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哦,春雪情感散文
春雪,我初恋的女孩。
晋南,那个闻名的县城中学。你一跨入校门就成了全校最瞩目的女孩。仅你的名字就是一个无法猜透的谜。一次你说,妈妈讲过,出生那个春末,老天爷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这就是你名字的由来。你曾深情而自豪地说:我是北国的女儿。你总喜欢穿一身浅绿色的军装,梳一条马尾巴辫子,虽算不上很漂亮,但超凡脱俗;“不爱红装爱武装”。你在班里学习最好。你写一笔飘逸的字。你写一手漂亮的文章。你犹如一个迷人的梦。
高二那个农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我知道母亲一定又给我炒好了黄豆和白面炒蛋,一定又站在大门前的井台上像一尊雕塑一般张望,但学校不放假。晚饭前。你从县城的家来到班里,不断地从衣兜里掏着温馨的炒黄豆品尝着从我身边走过。我想采撷你的黄豆却羞于开口。我装出平静的样子问你是否缠着妈妈炒了黄豆?你闪着敏锐的大眼睛注视我好久。似的;你也来共同分享。你说。脸上的微笑在荡漾。我脸红得不知所措。你从衣兜里掏出装黄豆的小塑料袋,刚举起来似乎感到了什么(你不知道,我最崇拜的就是你这种机敏啊!),把一小袋黄豆全塞给我,说:拿着;我从家里装了两塑料袋呢。此时,我再也不敢望你的眼睛和微笑。我的心狂跳。害怕你听见我的心跳,借口吃晚饭,我躲开了你的影子。你知道吗?回到宿舍,与我一起吃饭的两位好友像审问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追根究底地问明了黄豆的来由,而后,他们信口开河地讲起许多关于我和你的“坏话“。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依然保存着那个装黄豆的小塑料袋。也许从那次?你的名字便开始诱惑我的十八岁。我不敢告诉你,也无法告诉给自己。
从此,我日日采撷你的影子。
从此,我夜夜痴痴为你写诗。
我把你默默地写在日记里。我将你融进多情的诗句。我为你编起一本温柔的诗集。我替你活着永恒的十八岁。还曾记得那回?我满怀十八岁的炽热和勇气,把你比作一片机敏的叶子,用羞涩的诗句问你:在你的秋天,你将飘向哪里?
高三那天。一个刮着凄风的日子。你走到我面前,悲伤地告诉我你要转学。我顿时语塞。知否?知否?我一直把你视为一根永恒的柱子,将自己的身魂赤裸裸地靠着你,而你却要轻轻地飘去。屈。眼泪。默无语。“寻寻觅觅”。“梦随风万里”。“凄凄惨惨戚戚”。朦朦胧胧中,我铺开所有的情怀为你写下最后一首诗,连同早已为你编好的诗集全送给你。在诗集的扉页我写下这样的赠语:“你就要匆匆地走了/你能够走到天涯海角/却永远也走不出一颗心的世界……”
你终于走了。春雪,我初恋的女孩。
你带走了你的谜。我遗失了我的梦。
如今,又是春天了。“大同没有春天。”一次闲聊时,一位从南国来的女同学脱口说道。我一怔。猛然醒悟,不禁暗暗敬佩起她敏锐的观察力来。似的,快进五月份了,这儿还时常下雪。哦,这叫春雪。莫不是你?我初恋的女孩?天空每每飘起你的名字,我都会走到外面广阔的世界里寻找你,回忆你,感受你。每每,我都会用双手虔诚地掬起一把你的影子,望向高远的蓝天呼喊:春雪,你在哪里?
塞外。转眼已漂泊两年。一天,一位学弟告诉我,春雪,你,我初恋的女孩,一年前毕业分配到名城来。我像寻找一个梦猜测一则谜一样找到你。见面。无言默默,默默无言。我们用目光超越时空地对话。是你吗?你问。是的。我说。你注定要回归北方这个都市里吗?我问。是的;我告诉过你,我是北国的女儿。你淡淡地微笑。我还能寻找回过去的梦吗?我又紧紧追问。不可能了。你平静地回答。我们已不再青春年少,无论我的谜你的梦,都应该交给如今孩子笃信的圣诞老人,让那位白胡子爷爷给未来的孩子们多讲几个童话。你依然淡淡地解释道,就像不起风时淡淡飘落的雪花,你的名字。此后你的目光不再问答。神态动作透着送客,只是并未端茶。我也不再追问。我彻骨感到你意已决。我知道,这个世界,一切在缘分,有的有缘,而无分。比如我和你。从晋南到塞北,许多年过去,我们有机会相逢,但一切已变得那么陌生。春雪,春雪,你知道吗?当我走在北方这座都市的大街上,一座楼窗的歌声正撕心裂肺地吼:“你的眼睛默默地告诉我,爱恋的路已走到了尽头……”
天空,又飘起了机敏的雪花……
哦,春雪,你终于找到了属于你的土地和季节!
1993.5.
第二篇:描写春雪的情感散文
在土地干裂的欲哭无泪时,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细细的,密密的,好像听母亲说过一个很民俗的词语“麻杆子雨”。我想到母亲,想到乡亲,想到这片土地上的人,还想到诗人的诗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雨美,诗美,生我养我的土地,越加美丽起来。
也就两天的时间,草儿在沟畔间绿了,只是从枯黄的缝隙中露出头,世界却亮起来;柳树的小嘴就这样由青变黄,牙龈鼓起来,一个个黄苞让阳光变得可爱,柳枝已是一片黄色。芙蓉树上沁出一层青雾,从根部一直蔓延到枝杈间,潮湿的空气从河岸铺展到空中。心在潮湿中流着,把人生中紧紧怀恋着的一切都流了去。
傍晚时,气温突降,风变得肆无忌惮。下雪了。
很小很小的雪粒,随风飞着,如同一个个活泼的小精灵,可能久违了这片土地,拥抱的劲头很足,不一会,世界长满了银白的胡须。想起勃朗宁的诗“上帝在他的天庭里,世间一切都好了。”
雪就这样“前进”着。我只感受到这个词语。它们就是以这种献身的精神飞舞着,先是南北飞行,偶尔变成东西飞行,很像一群凤凰,站在农民的篱笆边上,将冷漠踩在脚下,翩翩飞舞,炊烟袅袅的房顶上,传来苦艾和麦香的味道。
路灯下,马路上,多了观雪的人,雪打在脸上,就像薄薄的刀刃切割着,人们却乐于享受这种感觉,本来熟悉的东西,一个冬天没见,那种亲切感竟像扑进娘亲的怀抱,暖暖的,还有一种原始的渴求。一些半大小伙子玩起雪球,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把雪球塞进男友的衣领,男友惊叫一声,继而追打女孩,女孩顺势倒进男孩的怀抱。笑声在雪地里滚动着,一下子滚到家乡的地头上,依稀看到麦苗大口大口吃雪的镜头。五个月了,我坚强的土地,我坚强的乡亲,我的心一直像一只蜷曲的鸟,无时不在祈祷,无时不在渴盼,春雪,终于来了。
和平街上,银杏树的芽床像一个个拱起的小拳头,雪花落在上面,竟像芦苇的花儿,随风一摆,诗就白了。沧湾中的水许是抽干了,雪儿争相挤进去,角角棱棱全是白色,凸起的地方就鼓起一个白包,土地太干燥了,都在迫不及待的吮吸,仿佛一个缺奶的婴儿。桦树上圆圆的干果似乎一大串透明的玻璃珠子,最美丽的要数那个鸟窝,雪把它变成一座晶融剔透的小房子,它不喜欢人类,人类让它无家可归,它喜欢雪,一个冬天它都在等待雪姑娘光临它的蜗居。
越来越多的人走出房间,雪带来的空气是清新的,每个人都喜欢。沧湾南边照相馆的小屋上,一棵紫藤树盘绕着,雪花落在上边,紫藤树感动了,不几天就会有紫色的花蕊抽出,那时该是春天最美的时刻,我却迷恋飘雪的日子。这个日子,我看到了上帝,他握住我的手,告诉我:“孩子,世界是美好的。”
马路上,车辆缓缓行驶着,走过去会发出一阵玉碎的声音。我接住落在掌心的雪花,眼睛一直虔诚的看着雪花。雪花冰在我的心里,那些飘在睫毛上的雪花化了,全是我的泪水。想起昨晚做过的那个奇怪的梦,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雪中应验了。前生也许我是一滴泪,今生化作雪花回报你。生,是死;死又怎么不是生?悟不开是痛苦,悟开了,不也是痛苦?旋起的雪花中,有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有窦光鼐读书的青蛙声,也有苏轼的明月几时有,突然想到,恐龙醒来的日子,也是个下雪的天气。祖先庇佑,地杰人灵,悠悠人脉,郁郁文风。
街旁那些冬青被雪顽皮的画成一朵朵迎春花,散落在赏雪者的视野中,高高低低的楼层在雪花的遮盖下,非常柔软。这个时候,没人会去想房价飙升了多少,我也暂时忘记了自己房奴的角色。雪,就这么奇异,一大片白色改变了这个世界,污秽,龌龊,肮脏,交易,全都遮盖了,雪的世界纯净也光明。一个中年女人请我给她拍照,我拿起相机,心情和她一样愉悦。她开心的笑着,我也笑着。她一边从身旁的车上捧起一把雪,一边扬起来,说:“雪花,真美!我没想到春天会下雪。”我却快速按下快门,她的天真和笑脸就定格在春天的大幕上。中年女人的天真和春雪一样稀有可爱。
下雪的日子,我怀念爱情。独自站在扶淇河上,光柱闪动着,很像一双双眼睛。雪花飘在河面上,水波慢慢散去,很像你挥舞的双手。握不住雪花,就握不住天高路远的爱情,抬起头,雪花扫在我的脸上,一点儿没有痛的感觉,下雪的日子,我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站在西岸,东岸白茫茫一片,柳树夹在中间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梦中似曾相识。芙蓉树的青雾看不见了,一层白的透明的雪脂紧贴着,就像女人出门赴宴,专门抹了一层隔离霜,白得很不真实。踏上小区的路走的车辆很少,路坦然拥在雪中。偶尔见到几个大脚印,大半的部分被雪占有了,如同一个个钥匙的拼图。想起小时候,喜欢跟父亲去生产队玩,下雪的早晨,他起床早,担心生产队的猪羔子冻死。我也起床早,担心沟边老杨树上灰喜鹊的窝被雪打下来。父亲在前边走,我就把自己的小脚放到他的大脚印里,一个大脚印重叠着一个小脚印。他的猪羔子安然无恙,我的小喜鹊平安无事,我们两个人大笑,雪被我们两人的笑声震下来,我们变成白色。回到家,母亲骂我们爷俩是疯子。今年是父亲九年忌日,我想对你说,你的女儿依然是个疯子;我还想问你,你的世界里有春雪吗?
下雪的日子,我勇敢的走着,尽管我不知道哪处灯火是为我等待?我喜欢踏雪的声音,也喜欢世界暂时的空幻。明天会艳阳高照,雪会消逝的无影无踪。雪来过,我也来过,有没有诗,已经不重要了。
第三篇:青春雪散文
悠悠的飞翔之影盘旋徘徊,几多的绽开的花香破碎苍老。青春似雪毫无落差,踏出脚步的倒映在那幻灭的海浪,夜色的指引带着流星陨落。离开的歌颂还在涟漪里荡涤着,紧闭的魂魄张开干涸的翅膀。只有形单影只的花火坠入天幕,相遇的诗触动掌心的指纹。希望挣脱那溺水的窒息的弧线,吟唱的真实是环绕城疆的战歌。
跳动深处的心辰坠海不还,流失的感动只化成夜色流荡。维系不住的缘分再美丽也无法挽救,似星中游荡的暗黑和光芒,撤消的梦幻是握不住的往日。伤中的晕眩停滞了青春的尾迹,要思绪快些怒放在那遥远天端,无法围聚的星空掠过月痕的铭记,终于离开在落叶的归于,风景间已经徒留废墟间的彩虹。
那陨落如雨的思绪绵延不绝,演奏一曲永无尽头的翩翩之声。四季的逝去像海退潮离开天空的依偎,流落的甜美闪耀在呼吸的间隙里,不断,不休,却还是忘了。拼凑的记忆里的温柔是坠入梦中后开放的旋律,浮现的涌动在那荆棘一样的影子里。烙印在天幕彼端的,是最后一抹的迷惘,终结的篇章划过支离破碎的伤口。
用于形容的涟漪一样的光线,和那虚无中悄然流失的绝美青丝。剪去满眸的悠长惆怅,飘散在温柔却清冷的空气里。长相望,短相守。已无泪的星空怀抱着那彩虹一样渐渐黯淡的银河,恒动的倾诉,烟火的崩溃凋零在梦魇的尽头。青春如雪,情动云天,翱翔的歌声穿越月光的淡然。
寻梦之伤,绽放后悄无声息的隐居。空荡的指纹像是干枯的枝桠垂落地面,风华飞舞,柔情飘洒。恬淡的心生出炙热的痕迹来,那封闭的双眸为谁而醉。感动在,一次刹那的触到云雾的梦幻。延续着或是蜕变的涅磐在星空里浅笑,把那最深处的情愫编织成一片温暖,直到到达真实的凌晨的聚合。
画下终点蜿蜒着邂逅,生长出倾城的昙花笑。青春雪凝成谁的轮廓,在相遇的传说幻化为红尘的魔幻的瞬间,冰层下游离的美人鱼沉底。几度残缺了头顶满月的圆期,只有梦中还有歌声划过长楼。绵延的怀抱终究成为了南柯梦一场,伊人以花为妆嫣然万千中。如今余下空枝摇曳雪为蕾间,陨落便再难回那雀儿家。
第四篇:春雪的散文
雪,是冬日里唯一能让我欣喜的东西。它是大自然赐给我最曼妙多姿的礼物,它总能勾起我美妙的回忆......
今年的冬,雪并不是很多,因此,在印象里,只有一场称得上真正下雪了。
那日是在单位看到雪花,小镇架在山峰顶上一片狭长的平地上,四周皆无挡风的东西,所以称为平峰。这地方又寒又冷,那北风从四面而来,呼啸而过,高处不胜寒,这里的雪花也变得凌乱了。它们被风裹挟着,时而急速回旋,时而拍打粉面,时而优雅静谧,时而又狂躁不堪。就是世间最多才的诗人,也无法捕捉它在某一刻的传神动态,就像是一场随性而起的交响乐,找不到它准确的音符。
雪,不拘泥于形式或者束缚。它脱洒奔放、形态不羁,它从来不会按着既定的步伐而来,每一场演出都有它的魅力,独一无二。因而,世间飘雪千万次,却依旧引起诗人赞叹:哦!它是如此自由!惹人羡慕!
这场雪似乎兴致勃勃的,它从早间拉开了帷幕,大气磅礴,倾斜而下,一整日竟未有停歇的迹象。地上积雪已能没过整个鞋子,街道上偶尔有孤单的影子匆匆而去,留下了一排浅浅的脚印。
诗人形容白时常用“雪白”这个词,那小小的千万晶体堆积成的柔软的雪床,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白得如此纯粹。
第二日,天终于放晴了,便急忙收拾了行装,准备回家。家里没有人,不知这般厚重的雪,会不会将那年老高龄的土坯房压垮,它实在太老,很担心它撑不住厚雪的重量了。
出了门来,猝不及防,双眼便被刺得花白睁不开。再慢慢睁开去适应,自己也是呆了,这雪厚得竟然没过了脚踝。
落雪放热融雪寒,天色透亮深远,宝石蓝色晴空,白色覆盖大地,一派妖娆素裹。那悬挂在当空的太阳丝毫起不了温暖的作用,一路上伴随着松软的雪花咯吱咯吱的音乐,呵气成霜,鼻头也渐渐冻得通红。待我爬上这平峰的峰顶时,被冻出了满眶的热泪。
远处富有层次的延绵山脉,被祥瑞之雪覆盖,有北国风光、千里冰封的气魄!那群山正似蜷伏的卧龙,角顶白装簌簌,身临妖娆素裹。那狭长的沟壑,却似银蛇延绵而卧,低沉静稳。
山坡陡峭,我小心地试探着前行,却还是不小心重重地摔了下去。待整个人陷在雪里面,我开心地大笑起来,而忘记了屁股的疼痛。
还好,回到家里,欣喜地发现一切如故,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院内院外,除了自己的脚印,便再也无人踏足。无人踏足的雪纯粹干净,安安静地消融着。目睹它一点点融化成水的痕迹,那么的静谧。狗狗见我便欣喜若狂地扑闹着,沾满白雪的爪子没商量地就搭在了我的肩上,那么一瞬间,爪子上的雪就化成了水珠,浸湿了我的肩膀。
这时,我似乎明白,这美丽的雪是容易消失的,它短暂而高贵,只能存在于冰寒之中。阳光的温暖,意味着它生命的终结,于我们而言的温暖,对白雪而言,却是结束生命的残忍。
其实,人的一生也是这白雪的慢速重演,干净地来到这个世界,经历了红尘滚滚,逐渐被社会染成五颜六色,直到死亡的一刻,才能化作一滴干净的水珠,这中间的故事,简单而言,像极了白雪的生死。
高中时,曾和朋友有一场操场上的雪战。那场雪静谧而又奔放,疾风呼啸。因为笨拙,吃了她们不少的雪球,直到最后,我通身是雪,像是一个人体雪人。时至今日,那欢笑的俏皮,再也回不到以往了。
昨日,那悄悄发芽的草尖已经有了浅绿色。今日,却随着春日里的北风降下了本属于冬日的雪。它优雅地落下,飘了大半个黄土高原。换了单衣的我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脸颊上点点水滴顺着脖颈滑了下来,冷得我浑身打了一激灵。春日的雪,倒也不失惊喜。连日来因为干燥扬起的尘土,需要它的净化;淡去的情感,也需要它的记忆去维护,如此一想,我释然地莞尔一笑,任凭它在脸上流淌,那么热烈,那么亲切,那么滚烫......雪,是大自然最悲悯的泪水,因为悲悯而凝结。只有情感滚烫的人儿,才能将它消融,将它化为爱的纽带。
那么今日,面对这春日里的飘雪,你,珍惜了吗?
第五篇:春雪桃花散文
又是一季桃红柳绿,清明悄然地夹杂在季节的扉页里,等待着我们去阅读!
家乡裸露的山崖上到处被桃花点缀,冬日满目的疮痍瞬间消逝,整个山川变活了。除了撞入眸子里描写春天和清明的婉约诗词外,满眼的琉璃轻烟,自然的通透灵秀与时令文化结合的如此完美。春天确实是个令人心动的季节!
而粉红色的四月却是这个季节里另一幅经典的山水画卷!
昨天还是细雨朦朦,在雨里看遍桃花,轻烟泼墨,丹青入画。今晨又是大雪纷飞,稚嫩的草地和花枝柳叶,全被白雪覆盖。于是,这个清明节的诗意从“雨纷纷”到“雪纷纷”了。不管是雨还是雪,时令总归时令,桃李杏花依然存在,牧童还需遥指,游人兴致不减。
清明节里,思绪畅游在花的芬香中,眼波被飘进的雨丝和飞雪柔化以后,春的气息让思想解放了许多。这个节日注定要过的更加深邃、厚重!
必定,清明节的哀思、怀念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品味窗外的细雨柔雪,看雨里雪中的桃红柳绿,忽然感悟到在这样一个时节,静心地去读大师们的好书,是最“禅意”不过的事情了。
于是,我轻轻地品读李叔同的文章,欣赏南怀瑾的美文。我从大师们丰富渊博的人生阅历和清新平实的话语中捕捉人生智慧的光芒。我读出了智者胸怀智慧的大爱和博大的情怀、读出了国学、艺术大师们对自然的理解和人生的顿悟。他们怀着一种与万物生灵对话的喜悦,感受着内心的纯粹与完美,使我似乎看到了他们不含任何杂质的灵魂色彩!
节日里去读一本好书,在书中寻找自由的精神世界,和智者对话,与山水交融,从而达到身、心、时节、气候、环境、心灵自由的完美融合,这也许就是大师们一生追求的超度、自由、静谧和空灵的人生大境界。
身处尘世的我自然没有大师的修行和悟道,但读大师们的文章,心灵一样能获得空灵的美感,能将春天大自然的空灵美景与久远的自然力量容入到我的精神世界里来。
在这个有花、有雨、有雪、有灵气的诗意栖居的季节,守护精神家园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读大师的书。
我不是一个佛教信徒,但当我读了这些佛学大师们的经典之作,他们对生活、人生的感悟、理解,让我真有种“眼阔心空且放歌”的豪迈。从他们的字里行间品味出了“淡泊名利、自由静美、华枝春满、天心月圆”的超凡意境。每一篇美文当中都贯穿了“德、仁、善、爱、美、孝”的美德思想,令人掩卷深思!
自由的精神世界需要和大师们的心灵去碰撞,在自已的灵魂深处不需要春草独生。自然的美景是一本厚重的书,大师们的思想更是一本博大厚重的书!
“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凄凄。”
我更喜欢哲人的话:“人只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才是作为人而存在。”
四月里,淡泊悠远的心灵、处世安身的思想,随风、随雨、随雪、随春花拂柳,永远地洒脱、涤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