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运气的杂文随笔
老祝这个人可以说是非常背运了。大概是遵循了墨菲定律,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公交车站眼睁睁看着末班车从自己眼前开走,唯一一次翘课被班主任抓个正着,一年来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体能测试两天前鼻塞感冒,准备去旅行泡温泉一定会来例假,比赛抽签不是第一个就是最后一个——诸如此类的事件太多了,每次都如有神助一般地掉链子,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被诅咒了。
但是老祝有时候又非常走运。比如,中考压线进了市重点高中,高考也是稳定发挥地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学校。
也就这两件事比较记忆深刻了吧。她安慰自己,大事别倒霉就行。
其实她本来是不迷信的,后来有些事情的出现真让她觉得有点玄乎了,忍不住觉得,是不是命中注定之类的?因为实在是太奇妙了,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人生的背后会不会有什么神在暗中操控着一切呢。
如果有神,我该祈祷什么呢?
我觉得神不会出手相助,他只会用悲悯的目光,旁观。
第二篇:我是积攒了多少运气才遇见了你们杂文随笔
小时候,我羡慕那些朋友多的孩子,他们可以一起走路,一起上学,一起玩耍。长大后,却庆幸自己,朋友并不多,但都以真诚相待。
小泽同学是我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好玩伴。虽然比我小几个月,却比我成熟懂事的多,长大后的我们,各自有自己的事要忙,但他却还保持着和所有小学初中同学联系。朋友圈,QQ空间点赞加评论,是他与老同学取得密切联系的方式,而我却不同。我们之间不需要刻意的相互刷存在感,可能是因为住得近的原因吧。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只有在过年才能见面的我们有一种默契感,平时不怎么聊天,但偶尔会相互问候道好。去年过年回家见他,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顿时觉得他好伟大,哈哈!他那么优秀,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优秀。
来来是我的小学同桌,从二年级一直到毕业,其实长大后都不太联系,但她记得我,在我百无聊赖的夏天找我聊天。她跟我说说平常故事,我给她讲我的社会生活。她给我说有几个男生追她的故事,我给她讲我的生活不如意…
阿婷,我的高中同学,比我小一岁,却比我成熟懂事不少。我手上的一道疤痕,告诉我不能忘记她。跑操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两只手受伤,不能沾水,那难熬的几天是她陪我度过的。如今,我还记得她温柔为我洗头的画面…
韩,是我不远千里来时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可我就是那么信任他。一个像哥哥一样的大男孩,就那么宠着我,照顾我。
晓畅,一个微胖的女孩,是我的同事,善良,可爱,和我一样的美女子,每天上下班一起吃饭的队友…
以上,感谢,笔芯。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