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假如你独自旅行杂文随笔
当我停止说话时,我就开始写作。写作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当文字从笔尖脱离到信签纸上时,所有的汉字就像分离出来的细胞一样,与母体失去了一切的联系。我一向不记得曾经写过的只言片语,我不知道那是谁所写的,又或者是否是我的第二重甚至是第三重人格所作,与我又有什么联系。而我却从未停止写作。当我愉悦的时候,我喜欢跟室友还有同事开一些没有价值的玩笑,当我的抑郁症爆发的时候,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始去叙述一个故事,更多的时候会沉寂好几天而无法开口。我的心里有山洪,它把我的感受和记忆冲遍了我的全身,我试着将它们都写了下来。就像是放血的功效一样,当我的大脑里充斥着太多东西,我必须要把它们都释放掉。
这本书是关于旅行的,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别人旅行的故事,或者你也去过很多地方,见过这个世界上的美景。这本书是关于一个18岁之前并没有去过任何地方,生活自理能力低下,而18岁之后依靠自己的能力走遍大半个欧洲的女青年的故事。
第一次旅行是在我7岁的时候,妈妈带我去北海。出行前的一夜因为要赶第二天一大早的火车早早睡下,我却怎么都睡不着。那会儿我以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我的老家柳州一样,是被一条大河划分为两半的格局,但是妈妈告诉我北海有海。那个城市会不会建在海平面之上,出门要乘坐飞艇呢?那真是一次美妙的旅行。
18岁之前我想象了很多种关于旅行的可能性。我幻想着其他的城市是不是也像我的故乡一样四周被湖水包围着,文明建造在湖中的岛屿上。梦中我想象了无数次坐飞机的感觉,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样,在城市之中颠簸起伏却有隐隐的快感。在之后连续坐了26小时的国际长途之后,我还是未能忘掉那种感受。
旅行之前我总是满心期待着一路的冒险和陌生的城市会给我带来的快感。踏上旅途之后的各种各样难以预料的突发状况,以及陌生的语言环境给我带来的孤独感。现在一想,虽然我会说几种外语,却从未去过一个能与我语言相通的国家。当英语不足以和当地人交流的时候,运用肢体语言也能让我最后安然无恙地完成旅行。如果你不过度挥霍,且精心做好计划,也不需要准备太多钱来完成旅行,更不用说你在旅行中得到的生活经验和新的感受用多少金钱都换不来。
我和我的两个室友经常去旅行,但都是在不同的时候去了相同的地点,他们常常感叹如果我们能一起出行多好。我何尝不希望当我在维也纳街头聆听头戴白色花环的少男少女们一边转圈跳舞一边唱《蓝色多瑙河》时,能有人站在我身旁。但对于我来说,这些愉悦都不能与独自旅行相比。豆瓣上曾经有一篇热门文章叫《我们这些性格不好的人要怎么和别人一起旅行》。像我这样性格不好的人,又不爱看游记攻略、不爱写旅行计划、看不懂地图更不喜欢在旅行中留下自己的相片,如果别人跟我一起旅行,想想都为他们心疼。
我大部分的旅行都是独自完成。贴满了飞行行李标签的28寸的行李箱在陪伴我走过十几个国家以后已经严重破损近乎报废。吹过世界最西端的海风,在圣诞市场里因为喝了太多的热红酒吐在了陌生人身上,在北极圈周围钓鱼采蘑菇来抵御饥饿……也曾经在世界物价最高的国家每天吃泡面度日,因为不了解陌生国家的生存规则被人鄙视过,被种族歧视者谩骂过,但更多得到的是来自陌生人的关心,以及途中认识的朋友们的热心相助。在旅行之中才会忘记曾经属于自己的生活而走入电影的场景之中。在不停地转换时差时,我无法与大部分国内的朋友自由地聊天,当我起床时他们已经与我说晚安,在这一刻感到似乎与故土失去了一切联系,在世界另一端发生的事情其实与我关系不大。只有在梦中,我走过那条通向我的小学的无比熟悉的大街,在校门口买了煎饼果子之后,穿过校舍里半墙刷上绿油漆的楼梯来到教室开始早读。这个梦境也与自己在吃着麻辣烫和螺蛳粉的梦境交叉着。梦醒后对着的还是异国房间里的天花板,食物的香气随着梦境一起消失。此时离自己最接近的朋友只有香烟和香水,不管在哪儿都是一样熟悉的味道,成为自己的结界。
而当我完成写作回到上海,拥挤的交通和浑浊的空气会让我怀疑我是否真的去旅行了。也许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我疲惫的面容与周围刚下班的白领行人无差。在与老朋友们谈论了一两次旅途中发生的趣事之后,那些故事变得寡然无味,都不过是黄粱一梦。就算是最亲近的人,都难以与你分享旅行中的感受。之后留下来的旅行照片和寄出去的明信片是你曾经旅行过的证据,而你的感受随着时间慢慢变淡。可是也许有一天你会忽然醒悟,你的人生或性情发生的改变,很可能就是从那段旅行开始的。我身边的朋友劝我把这些旅行的故事写下来,即使我觉得这些无聊的事情没有什么叙说的必要。他们告诉我,虽然我觉得这些旅行很平淡,可对于他们都是宝贵的经验。很多人虽然去过很多地方,但他们都没有写作的精力和能力。我开始在豆瓣上写我的游记和故事,收到了不少的评论。有些人说他们开头以为这只是一篇游记,可最后看到里面关于爱情的故事居然看哭了。有些人因为我的文章去到了我曾经路过的一片湖泊。他们都是激励我继续写作下去的动力。
曾有人告诉我,他们有一颗向往旅行的心,但由于囊中羞涩,难以负担海外旅行。我没有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也没有有钱的男朋友支援我的旅行费用,但还是在几年之内游览了一些国家。在我看来,即使支付不出旅游团的费用,穷游的办法也还是有的。前提是旅行之前做好攻略,如果在旅行的目的地能找到朋友就更好了,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在沙发客网站上找一些可以提供免费住宿的房东。
至于工作方面,确实是太影响旅行了。如果在法定假期内出行,不但假期时间较短,而且机票也略微昂贵。我的建议是用年假加上法定假期出行,如果这项行不通,又刚好想换工作的话,或许可以试试在工作的时候存一点钱,之后辞职去旅行。如果要去到物价昂贵的国家,可以考虑出行前准备一点泡面或压缩饼干之类的干粮,也可以在当地找找有没有中国超市,那里一般都会有便宜的中国食物。旅行的前提是要保证留下足够的钱在旅行之后生活的。
至于签证方面,确实是个难题,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单身大龄女青年,办签证的时候使馆经常会担忧我出国之后就不回来了。东南亚的签证确实好办,发达国家的签证办理起来难度大多了。我也听过先去东南亚的一些国家旅行,存够一定签证之后办发达国家签证会容易一些的说法。我运气比较好,第一次出国就是商务签,所以也没有试过这条路。有条件的话,也可以让国外的朋友给自己发邀请函或担保函,这样申请签证时对银行存款的要求会比较低,在其他方面也多多少少能放松一些。
年少时听陈绮贞的《旅行的意义》,我猜她写这首歌时去的地方应该是巴黎,起码是像西塘那样的文艺青年旅游聚集地。如果我能背着一个帆布背包和一个小行李箱去到这些地方,我现在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位民谣歌手或者游吟诗人。又或者如果我能像国外的背包客一样把被子和帐篷都背上,流连在不同城市的青年旅馆之中,我也会写出“硬汉”一般的旅行记录。
这些我都不能做到,所以注定这本书只能是属于一个人的游记。不敢期望你能在书中找到太多有用的旅行信息,只愿你能在孤独的旅行途中从书里找到一丝丝的慰藉,在夜班大巴里面沉沉睡去。
而现在,我迫不及待地想把我的故事告诉你。
第二篇:我独自生活杂文随笔
我不太看新闻。虽然这样子有点活在自个儿世界的孤僻与对这个世界漠不关心,但是每回看新闻,总是会对于人生有著无可奈何与无能为力的感叹。
这个世界并不是总是完美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过著阳光灿烂的生活。但是仍是有很多人很努力的在过好自己的日子,也许艰难点,也许困苦点,也许总有挫折,却仍是踏实欢乐的过著每一天。
每回有什麽重大的社会新闻发生时,也会跟著有许多相关于罹难者的相关讯息。有时看著那些点点滴滴,心裡头总是发酸。
很多事很难问为什麽,也给不出一个为什麽来。在突然之间心中的某个信念会有所动摇。世界上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而那些平时难以想像的事物,突然间展现在面前时,心裡头总是有所震动。
那是真切曾活著的生命,踏实勤劳著。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各自面对的难题,有人觉得温饱就是人生裡最大的满足,有些人则是有著更高的期许跟期待,有些人是没有办法去想明天的事,有的人是想今天都不知道该要怎麽过下去。
有些事终归还是属于个人。谁也无法帮忙太多。
人其实都会对他人的处境而有所同感。也都很希望可以伸出援手帮助,但很多事基本上是做不完的。
总会想起故事裡头那个在沙滩上将海星一隻隻丢回大海裡的孩子。虽然他说著救一隻是一隻,但一回头看见仍是满地挣扎著的海星,他会不会瞬间有种无力感。
我的脑子裡的理性与感性总时不时的在摇晃著。有些东西我可以很清楚的用理性看透彻,有些东西则是不由自主的就陷在那份情绪裡。
但也还好,这样子的情绪过个二三天自己就能好好的平复下来,可以再次回覆我的能量,许多事也许做了并无法改变现状,但也不能因为无法改变太多而不去行动。
第三篇:独自上场的杂文随笔
我以为我们一起长大,其实一起经历的却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片段;而那些真正决定我们性格的时间和事件却在无声无息之间将我们变成了陌路人。
就是那句俗话: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程。
我应该长大了,接受孤独,接受没有掌声、不寻找互相理解互相慰藉的独处时刻,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Aha moment”,找到自己真实的样子和位置。
即使只有21年的过去可以回望,但似乎那些真正重要的决定,那些真正值得庆祝的收获,都该被归因于“孤独”的力量。
舞台搭建已初见雏形,但为了戏剧效果的真实性,为了全然去投入去经历去享受,你必须独自上场。
你真的需要那么多来自朋友的理解吗?所有的人都把时间花在了互相解释以及庆祝他们意见相同上(萨特)。但那些理解不会成就你,不会推动你,只会让你在温水中煎熬。
Go where you are celebrated,and do celebrate the unique person that you are.
第四篇:独自乘车远行杂文随笔
2017年4月27日下午4:04分,在一阵轰鸣声中,K894次列车徐徐离开太原火车站,开始它从北到南近23个小时长途跋涉。K894列车的终点即它的目标是东南方向的杭州,但列车出发后是向着东北方向行进,它不能像装甲车一样给自己开路,再高标配的火车也只能跟着那两条钢轨的轨迹走,出太原后,车窗外除了山还是山,列车要先穿过太行山绕道石家庄,在这段行程中,大多数时候,窗外所见皆是直逼眼前的峭壁山崖,两个多小时的车程里,须得穿过二十多个长长短短的山洞,在山西境内两个山洞的间隙,看到的是乱石嶙峋的山峦,零零散散点缀些干巴巴的绿色,像老夫人的脸没些儿水色。山中春来晚,今年的新绿还没遮盖住去岁的枯黄,山石都把它们的伶牙利齿伸出来,阻止绿色在它们身上落脚,使这里的山野虽已是人间芳菲四月天,但还是显得荒芜凄凉,只有能藏风聚水的山沟沟里绿色郁郁葱葱,山坡上也平整好的梯田还都光秃着,不知是在等待天降甘露,还是在等待春风送暖,偶尔能见到几株金黄色的迎春花,或几株粉嘟嘟的山桃花,证明着大山里也有春天。到了山的那边就是河北地界了,大片大片平展展的庄稼地绿意盎然,房屋也稠密起来,高楼林立。
车过石家庄,夜幕降临,上帝藏起了自己的布景,宣告这一天的戏已剧终。望向窗外看见的是自己的脸,我把视线移到米兰·昆德拉的《雅克和他的主人》戏里。
到上帝重新拉开帷幕开始新一幕戏时,列车已进入安徽境内,山东的山山水水仅在梦里相遇。南方的景色似青春少女般展现在眼前,路边的植物一棵棵都水灵灵的,娇嫩得能掐出水来,十分惹人怜爱。与南方的绿色比起来,北方的绿显得有些粗犷,缺少那么点儿温柔。不仅南方的绿色是温柔的,南方的山也是温柔的,那一个个馒头似的小山包无棱无角,浑身被绿色衣裳包得严严实实,一副温婉妩媚的样子,展现她优美的曲线,不像山西的山,就是条北方大汉硬朗阳刚棱角分明,动辄峭壁悬崖直刺云霄,怪石张牙舞爪,令人望而生畏。
朦胧的远山,薄雾轻纱笼罩着,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隐忽现,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画布上。一条条小溪是大地的血管,血液潺潺而流,将营养输送给溪边人民。一湾湾湖水,或养着鱼虾,或种满莲藕,或将蓝天白云青山绿树揽入怀中。
印象中安徽是和贫困连线的,二十年前,很多安徽人在山西打工讨生活,我原来的家即是安徽民工装修的。但现在一路上看到的并不是那么回事,到处高楼大厦,山中民居也大都是二层、三层、四层小洋楼,偶有几处低矮的棚户瓦房。那些小洋楼一律现代方块建筑,极少看到以前飞檐翘角的徽式建筑。靠近江浙一带就更富裕了,与江富富庶的江浙民居没了差别,几乎家家洋房别墅的住着,建筑设计精巧,造型别致。
进入南方最让我开心的是无处不在的水、湖泊、江河、小溪、鱼塘、莲池、稻田,一条又一条,一个挨一个,春水如蓝碧波荡漾,让所有生命充满活力。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劳顿,于4月28日中午一点抵达杭州火车站。女儿有事,没让她到火车站去接,不承想女儿预先告知的189路公交取消了车站线路,给女儿打了四五个电话,问了若干人才找到合适的公交车次。刚坐上39路公交,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当地妇女就和我搭讪起来,那位大妹子建谈到不要不要的,与远隔千里之外的我初次见面,就像见到她家隔壁几十年的邻居一样热络,聊了没两分钟,又是问我的名字,又是问我家族情况,又要我电话号码,又问我女儿的年龄、工作、住址、婚姻状况,又要女儿的电话号码,比人口普查入户调查问的还细,在骗子泛滥的时代,让不善撒谎的我有些不安,实话实说怕掉进她的圈套,撒谎又找不到词汇,只好有些如实告知,有些以沉默作答。到公交换乘站时,才知道她是安利促销大军的成员,是受过专门培训的,难怪那么能与人套近乎。
下午三点多,平安快乐的与女儿会合。
第五篇:分开旅行杂文随笔
手边是三月的阳光,温暖的倾斜在左肩膀。走在体感温度20多度的羊城街头,随性的对挽在手边的妹子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
“相信宿命吗?”突兀的一个问题过后,是一长段的缄默。我说我相信,却更像是那种走了一圈发现最终走回了原地的感觉。
总喜欢把每一个时期自己的文字和相片定期整理成册,努力地塞进存储盘里,再在未来某个时刻翻出来回忆一遍人生。住进回忆里却像永远走不出回忆的感觉,是对时间的不安全感吧。
“矫情”二字大概是对“佛系”一词最中肯的解释。思维永远是跳跃的,拥有和感知的一切永远都是随心的,不会真正难过也并未曾真正的开心。害怕孤独却永远住在孤独的最中央,喜欢喧嚣却在聒噪的繁华中捂紧了耳朵奋力逃离。我问这样的情绪究竟好不好,你说你也不知道。
偶然会静下心思考,假如某一个时期,更换的是另一种生活方式,如今路过瞳孔的风景是否会截然不同,那些所谓人生之旅里经历过的种种,似乎像是从一开始就被设置好的绿皮火车,沿着既定的路程停停走走。读心是件太累的事情,却总会很贪婪的祈求遇到的所有都具有完美因子。
翻到两年多前随手写在日记本里的一句话“听说东京的樱花又开好了,听说墨尔本的雨季又快开始了,听说卢塞恩的雪山变得更加娇媚了。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你始终还是一个人。”努力地想了想,却想不起当初写下这句话的原因是什么。
原来,终归是会被遗忘的。而你,永远都只是时间的记录者,却并不是时间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