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花猫脸的杂文随笔
姥姥去世第九天……
我和妈妈还沉寂在亲人离世的压抑难过中,妈妈整夜失眠,每天三四点起床,日复一日披星戴月赶往姨妈家为去世的姥姥抹锅,很晚才回来,跟我打个照面,她回卧室休息,我继续学习。偶尔为了彼此能够心情好点,讲个自以为好笑的笑话,然后互相很给面子的笑一笑,几秒过后笑声在空气中尴尬的消失……
昨晚,头痛欲裂恶心难受,仿佛我在体验姥姥逝世时的痛苦,大概是感冒了,吃完药准备睡了。嫂子发来微信“救命啊”紧接着一连串的消息,如同被人掐着脖子急促的呼吸声,原来是侄子的作业,要办手抄报,把一首诗画出来,再过两天就要展览。一牵扯到画画的作业,嫂子这位超人妈妈瞬间就蔫了,想我帮帮她。知道展出时间后,告诉嫂子别急,我身体不舒服,明天再画。嫂子听我答应了,仿佛瞬间成功拆除心脏里的定时炸弹,松了口气。
大概世间的妈妈都一样,在孩子心目中无所不能,可以温柔,可以强悍,可以做美味的食物,可以治好自己的感冒发烧,可以帮自己做完搞不定的作业。然而,孩子永远看不到,可以说不愿去发现,温柔背后的妈妈也有难过掉眼泪的时候;强悍背后的妈妈也有被噩梦吓哭的时候;美食背后的妈妈也曾被油烟呛到咳嗽声连连的时候;小病大病背后的妈妈也有生病却自己扛着的时候;满分作业背后是妈妈在你睡着后熬夜为你赶作业,自己完成不了的还要到处请人帮忙,等你醒来,只是吃完美味可口的早餐,拿上高质量的作业,不情不愿的被妈妈送进校门。孩子,想让你快点长大,希望你可以体谅父母的不容易。孩子,又想让你永远不要长大,这样你就永远不用承受来自成人的压力与痛苦,简简单单,开开心心就好。
早上,熬粥,先把各种豆子放进锅里小火煮着,心想等豆子都快熟了之后再加米。然后我就回到卧室,听着今日的“鱼声”推荐两首巨好听的后摇,画着手抄报,很久很久没动画笔了,手残了一般。画着画着,空气中飘来一阵阵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估计是鼻子瞎了,忽视,继续画画,味道越来越浓,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糟糕!脑子还停留在纸上颜色搭配中,腿先一步跨出卧室门,跑到厨房,锅,意料之中涂上了一层带味道的黑色颜料,已经记不清这锅第几次被我摧残成这锅不锅鬼不鬼的样子了,老妈会骂死我吧?骂我也好,她能出出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关火,揭开锅盖,已经很难辨认锅中豆子原有的形态了,颜色倒是一目了然,红豆,黄豆,黑豆,麦芽,此时都变成了黑豆,黑乎乎的一坨,不忍直视。接点水,锅底豆子发出呲...呲...呲...咬牙切齿挣扎咒骂我的声音。这味道,我赶紧逃离厨房那个是非之地,否则会中毒身亡。过一会儿又进去,重新淘了一些豆子,这下为了防止厨房被烧掉,我索性把豆子和米一起扔进高压锅,按下杂粮粥功能键,就赶紧屁颠屁颠逃出厨房,顺道把窗户打开通风。回到卧室继续完成小学一年级的手抄报大工程。
我要把这首诗“画”出来,现在的小学老师尽出幺蛾子。
饭桌上,一直等老妈开口指责我怎么又把锅烧了。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她的确开口了,但说的是我完全没预料到的话:“你去照照镜子”“...照镜子?怎么了?我,早上洗脸了呀,也没过敏呀,干嘛要照镜子?”一脸狐疑的向镜子走去,听到身后的妈妈笑了,她边笑边说:“脸比花猫还花”...看着镜子里的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脸上有手抄报上蓝天的颜色,大海的颜色,还有草原的颜色,一坨一坨的错落分布在我脸上。应该是手上蹭到颜料,脸痒,又蹭到了脸上,饭前洗手也没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有多滑稽搞笑。
我的洁癖唯独在画画这件事前认了怂。从小到大,每当画画时,脸上手上甚至衣服上多多少少都会沾到笔墨颜料,怎么防都防不住,就这样,不知是把自己画入画中,还是把画画在自己身上,反正就勉强融为一体了。脏脏的,鲜艳的。
画完后发给嫂子,说:“一年级,这水平够了,不能画太复杂了,否则太假。”嫂子看后,虽然隔着手机屏,但能真切感觉到她开心的像个小孩子,她说很漂亮,自己不想照着再画一遍,怕画不出来,就联系看有没有从我所在城市到她所在城市去的朋友,顺道帮她捎去。嫂子是我见过她这个年纪中最善良可爱的人。超喜欢她。
如果世间的人都能像画中颜料的颜色那么纯粹,那么鲜艳,每一个微笑都那么真实,简单,该有多好。可惜画还是画,人毕竟是人...
第二篇:想起你的脸杂文随笔
在灰飞和烟灭相隔的一瞬间,我想起了你的脸。
毋须,你毋须在星辰中隐藏你的脸庞。在你仰望苍穹的那一刻,滑翔而过的鼯鼠啊,已经透过瞳孔在视网膜上用光影镌刻下了你的脸。于是我认出了你。别感叹红尘和生死,那是一本你参不透的天书,一个人的城池,再喧闹也是寂寥。雨巷深深,油纸伞下是否有高大的身影,用笑容对抗潮湿和寒冷,给你一杯滇红的温度,听你讲一个世纪以来的不舍和情迷。在黑白彩色变换的那一秒,你是否足够勇敢承认,爱他。
一座充满阳光的城,足够熨贴。在陌生的人群中,在熟悉的巷子里,滤掉背景的声音,回忆渐渐清晰,于是我想起了你的脸。
你有没有给我一杯咖啡的时间来记忆? 没有。哪怕你的脸在翠湖上漂浮,如同谢金印的尸首,我还是只能默默走过。我不能讲出一句有用的话。我只是突然想起你的脸。
你不曾将眼眶中的黑色宝石给我,不曾给我讲过你旷野流浪的故事,不曾给我任何没有任何保证的许诺,我却无法忘记你的脸,无法忘记你的黑发上跳跃的阳光,你唇角荡漾的戏谑的笑意,你轻而又轻的呼吸,你抱住我那一秒的勇敢和怯弱。
你是我心中不化的冰凌,我如何在林立的雪山上停止想起你的脸?那些冰峰从我心中生长,穿破我的身体,和茫茫雪山辉映,折射出刺眼的太阳光韵。
你是我无法拒绝的黑夜吟唱,我无法无视的荼蘼盛开,你走到我面前绽放一冬季的花朵,多绚烂多迷离,无论我走多远的路,回到一个人的幽玄中,总能想起你的脸,闪耀在墙上,在玻璃上,闪耀在我的瞳孔之前。
你给我五月的光,十二月的耳语,给我老柴的心曲,能不能让我不要再想起莫扎特?你走过春天,唤醒鲜花无数,牵起涟漪,能否化身为美丽的凤蝶,绚烂过短暂一生。
你是世纪最初的最初完美的子民,在我心中你是规则是无限崇高的存在。
如果我爱你,我爱的是和你的未来。不是你能给我的,而是在你的光芒下,我能走到的最远方。我手腕带的驼铃将一刻不停的响动,仿佛是你给我念过的每一首游吟诗人的见闻,那些英雄的序曲。
你的脸靠近,靠近我的血脉,你走进我的内心,悄悄的蛰伏,我便可以停止想念,因为每一秒,每一个瞬间,我都拥有你的脸。
嘿,你好,水仙小姐。
第三篇:花猫祭文
花猫祭文
就在十几天前左右,也就是2011年正月初四左右,为我家效忠了近六年的大花猫“老蔫儿”神秘消失了。在等待了十几天后,我们渐渐地放弃了,老蔫儿是凶多吉少了啊!故今日写一篇《花猫祭文》来表达我们一家对这只花猫的沉痛悼念!
公元2000五年夏,此猫正睡于苏湾东街一破三轮车上,吾父于不知不觉中擒此猫。初几日此猫为余拴于门栓之上。亦日,余见花猫无逃窜之意,余遂解花猫身上之绳,给予其自由。此猫遂归降吾家。
初几日,此猫一日擒鼠几十,余欣然有怀,乃加猫之食也!亦几日,吾家鼠患已即消,此猫乃吾家之守粮勇士也!
自吾家鼠患消除,此猫惰性大发,终日不起,常缺岗于夜,此令余痛有加也!此猫体型臃肿,毛色油亮,行动极其不便也!余乃决心绝食(通“饲”),此猫随即数日减体重。于是,此猫见形势有变故偷吃也!常窃取吾家菜橱中菜!故又名曰“菜猫”。此猫亦常盗窃邻居家之食,行动极其隐密。偶尔被擒,故装忧郁可怜之态,以激起他人恻隐之心,故又名“老蔫儿”。实乃令余佩服之极也!自此,老蔫儿为众人所痛恨加疾也!
自从老蔫儿“游手好闲”之后,我们便不再向其提供伙食。于是,老蔫儿就在吾家隔壁的敬老院觅食,而后回吾家就寝。
不管怎么说,老蔫儿也曾立过几次“一等功”、“二等功”,也获过“全村擒鼠模范”“模范猫妈妈”称号,是我们对它照顾不周,以至它才会失踪,我们很是愧疚,我们一家会永远怀念老老蔫儿的!
注:文章由本人稍做修改后,应老弟要求发表,只为纪念老蔫儿!
原作者:戴义国 2011年2月15日
第四篇:幼儿教师教育随笔:抓脸
小班的孩子刚入园,什么事情都随自己的心愿,一不随心,伸手去抓。以往他们在家中已经习惯各种图书、玩具都是自己的,没有人与他们争抢。而今到了幼儿园则不同,所有的玩具、图书都要一起玩,一起看。因此产生了争执,容易发生抓脸行为。为了避免或减少同样的事情发生。我采取了一些教育方法,首先让孩子懂得玩具是大家的,可以轮着玩或换着玩,让孩子懂得谦让的含义。其次,我教孩子唱了一首歌“小小手”让孩子们说说手的用处,根据幼儿的回答,我从正面去引导他们:“我们的小手真能干,它是一个小小魔术师,可以变各种小动物,我们的小手还会做许多事比如帮老师摆椅子,收玩具。”老师虽然这么说,但是远远还是由于晓彤和他抢玩具,把晓彤的脸给抓伤了,留下一道血痕。事后,我对远远说:“你看,晓彤的脸好看吗?”“不好看”“让别人给你把脸抓破,你愿意吗?”“不愿意。”“以后还抓别人的脸吗?”“不抓了。”通过这次对远远乃至全班的教育,这几天抓脸现象明显减少。同时希望我们的家长朋友经常检查孩子的指甲及时修剪。
第五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