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挂碍杂文随笔

时间:2019-05-15 11:12:14下载本文作者:会员上传
简介:写写帮文库小编为你整理了多篇相关的《无所挂碍杂文随笔》,但愿对你工作学习有帮助,当然你在写写帮文库还可以找到更多《无所挂碍杂文随笔》。

第一篇:无所挂碍杂文随笔

最近在看林清玄的一本书,

《心无挂碍,无有恐惧》。

从前若心有烦忧,会在睡前安静地盘坐着,配一两首让人心静的纯音乐,放空。

而这本书对我来说有种神奇的效果,就是字里行间都流露出超脱之意,好像再多的烦扰也挥之而去。

这本书的序言里提及这么三个词:

静观,自在与行深。

静观,即以他人视角看“我”,人做事,多以我为出发点,因而也常以我的感觉来判断,而由我所感的喜与悲,再用超然的视角来审视,可能会发现,喜没那么喜,悲没那么悲。

静观自我时,我便自在了。

自在,即不念过往之喜忧,不畏将来之变数,只看现在。

而对现在,也无须过度在意苦与乐,因为这一切,在人生路上,只不过一帧一闪而过的画面。

在人生路上,唯有行深让人有所得。

行深,即将自己的选择践行到底,并不带目的,只有这样人才有所获。

若做出某一选择是带着强烈的欲望,期望达到某一目的,那么最终你终将失去所获带来的惊喜感。

而行深,让人在无欲无求中,将事情做到极致。

就像林清玄,以写作为习惯,不以成为作家为目标,但最终成为作家,这便算是行深之惊喜。

静观,自在与行深,三者有其内在相同之处,这种相同之处正在于——

心无挂碍。

第二篇:无所存放的悼念杂文随笔

记得小时候的课本上总会出现各式各样的名人,其中大多数是已经去世的,就从此有了书上都是过时之人的错觉。最大的两场误解,一个是袁隆平爷爷,一个是霍金。

于是发现并不是这样。特别是后者,总出现在高中科技类辩论搜集资料时的新近动态里,还出现在《万物理论》的首映式上。

那么渐渐便对他----他继续活下去,并持续为这个世界增加他的贡献----这件事充满信心。对伟人的存在,感到理所当然且依赖,他坐在轮椅上,轮椅在闪光灯下,我隔着屏幕看着照片,如此安心。

在这期间,有两次悲痛欲绝的送别:一位是老戏骨罗宾·威廉姆斯,另一位是杨绛先生。那时候我恨不得向所有长辈感叹:你们真幸运,活在有他们的年代!他们不会再让我们依赖了,不愿或者不能!

霍金的离开,像是从世界表面剥离了一小片皮肤,从此人类有了缺块。可是我们很快会转向其他人依赖。很快他已是传奇的人生,会变成真的传奇。很快地球在更新与迭代中会补全这一块皮肤,而在从完整到不完整交替的世界中人们尽情生长、烦恼与爱。

留下无所存放的悼念。

我隐隐看到一个未来的孩子,用急切的目光逼着我,说:“你那么幸运,活在已逝之人的年代!”

我还隐隐看到一个烛光将尽的我,用全部力气微笑:我多幸运,活在那样一个有很多可以悼念、很多可以期待的年代。

因此,我会继续悼念,直到我成为被悼念的那一位。我期待着那一天。

因为悼念是世界值得期待的另一种表现。

第三篇:二十岁的我除了梦想一无所有的杂文随笔

我从来没想到过二十岁的我竟然会一事无成,我也曾想到过二十岁的我就是这样一事无成。

在这个追求“出名要趁早”的精英时代,二十岁的我除了梦想,一无所有。

漫漫人生长路,二十年也许是短暂的,我们还会收获更丰富的经历和回忆。但这初始的二十年却足以让我们铭记一生,它将带着我们对生命最本真的认识和一步步成长的烙印陪伴我们一生。

1、上个月二十号,在军训报道那天,我迎来了等待已久二十岁的生日。

二十岁,古人称之为弱冠,行成年礼,取字束发戴冠。

我曾经幻想过二十岁的我会多么地与众不同,我也期待会有一个独特的成年仪式,可结果是我一个人到食堂吃了份生日面。

在这个高手如云的大学里,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绝技的我显得十分狼狈,当站在人群中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太渺小了,渺小地甚至有些卑微。

因为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存在,更没有会听见你内心歇斯底里的呐喊。

毛不易唱过:“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为什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中浮沉。”

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义我的二十岁,没有过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也没有过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

二十年的生活实在太过于平凡,平凡得泛不起一丝波澜。

2、我有时在想,如果把我这二十年写成一部小说或者是拍成一部电影,那么甚至找不到任何吸引读者和观众的情节画面。

每一天都那么的普通,但每一天又都历历在目。

暑假小学期的时候修了一门《职业生涯规划》课,起初是为了混两个学分才选的这门课,但后来课上的东西却让我认真的重新审视了自己。

授课老师是来自台湾的几位教授,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课是让我们在课上写出从出生到现在的“story1”“story2”...每一个“story”要列举出八件事,每件事代表着在某个时间点对你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思虑良久,平凡的二十年里,终归有几件刻骨铭心的事情。

3、两岁那年的冬天,处在世纪之交,贪玩的我拉着大我一岁的堂姐去门前的河边玩耍。

河水不是很深,却结了一层冰。

寒风刺骨,一不小心我便失足掉进了河里,砸出了一个冰窟窿出来。

幸亏堂姐刚会说话,大声的喊救命。巧的是隔壁的婶子路过,厚重的棉袄没来得及脱就跳进河里,把在零下好几度的冷水里泡了许久的我托了上来。

但那个时候的农村,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浑身冰冷的我,脸色发白,四肢僵硬,口吐白沫。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没救了。

可偏偏我命大,只裹了几床厚棉被愣是没死掉。

但也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阴影,直到现在我依然怕冷、怕水。

前些日子还跟我妈开玩笑说这么可爱的儿子当时也不好好看着。我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你现在吃得白白胖胖的。”

其实我知道那天看到我的那个样子我妈吓得大哭。

我们都知道当时我离死只有一步之遥。

我一直把这次不幸当做是上天对我的考验,我也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再后来无数次难以抉择、想要放弃的时刻,我都会想到那个在鬼门关和死神抗争的弱小的自己,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只要你依然选择相信,热爱生活并虔诚地对待每一天。

4、记得看过这样一段话:一个人如果生下来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那是运气。如果各方面条件都很普通,甚至是有点糟糕,这就是生活。

在我的记忆中,除了高考后班级的一次集体旅行,我几乎没有出过那个骑着自行车半天就能逛完的小县城。

没有坐过火车,更没有坐过飞机。

当在大学里别人谈论着各个地方的美景和美食时,我发现自己根本接不上话。

高中时候的优越感显得十分可笑,短浅的见识瞬间捉襟见肘。

有人说:寒门再难出贵子。也有人说:农村的孩子没有太大的格局。

我不反对这样的观点。但我也不认为这种观点就真得正确。

第一次去大学报道的时候,我刚过完17岁生日,一个人拉着重重的行李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好奇充斥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

但所幸的是,我一直在学着适应这个环境,我开始尝试各种新鲜的东西。

内向的我硬着头皮参加了辩论队,从思维模式、说话逻辑改变自己,一路走到了决赛。

参加社团、协会,做志愿者锻炼自己的组织能力以及行动力。

即便学校是在最偏远的郊区,周末也会出去探索这座海滨城市的魅力。

我不再抱怨,不再得过且过。

脚踏实地、热爱生活是那一年里我最大的收获。

一直到现在,我依然保持着内心最原始的激情,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尝试。

就在刚刚结束的军训中,我负责连队政工的整体事务。从一开始什么都不懂,到后来的完成任务游刃有余,并导演制作了有关军训的mv,最终获得了优秀政工称号。

大胆尝试,别怕犯错。这也是我在一点一滴的积累中所得到的东西。

5、大一临近尾声,我选择退学复读。却遭到了身边人的一致反对。

“你这是胡闹,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你想过没有,要是考不上怎么办?”

“可我想试试,不然我会后悔。”

这是我回答得最坚决的一次。这也是十八岁那年我送给自己的成人礼。

我读过很多有关复读的励志故事,但远不及自己亲身经历的那样难忘刻骨。

那是最难熬的一年,那也是最充实的一年。

李健在《开讲啦》里说过:“有多少所谓的闪光,就有多少那些灰暗的时刻,伟大是用卑微换取的。”

一年后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狂喜。

更多的是怀念,怀念无畏失败、敢想敢做的青春;怀念那段每天朝六晚一的岁月。

同时还有感谢,感谢为了理综某块短板熬的整个通宵;感谢敢于追梦的自己。

我没有想过考不上会怎么样,因为我没有退路。

任何时候都应该看清自己,别觉得自己那么渺小,也别觉得自己那么伟大。

有梦想,就去追梦。破釜沉舟,往往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6、我看到很多人在记录自己的二十岁。所以我也想写点东西给我的二十岁。

从小到大,我没有取得任何值得炫耀的成绩,资质平平,家境普通。

但我也感谢这二十年的平凡。因为平凡,梦想才显得伟大,因为平凡,未来才更加值得期待。

二十岁是不知所措的年纪,是敢想敢做的年纪。

不怕失败,也不缺重头再来的勇气。

二十岁不是青春的终点,是青春的出发点。

因为二十岁的我,即使一无所有,也依然怀揣梦想,相信未来。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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