒计时,假期是尾巴了。
我一直懒懒不想动笔。天底下写得好的人那么多,有那么多好文字,我是草芥,多我一个少一个不重要。
就这样,平常日子一天天过。心里却开始淤堵。我不写,对别人无关紧要。但于我是一个议题。
写作最化繁为简,直接碾压我的自我感。你只有通过写,在写的过程中,才发现自己能活的比较清醒。
平常拙口笨舌的人,写起来,用书写来思考。
偷懒几天不要紧,晒了日头发发呆,发现自己还是提起行囊走在路上比较安心。
有一个周末,女儿和小表妹玩的开心,不想回家,又担心作业没有完成,晚上舞蹈课也不要去了。我看她脸上挂着眼泪,问她真的不学了,不要变天鹅了?
她点头,又摇头,还是要学,乖乖再玩十分钟,回家写作业。
每周两次芭蕾课,芭蕾基训课最为枯燥,循环往复,但肌肉在每一次绷、直、中延展,体形和意志在每次的开绷直立中锻造。
小小孩不懂,功夫最在细小中见真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练习,收获的不仅是挺拔身姿,还有坚韧的意志。
这岂是平常的童趣小品舞能比拟的,那样短小、童趣的小舞蹈,不过糊弄孩子和短视的家长。
也许,只是我对芭蕾有偏爱。
我始终认为,挺拔的身姿不仅体现在形体上,同时贯穿了个人的意志和心性。
有独立心性、内心力量的人,定然有挺直的脊柱和清亮的眼神,以及坚定的步伐。
人生的事,难不难,乱糟糟,纷至沓来的无常,是会让人应接不暇。
但如果,你有平静包容的心,遇上什么事,就做什么事,事情过去了,心也放下了,才能有真正的高效率。
换作以前,我是不敢想。但这两年自己确实在提升。身体、心性,整体运作。
以前会觉得,做一份自己不爱的工作是痛苦的事。现在却觉得这份工作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福报和物质基础。
一切功夫都要落到实处,才不会飘在空中。
一切都是刚刚好。一曲久违的普庵咒适时响起。阳光拨开浓雾,倾泻世间万物。推开窗户,暖风迎面,细细闻,似乎有隐约的花香。
琴曲安定。感恩大地、天空、阳光、春风,世间人与事。岁月无好坏,全凭一颗心。
第二篇:懂了,做了,就对了杂文随笔
深夜3点,依然没有一丝的睡意,脑袋里一片空白,工作不顺,情感不顺,好像一切又归于零。
甜甜说:只有放下了,明天才会更好!是的,说易,做难!
我一直觉得我是一颗糖就可以带走的女人,也是一座金山换不回的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你辜负我的等候,失望积攒够了,分开也是必然的。
“活在当下”多么潇洒的一句话,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够真正的“活在当下”呢?白天依然是忙忙碌碌为了生存而奔波,有时候内心嫉妒的不满,拍桌子,骂娘都不解恨,可以又能怎样呢?又能做什么呢?还不是等到夜晚来临依旧是关起门来独自舔伤口!
当然,鸡汤可以疗伤,但是喝的越多,会忘记年龄,会忘记现实,也会忘记自己是谁!我也喝了好多的鸡汤,就是因为喝的太多了,活的不那么现实,像是在活的童话世界中一样,会相信有王子,会相信有完美,会相信凡事坚持了就会有好的结果,等等……….可事实呢?
我想说,不要忘记自己是谁?也不要忘记自己要什么!与人为善、放下、继续、这才是生活该有的状态,其实生命本身就是一张空白的画布,全是自己用什么态度去涂画自己的生活,幸福亦非遥不可及,生活也亦非崎岖不堪。这一切归于心态,归于欲望,归于心智,归于修行。
我还想对甜甜说:谢谢与你的相遇,你留下的足迹,让我的生活变的更美,很美!很美!我想坚守这份美丽,不流失!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