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吃肉包子的杂文随笔
年轻刚参加工作那会儿,上下班经常要在西单路口换乘。
原来西单长安大戏院边上就是庆丰包子铺。每天换乘大1路前,经常要在这里吃早点。有时候下班馋了也会在这里吃点儿包子。
那时候就卖一种猪肉大葱馅包子,不像现在品种这样多。包子馅儿的猪肉肥肥的,一咬就顺嘴角流油,再配上碗热乎乎的小米粥或炒肝,吃起来那叫一个香,带劲!就是每次都要排上长长的队,有时候都排到街上了,但为了吃上这口儿,大家都能忍耐花费许多宝贵的时间。
现在再吃庆丰包子,怎么也找不出来当年的味道和感觉了,不知道是如今的肉不好吃了,还是人的口味更高了。唉……!
人到一定年龄就爱怀旧了,总是觉得过去很多方面都很美好; 如今,对逝去的往日时光,渐行渐远的人和物,感觉一切仿佛都似如梦境,更像是曾经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活过一样。而仔细想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时间模糊了记忆,朦胧了逝去的光和影,就像是淡雅的水彩画,只把曾经有过的美好用纯色轻轻点缀,而把灰暗、失落、忧郁等复色,作为亮丽色彩的陪衬,处理在暗调之中。
人都要永葆一颗童心,回首来时路,莫忘初心;转回头来,面对着午后的暖阳,不惧走向夕阳。
第二篇:吃肉礼仪(最终版)
肉类料理排餐的吃法
1、从左边开始切。法国料理中所使用的肉有牛、猪、羊、鸡、鸭等等,种类相当多,又依调理方式分为烧、烤、蒸、煮等各式各样。一打开菜单,烤小羊排、烤鸭、焖牛肉等等各样的肉类料理名称琳琅满目地排列在一起,而且吃法千奇百样,令人垂涎三尺。首先必须记住的是排餐的用餐方法。排餐可说是自古至今的肉类料理代表,排餐的吃法自然也就成为其他肉类料理的基本形式,所以最好下点功夫研究。点用牛排时,首先服务生会询问烧烤程度,可依你所喜欢的料理方式供应。用餐时,以叉子从左侧将肉叉住,再用刀沿着叉子的右侧将肉切开,如切下的肉无法一口吃下,可直接用刀子再切小一些,切开刚好一口大小的肉,然后直接以叉子送人口中。
2、重点在于利用刀压住肉时的力度。为了轻松地将肉切开,首先就要松肩膀,并确实用叉子把肉叉住。再以刀轻轻地慢慢地前后移动。用力点是在将刀伸出去的时候,而不是将刀拉回时。
3、将取得的调味酱放在盘子内侧。点排餐时,会附带一杯调味酱。在正式的场合中,调味酱应是自行取用,而非麻烦服务生服务。首先将调味酱钵拿到盘子旁边,以汤勺取酱料时要注意不要滴到桌巾。调味酱不可以直接淋在牛排上,应取适当的量放在盘子的内侧,再将肉切成一口大小蘸酱料吃。调味酱的量约以两汤匙为最适量。取完调味酱后,将汤勺放在调味酱钵的侧边,并传给下一个人。
4、不可一开始就将肉全部切成一块一块的,否则好吃的肉汁就会全部流出来了。如果用叉子叉住肉的左侧却从肉的右侧开始切;会很难将肉切开。因左手拿叉子,所以从左侧开始切才是基本。千万不要从右侧开始切。如果太用力切,在切开时会因与盘子碰撞而发出很大的声音。身体向前倾的姿势很难使用刀子。
5、点缀的蔬菜也要全部吃完 放在牛排旁边的蔬菜不只是为了装饰,同时也是基于营养均衡的考虑而添加的。国人大都会把水芹留下,如果不是真的不爱吃,最好不要剩下。利用汤取酱料并放在餐盘内侧,放在旁边的蔬菜与肉互相交替着吃完。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