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下大雪了散文(精选)
下大雪了 一天,雪像鹅毛般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树枝上、房顶上、大地上都像铺上了一床厚厚的雪被子。孩子们不约而同地跑出家门来玩雪。有的在兴致勃勃地打雪仗,有的在快乐地堆雪人,还有的在用力地滚雪球呢!先说打雪仗吧,两个小朋友正在互相扔雪球,一个小朋友大喊:“来扔我呀,来扔我呀!”另一个小朋友刚做好一个雪球,听见他的喊声,便使足了力气把雪球扔了出去。
还有一个小朋友在滚雪球呢!他的雪球滚得又大又圆,像一个大西瓜。最引人注目的是堆雪人。看,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正在堆雪人呢!小女孩堆得很用心,她先滚了两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大的当身体,小的当头,再拿两串冰糖葫芦当小手,用两颗乌黑的黑豆当眼睛,又用红彤彤的胡萝卜当鼻子。这样一个雪人就堆好了。瞧,它正冲我们笑哩!小朋友们围着雪人又唱又跳。傍晚,孩子们回家了,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串小脚印。这一串串小脚印似乎在告诉我们小朋友们今天玩得很开心、很开心……
第二篇:大雪散文
昨天天空大雪漫天飞舞,整个街道上房屋上路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外面白雪皑皑,行人稀少,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雪花被风吹着肆无忌怠的到处飞扬。它给出行的人带来诸多不便,出行的人们一个个都把头尽量往衣领里缩着,恨不得把整个头都缩进去。
看着外面的大雪,想着女儿没有合体的衣服,想着她要我去学校一趟,把她写好准备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的稿子拿回来邮寄出去,因为昨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牵挂着要办的事情,看着雪花飞舞,寒风呼啸的户外,我的心里打着寒颤,发愁去外面受寒流的侵袭。
但是,我必须出去办该办的事情,都是不能耽搁的。我只能无奈地穿戴好,出门办该办的事情去了。
由于雪天路滑,不敢骑电动车,就推了个自行车走出户外。能骑的地方骑一下,不能骑的地方全当拐杖用……
出门以后,首先第一个目标就是去银行卡上存钱,因为女儿回家要买衣服,银行卡没钱了,得给她做好准备。
推着自行车去了老伴看门的幼儿园,把我要做的事告诉了他,我就离开了。
走出幼儿园,扑面而来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弄得我眼睛都难以睁开。别说是骑车了,就是推着自行车也是举步艰难,生怕脚站不稳滑倒。
好不容易去了银行,看到银行里等候的人很多,我领了一个号坐在椅子上等候。
我们这里中国银行的服务质量最差,营业员磨磨蹭蹭,不在意地办着业务,有的甚至在闲聊不把顾客当回事。我焦急地等着,前面只有五个人,可硬是等了有一个来小时。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等把钱存到了卡上以后,我就焦急的往家赶。可急又有什么用呢?行进在路上不敢走快一步,生怕脚底打滑摔倒弄个骨折……
举步艰难终于回到了家,急急地给女儿做饭,可钟表上的时间已指向十点五十,做其他的饭没时间了,路上难走还得耽误工夫。
于是我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西红柿,准备炒好鸡蛋西红柿,下点挂面给她送去。我知道灶上的饭不好,一旦去就会给她带饭的。
可我心里想到,今天做下的饭也不一定合她的口味,甚至于还不如学校的,因为要赶时间,急着做肯定是做不好的。
不管了,做好做不好就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吧!顾不了许多,我三下五除二把饭做好,把要给她带的东西带上,又开始准备艰难的出行了。
幸亏有自行车做支撑,我才不至于摔倒。十几里的路程我艰难地行走着,路过的汽车把路上的雪和泥搅合在一起的冰水溅的我满身都是。我无奈的看着,当时的狼狈相就甭提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不走结冰的地方。可还是有几次差点滑倒,走在又是风又是雪又是冰的路上,累得我大汗淋漓,雪化作冰水伴随着汗水在我的脸上流了下来……
唉!我的心里也此起彼伏,想着为了孩子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这种天气里行走着,真是为儿为女苦了自己!可没办法,我不能不去,不去女儿的《新概念》征文就参加不了。
她认真地写了,再难我也要拿回来给她寄出去,不能让她泄气,得给她希望和信心。
好不容易去了学校,还没放学。我等在校门口,擦了擦脸上的雪水汗水,站在校门口等学校放学。
由于在路上出了汗,我站在那里觉得身上很冷打起了寒颤,急忙活动着来回渡步缓解身上的寒意,终于等到放学的时间,跑校生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涌而出。
保安站在校门两旁吆喝着不让住校的学生出去,我睁大眼睛看着女儿出来了没有?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女儿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等会,让我去警务室避避寒。因为她的稿子还有一点没有写完,要赶着写完才能给我,我只能等了。
不能在外面了,等的时间太长再等下去我会感冒的。听女儿的吩咐我走进了警务室,身上的寒意顿觉好多了。要是在平时,时间再长我也不会去警务室的。因为人家是学校的关键地方,我不愿意进去打搅人家。昨天那么冷的天气我在外面冷的心里直打颤,没辙只好挺着老脸进去了。
在警务室等了好一阵,女儿才急急的走了出来。她把十张纸的一摞稿子交给了我,告诉我:“妈妈,下午必须寄出去,要不然就超过时间了。另外你给我复印下一份,那里不给留底稿,我们得自己留,不然的话得不了奖项就白写了。”
我担心地对她说:“这么长时间给你拿的饭也凉了,兑点热水吃去吧!”
她笑着说:“妈妈放心,没事的!雪天路滑你这么辛苦来了,我不会再挑剔了。回家路上小心!”听到她甜甜的话语,我的心里热乎乎的,寒意顿觉没了。
看着我的宝贝女儿笑吟吟的样子,她现在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接近一米七的高个子,圆圆的脸蛋,能和电视剧里的明星演员比美。
我傻愣愣的看着女儿,女儿笑了。她说:“妈妈你又犯傻了,快回家吧!我要回学校去了,你自己保重,注意路滑。”
在那里发楞的我听了她的话才反应过来,看到她已经长大的样子,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该放手了,我应该放开让她自由的安排她的未来生活。
又嘱咐了她几句,我很不舍的离开了她准备回家了。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那一摞写好的参赛稿子,我觉得女儿是好样的。不管能不能得了奖项,只要她尽力做就要支持她,让她拾回自信,开心快乐地面对高中生活。
高中生活十分紧张,竞争激烈,不能让她再有压力了。得让她调整心态,认真好好把握自己的未来。我的任务就是尽最大的努力给她做好后勤工作,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去认真努力学习,自己走好她未来关键的一步。
回来的路上,雪停了,风也小了。中午路上的雪也开始有所融化,有的地方我还可以骑一会自行车,时间不是很长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以后,我急急的打开参赛表,填好上面的要求项目。参赛表要准确字数,上电脑打文已经来不及了,我把那十页纸拿在手中想了想。也罢,我数一下不就行了。
我顾不得吃午饭,急急的一字一字的数开了,最后一页终于数完,四千三百多字,合乎征文要求,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胡乱扒拉了几口饭,我就又起身给她准备邮寄稿子了。女儿告诉我想留底稿,时间紧电脑上保留是来不及了。我准备给她复印下来,当我打开一个个复印门市,得到的都是一样的话:“没电!去远处找吧!”
我的心很懊恼,为什么运气就这么差呢?我自己安慰自己:不能泄气,一定要找到复印的地方复印下来,这是女儿的心血,我得把这件事办好。
我心急如焚的找着,生怕过了时间邮局下班就糟糕了。转了大半个县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有电的复印门市。于是立刻复印下来,急急地赶往邮局。
走进邮局的大门,我向业务员要了一个挂号信封。填好了地址,把稿子装入信封,如释重负的交给了业务员。
这时的我才感到腰酸背痛浑身乏力,坐在邮局椅子上歇了一会,才起身回家。回家的路上尽管清扫工已经把路上的积雪清理掉,当我骑上车子觉得腿软软的很费劲,一点力气都没有,脚连自行车都蹬不动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就去老伴那里做好晚饭,没滋没味地吃了以后就回家了。
回家以后顾不了许多,打开电脑什么都看不了了,社团朋友们和我说话,我都感到没劲,赶紧上床睡下,一觉醒来已是后半夜了。
昨天大雪天就是这样的忙碌了一天,但我觉得心里还是挺舒服的,该做的事做了,这一天的忙碌值得!没有给自己留下遗憾!
第三篇:那年的大雪散文
昨晚夜里被冻醒了,虽然盖着羽绒被,还是觉得寒得异常。早晨起来拉开窗帘,才发现下雪了。地上早铺了一层,空中还在袅袅婷婷地下,轻柔曼舞,下得很有诗意。看着这飘扬的雪花,思绪不禁被牵扯到很多年前。
那一年,我五年级,我记得很清楚,快放寒假的时候,下雪了,下得很大,比2008年的雪还要大,雪很厚,最薄的地方也齐膝深。这么大的雪,最好是窝在家里烤火,什么地方也不去。但我却不能不出去,因为一学期最重要的期末考试还没考。而我的家,在一个小山坳里,距离我的小学有五六里远。
考试的那天早晨,雪停了,漫山遍野都是雪,大地好像盖着一条厚厚的羽绒被。看着这满世界的大雪,我有点发怵。母亲对我说:这么大的雪,就不要去了吧。去还是不去呢?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犹豫。我的堂兄也在五年级,和我一个班,他家就在我家的隔壁,于是我隔着墙问堂兄去不去考试,堂兄还窝在床上睡觉,回答当然是不去。我有点茫然,这么大的雪,没人相伴,要我一人走出大山,走进这茫茫的雪野,还真让我害怕。
但我没有害怕太久,我对母亲说,我还是要去考试,这一学期一次的考试不能不参加。母亲见我态度坚定,没再阻止我,她替我穿好厚厚的棉衣,穿上胶靴,再在胶靴缠上稻草绕成的草绳,防止雪灌进靴里,又给我拿来一双棉布鞋,到学校可以换上保暖。我武装齐备后,就一头扎进了雪野。茫茫山野,就我一个人,路上没有任何踪迹,连小动物们都躲在巢窟里不出来。我艰难跋涉着,走得异常艰难,那甚至不叫走,而叫挪,真是一步一顿,前脚踩实了,后脚再往前探。这期间,我曾摔进雪窝里,但我爬上来了,曾被雪里的石头滑到,摔了个狗屎,满身满脸是雪,但我抖尽身上的雪,抹去脸上的雪,仍旧坚决向前。
吃了无数的苦,蹒跚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按时到达学校,浑身已是大汗淋漓。考完试,又原路返回,走到半途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一是雪太大太厚,路太难走,二是早晨喝的点稀饭,早被消耗光了。走不动,我就瘫在雪上休息休息,然后再接再厉。终于快到家了,但是还有一座小山横亘在我的面前。这小山要在平时,我蹭蹭地就上去了,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却无比高远,实在是比珠穆朗玛还要难攀,仰望山顶,虽近在咫尺,感觉却远在天涯,我的双腿不住地颤抖起来——我没有太多的力气来爬山了。但不管怎么难,这山我必须得翻过去,没有人来帮助我的。
我瘫坐山下的雪上休息,心里却憧憬着爬上山后回到家后的幸福,有母亲的笑脸,有弟兄们的问候,有熊熊的柴火,有虽不美味却能填饱肚子的饭食。这憧憬给了我很大的力量和勇气,在觉得身上有了一点气力之后,我勇猛地向小山发起了进攻。过程当然是艰难的,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很难体会的。当我最终攀到山顶,俯瞰山脚,内心有着无限的喜悦和自豪,高山迤逦,雪原苍茫,群村寂寞,这景象在我的眼里是那样的亲切。我冲着苍茫的群山,静默的人家大喊:我上来了,我山来了。群山也回荡着我的声音:我上来了,我上来了。辽阔的大地上也回荡着我的声音:我上来了,我上来了。是的,我上来了!
回到家里,母亲心疼地把我搂在怀里,嘘寒问暖。弟兄们也围过来,把我按在凳子上,替我脱靴子,靴子好像粘在脚上,不容易脱。终于脱下来了,首先看到的是我脚上腾腾的热气,整个脚通红一片,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烤猪蹄了。母亲在旁边一声惊叫,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她正在倒我的靴子,从我那靴子里,流出来的是浑浊的雪水,足有一茶杯之多。什么时候靴里进水了?我一脸茫然,因为我根本没感觉到。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我那位堂兄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第四篇:大雪很无情散文
杭州今天下雪了,你打电话给我,我却在城外的一个小山村里公务缠身。漫天的飞雪,下得越来越大,一会儿,这雪便卷过了眼前这个小山村的房屋、树木和道路,原来可见的山,已经看不见轮廓,只剩茫茫一片。
在电话里,你说去年落雪的时光,是我冒着大雪来看你,现在,今天,又下雪了,你问我在哪里。你问,我还会上山来看你吗?于是我告诉你,我在城外的小山村里,距你有2个小时的车程,所以你有些失望。
而我有些无奈。
这一刹,让我们在电话的两头,有了片刻的沉默。
去年,也是在这样的下雪天,我上山来,带了几个小菜,走到你的住处,你拿出了几瓶酒,问我喝哪一种,而我却对你说,让我们坐到窗前,慢慢喝。于是,我们两人,依窗而坐,看着窗外的雪漫漫地下,慢慢地就把那几瓶酒都喝完了。
因为是江南,杭州这个地方,如今的雪下得是越来越少,一年能下一次也已然难得,天不下雪,人也是无奈的,虽然有的人对雪带着期盼,比如我。
记得第一次与你痛饮,亦是在27年前的一个下雪的夜晚,我们同去了城北的一个友人家里,屋外是寒风刺骨。屋里,我们一杯杯地饮酒,喝着、谈着,便就是深夜了。夜归时,我们冒着漫天的大雪,从这座城市的北面一直走到了城市的南面。那一夜的穿行,始终在风雪里,至于谈的是什么话题,如今已决然忘记,唯有记得的,只是我们在风雪中的行走,好像也没感觉到冷。其实,那可是记忆中杭州最冷的一个冬天。
以后与你,又喝过无数次的酒,可能有几百瓶了吧,那时你住在中山中路一个叫木瓜弄的老房子里。而今呢?那片老房子早就不知去向了。而你,有些像居无定所的人,终于住进了这城里唯一的小山上,伴一个古刹,度着春秋。
一直到2003年,还是2004年,我记不太清楚了。总之是一个平安夜,我们一起从云居山上下来,沿着南山路一直走过去,然后是穿过了寒冷与苍茫里的苏堤。那时的天,欲雪未雪,西湖呢?有点冰冷。那时有个乞丐在跨虹桥上吹着冬笛,那笛声,一如我们走走停停。那夜我们们一家小店挨着一家小店坐过去,最后便是来到了断桥边上。在一个望湖小酒楼里,我们用了一小时,又把一瓶白酒喝得干干净净。
出门时,那夜的天空里竟然也有雪下下来了。但可惜我们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可以乘着酒兴,仗着青春,顶着风雪,穿越城市了。在断桥边与你道别,恰到午夜,各道一声,保重。
写到这里,今年年末的雪,还在认真地下着,依然还如上午一样的大,一样的密,已盖白了树和屋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虽喜欢下雪,但却已少了“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心境。对这一点,我也一样,因为那是需要具备一个悲天悯人的情怀,而我没有。又需要一种与天地和自然对话的精神,可我又没有。所以只能想象着其间的孤与独,本着缘起与人之间的联络,纵有千丝万缕,乃不为过。
第五篇:塞北大雪散文
“小雪”未到,承德已下大雪,学校停课。且十多天前已下一场。恰那日冒雪参加一聚会,会场即餐厅,前面讲话的多,十二点半,才轮到我,我说:“2015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的时候来的要早些,要大些!为庆祝这场瑞雪,上菜吧、举杯吧!谢谢!”
遂被公认最受欢迎的发言。本来嘛,大雪天聚会,吃好喝好,目的就达到多一半,不在讲话多少。“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白居易那么大文人,天还没下雪或许还不下了呢,就烧红火炉邀友人喝新酒。何况塞北大雪漫天,此时说别的都没用,只有喝酒才令人痛快,说多了都是废话!
歌曲《我爱你,塞北的雪》,很温柔,很美,但作者显然不甚了解真正的塞北雪。塞北雪的本质,是血性男儿刚烈的自由博击,热情街舞的奔放宣泄,是将茫茫天地变成幻影无限的北国大戏。
这次是一口气先下了一天,平地雪深一尺有余,晚上转天还下。央视一次次播放了承德的雪景,更多的观众是看,我则亲临其境:雪在风中舞,风在雪中过,根本睁不开眼,哪里有什么飘洒与温柔!这还只是指在热河老城和避暑山庄内外,如果在围场、丰宁两县及坝上草原地带,就得用“可怕”二字来形容,风中夹雪在那里称“白毛风”,人遇见视线不超三、五米,此时切不可行。我一朋友当年在那插队,晚上归来,村子就在眼前,忽然骤起白毛风,不辨方位,他有经验,走走找了个土坑儿蜷身保存体温,一直窝到天亮,风停雪住,抬头看,原来就在自家房后。
大雪后的景致极美,美又美在避暑山庄。风雪稍稳,摄影人奔山庄,我也去,不照相,那日就逛清清冷冷的正宫区,在康熙三十六景第一景烟波致爽殿前驻足,就寻思了一件事:1860年冬天的雪一定很大。因为我小时候的雪就比现在大,再往前肯定更大。那一年,大清朝的咸丰皇帝在这里过冬。在此只前,只有乾隆为接见少数民族首领,曾在十一月由北京过来待了数日。真正在这住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只有咸丰和他的后宫,包括后来的慈禧。这段往事人们太熟悉了,不用我言。我要说的是,避暑山庄,顾名思义是夏季住的好地方,冬天住这里,就受罪了,太冷。咸丰住在此殿西屋,床榻靠北墙,老百姓讲是“倒座”,见不到阳光,虽然有暖道和火盆,但在塞北漫长的冬季、寒冷的长夜,也是够受的。英法联军在当年十月离开京城,奕欣等人早就奏请皇上回京,可咸丰就是拖着不回。为什么?一国之君,名为“北狩”,实则逃难,很失脸面。况且这个皇帝也属于资质不够的皇帝,国家都弄到这份上,他还有心看戏取乐酒色逍遥。可以想象,喝了鹿血之后,在大雪满院的烟波致爽西屋,御敌无能的他却在床榻上施展雄风,一次次致爽后,寒气也就侵入他的身体。医书上说冬不能藏精,春来百病生。到了七月,他就折腾死了,才31岁。塞外的大雪,就送走了这么一位“不着调”的皇帝。
“不着调”是民间俚语,意指不干正事。古往今来,“不着调”的人不少。日前本地的主要领导被带走接受审查,那就是一个“不着调”的人,十八大后还不停手,终于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塞北的大雪可以掩盖许多痕迹,但塞北的大雪更考验人的心志。瞎折腾的人必受内伤,而内伤是最不好医治的。收大钱,爽,搞女人,爽,爽得不能再爽了,最终爽得浑身是病,心力焦竭,东窗事发,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