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初夏杂文随笔
站在窗边,眯着眼睛看一道阳光照出我的身影。初夏,忆往如此的看她东升西落,忆往如此的看她被风声潇过。
正午时分,仰望着杨树林间的缝隙,看见光围绕着灼热的树林缠缠绵绵。这缝隙中的太阳模糊了眼睛。
她是一笔清热的光,一笔柔和的光,一笔淡然的光,一笔纯粹的光。
最喜欢这动人心弦的夏天,没有春天未过的冷风,没有秋天潮湿的冷热,更没有冬天,冷冰冰的寒风凛冽,似乎要吹破人的脸颊。
岁月像流水一样流逝,人生年又一年的过去。每每到初夏,都会自由自在的在阳光里沐浴,感受着向往着,她自然的清雅的美丽。
坐着公交在外赶了一趟公园,人群熙熙攘攘,有孩子的带孩子,老人练习太极,小朋友们打打闹闹。谁都自由自在,在这个夏天里,影子都被太阳照的透明。
那年那月,在高中校园里看见一个男孩,眉清目秀,穿着一身红色上衣,好似阳光一样的春春男生。一眼被吸引,想去打声招呼,却失去了勇气。
以前在校园的生活很累很累,却又过的有滋有味。很喜欢这样累并快乐着的生活。日子总是这样的有趣儿。天有光,地有影,空气里的雾霾也都被洒水车驱走了。
偶尔会和同学在校园外的椅子上肆意聊天,聊家常小事,聊天南地北,聊理想和目标与人生规划。
记得那天,去爬山竟然看见十几个军人,在这个山头到山尾里坚韧的练习着跑步,健步如狼。缓缓走回山头,看见队长看似对每一个军人都进行了批评,军人们挥洒去额头和肩膀的汗水。拿出手机,忍不住拍下了他们。
到了五点,隔壁小学里的孩子们都放学了,逐渐看着太阳,缓缓地往西方落去。还未到黄昏的傍晚,云朵却也被披上了橙黄的外衣。渐渐的,降低了室外的温度。
还在寂静的湖边缓缓行走,大概是有了小蛾子和飞虫,人们都渐渐的走开了走廊。在黄昏下清凉的冷风中,痴迷而陶醉着这橙黄的温度。
有的老太太和老爷爷,还在湖边打牌,看样子是对打牌着了魔。有的到了七八点中才肯回家吃饭。
这是向往中的每一个的初夏,这是向往中的每一个天堂,这是向往中的每一个纯粹的时光。
希望明天又是一个温暖而又不炽热的夏天,四五月份,一切都刚刚好。像今天一样,过着理想中的生活,向往着理想中美妙与朴实的夏日。
第二篇:初夏的味道杂文随笔
初夏渐渐来了,早上健身回来,吃个早餐,回到宿舍,觉得这和煦的阳光不能浪费。于是乎,把三床被子统统拿到四楼的阳台猛晒一翻,擦了床板,洗了竹席,刷了鞋子,再洗了个澡。
现在越来越习惯每天起床后洗个澡,先用热水,后用冷水,张开毛孔,褪去污垢,再收缩,这是Jackling教我的,和洗脸一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有效,也就照做了。
清洗一翻过后,做了几篇四级词汇题,整理错题,一眨眼功夫又到了午饭时间。以前很少去荔山餐厅,因为曾经的一次让我大跌眼镜,昨晚竟又走了进去,决定再尝试一遍。要了份鸡肉,些许白菜,再加碗炖南瓜,价格6.9,打饭的MM挺漂亮,挺有气质,关键是给的鸡肉是我吃过的餐厅中最多的。于是今天又去了一次。
午饭过后,困意也就油然而生,看过一个报道,说是吃完饭后,胃的消化需要大脑提供能量。Anyway,先到阳台看了下被子,凑上去闻闻,从小就喜欢被阳光晒过的被子的味道,莫名的。竹席已经干了,收了,回去睡个懒懒的午觉,伴着,阳光的味道。
醒过来已经2:15,泡了一杯红茶,吃了两片小饼干,tea time也就完了,开始下半天的工作的任务。谁也不知道会做什么,发生什么,但是可以预知和控制的是,自己的心态,和这个季节相连的味道。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