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地久天长之美文摘抄
窗,洁净依旧却不再明亮
心,甩开绝望却总是失望
梦,放映着有你们的过往
我,的时候忘了
离别总是
是你们离开我的身旁
昔日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时光
在我心上无法
世界那么大
离开你们真挚的善良
我拿什么飞翔
黑夜那么深
没有你们在身旁
我怎么迎接天亮
我们的脚踏在同一只球上
曾几何时
我们的手一起触碰同一个篮框
曾几何时
我们的身影一起飞舞在喧闹的溜冰场
过去的美好
我不会遗忘
相信
你们和我一样
远处繁华的景象
催促我们各奔四方
为
我们不得不选择分离的凄凉
沧海不论如何退让
桑田尽管迎来辉煌
我们的依旧
永远永远的地久天长
第二篇:承受之美文摘抄
承 受是一种真诚,一种用心铸就的应许和领悟;承受是一种涵养,一种处变不惊、处慌不乱的气度和坦荡;承受是一种勇气,一种使出浑身解数、竭力负担、呼出大气 的魄力和形象;
承受是一种力量,一种排泄流俗弘扬正气的凸现和舒展。是的,承受是一杯陈年老酒,醇香而清冽,承受是一盆羞涩朝花,含苞而待放;承受是一只 乡间俚曲,粗朴而浑厚;
承受是一组哲人絮语,含蓄而隽永。承受是一种风格,一种形式,一种人品,一种态势,承受是一种修养,是一种潇洒,一种境界,一种伟 大。
我要学会承受----以博大的胸怀承受,以深邃的眼睛承受,以贤良的寸心承受,以诚实的口舌承受,以坚强的意志承受,以踏实的行动承受,以完美的人格承 受,以平常的性情承受;承受压力----在学习退步,考试失败,世人贬斥,环境恶劣的重压中挺直弓起的身躯;
承受痛苦---在灾难降临、家境不顺、人生苦短、事业无成的痛苦中燃起不灭的信念;
承受平淡------------在家庭生活、好友亲朋、孤寂失落,等待无奈的平淡中撑开真实成熟的天地;
承受幸福-----------在政通人和、万事顺心、一路平坦、人生得 志的沉湎中牢记祸在人福中的哲理。承受童年的烂漫,青年的追求,中年的成熟,晚年的老成;承受早晨的瑰丽,晌午的炽烈,傍暮的迷离;承受昨天的迷惘,今天 的感慨,明天的希望。承受十字路口的犹豫,也承受义无返顾的抉择;
承受默默无闻的努力,也承受惊天动地的壮举;承受山穷水复的上下求索,也承受柳暗花明的 些许成功。让我们尽心承受吧,用承受支撑生活,凭承受写作人生,在承受中战胜自我,超越自我,奉献社会,无愧后人。
第三篇:绝妙之喻美文摘抄
范冰冰和黄晓明等人主演的“为爱入魔”大片——《白发魔女传之明月天国》确定2014年4月25日上映。3月27日,摄制组在北京举行了新闻发布会。范冰冰轻扶着拍摄途中脚受伤的黄晓明慢慢走上前台,并吐槽说:“黄晓明的脚在拍戏途中受伤后,他用一只脚和我演了一个半月的戏,我看着很心疼,大家也非常感动。”
在谈到这次合作的感受时,范冰冰坦言:“我和黄晓明是多年的朋友,拍《白发魔女》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首次合作。黄晓明是我心中卓一航的不二人选。我是个武侠迷,他演的《神雕侠侣》我十分喜欢。通过这次拍戏,我更加了解了黄晓明。他就像一台给我动力的‘发电机’,他的功率要比我大一百倍。每当拍戏时临近最苦最累的那一刻,他都会用眼神鼓励我坚持下去。每次看到他鼓励的眼神时,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加油!”此外,范冰冰还很诚挚地说:“在多次近距离的拍戏过程中,我几乎看遍了晓明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和汗毛孔,他真的很有魅力。”黄晓明说:“范冰冰拍戏时所表现出的那种危险的美,绝对是我心中白发魔女的最佳人选。我在拍戏时常常被她感动,也常常暗示自己不要被她比下去。”
作为拍戏的搭档,相互鼓励实属正常。但在范冰冰看来,黄晓明对她的鼓励绝非几句感谢的话就能表达。于是,她施展“范爷”之风范,非常巧妙地把拍戏时黄晓明对她的鼓励,喻为要比自己还大一百倍的“发电机”。实乃绝妙之喻。他俩都是演艺界的大牌明星,两人搭档可谓强强联合。范冰冰一个“发电机”之喻,不仅道出了她对获得黄晓明鼓励后的感激之意,也暗含着对黄晓明演技的敬佩之心,同时也流露出“范爷”的女性虔诚之情,真的是精妙绝伦。
第四篇:生命之轻美文摘抄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作品,充满着对生命的思考:如果一切都以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现,而且这种反复还将无限下去,那么我们任何的罪恶都将被无限地放大,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无限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被钉死在永恒上。在永恒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重担。可事实上呢?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有前世对比,也没有来生加以修正,因此相对于永恒轮回,我们的生命是“轻”的。那么失去重是否就真的意味着“如释重负”呢?失去了承载生命的重量,让我们飘在迷茫和未知的空中,一种失重的压力会把我们摧毁,那就是生命之轻。
作为大学生,我们更应该明白这一点。在生命的早期,我们必须要有自己非常清晰的人生目标,或者竭尽全力让自己明白我们真正想要追求的东西是什么,总之,我们要能承载生命的重量,否则,只能在轻飘飘的世界里自我毁灭。要认识到每一天的生活都是生命对我们的恩赐,每一秒钟都是一份礼物,我们不能浪费,更不能毁伤,朝着自己既定的目标而努力奋斗。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一个人成为什么样的人,要看他经常做什么样的事情。”所以,利用好我们不再回来的光阴来养成良好的习惯,并且做有价值的事情是十分重要的。
很多大学生都爱随波逐流,看到大家在考公务员,就一哄而上,恐怕落后;看见大家在考研,就毫不犹豫地加入考研大军;看见大家谈恋爱,就害怕自己成为光棍儿。在一次又一次的趋同效应中,我们实际上成了“沉默的螺旋”,没有了主见,没有了真正的追求,走别人走的路,做别人做的事,活在别人的评价里,却死在自己的信仰中。承受着生命的重负,却还时常吼着空虚和寂寞,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成了信仰的囚徒,我们失去了自我,成了生活的奴隶,灵魂游离于躯体之外,轻飘飘、无家可归,没有归宿。
人性的复杂在书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们的内心都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不是简单的爱与恨、轻与重。形形色色的人和纷繁复杂的事在我们心中交织,谁能说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小说中的主人公托马斯之所以喜欢其他的女人,是因为他想猎奇,他需要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到不一样的神奇,而他对特雷莎是一种不愿放弃的爱,不是同情,而是爱。当特雷莎在他身旁的时候,他会觉得压力的重,但是当她真的离开的时候,他会有一种被抽空了的痛苦,生命之轻不能承受。对于特雷莎而言,她也爱着托马斯,但是这种爱也是一个象征的符号,他只是区别于她曾经生活世界的一个标志,是她开始一段新生活的一个救星,因此她抓住不放。
而我们呢?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又该何去何从?爱与被爱是人的天性,我们不能蒙昧于“禁欲”主义当中,我们需要理性的爱。因此,太多的时候我们不要因为感情而纠结抑郁,站远一点儿,看淡一点儿,也许他或她就没有那么让你魂牵梦萦或者撕心裂肺了。
《易经》有云:“刚柔相推而生变化。”万事万物都是刚柔两面,凡事不能剑走偏锋。也许人生有很多不如意,也许感情总是不投机,但是沉重的负担并不意味着生命的萧条,或者生命之轻才是最不堪的重负。抬起头,直面生活,无论轻与重,勇敢前行。
第五篇:沙之聚美文摘抄
千里河西,十日陇上之行的最后一站——敦煌。
去敦煌不全是为了莫高窟。我明白,却不能说。其实心里惦念了很久的,是茫茫大漠中那座神奇的鸣沙山。
人说在清朗干爽的风天,傍晚时分,在山脚下能听见沙子呜呜的鸣响。伴着月牙泉汩汩的水声,这鸣沙山就是沙漠中的音乐之城。
血红的夕阳隐去山后,天空纯金一般烁亮。鸣沙山从尘埃中静静显露,眼前一片混沌的金黄。天低了地窄了原野消失大海沉没,唯有这座凝固的沙山,如同宇宙洪荒时代的巨型雕塑,矗立于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起点或尽头。
也许最初的创造只是出于一场无意的游戏。千古寂寞,朔风把大山和岩石揉成沙砾,然后又把白灼的细沙重新捏成一座山岩——当鸣沙山成为鸣沙山时,它已是一群雄健而威武的西北汉子,壮硕的脸膛上刻着重重的深邃而俊俏的线条。绵延的山脊如一道锋利的刀刃,挎于腰间,举过头顶。曾在梦里见过许多回的鸣沙山,在这一刻却忽然变得不那么真实——曾有过千姿百态的想象,可就没想到,一座沙子聚成的山,居然能聚得如此刚硬棱角分明。
那沙子是如何一粒粒汇拢堆积聚合又浑然一体地升高壮大的呢?
我读不懂鸣沙山。
脱去鞋袜。光脚走上沙丘。沙极细且柔软,有一种温热的暖意,从脚跟缓缓升起。沿着山脊上坡,瘦削的山顶如地平线在远天呼唤。沙中的脚窝很深,却不必担心会陷落,沙窝似有弹性,席梦思般地托着,起起伏伏沉沉浮浮,跳着即兴而随意的舞蹈,在自己身后扔下一长串荡逸的脚印,是沙漠之舟……
忽然恍悟,沙山原来还很温柔。
沙山的温情别有一种表达的方式。天下也许再不会有比鸣沙山更坦率的山了——它从来没有外衣也没有包装,没有树林,没有青苔,只有金沙连着银沙,一无遮拦地铺陈开去,裸露的身体无需任何一点覆盖,从从容容地展示着它优美的体态和曲线。坦坦荡荡,清清白白,冷峻中含有几分柔韧,野性中有几分羞涩,从春到冬,永远敞开胸怀,呵护着来往西域的路人。
我惊异,我惶惑,我读不懂鸣沙山的性别。
夕阳已完全沉落。月亮从大漠尽头悄悄升起。沉浸在月色中的鸣沙山,如海上漂流的冰峰,烟笼雾绕,白璧无瑕。沙峰之顶,更加仙山琼楼,难以企及。回望身后,沙坡笔陡如削,四壁悬空。果然有降落伞的旅游服务,可以在山坡上迎风一跃,降落到海绵般的沙谷中去。
月色迷茫,星星深远。亘古大漠,冷峻寂然。有凄凉的风,从沙底一丝丝透出来。那个时刻,我相信永恒。
也许是风。是风之手,在人们歇息之时,抚平了沙海的每一道印痕;又将沙子驱回它们原来的位置,将它们重新凝聚,重新整合,重新磨砺。每日每日,风都这样不知疲倦地完成着它手中不朽的雕塑。当人们发现风儿揉捏了再造了沙山时,风已飘然而去。
沙之聚,有自由的风之手。那么人心呢?人心之聚,更如八面来风;若是一盘散沙,解铃还需系铃人——风聚沙,便是一个顺其自然,循序渐进的演变之途。想必是,当风参透沙的心,风的需要成为沙子的需要时,沙子就自己走动起来,舞蹈起来,最后完成它的屹立。
声声驼铃,在大漠上远去,鸣沙山,却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