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注定杂文随笔
时常听人说“这是命中注定的,我没有办法”,起初对这类的说法,我持以嗤之以鼻的态度,连想也是不愿意的,因为倘若有上帝,倘若他要去予万物众生注定什么,那世间生灵如此众多,怕上帝也要够累。但时间久了也渐渐地感觉到一些奇妙的存在,触手不可得,却让我开始去思考这类问题,并且有了不同与以往的看法。
众所周知释迦摩尼成佛以前是一位太子,位高权重,身份尊贵。结婚以后的某一天他骑马外出,途经一条街道,早晨看到有小孩子出生、啼哭,他继续前进走到中途又看到有人生病痛苦,再继续走下去他又看到了有人老而死去,亲人为之哭得惊天动地。
他突然悲从中来生出感慨,人生不过生老病死,无什么趣味,他要找出逃离这个苦海的路径,不受这轮回的苦,后来就有了菩提树下悟道的事,而佛教的诞生也或许与此息息相关。如果释迦摩尼不是太子,如果从小他就生活在悲苦之中,没有养尊处优,会因为见到这些平常之事而感触吗?我想他的成佛大概不是偶然的,而是一个必然吧。因为他是释迦摩尼,他的境遇推动着他朝着这个方向前进,并最终成为了这个样子,这是注定的事实。
我们熟悉的大作家鲁迅先生,他的婚姻可谓一个悲剧,他取了母亲送给他的“礼物”朱安。礼物之说是他自己的说法,他一辈子都不喜欢这个女人,最长的对话不会超过一句。有人说这是周老夫人的错误导致的,这是从最小处来谈,广一点是那个时代让周老夫人变成了周老夫人,让鲁迅变成了鲁迅,让朱安成为了朱安,让一个拥有新思想的人注定不可能爱上一个旧时代的女人,也是命运让他们共同生活在那个空间下,也是一切的趋势推波助澜让他们要结婚的。
他们本来都是无可奈何的!所谓的注定是宿命的表现,是规律的表现。人们的出生是注定的,出生所在的环境也从一定程度上注定了自己的境遇,要遇见什么,要邂逅什么,从一开始就在一个趋势下演变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有些东西就是冥冥之中的,改变不了,你能改变的都是在规律之内的。用著名的学者钱钟书先生的话来结尾:“天下没有偶然,所有的偶然都是化了妆的必然。”
第二篇:既然注定漂泊,何不随缘浪荡杂文随笔
有的人总是很想知道自己的命运,有的人则在极力回避命运。我属于好奇的那一类。
然而好奇害死猫,好奇并不是一件好事。在有机会了解自己的命运时,可能还是错过比较好。因为眼睁睁的看着注定的事发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小时候就给自己算过命,六亲无靠。虽然谈不上孤独,但的确是与亲人来往比较少。小时候就见识过本已极为牢固的关系,瞬间崩塌。于是乎,除了自己,谁也不愿意相信。哪怕自己是错的,也自信的坚持着,哪怕那是毁灭,那也是属于我的道路。
后来长大了,人竟渐渐变得愚蠢了。温柔乡是英雄冢的道理也忘了。从来没有什么温暖的港湾,孤帆注定是要远航的,一路前行,无论风雨,才是永恒。
上次青城山问道,和老道聊起命来。老道很实诚,是第一个跟我讲明了缘由的人。之前的人都是只说其果,不讲其因。我不知因,怎会相信那果。老道和之前的人讲的一样,内容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原因。注定漂泊的命运可能逃不掉了。不过这次,我已不再惧怕。
世间所有的东西总是让人拿起了,就不愿放下。拿起容易,放下难。要不是完成了跳崖任务,可能此刻仍然迷惑其中。
凡所有相,尽皆虚妄。无论拿起,何谈放下。既然注定漂泊,何妨随缘浪荡。
人世间本不应有那么多让人惧怕的东西,那些东西从来不可怕,怕了的是人心。倘若心中有了路,又何谈漂泊。无论怎么漂,始终是走向终点的。至于路上,浪一下,荡一下,开心就好。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