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独自等待杂文随笔
看着空荡荡的宿舍,突然觉得很难过。相处三年不到的室友,一个接一个的人去楼空。
师傅是最先走的,“M,这个给你,你以后用得到”“M,这个也给你,好好看”..........留给我一堆考研的东西。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师傅这个舍不得扔,那个也舍不得扔,我们笑话她估计快递费会暴多,她说“我是个念旧的人啊,真的,我家里还有我小学时候的书呢,真的舍不得”。我们当中最会说个什么就让我们开怀大笑的就是师傅,她总是语出惊人。在我穷困的时候,总是会借钱给我的富婆。毕业季总是让人伤感,虽说南京上海也不是很远,终究不能过每天见到面,晚上熄灯躺在床上聊着八卦大笑的日子了。
大宝是第二个消失的,她跟瑶爷一起在阳台上哭的时候,大家都明白“一拥抱,便天涯”,瑶爷在北京,她在昆山,不管再怎么发达的交通,也不可能跟当初一样,因为南京的热天,一起住在学校外面,一起拍照片,一起逛街那么闲适。记得当初一起去酒吧,你穿了个帆布鞋,我还穿了个开衫,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散台旁边,想起来这就是年轻啊。毕业了,就这样跟骂了四年的大学说再见了。不管痛快不痛快,还是会不舍,毕竟人都是感性的。
虹哥这个时候在跟她姐姐逛街,她明天也要走了。看着角落里她打包的行李,我突然一个人就哭了。前几天晚上跟虹哥打牌,还吵了一架,第二天就好了。想想以后想跟虹哥吵架都没有机会了,虹哥一直在宿舍担当宿管阿姨的角色,宿舍交电费、冲水卡、买厕纸、洗衣液、扔垃圾..........我无数次试想,要是没了虹哥,我以后怎么办?跟着虹哥去上课,跟着虹哥抄作业,跟着虹哥去吃饭,虹哥就是生活。
只剩下我,还留在这里。
毕业了,各奔东西了。
毕业了,想见一面变得不容易。
毕业了,不管多么讨厌这个学校也有一丝不舍。
毕业了,就这样,毕业了。
第二篇:独自等待的杂文随笔
说起来自己一个人很久了,房间在没托比之前,就只有我,原先不足20平的卧室里只有床和一些简单的桌椅。后来吗女孩子都喜欢买东西,我也不列为,很喜欢收集杯子啊,本子什么的,种花种草。
我是一个算比较宅的人,在拥有时间的时候我想做的事大概就是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做,或者就发发呆什么的,但很奇怪这样的我,其实在家呆的时间并不多,大部分我都在工作,等我回去的时候就很想快点睡觉。
很长一段时间卫生间的灯都是坏的,洗澡都是朦胧的,就那样不知道度过了多久,有天恰巧店里很多水电需要修缮,找了当地的师傅,很和气的解决了一些问题,机会来了当然要把自己卫生间弄好了,不然我这样洗澡总是脑补厕所会突然出现一只手把我拉走,也挺恐怖的,有了光大概就不一样了。自从修好灯之后我险些有点不太适应,大概是之前朦胧惯了,突然重见光明,倒有些不适应。
前前后后有几个女孩跟我住过,但时间都不长,我是一个整洁起来患有强迫症的人,但一旦松散下来,房间也是无法入眼的那种,跟她们住在一起时我并没有感到生活有了很多乐趣,倒是确实晚上有人说说话这是真的,也很欣喜,觉得不用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蜷缩在一间屋子里,但后来我却发现其实我喜欢一个人的寂静。就光是下午我发现一束光洒在木地板上,我坐在那可能只是几分钟的时间,都会让我觉得这间房屋不只是一个居住的地方。
闲着没事我喜欢把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先用吸尘器吸头发,我这一整年来掉头发尤为的严重,地上,地毯随处可见,然后先用拖把拖,最后用干净的抹布擦干净,光着脚穿着袜子走在上面很舒服,当然托比有时会来捣乱,但一看的吸尘器马上闪开到五米远以外,因为他怕那个声音。
头发很容易把脸盆堵住,修这个我从一窍不通,到现在很熟悉,觉得这是非常有必要的一项技能,这样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幸福感,我每次弄好堵住的下水管,总会好好夸赞自己一番告诉自己你这家伙真是太能干了,好想给你生猴子,臭烘烘恶心要死的异物我都抛到脑后了,也不觉得很脏了。
也会因为看到朋友圈在狂欢时,而这儿只有我自己落寞感出来,我说孤独都不可耻,但还是免不了会有一丝丝失落在其中,当然我感到失落感最强的时候就是吃火锅的时候,一个人想多吃各种各样的,但有些店他就是没有照顾到单身狗的需求,居然不能拼盘。
早起就很想做早餐给自己,可无奈没厨房,所以只能舔着脸去楼下厨房了,弄好,收拾完毕就OK了,我做的最好的应该是意面了,这个我常常做,配料总是喜欢用西红柿,一旦喜欢上或者熟悉了这个分配之后,我后面基本就按照这样来,不管是吃还是干嘛,习惯了的事就会一直习惯,也从不想改变,不是觉得改变太难,只是觉得这样挺好,为什么要改?我一旦喜欢一件衣服,穿烂了就还想要一件一模一样的,小时候喜欢穿新衣服,现在见到时间越久的东西越觉得亲切,鞋子不是实在不能穿了都不会扔,旧鞋和旧衣服真的比新的舒适很多,气味都在了吧,所以难以舍弃,这也是互相感染的过程。
在吃上会形成自己的一套喜好,甚至我觉得可以用奇葩来形容,这是自我形成饮食观念,就像我一直热衷于自己炒的饵丝,但在外面吃的时总觉得不如自己炒的好,就算这样所以我还是冥顽不灵的继续在外面吃,只是想会不会恰巧有一家店刚好达到我心中的期许呢!
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偷偷去煮东西吃,也会盯着平板看着蜡笔小新,然后笑哈哈的,我至今都把蜡笔小新的好几部看完了,一千多集至少有了,像我这样的也是非常至少了吧。烧好的开水会无缘无故被我撒的满地都是,找到拖把拖干,责备自己像个神经,却又觉得这算生活的意外,也倒好。
吃东西或看书本来一本正经的坐好,一会就干脆躺下了,没有谁会教训 或说你这样对不对,他看着能不能接受
像我这样笨拙,又散漫不求上进的活着,这世界上有第二个吗,就算有他愿意和你一起这样生活吗?
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房子的事,一直都在想着如何存够一个首付,在我喜欢的城市买套房子,可能他不需要多大,但让我觉得有安全感就好,他是一个港湾,那个城市一定要有供暖,然后要有海。希望他的房价不要再继续涨,就算要涨,等到我有钱的时候希望他往下跌那么一小点,满足我觉得占了小便宜的感觉。
我有时苛求自己,有时随着心情放任自己,但这一切的基准都在我舒服的原则上,我不用去征求谁的意见,也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在这个世界某个角落活的安安安静,又不给他人制造任何麻烦,别人若问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可以不必回答,也不必迁就他而说出违背自己的内心,你只需要好好的活给自己看就好!
我也有孤独的时候,那就是在忽然想吃火锅的时候。
以我喜欢的一部电影来命名吧。
第三篇:我独自生活杂文随笔
我不太看新闻。虽然这样子有点活在自个儿世界的孤僻与对这个世界漠不关心,但是每回看新闻,总是会对于人生有著无可奈何与无能为力的感叹。
这个世界并不是总是完美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过著阳光灿烂的生活。但是仍是有很多人很努力的在过好自己的日子,也许艰难点,也许困苦点,也许总有挫折,却仍是踏实欢乐的过著每一天。
每回有什麽重大的社会新闻发生时,也会跟著有许多相关于罹难者的相关讯息。有时看著那些点点滴滴,心裡头总是发酸。
很多事很难问为什麽,也给不出一个为什麽来。在突然之间心中的某个信念会有所动摇。世界上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而那些平时难以想像的事物,突然间展现在面前时,心裡头总是有所震动。
那是真切曾活著的生命,踏实勤劳著。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各自面对的难题,有人觉得温饱就是人生裡最大的满足,有些人则是有著更高的期许跟期待,有些人是没有办法去想明天的事,有的人是想今天都不知道该要怎麽过下去。
有些事终归还是属于个人。谁也无法帮忙太多。
人其实都会对他人的处境而有所同感。也都很希望可以伸出援手帮助,但很多事基本上是做不完的。
总会想起故事裡头那个在沙滩上将海星一隻隻丢回大海裡的孩子。虽然他说著救一隻是一隻,但一回头看见仍是满地挣扎著的海星,他会不会瞬间有种无力感。
我的脑子裡的理性与感性总时不时的在摇晃著。有些东西我可以很清楚的用理性看透彻,有些东西则是不由自主的就陷在那份情绪裡。
但也还好,这样子的情绪过个二三天自己就能好好的平复下来,可以再次回覆我的能量,许多事也许做了并无法改变现状,但也不能因为无法改变太多而不去行动。
第四篇:独自上场的杂文随笔
我以为我们一起长大,其实一起经历的却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片段;而那些真正决定我们性格的时间和事件却在无声无息之间将我们变成了陌路人。
就是那句俗话: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程。
我应该长大了,接受孤独,接受没有掌声、不寻找互相理解互相慰藉的独处时刻,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Aha moment”,找到自己真实的样子和位置。
即使只有21年的过去可以回望,但似乎那些真正重要的决定,那些真正值得庆祝的收获,都该被归因于“孤独”的力量。
舞台搭建已初见雏形,但为了戏剧效果的真实性,为了全然去投入去经历去享受,你必须独自上场。
你真的需要那么多来自朋友的理解吗?所有的人都把时间花在了互相解释以及庆祝他们意见相同上(萨特)。但那些理解不会成就你,不会推动你,只会让你在温水中煎熬。
Go where you are celebrated,and do celebrate the unique person that you are.
第五篇:独自乘车远行杂文随笔
2017年4月27日下午4:04分,在一阵轰鸣声中,K894次列车徐徐离开太原火车站,开始它从北到南近23个小时长途跋涉。K894列车的终点即它的目标是东南方向的杭州,但列车出发后是向着东北方向行进,它不能像装甲车一样给自己开路,再高标配的火车也只能跟着那两条钢轨的轨迹走,出太原后,车窗外除了山还是山,列车要先穿过太行山绕道石家庄,在这段行程中,大多数时候,窗外所见皆是直逼眼前的峭壁山崖,两个多小时的车程里,须得穿过二十多个长长短短的山洞,在山西境内两个山洞的间隙,看到的是乱石嶙峋的山峦,零零散散点缀些干巴巴的绿色,像老夫人的脸没些儿水色。山中春来晚,今年的新绿还没遮盖住去岁的枯黄,山石都把它们的伶牙利齿伸出来,阻止绿色在它们身上落脚,使这里的山野虽已是人间芳菲四月天,但还是显得荒芜凄凉,只有能藏风聚水的山沟沟里绿色郁郁葱葱,山坡上也平整好的梯田还都光秃着,不知是在等待天降甘露,还是在等待春风送暖,偶尔能见到几株金黄色的迎春花,或几株粉嘟嘟的山桃花,证明着大山里也有春天。到了山的那边就是河北地界了,大片大片平展展的庄稼地绿意盎然,房屋也稠密起来,高楼林立。
车过石家庄,夜幕降临,上帝藏起了自己的布景,宣告这一天的戏已剧终。望向窗外看见的是自己的脸,我把视线移到米兰·昆德拉的《雅克和他的主人》戏里。
到上帝重新拉开帷幕开始新一幕戏时,列车已进入安徽境内,山东的山山水水仅在梦里相遇。南方的景色似青春少女般展现在眼前,路边的植物一棵棵都水灵灵的,娇嫩得能掐出水来,十分惹人怜爱。与南方的绿色比起来,北方的绿显得有些粗犷,缺少那么点儿温柔。不仅南方的绿色是温柔的,南方的山也是温柔的,那一个个馒头似的小山包无棱无角,浑身被绿色衣裳包得严严实实,一副温婉妩媚的样子,展现她优美的曲线,不像山西的山,就是条北方大汉硬朗阳刚棱角分明,动辄峭壁悬崖直刺云霄,怪石张牙舞爪,令人望而生畏。
朦胧的远山,薄雾轻纱笼罩着,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隐忽现,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画布上。一条条小溪是大地的血管,血液潺潺而流,将营养输送给溪边人民。一湾湾湖水,或养着鱼虾,或种满莲藕,或将蓝天白云青山绿树揽入怀中。
印象中安徽是和贫困连线的,二十年前,很多安徽人在山西打工讨生活,我原来的家即是安徽民工装修的。但现在一路上看到的并不是那么回事,到处高楼大厦,山中民居也大都是二层、三层、四层小洋楼,偶有几处低矮的棚户瓦房。那些小洋楼一律现代方块建筑,极少看到以前飞檐翘角的徽式建筑。靠近江浙一带就更富裕了,与江富富庶的江浙民居没了差别,几乎家家洋房别墅的住着,建筑设计精巧,造型别致。
进入南方最让我开心的是无处不在的水、湖泊、江河、小溪、鱼塘、莲池、稻田,一条又一条,一个挨一个,春水如蓝碧波荡漾,让所有生命充满活力。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劳顿,于4月28日中午一点抵达杭州火车站。女儿有事,没让她到火车站去接,不承想女儿预先告知的189路公交取消了车站线路,给女儿打了四五个电话,问了若干人才找到合适的公交车次。刚坐上39路公交,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当地妇女就和我搭讪起来,那位大妹子建谈到不要不要的,与远隔千里之外的我初次见面,就像见到她家隔壁几十年的邻居一样热络,聊了没两分钟,又是问我的名字,又是问我家族情况,又要我电话号码,又问我女儿的年龄、工作、住址、婚姻状况,又要女儿的电话号码,比人口普查入户调查问的还细,在骗子泛滥的时代,让不善撒谎的我有些不安,实话实说怕掉进她的圈套,撒谎又找不到词汇,只好有些如实告知,有些以沉默作答。到公交换乘站时,才知道她是安利促销大军的成员,是受过专门培训的,难怪那么能与人套近乎。
下午三点多,平安快乐的与女儿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