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拜拜智齿杂文随笔
每次都牙疼到没脾气,昨天鼓起勇气,加上年少轻狂一时冲动,终于去拔掉那颗智齿。
现在躺在床上,都似乎身临当时躺着看着充斥满眼的无影灯时的恐惧。
手术前就对医生一直强调 阿姨..拜托你温柔一点..一定要温柔一点..我害怕
她们笑了,我知道要不是现在我变成了刀俎下的鱼肉,我也会笑这个姑娘的。
即使打了麻药,我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医生拿着刀子割来口腔内的肉的声音...像噩梦...就像我拔掉了那颗折磨我许久的智齿,生活的路一直向前延伸,延伸,这段时间的坏心情也随着这颗智齿一笔勾销。
前段时间有时候很焦虑,可能我的焦虑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向生活祈求要它温柔一点一样可笑,还好现在,I donot care~
幸好,今天阳光很好,心晴。
第二篇:矫情主义,咱们拜拜了您那杂文随笔
01
前几天忽然收到一个朋友的信息,一段又一段,字里行间都是消极埋怨的情绪。我看完后很是惊讶,原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她竟然如此在意。
我和她是七年的老闺蜜,我和她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一起度过了“七年之痒”,可谓是很铁的关系了。她所说的群也是我们四个的秘密小天地,大家有什么事情都会在群里分享一下。
朋友说她在群里说话都没有人回复她,总是会发新的消息把自己的给淹没了,已经好几次尬聊没有人搭理她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给我说。
我去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不只她一个人尬聊,有的时候我们三个发的信息也没有人回复,因为大家都比较忙,又不在一个学校,怎么可能每次发信息都要回复。
而且朋友发的多是关于她喜欢的偶像的图片,一开始我们还会回复一下她,说一下好帅啊什么的,后来也习惯了,最后也懒得回复了。
有的时候自己有什么事情也习惯和她们分享,没有人回复我我也不会想太多,觉得她们手头应该有什么事在忙。但我从未想过,这样会伤害到她。
02
朋友一直以来都是个矫情易伤感的人,我也是。每次我遇到悲伤的事情和她倾诉,她就会想起来有关于自己的事情,然后把她也变得悲伤起来。
于是剧情从我一个人倾诉寻找安慰转变成两个人抱头痛哭,越说越悲伤,所以我遇到什么悲伤的事情千万不要找她倾诉。
为了不给自己添堵,也怕给她徒增了悲伤。
朋友是个很敏感的人,我一直都知道。她不仅在意和朋友之间的小事情,对于陌生人又或是关系不太好的人,她也会自己矫情半天。
她经常会找我说一些事情,比如说宿舍有个女生说自己穿的衣服不好看,或者有人说了一句她的偶像,很多微小的事情都会触碰到她的神经。
遇到这些事情她也不会直接说出来,而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别人甚至都不知道惹到她了,她自己已经难受了一整天了。
03
有一次和宿舍的圆头聊天,说起来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她说她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我们相处,因为当时我们惹到她了。
我当时有点茫然,因为自己对当时发生过什么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圆头继续往下说,她说当时有一次宿舍有个女生说她的偶像不好看,然后她就自己一个人在操场哭了好长时间。
我想起来有一次好像有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另一个女生提到一句她偶像的外号,然后她就背着书包出去了。
因为当时大一,干什么事情都是要三两成群,所以觉得她当时自己一个人出去让我有点记忆深刻。
但是我和我的舍友们并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哭了,而且竟然会影响了我们和她一整个学期的相处。
04
类似于朋友和圆头的事情并不少见,因为以前的我也是个矫情敏感的人,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或是动作都会影响到我,甚至陌生人的一个眼神,我都会委屈半天。
后来逐渐的发现,这些不过是自己的矫情罢了。别人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你之所以会受到伤害,只不过是因为凶手是你自己罢了。
其实这样来生活真的很累,遇到一丁点悲伤的事情就稳不住脚跟,每次都会想太多,多到大脑太沉想要跌倒。
两个字,矫情。
矫情有的时候会带给我们很多不一样的感受,比如更多异于他人的感应思维,也会产生很多对生活的灵感。
但是它有的时候也确实会伤害到我们,过于矫情是因为想的太多,而想太多是因为经历的少,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
等到真正的经历一些真正的苦痛酸甜,你才会发现,当时的那点矫情,要了命的委屈和悲伤,不过是沧海中的一粟罢了。
05
和矫情主义说再见吧,不要过于放大那些无谓的小悲伤,不要继续自顾自的伤害自己了。
多看看除了自己以外的世界,跳出所谓的思维圈子,去过真正取悦自己的生活。
和矫情主义say goodbye吧,毕竟它是个那么憋屈的东西。
你一定要学会开开心心的呐!
你好哇,这里蒋蒋,很开心以文字的方式遇见每一个不同的你。
或许每个人都会有特别矫情的时候吧,矫情感伤完后,别忘了继续赶路啊!
愿你有个好心情。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