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草长莺飞杂文随笔
回到北京后的那整个春天我都无所事事。我的朋友Y要启程去日本读书,四月的一天我们约在一家建国门外的小酒馆见面。只点了两壶清酒,却几乎差不多消磨了整个夜晚。街道上一直有风,我们透过窗户看见了一些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人。黑漆漆的马路特别使人绝望,哪里还有些许季节更替的迹象。我告诉Y说,雍和宫墙外的梨花还没有开,每次经过那里,胸中都了无生趣。Y之前在一家我们都知道的日料店打工,倒是生活得特别振奋。她传给我一个号码,说,“这家店现在人手短缺,你去试一试——时间会过得特别快。”
和Y分别后,我便拨通了这个电话。
铃木食堂开在石雀胡同里面。从北新桥地铁站出来以后,转身就可以看见那块画了兔子的圆木招牌。推门而入,是个温馨可爱的玄关,紧接着走过整片着毛玻璃便可进到室内。四分位开在木头架子中间,后厨的热气从那里不断冒出来,立刻令人对食物感到兴致勃勃。
因为Y的缘故,我一直对日料持有爱好。我们结伴去过许多家日本餐厅:夏天的傍晚坐在吧台旁边吃生鱼片,用筷子将鱼片从冰块上揭起来送入口中,偶尔搭配芥末,能马上体会到口腔中的喜悦;春天可以喝土瓶蒸,吃一些鲜甜的菌类;秋天则要抓紧时间享用秋刀鱼,带着郑重的心情,吃出一期一会的情谊;而冬天,没有人能抵挡住牛肉火锅——还有最后一丝天光,让我们再喝一杯。
但铃木食堂确实和我去过的所有日料店都不一样。这里更加朴素,更有人情味,而且食物的分量足够,完全不用担心吃不饱的问题。在和Y一样、成为员工之前,我记得我曾在这里给Y过生日,大家随便点点,摆满了一大桌,最后忘了没有吃生日蛋糕。后来,我和Y不再是恋爱的关系,我有很长时间没有再来这里吃饭,大概是我神经紧张,真的落荒而逃;而那时和Y短暂的失去了联系,我完全不知情她来打工的事情。现在想到她说,“你去试一试——时间会过得特别快。”才终于觉察到,时间真的过得特别快呀。
四月中旬我便开始去铃木食堂打工。食堂的主厨铃木先生莫约四十几岁,喜欢在员工制服的外面披着一件外套来上班——后厨的制服分为蓝色和红色,外场一律都是白色——铃木先生穿着蓝色的,我领到一件白色的。每天上午,红衣服的阿姨会在分拣台整理制作沙拉使用的蔬菜,白衣服统统在外场打扫卫生,而铃木先生便会躲到中央厨房去制作杏仁豆腐。等到豆腐做好,在白净的小碗里摆上几瓣黄桃,食堂就要开张了。
铃木食堂的客人奇奇怪怪。我遇见过点了一大瓶松竹梅的四眼仔,酒过三巡,开始红着脸和一大桌朋友讨论艺术;还有一对夫妻,在牛肉火锅里面偷偷煮方便面;有次经过角落的位置,我看见一个脸妆被装饰灯晒花了的男生——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还有一次来了一群非常好看又十分礼貌的聋哑人,他们安静地围坐在桌前,吵闹中一直在用手语聊天,我看了很久很久。
铃木食堂有许多常客都是外国人。有个个子很高的德国人喜欢坐在单区敲电脑,他的英国朋友又呆又真诚,告诉我他和女朋友刚来中国,然后掏出手机给我展示他们站在天安门前的照片;萨宾娜来自西班牙,每次来都坐在窗边的座位看一本厚厚的书,名字叫做《中国》。我说,“你怎么天天来。”她说,“我家没有厨房——而且我真的很喜欢酱油。”
后来我认识了范妮,她是《世界报》派到中国的记者。范妮的眼睛很大,薄嘴唇,长得一点都不法国。她总是一个人来,穿着薄荷色的连衣裙,骑着摩托车。有一次,上菜的时候她忽然如梦初醒般对我说,“我真应该带着爸爸妈妈来吃肉饼,我爸爸只吃过寿司。”我一笑置之,完全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后来有个暴雨滂沱的傍晚,我百无聊赖,靠在玄关前面,看见范妮推开了食堂的木门,后面跟着另外三只落汤鸡。范妮冲过来,尖叫着对我说,“你在!这太好了!”然后兴奋地向我依次介绍她的爸爸、妈妈和弟弟——他们来中国度假。范妮的爸爸一点也不了解东方,始终不敢相信和风肉饼上那团白色的东西是萝卜泥;范妮的妈妈喜欢店里的兔子,一边赞叹一边拍下了许多照片;而范妮的弟弟仍然处在没有尽头的青春期,除了麒麟啤酒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这是顿非常愉快的晚餐,范妮结账的时候对我道谢,前台的灯光下,她的脸上点缀着一片青涩又幸福的雀斑。
我送他们出门去,雨已经停了,一些胡同里的孩子在门前玩耍,空气里有种翠绿的、雾一般的哀伤。范妮说,“夏天已经到了啊。”
雍和宫墙外的梨花已经开了又谢了,落英缤纷的时候,我总是醒来很早,然后骑着自行车去上班,路过早晨的卤煮店、菜摊儿,还有一些睡眼惺忪的小狗。
铃木食堂里的大家都在学日语,我记住了几个简单的日常用语,进门以后元气满满,给所有人说“各位早上好!”;为店里做甜点的雪慧老师也从日本来,每天下午带着自己的小朋友送蛋糕,交接完毕总会认真地鼓励我说,“今天也要加油啊!”
下班的时候,店里那些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把书包甩到肩上,纷纷从裤兜里摸出香烟,大家簇拥着走到路口,分别时说,“哎,明天见!”——那副神情,好像不会为了任何事情而伤心,也不害怕吃苦。现在我听说他们有的人去做了电工,有的人在大饭店里当帮厨,还有人暑假结束就返回学校,继续在宿舍里打电脑游戏。
其实我早就记不清楚任何人的脸了,也和他们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络。只想起五月的下午,大家站在门前的空地上清理柳絮,有人挥舞着扫把,有人拿着一只兜风的大垃圾袋,热气扑面,哪里都是懒洋洋的。草长莺飞,没人在乎。
有朋友挑我上班的时间专门来过铃木食堂。店里非常忙碌,他偷偷拍下一张我的照片。肩膀变成意料之外的那种结实,我被吓了一跳。但总归是劳累的,下班时全身酸痛,胡同口的便利店会放一两首张信哲,晚风徜徉着吹拂过来,一直吹干我身上的汗。
最后一次去铃木食堂,已经到了差不多七月底。下班后干脆决定吃过晚饭再走,约好的朋友在最后一刻预定了座位。我们三个人坐下来,点了梅酒兑苏打水,炸鸡块和牛肉火锅。店里还在放小野丽莎,从春天到夏天,我几乎能够把那张专辑里所有的曲目都背下来。现在是《我的小男孩》,下一首是《水果沙拉》,再下一首就要卡碟了。我喝了很多酒,意兴阑珊间听见朋友对我说,“别再讲傻话了!”
离开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露西。我喜欢她,她是铃木食堂的驻店艺术家,经常在社交网络上发一些无伤大雅的黄色漫画。
我对露西说,“我要走啦!”
露西又剪了一个短短的男孩子的头发,她对我笑,露出两颗糯糯的虎牙,“你要走啦?”
“嗯,我要走啦!”
这次露西听懂了我的意思,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想到她的朋友圈封面有八个大字,是“奋发图强,自强不息”,特别适合这个场合,但我并没有说出口,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实也和有些人保持着联络。
京京是站在四分位后面的女孩儿,箍着一条粉色的头巾。肉饼出锅以后,喜欢一只手端着盘子,一只手去敲铁铃。听到铃声我就飞过去,看见她冷漠又认真的脸,然后对我说,“单区三号。”——又或者是,“三区五号,那两个大波妹。”;中午结束营业后,所有人聚在一起吃员工餐,京京平静地从身上摸出一包无敌好吃的榨菜,在我碗里挤出一半。后来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我哭得特别惨,张着嘴巴大声唏嘘。京京在旁边掐我,嬉皮笑脸地说,“你真是逊毙了!”
冬天的时候,我们都已经不在铃木食堂了,可是有一天我接到了京京的电话,她说她失恋了,于是我们约在一家韩国烤肉见面。烧酒才喝到第二杯,京京就开始大哭,把所有的心事巨细靡遗地讲给我听,但我没法嬉皮笑脸地对她说,“你真是逊毙了!”失恋就像台风过境,所有的情绪只要被言语打湿就能立刻复苏,然而谁又不在烦恼之中呢?这会儿我马上就要大学毕业,没有钱、也没有工作。
我把京京送到地铁站,她现在在郊区一间美甲店上班。吐过以后,她的气色好多了,邀请我以后有时间去美甲店看望她。
我知道自己是不会去的。但我想象着那间美甲店,就开在一条尘土飞扬的柏油马路上,郊区呢,周围大抵都是汽修厂和加油站。好在四季晴朗,有大片空地、鱼塘、在北风中喧哗的白桦树林。来年春天,京京也许会在那里遇见另一个男孩。
第二篇: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的杂文随笔(定稿)
春天里的遇见,不必刻意,一转身,便与新绿小草四目相对,与枝上苞芽砰然而遇,那一刻,心头有说不出的温暖,世界静了。你站在春的枝头,我站在春的路口。我想收获一缕春风,你却给了我整个春天 ……?
晨起,鸟声如洗,有香过境。一叶新绿跃上枝头。清新盈动、绿润欲滴,与阳光旖旎,与绿水相映,看之忘俗 清风和弦,零落一地往事纷纷。伫立阶前,只觉时光温润,内心清凉,花草静好。每一日都很美,也都是明亮可喜的,走在春天的小路上,有阳光砸地的脆响……? 喜欢春天的气息,入心绵软,可融化冰雪,也可化干戈为玉帛,对于我来说,春天来临,着春衫布衣,在小路上里看一株花开,幽香漫溢,或者,我只去听,只去看,什么也不说,这也是最好的状态 春日和。阳光极好。约三两好友看花,寻芳,与亲近的人微信,无非是衣食与住行,像在时光里沉默许久的植物,得到阳光和讯,将身心舒展开来。在所有你想珍惜的关系里,问心无愧就好 春风、柳丝是季节轮回的因果,心情、淡静是轻舟过水的涟漪,一缕清风,杨柳依依,温暖了心底的柔软。初春是素色的,用浅绿,鹅黄,粉红勾勒的风景,美的恰到好处。恰好的温柔是诗,恰好的味道是画,自然是大写意,由着我们的眼睛和心灵来截取 春天,有一种温柔的力量,推动着我们,启程、前往。
推开门,小径上遇见青绿,调色的山水画,画风淡雅、清新,让人流连忘返。碧水、飞燕,草木呢喃,细语春归 新年后的日子,突然有些松散了,有了黄和绿的颜色,流行的风感应着心情,这应是出发的季节,准备好行囊,从平静出发,去寻找喜悦,从春归出发,去展开更新的画卷,去洗礼,去历练,与春天一起启程……? 世界是丰富多彩的,而每个生命、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梦,也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忙忙碌碌的每一天,我们没有参考,没有剧本,用自己的方式活着,活出自己的模样,活出自己的精彩,真的不容易 ? ? ? 生命是一个礼物,不管是在人群中还是在孤独的影子里,都要活得像个人样 生活之美,缘于心态的平和与从容;修一颗素心,在苦难中浸泡,盈一抹微笑,将岁月打磨 流年沁染,光阴滂沱,生活有悲有喜,生命又长又短,几经繁华,几许无奈,历经沧桑,生活不易,多给自己一抹微笑 不取悦别人,不委屈自己,将生命中所有的悲欢演绎成简单,静守内心的一份安然 看惯了尘世红紫,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