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眼泪的国度杂文随笔
相传这世间,有个关于眼泪的国度,它是那样的神秘莫测,但却又是每个人心中的恣意汪洋。
每一滴眼泪生来都带着一种心绪,那是它们的灵魂,有的欢喜,有的失意,有的隐忍,有的张扬。不过,想来这多数的眼泪滑过嘴角,总归是咸的,是涩的,融到心里,世人说,那是苦。若是流进了胃里,我想,那会是辣吧,那样的感觉定是像极了许久不食辣的胃里,蓦地添了几勺辣子,热火残灼,会是你我的强说不得。
统治着这个国度的王,许是在世人的心中,都挖下了一方深坑,让我们用一生的眼泪去注其成湖,沉淀下这一世太多太多的故事。
我还记得,那个来自B612号的小王子,那个神奇、单纯,对一切都报以美好的他,仿佛是我们每个人童年的缩影。他会为了他的花儿而哭泣,为了他的小绵羊而哭泣,会为了他所珍视的一切而流下他真挚热烈的泪水。他的一切总是那样简单,我相信,在他的那方湖泊里,湖水会是那样的清澈。因为即便是悲伤,他的心也依旧是纯粹的,依旧还是那个天真的孩童模样。
倘若有一天,我也去到了那片沙漠,在那颗明亮的星星下守候。或许,他会缓缓向我走来,走到我的面前,让我看到他温暖的笑容,向我诉说着那朵于千万颗星星中唯一盛开着的,属于他的那朵玫瑰花的故事。
眼泪的国度里,藏着世人大多的苦,也掺着少许的甜。大抵,这样的眼泪,许是惧怕阳光的吧,蒸发了水分,析出了盐,没有了苦,没有了涩,恰好也没有了那灼人的辣。
这样想来,心中的那方湖泊,更多的,怕是在让我们这样等待,等待着会有这样一个人,在未来的某一天里,笑着对我们说;“好了,过来吧。”暖暖的笑意,温柔至极,缓缓燃矣,就像是同他一起站在了阳光里。
第二篇:眼泪杂文随笔
记得在高三有一天,我和朋友们在操场上跑跳着,嬉闹着,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天怎么那么蓝,阳光怎么那么灿烂,风轻轻的,所有人的笑都那样可爱。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马上就要毕业了,在毕业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将各奔东西甚至形同陌路,我紧张地感受到那种美好即将从手中流失的感觉,我害怕的不得了,以至于忍不住眼泪直接哭了出来。朋友们都吓住了,急忙问我怎么了,我抽泣着解释不清,没人能明白我有多担忧哪怕一丝一毫的美好从自己的指缝里溜走,他们可能永远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像我这样的胆小鬼,连幸福的时候也要忍不住哭起来。
大一军训的时候,那天突然肚子疼,天气奇热无比,再加上在不舒服的时候人总会莫名想家。本来是不要紧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几个室友看到我神情不对劲,立马过来询问,还买了水给我,各种安慰。那一刻我觉得真感动——那种你孤身一人在黑暗中,突然有人愿意伸出手拉着你往前走的感动。于是又忍不住哭了出来。大家以为我是肚子疼的受不了了,急忙问要不要去看医生,我哽咽着对室友说,不疼,我只是特别感动。一瞬间大家哭笑不得,哪有人竟因为几句关心的话就感动哭得稀里哗啦。可是我讲不清楚,那种感动就好像是你在一瞬间突然发现,你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个世界,你突然明白,原来真心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后来这件事一直被当作宿舍里的小笑话,时不时被拿出来乐一乐。可那种感动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会忍不住想哭。
我不否认自己是个心思及其细腻的人,有时候敏感的过头,所以在大多数事情上,总是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折不扣的胆小鬼,不论事情在往好或是坏的方向发展,都会想来想去然后自己忍受情绪的折磨。我害怕生活一团糟,又怕现有的美好突然消失不见,就在这种慌慌张张中,揣测着生活的下一步,又好像永远也走不好现在的路。遇到了好的朋友怕分别,遇到了喜欢的人怕失去,遇到了难得的机会怕自己搞不定,遇到了困难怕怎么也解决不了。别人一句话或是一个举动,再细微的事物都会让我在心里引起巨大的波澜。这样的自己,可能真的不会有谁能接受得了吧。
其实在后来去了西安的那几年里,慢慢地也学会了忍着不哭,难过的时候就死死地捂住眼睛,眼泪就不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可能这也是一种难得的成长吧。
对自己说过无数次,不要再做患得患失的人,不要再那么心思敏感,可是怎么也做不到。恐怕天生的事情也真的很难改变吧
第三篇:不存在的国度的杂文随笔
地球不是唯一有生命存在的星球,我们生存的这个纬度也不是唯一有生命的纬度,只是尚未知晓。不,还是方法可以窥见这个世界的,无人时镜子里会倒映出另一个维度的风光,这个世界有许多现象与我们相反,瀑布倒流,蝶化成虫,也有些和我们没什么不同,生命不断重演着诞生、衰老与死亡,还有些场景像童话一样,坟墓上长出五颜六色的蘑菇,荒原里伫立着数以万计的雪人,它们胡萝卜鼻子,树枝做的手臂,穿着不同的衣服,煤球眼睛黑洞洞。
如果不够过瘾,你可以亲身来一场有去无回的单程旅行,逆世界的空间裂口往往会出现在正常世界的林地山峦里,像一只编织好陷阱的蜘蛛,悄无声息的等待猎物坠入,吞噬一个个落单的游客。每当有旅人误入其中,这个世界便欢喜的对旅人展开全部狰狞,旅人深色的头发会褪去色彩,光滑紧致的皮肤也会出现斑点和皱纹,闯入者往往被怪异的现象惊吓死去。如果没有,还有以猎杀正常人为乐的猎人紧随其后。
荒原上多了一尊沉默的雪人,猎人剖出猎物的心脏,用冰块保鲜,由日行千里的快马日夜兼程送入王宫,敷粉的贵族扬起精心描绘的蛾眉,赞美“荔枝”的鲜嫩和可口。
做梦最后有一个作死的寻找灵异团队,一群人主动进入异世界,送了不少人头和荔枝。
雪人其实是旅人们的尸体,不止荒原上有,树林里也有,我做梦操控的第一人称视角在森林里迷路了,看见远处隐约有不少人,跑过去才发现是一群穿着衣服的雪人,一推就倒,换方向走一段路又是一群雪人,它们似乎包围了“我”。
第四篇:眼泪就像汽水机,一按就出来杂文随笔
上一次嚎啕大哭还是在吃叉烧饭人来人往的餐厅里面,那时候哭的理由很单纯,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短时间也不会再吃到这个味道的东西了。但是哭着哭着就会产生了一个想法,我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
其实我现在也没有搞明白我为什么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一个人出门不开心吗,还是一个人远行寂寞了呢?都不是呀,一个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也过得很舒适。我并不讨厌一个人打生活,也挺喜欢的。
但是我为什么要哭着说不想再独自一人呢?
今天我又久违地想起了这样的心情。从小我就学会自己做很多事情,而且也经常被别人称赞独立。但是其实都不是自己主动去做的,而是没有人帮助下无可奈何地去做。做一件事情很少会去寻求别人的帮助,因为知道别人的帮助不会是必然的。但是最令我心碎的一句话是:你自己做吧。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这句话都会变成我的软肋。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重伤在地再地没有别人帮忙扶不起来的人寻求亲友的帮忙,而不是过路的人哦,她们说,你加油,自己使把劲能站起来走去前面的。
我以前也是每次傻乎乎地说一句好吧,然后就半爬半走地又前进了。很痛苦的过程。事后她们就会说,对吧,自己能做到的。
但是我现在不想这样了。自己的事情固然是应当自己完成,但是当我再也无法往前走一步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帮我拉一把呢。我甚至为了祈求别人的这一双手而忘记了她们是多么自私的人。也忘记了从小开始我就已经被拒绝了那么多次了,对她们来说,其实也不在乎这一次半次的。
大事小事,她们都让我自己做决定。对啊,这没有错,没有人比我更应该为自己的事情做决定。当别人的妈妈对自家的女儿说“没关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会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说“没关系,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其实“你自己做决定”和“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不都是让你自己做决定吗,但是为什么后面那句话那么温柔呢。
我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吃叉烧饭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现在也是。我也不想去跟任何人说这件事,因为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但是这个想法现在充斥着我的脑海,我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
我也不想再这样做着这种看似是“自己做的决定”了,苦恼的根源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正是为了他们。我决定了自己的高中,决定了读什么科,决定了上什么大学,决定了找什么工作,但是其实里面很多选择,都不是处于“我”自身会去做的选择。
我想要对自己好一些了。
第五篇:千年的眼泪抒情随笔
妮子六岁了,好奇的看着父亲喂养一窝小鸡仔。
突然听见有人喊了声叔叔,妮子抬头的霎那间惊呆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一个修长的少年身上,金光闪闪。
等妮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少年已经是转身离开的背影,妮子只记得父亲让她喊楠哥,楠答应了一声。
妮子上一年级了,放学的时候她等在校门口,初中部的学生会陆陆续续的走了下来。
妮子找到楠,紧紧地跟在楠的身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楠的同伴发现了,大声喊起来,楠好奇的回头,他看见是妮子,不以为然的继续走着,同伴示意楠赶走妮子,楠没搭理。
以后的日子,妮子总是这样跟在楠的身后。
阳光总是照在楠的身上,投在地上的影子很长,妮子一蹦一跳的,踩着楠的影子玩耍着。
楠的伙伴愤愤不平的,示意楠呵斥妮子,楠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妮子,满不在乎的继续走着。
伙伴不解的追问楠,然后狠狠地回头瞪着妮子。
楠的影子越来越长,妮子也一天天的在长大,楠很快升入了高中部的学校,妮子再也踩不到他的影子。
每次看电影的时候,楠总是喜欢坐在侧边的无人区域,妮子就有机会坐在紧挨着楠的后座上。
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瘦小的妮子在后排看到的只是楠的整个后背。
楠回头看看妮子,然后歪着头给妮子让着屏幕。
他的同伴狠狠瞪着妮子,气呼呼的问楠这样看累不累,楠不搭理他,躺靠在椅背上,给妮子让出了整个屏幕。
妮子心满意足的笑了,在心里给楠刻了满分。
看过的电影妮子一部也没记住,她只记得楠的举动和回头的次数。
楠工作了,妮子还在初中。
妮子和小伙伴玩游戏的时候,楠偶尔会路过,妮子马上停下来,一动不动的靠在墙边上,看着楠。
楠转头看着妮子,一直到走出视线为止。
楠经常去单位的联谊会跳舞,妮子也挤在一群小孩堆里看热闹。
楠舞跳的很有风度,很儒雅,但从来不邀请女孩子跳舞,妮子看着心里很满意,暗暗偷着学跳舞,想着快点长大。
妮子高中毕业了,出现在楠视线里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不见了。
妮子已经是个17岁的大姑娘了,而楠已经是帅气成熟的大小伙了。
妮子的出现,楠有点意外,他时不时的打量着这个毛毛虫蜕变出来的花蝴蝶。
但是很快他们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妮子目送他上班下班,楠也及时的回报她一个笑容。
楠最喜欢在对面阳台看着妮子的,偶尔的顽皮会逗得互相忍不住的笑。
只要有楠的地方,妮子都会去,楠默默地注视着她,笑容变得越来越沉重,楠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而妮子还是个刚成年的没玩够的花蝴蝶。
妮子身边不停地有男孩子跟随,楠沉着脸突然站起身离开了人群,妮子追随着离开,她看着楠站在窗前的背影,很沉重,很沉重。
于是妮子等着,楠走到阳台上,手里的香烟是个火红的亮点,夜里看不见楠的表情,但是能看见点燃的香烟亮点在颤抖,妮子能感受到楠的痛苦,于是默默地等着他会走下来,可是楠并没有勇气走过来,只是狠狠的吸着烟,克制不住手里火光在颤抖。
不知道等了多久,散场的人群慢慢的都回来了,窗户的灯也一个个亮起来了,妮子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夜无眠。
听父亲说起,楠家里安排他相亲的事情,妮子眼泪不由自主的滴在饭碗里,她慌忙站起身,躲进房间里。
妮子衡量很多,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得自己只能是个累赘,于是妮子慢慢避开了楠。
楠疑惑的眼神慢慢的变成了愤怒恨,他也不再看妮子一眼。
楠用一年的时间,就完成了相亲和结婚的过程。
楠结婚那天,妮子站在不远处听着鞭炮声,祝福着楠,也彻底诀别了天真浪漫。
偶尔妮子会遇见楠,楠苍老的速度让妮子吃惊,也让妮子心疼,可是楠冷漠的走过妮子身边,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她。
多年以后,妮子也是孩子的妈了。
楠再次出现在妮子的面前,两鬓已经明显有了白发,这一次他看着妮子,妮子试图对他微笑,可是他毫无表情。
楠死死的看着妮子,直到走出视线,并没有没有像从前那样回过头。
从此以后,再遇到楠,他没有看过妮子一眼,仿佛从来没认识过一样。
又过了很多年以后,当妮子自己也两鬓斑白的时候,才恍然明白,楠最后看她的那一次,是个诀别,隔断心的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