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普渡杂文随笔
有些事,说得容易,做起来难。
我不是医生,却非要做起健康的“买卖”,这不是为难吗?
“您嫂子就是在去年的3月,因患癌症,病死在北京的医院里。”其实,嫂子不是我嫂子。上班时,我见过,高高大大,漂漂亮亮的,朝鲜族人,是同学立志的妻子。立志告诉我:他花掉了41万,也没有挽留住妻子的生命。
“患上了癌症,并不是没有医治好的可能!”我说。
他问:“您是医生吗?”
我可以肯定的回答:“NO!”
“早在90多年前,鲁迅就说过,中国人或信中医或信西医,现在较大的城市中往往并有两种医,使他们各得其所。”我害的是字症,病原如是:在看不到一张白纸的电脑里,书写着《简爱》那样的文章。
“我已确诊,是肠癌。”立志原本以为只是痔疮,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做了切除。后来发现,也是得了癌症。
做完手术,不做化疗,而做中医?只听我的规劝,立志不是不会没有顾虑。想当初,妻子得了癌症,儿子拿出100万,去的可是京城最好的医院,瞧病的可是当今国内最牛的专家教授。结果,还是医治无效。
“你看文芳,治疗了7个月,不是已经痊愈。隔壁刚来的那位,与他同时患上的口腔癌,不是在省里的大医院治的不行了吗?”
我个子不高,仅有1.7的身板,不是丈六金身,不能变不能化的,也弄不懂那些无大无不大,无通无不通的道道。只是,孩提时,在影视剧里接受的教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有疗效吗?”
“会有的!”
“会不会耽误我的治疗?”
“不会的!”
我常常陪他去绕城的地下商场逛逛,也去不远的江边散步。开导他的虽不是千言万语,但句句可以打消的疑虑,打开他的心扉。
“医生,我的药物浓度需不需要加强。”
“不用!”
“护士,管子里的药物剩多了,滴进去多一点。”
“好的!”
无疑,立志还在担心自己的治疗效果。可一天天看着自己的精神好起来,体重也在增加,食欲越来越好,他那颗悬在头里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即便是抗癌的中药,臭得难以入口,可他喝得是瓶瓶滴药不剩。
毕竟,生命属于自己,生命属于立志。
“院长女儿如今还是一个人?”
“院长的女儿好漂亮!”
立志如今的话题已不再是治疗,而是她了。
“你去做了检查吗?”
“昨天,中心医院的结果就出来了,很好!”立志说的开心,说的高兴。他还告诉我,儿子已经联系上了北京的体检中心,预约复查。
“院长,我不是别人告诉我来的,我是自己在网上找来的!”临上北京前,立志这样说,我无须了解他的真正意图。
“检查的结果怎样?”我在问他来自北京的消息。
“与文芳一样!”
“OK!”
好!只有好,就行。谁说过?直了成佛。
佛语有云:无心之心而为普。自渡渡他他为渡。帮助众人,使他们脱离苦海,登上彼岸。不仅仅是立志、文芳《回到人间》,还会有美兰等等的人儿。
第二篇:泉州普渡民俗
泉州普渡民俗
中元节的起源和传说
“中元”之名起于北魏,道教信仰三官大帝,即赐福天官紫微大帝、赦罪地官清虚大帝、解厄水官洞阴大帝,分别以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十月十五为诞辰,合称“三元”。《五杂俎》记载:“道经以正月十五日为上元,七月十五日为中元,十月十五日为下元。”上元闹元宵,古已有之;中元祭祀先人,彰显孝道;下元乃寒食节,纪念贤人。
佛教也在七月十五这天举行普渡法会,称为“屋兰玛纳”(梵语Ullambana),也就是“孟兰会”,又称佛欢喜日。孟兰的意思是倒悬,人生痛苦有如倒挂树上的蝙蝠,悬挂着苦不堪言,盂兰盆可以解释为“救倒悬盆”,突出“安放百家味饭食”的特点。佛教盂兰盆节以修孝顺励佛弟子,为使众生免于倒悬之苦,佛教徒便诵经普渡,布施食物。
有关中元节的民间传说很多,最主要的有—说:阎罗王于每年农历七月初一,打开鬼门关,放出一批无人奉祀的孤魂野鬼到阳间来享受人们的供祭。七月的最后一天,重关鬼门之前,这批孤魂野鬼又得返回阴间,所以七月又称鬼月。
《道藏》记载:“中元之日,地官勾搜选众人,分别善恶„„于其日夜讲诵是经,十方大圣,齐咏灵篇。囚徒饿鬼,当时解脱”。据说,在这段期间,幽冥界的孤魂野鬼都争先恐后地来人间逍遥,找些好吃好喝的。尤其在七月十五日——中元节,鬼门大开日是阳间阴气最重的一天。民间普遍流传目莲解救母厄的故事:“有目莲僧者,法力宏大。其母堕落饿鬼道中,食物入口,即化为烈焰,饥苦太甚。目莲无法解救母厄,于是求教于佛,为说盂兰盆经,教于七月十五日作盂兰盆以救其母。”
翻译过来是这样的:佛陀弟子中,神通第一的目犍莲尊者,惦念过世的母亲,他用神通看到其母因在世时的贪念业报,死后堕落在的恶鬼道,过著吃不饱的生活。目连于是用他的神力化成食物,送给他的母亲,但其母不改贪念,见到食物到来,深怕其他恶鬼抢食,贪念一起食物到她口中立即化成火炭,无法下咽。目连虽有神通,身为人子,却救不了其母,十分痛苦,请教佛陀如何是好。佛陀说:“七月十五日是结夏安居修行的最后一日,法善充满,在这一天,盆罗百味,供巷僧众,功德无量,可以凭此慈悲心,救渡其亡母。”于是目连就举行法会,诵经施食,终于解救母亲的灵魂。从此以后,佛教徒们都会在这天举行功德法会,为孤魂饿鬼超渡亡魂,这便是闽台普渡拜“好兄弟”的由来。
泉州中元普渡习俗
泉州民间鬼魂崇拜的习俗中,比较典型的当为敬祭亡魂的“渡”,它是揉合农历七月十五日道教中元节和佛教盂兰盆会而形成的民俗节日。在泉州有句俗语是“七月半祭祖”,这其实是人们对逝去先辈们的一种祭奠和表达哀思。每到中元节这一天,也有的在农历七月选一天,人们以鸡鸭鱼肉、糖饼水果,甚至全猪(闽南语俗称神猪)等供品祭祀先人,在门前路边烧纸钱放爆竹普渡孤魂。
在泉州,农历七月成了普渡月,中元节也叫普渡节,是民间做佛生日(有些地方把佛生日跟普渡分开,是两种节日)的高峰。过去泉州按地区轮流做普渡,敬祭亡魂互相宴请,搭台请唱高甲戏,就图个热闹。泉州一些农村有做“七月半”习俗,俗称“做半段”。农民在夏收之后,趁农闲举行祭田、祭祖仪式,酬谢土地神明和开辟田园的祖先,也含有庆祝丰收的意义。
泉州普渡有公普和私普,公普一般由民间集资,请道士或僧侣举行法会。泉州古代普渡的祭祀活动,都有地方官员出面主持,他们往往利用普渡日同时祭”无主鬼“和城惶神,让合境无主鬼魂享受祭品而不为祟作乱人间,并利用城惶神威,倡善惩恶,令百姓安分守己,使官吏不敢欺上枉下。
宋代以来,普渡是在七月十五日这天举行的,其祈求的内容甚多:或祈死者无厄幽沉滞之悲;或求生者获五福康宁之祉;或蕲雨泽以抗旱;或冀赦过以除愆等等。到清道光(1821-1850年)间,普渡祭祀仪式有所变化七月初一起,各社副曾道设瞧,作盂兰会,俗名普渡,以祭无主鬼。
清代文人王凯泰的诗《中元节有感》便描写了福建一带过中元节的习俗:
道场普渡妥幽魂,原有盂兰古意存。却怪红笺贴门首,肉山酒海庆中元。
新中国成立前,泉州沿海地区的普渡仍十分盛行,人们把七月的普渡称正普,从七月初一起,各铺境乡村轮流普渡,在晋江,“初一起,青阳内头李,初二杏唐王„„”逐日按序至七月三十日。而泉州城内有38个铺,因此各铺轮流举行普渡的时间只好有所伸延,自农历六月二十九日至八月初二日。如适逢闰月,又得复始重普。泉州地区规模最大当推石狮龟湖大普,即把龟湖的13个村落分属12个生肖(其中后安和仑后合属猴),12年各轮流普渡一次,互相宴请,民间有“闻名龟湖大普渡”之俗谚。清代道光以后,泉州普渡被视为封建迷信陋俗,这与普渡信俗在传承的过程中,出现奢侈攀比和结怨械斗等弊端有关,超出了民间信仰的范畴。像石狮“龟湖大普”之日,家家户户大操大办,均以客多为荣以客少为耻,以故陌生人也被强拉入席助声势,如此铺张浪费致使许多村民倾家荡产。泉州地方封建势力抬头控制了祀神鬼的活动,往往为私人恩怨蓄意挑起争端。有的好事者为向仇家示威,于普渡日抬出铺主公和境主公巡境游行,常常因巡境越界而导致流血械斗。清代泉州出名的“东西佛”械斗延续300多年,为祸之烈历史未有。
80年代以来,民间泉州又在鬼月私下拜敬无祀鬼魂。现在每年普渡月,泉州也提倡禁普,政府会劝导民众不作普渡,反对搞封建迷信和大肆操办,禁止喝酒闹事和酒后驾车,普渡没有以前热闹了。或许我们小时候容易满足有吃喝有热闹看,所以小孩子都喜欢佛生日。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