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手中美玉贵金钱杂文随笔
今天到珍安家去了一趟,他应该是我朋友圈中最率真的一位。
人生在世,交一个好朋友真的很难。而与他交往却很是轻松。
这些年,我直感觉现在有些人真的太“市利″了。你在位时,真个“朋友”遍天下,一旦不在位了,那些“朋友″便淡淡地把你忘了。有人说,好朋友之间,平时是不相往来,各自都记挂在心里,有事时来个电话,就能把事办了。这话有一点道理。只是这些年,我给“朋友”办的事倒不少,而我需要“朋友”帮忙办的事,却往往是久拖不理。有个朋友答应帮我办件事,其实并不难,今年就三年了还没办。我也不知怎么了?
而我和珍安之间的这种朋友情却是很特殊的,真的是平时少联系,有事不含糊。我和他相识应该有三十来年吧。当年,应该是1984年吧,《长江丛刊》举办一个中长篇小说创作笔会,与会作者近二十人。他是恩施的作者,我和鄢国培老师是宜昌的。鄢国培老师比我们要年长得多,正写《长江三部曲》的第三部《沧海横流》,所以平时我们不干扰他。笔会上的其他十来位朋友,除了有一人是四川的外,多是武汉和鄂东的,也因地缘关系交往相对少点。而我和珍安都是鄂西北的,他当时还在鹤峰县里工作,我们都有着很挚朴的乡情,加上年龄差距也不大,所以还很合得来。一个半月的创作笔会,除了写作,便经常在一起闲聊。笔会结束前,曾组织去黄山采风,当时鄢老师病了,不能随往,我和珍安便相随上山了,一路我们都是结伴同行。笫一天就是大风大雨,我们的雨衣都被撕破,衣服都遭淋湿,只能穿个短裤头,拄根棍子往山上爬,晚上不得不都挤进翠屏峰大统铺房里男女混着过了一夜,笫二天才爬上山顶。到了黄山云海处,晚上和早晨都冷得受不住。我们各自租了一件大衣穿着,两人还特地照了几张合影照片。这照片我至今还留着。那晚上,我们俩是睡在一个帐篷里。而隔壁帐篷里是一对新婚夫妻。那晚,风特别大,响声也特别大。八月里,没想到山上那冷风竟灌得我们都没法睡好……
而从黄山以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其初他是回到了恩施鹤峰,而后又去北京进修。记得那一年我病了在地区医院住院,他上北京时路过宜昌,不知从哪个渠道知道我正在医院躺着,上火车之前还专门去医院看了我。北京进修后,他便在省公安厅供职了,我们就几乎没有联系,以至于他大病了一场我也不知道消息。但我们之间的友谊依然是存在的,而且不一般,没有半点虚假味道。
三年前,他退休后来宜昌胜利路定居,我们又才多有联系。我们之间办事,说话,是不设防的,十分坦诚。前年,他说要我一幅字,我说行,写好了就给他送去了,今年初他要我为他书写“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二句,我书写好后又给他送去了,他后来装裱后还把照片发了我,他还告诉我他很满意。
今天清早,他电话把我打醒。他说,他想去会会玉雕师付。我知道这几年他在新疆跑的多,待的时间也长,手中肯定有些原玉之类的东西,这些原玉如果能雕成玉件肯定比放原玉好。他说去,那当然得陪去了。
在玉雕师那儿,他把随手的一块金丝黄玉请师付看了,师付也认定了是块上好玉,并商量着给他雕一匹生肖马,师付画出了图案,他也认可了。我也带去了一块玉石料,想刻一枚书法用章,可师付还没发话,他就先开口了。他一看这玉料就说不行,“你把它扔掉算了!这料太差!″这玉料也是我从新疆带回来的,怎么舍得扔掉呢?“再差也得派上用场呀!″我对他说。他倒是很大方地说,“你要的话,我送一块给你!″他说他在新疆克拉玛依捡了好多好多原玉。克拉玛依刚开发时,那些玉料根本就不值钱,现在才把价格炒起来。他的那些玉料虽然大部分还存放在新疆的一个朋友那儿,还是带了一些回宜昌的。他说送我一块是绝对没问题的,他也说的很认真。
从玉雕坊转来时,我准备回家,他却执意让我到他家去一趟。我说不去。他说:“我送你一块玉,你自已去挑呀!你今天不去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呀?″听他这样说来,我便随着到他家去了,而且这趟很值得。他把一篓子原玉全倒在阳台上,对我说,除了那块顶大的外,其它的你自已挑。你爱上哪块挑哪块。但只能挑一块。自然我是挑了,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过得去吧。但的确只挑了一块。
这时,他又给我讲了一件事,也是有关朋友和玉的事。前年,他刚从新疆回来,有位“朋友”就开口要他的玉,他也答应了,也让他自巳去挑,并强调他只挑一块。结果那人偷偷地摸走了他四块最好的玉,这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所以后来他们的友情断了。“从这以后就不和他往来了!”哎,朋友之间是不能做得太损吧。人家答应送你一块玉已经很不错了,你竟把别人好的都摸走了,像话吗?这还称朋友吗?
他的书房是重新布置过的。墙上挂满了书法作品。我给他书写的李白诗句也端端正正挂着。此外,还有金文,草书及一些画作。自然我们便聊到有关书画的事来。有一幅题名《迎春图》的画,是画的鹿回头,銜头据说还是国家画院某院长的作品,遗憾的是鹿是回头了,但尾部却是绵羊,短短的尾巴蓬松的毛,有点四不像了。而那金文的联语“古剑不磨添养气,异书多读如加餐”也让人很觉乏味。这些年书画界的乱象太多,这事,我和他都有同感。他还拿出了他柜中的一些书画藏品,一起分享。其中有幅字是原国家一位领导人的。我说该不是假的吧?他说不可能假,是那首长夫人亲手交给他的。看来,我是没有再怀疑的理由了。随后,我也打开手机,把我近些日子的书画片子给他看了。他对我的梅花图很感兴趣。“我还不知道你画画呢!还画得这么好!我来给你挂到网上去卖吧,肯定能卖出好价。而且你还可以流水作业。”他很是热心快腸。说实话,目前我还真没想着去卖,但我相信我的书画作品的价值,我的每一幅梅花图都有我现题的一首诗。画,诗和书法的结合,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我做到了,我很自信。他又问到这梅花图还在不在,他想要一幅。我说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你需要,随便拿。他对玉就不吝啬,我还吝啬几张纸么?
今天,在珍安家,他的夫人还专门为我沏了一杯上好的茶,用珍安的话说,“你是上宾哩,茶杯是用青花瓷的,有盖的哩!”她又做了几个好菜,留我吃了午饭,临走时还把他们鹤峰老家的无公害的手工茶给我送了一袋。真是精神的物质的都有了呀!我也没客气,是带着友情回家了。
回来后,有朋友又要我的字了,不答应好吗?只得又去写了几幅。哎,朋友的事真是一言难尽呀!说也说不清楚……
一朝朋友万年缘,细节无多别等闲。
珍惜平常交往事,手中美玉贵金钱。
一一金有价,玉无价,情更无价
第二篇:金钱诚可贵生命皆可抛杂文随笔
真乃天有不测风云,似乎老天爷正在大发雷霆,倏地,一阵狂风迅猛袭来,随着一声惊天地动山河巨响,香山公馆一扇钢铁移动大门倒下,在场的人魂飞魄散吓出一身冷汗,疾步趋前走近出事点。
“快!快!爬出来……”几个壮汉咬紧牙关,竭力掰开大门,朝意外凑巧压于门下的中年妇女疾呼。
惊魂未定的中年妇女似乎没大碍,竟悠然冒出如此这般言语:“不!我就不出来,暂不岀来……”当人们疑惑不解的当儿,她缓了下气接着说:“请哪位帮去电给物业,问下这是否属于公伤?”
目击者七嘴八舍,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来!手伸过来,出来说话。”有好心人如是说。
惊魂甫定的中年妇女,毫无反应。
“有事岀来慢慢对物业交谈吧!”有明智者言劝。
惊魂已定的中年妇女,冲耳不闻,仍无动于衷。
紧接着善良的人们先后屡次相劝。中年妇女似有所动容,身子往前挪动了一下,露出了头部,旋即又乌龟般缩了回去。
怪异的言行举止,深深污辱了人们的善良心灵,原本的同情之心、怜悯之心、善意之心、挽回之心……顷刻之间统统化为乌有,终作鸟兽散去。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瞬间,一辆大型工程汽车经过这扇倒地的大门缓缓驶进公馆……远处一目击者走过来只隐约听得从门下发出阵阵“哎唷唷……”惨叫声,由极强到次强,又有弱到极弱直至无声无息……
要问这中年妇女最终结果?一命乌乎矣!
值此,人们议论纷呈,或为之惋惜,或曰活该,或叹息摇头,或紧戚双眉无语……甚或有人如此黑色幽默般言之:生命诚可贵,道德价更高,为了金钱故,两者皆可抛!
谁说:大千世界世风日下,无奇不有不足为怪?
你说?我说?他说?大家都说……是吗?
第三篇:对金钱,我做不到佛性的杂文随笔
关于新词“佛性”,与传统佛经的佛性大相近庭,新词的释义更多可以理解为随心,随性,有也行,没有也行,不争不抢,不求输赢。
过去的我,只对金钱采取“佛性”的态度,就是有也行,没有也行,完全随遇而安,安于现状。工资够花就行,根本不会想要再兼职。
01
结婚后,需要钱的地方真的很多,我的金钱观也开始慢慢发生变化,昨天看到一个故事,更是引发了我的深思。
故事中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得了一种病,需要长期治疗,还一时半会要不了命的那种。老人有一双儿女,每天会准时轮流照顾他。
但是有好几天,两兄妹一直没有露面,老人在病房嚎啕大哭,引起了作者一家的注意。了解后,得知病人家属几天没有出现,住院费已经欠了很多,也一直联系不到家属。
医院表态,如果再不续费,就会停止治疗。老人没办法,只能绝望大哭,怪自己拖累儿女,孩子们也都不富裕,他们不是不孝顺,是真的没有钱了。
如果不是到山穷水尽,谁又会把老父母独自扔在医院,孤苦无助呢!
故事后续发展是,儿子下午去医院续费了,原来,他向老板下跪,提前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可以想象到儿子的一脸愁容,这次交上了,下次又能怎么办呢?
这个故事给我的触动很大,直戳我的痛点,太扎心了!
没钱连生活的尊严都无法挽留,没钱都无法决定自己生命的去留,没钱也无法尽本该有的孝心。
02
青春散场说,愿我努力的速度,可以赶上父母老去的速度。一语道出了我的心声。
父母已经六十多岁了,而我自己的生活还在困顿中,没有一分存款。房子结婚时老公家付的全款,跟亲戚借了一部分,是公公在打工还,到现在还有一些负债。
老公和我都是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每个月只够家用和宝宝的消费。结婚后,才发现之前的消费观念错的多离谱。
刚上班时,急需摆脱穷人的标签,即使工资不高,花钱也是大手大脚。和同事们出去吃饭,唱歌,好像要把大学生活的种种压抑全部赶走。看到喜欢的,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尽可能的为自己购置。
几年下来,添置喜欢的衣服,各种用品。到结婚时几乎没有多少存款,还是父母担心我的婚后生活,毫无保留的给了我一些。为此我深感惭愧。
我现在才明白,真的没必要那样,因为很多时候,我都在应付无效社交。同事请我吃一次饭,我肯定会回请两次,秉着不让他人吃亏的原则。
老妈常说“吃亏,忍让是福”,所以我慢慢的有了所谓的“佛性”,尤其在钱的方面,我从来不喜欢和他人计较。买东西和小商贩不会讨价还价,有时甚至会对还价特别不好意思。
有次涨工资,同事问我涨了多少,我茫然不知,回到没有留意。(那次工资涨幅不同,因为每人的学历不同)同事直接给了我个白眼。
“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留意,那你还关心什么”
“你知不知道,每个月涨多少,就意味着每年多出多少,十年是多少,你没有算过吧”
我心里默默低叹了一下,确实没有算过,因为我一直觉得算账很麻烦。
03
现在的我,不想要再“佛性”,处于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我不能再那么“大方”了,我不敢生病,更怕父母生病。父母身体不是很好,有不舒服也拖着不去医院,就是不想给我们增添负担。
而我更担心,父母躲不过,要去医院时,自己给不了他们足够的安全感,让他们像故事中的老人那样绝望。那样心碎的情景我永远都不要经历。
因此,现在我努力提升自己的技能,为自己的未来买一份“保险”。
在家带宝宝的这一年,出门很少,也很少买衣服和化妆品。余下的钱,我用来买适合我的网络课程,为自己的增值,多做一份努力。
我始终相信,什么时候开始努力,都不会太晚,努力一分,就会收获一分。
现在,我努力学习写作,作为小学老师,我自认为觉悟没有太差,关键是要会思考。我也知道自己学东西很慢,没关系,三年不行,我就练五年,十年。
我相信总有一天,它会给我带来额外满意的回报,可以让我更有底气,来应对生活中的变故。
女子爱财,取之有道。
最后,引用苏心的话收尾。
我也喜欢自己用努力换来的钱。
有了钱,我才可以拥有说“不”的权利。
有了钱,我才可以有能力去爱我所爱,呵护想呵护的人。
有了钱,我才不会因贫乏而将就,困窘而委屈,委顿而失爱,无力而悔恨。
所以,我要告诉自己,爱钱,不是丢人的事情。
—END—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