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春到迪化散文
自三月中旬返疆以来,气候异常的多变,我也终究没能随和了多变的气候,病恹恹不能出门。在出租屋内憋闷了半个多月,友人少来探望。本来孤寂的生活也更觉得烦闷起来,总想在窗外飞满阳光的时候,把自己拿出去晒晒。养病中途去广场一次,回来便病情又加重了,懊恼了几日。终究还是慢慢好起来了。
昨日阳光照进我手里书页的时候,于是计划出去走走。算时日也是迪化老城的春天时节了。我窗台的虎刺梅已开的如火如荼,想必外面各处的花也竞相地开了。在下午时分,把自己从病榻拉起来,煮了一杯茉莉花茶,清醒了这些时期的昏昏沉沉。推开窗户,打开房门,让狭小的屋里通风透气。从医生的角度来说叫换气,从老家民俗讲法叫去霉运,除瘟气。这才发现,前几日还暗褐色的榆树已是满树的碧玉铜钱了。
迪化的春天来的如此突兀,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温水洗脸,剃去胡须,整个人便焕发起来,许是也与这迪化城一起迎接春天了。前日里起床还摇摆的身子突发的硬朗了,出门到院里透口气,阳光有点耀眼。
次日我简单吃了早饭,带了些随身物品以及几张稿纸,这已成为我出门的惯例。新春的迪化有点着急,早晨还显清冷的气温,过了晌午便不自觉闷热起来,外套已显得有些多余。许是因为久病的缘故,脚步还有些不着力。未曾走的多远,便已汗淋淋,气息也带些喘了。才几日时光,四下里的树枝便清脆起来,各色的花也竞相次第地开了。唯独我还是不敢卸去外套,犹如一位垂暮老者,经历不起这北漠的春风。
人,其实是个奇怪的动物!总是做些自相矛盾的事。在独处的时候感觉孤寂,当置身热闹了反而又觉得嘈杂。也如同长街上招摇的超短裙,上台阶时使劲往下拉后裙摆一般。
在公车站遇到熟识的大姐聊了几句,便因不同路而各自散去。打定了目标要去园里走走,也便不去考虑舟车劳顿了!经过好几重街道,公车上的乘客也换了几批,我也从北郊之外的偏壤,来到了迪化城中心的园子。大抵是因为花都竞相的开了,人也多了很多。由于早上吃的简单,不自发又觉得胃肠辘辘了,路边小店里买了些小食充饥。随后,我也便如秋风扫落叶般被卷入了园子入口的人流。安检,不满的嚷嚷声,就连同我的笔管里也可能藏了禁物。也是因为看到过得无益处太多了,我只能笑着摇摇头。这毕竟是北疆的都市中心么!
园圃中已是一片盎然了,不去管他了!走近些去嗅嗅,竟然索然无味!许是病久了,这鼻子也罢工了吧!比花好看些难看些的男男女女们次第地跨过栅栏,与这些妖艳的花朵们定格画面。人流向前,从山下往山上去。喧闹让我不自觉又心烦起来。半山腰的大佛寺也得买票才能进去,磕头烧香也得花几个纸币了!许是在应着潮流,许是出于好奇,本来一个清净修为之地也便热闹非凡、门庭若市了!画壁上的观音依旧慈眉善目,捻指凝神,似乎真正做了境外人、法外客,了然无尘!
寻一处长椅,躲避开穿梭的人群,一切忽而有寂静下来。远处的昆仑山上还有皑皑积雪,天边也渐次起了一些云雾。我的心也便清冷了!想起郁达夫先生《梅子烧酒》末尾那句“也许,这就是生活”了。回头再看,长亭上已挂上斜阳,几株榆叶梅静谧地绽开着,就连纷扰的蜂蝶也归巢了。我俯身揉揉酸痛的小腿,才发觉,出门已大半日了。也许独居惯了,我已经不起这纷扰。
捡拾了几页凋落的花瓣,合于掌间,将这枝繁叶茂的北国之春带回我孤寂的出租屋,与时光一同渲染满屋清冷。
这才发现,屋内的春光也不少了,绿萝已由案头伸向了书架!盎然之机势不可挡!
第二篇:春到高原散文
由于海拔高度和气候原因,高原的春天总是比内地来得迟些。孟春二、三月份,江南大地已是桃红柳绿春意盎然了,地处西部的一些气候温和之地也是草长莺飞、晚春来临了,惟独地处一隅的高原腹地甘南却还寒风萧萧,一派冬日的景象。
时令在不断地前移着,转眼已是“五·一”长假了,节气大概是谷雨了吧,这时的高原阳光已不象冬日那样缺少暖意,尽管清晨和长夜的气温仍然偏低,但随着时令的转移,阳光铺洒在身上已经让人感觉到暖意融融了。在万物生灵当中,花草树木最具有季节敏感性了,四季交替,时令更换,都能在树木的春绿、夏茂、秋黄、冬枯中展现出来。
高原可能海拔过高、太阳斜射的原因,“五·一”过后,茫茫原野上的牧草才次第绽出新绿,远看缺乏绿意,近看却从根到尖慢慢生长起来,这就是季节的恩赐!
高原上的春天不同于内地的春天,内地的春天气温一天比一天充满暖意,只有温度剧增的份儿,而高原的春天却没有这么慷慨和大方,在天气渐次变暖的同时,往往夹杂着“顽皮”劲,因此说高原的春天是娃娃们的脾气,昨天还是阳光明媚、暖意融融,今天却气温骤变、寒气袭人,剧变之中蕴含着冬天的寒意,因此人们说高原的季节往往有着春天里的冬天,我认为这话一点不假。甘南的春天总是来得很晚,这预示着时令并非一刀切般区分着季节,有道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高原春虽迟,但毕竟步履跚跚地向我们走来,这难道不值得可喜吗?
从高原的春天中,给了我们不少启示,这就是每个事物都存在两面性,每当一件事情发展不怎顺利的时候,或许随着条件的变化也有出现转机后向着柳暗花明这一成功的方向发展的可能;每当一件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说不定由于一些细节的失误就有可能导致失败。
第三篇:春到农家散文
天空飘逸着洁白的云,地上洒满着和煦的阳光,轻轻的微风在树梢上盘旋一阵后,穿梭过乡间的小路,闯进农家小院里,不断地敲打着窗棂,搅醒了猫了一个冬天的农民。
“七九河开,八九燕来”。这谚语说的是黄河一带中原地区的气候。可是,在黑龙江的一些地区,虽然,节气已经到了春分,这里还是有些春寒料峭,积雪渐融,大地上还没有人欢马叫闹春耕场面,偶尔看到三三两两的在田间忙碌的人,立刻会给人们一种兴奋愉快的感觉,这是喜春的农民在挥锹抡镐修整田垄,锹镐的声音,催着土地从鼾睡中快快醒来,农民如火的心,燃烧的情驱着春寒,融化河开,迎接燕归来。
春天在东北,第一个印迹彰显在炊烟袅袅乡村里,春天的门楣首先立在农家小院的门前。几个月的冬天,寒冷减少了农民户外活动的时间,猫了一个冬天的人们非常渴盼春天的阳光,喜爱轻拂面颊的春风,男女老少纷纷地走出还有些阴冷小屋,一边活动着身子骨,一边站在门口同左邻右舍的邻居们互相打招呼,唠嗑,一个个新鲜的故事,像这微风一样一下子吹满了村庄,谁家新添了大型农机具,谁家新置了小轿车,谁家的土地又扩大了几百亩,谁家的儿子又考上了大学,谁家又住进了别墅……
农家小院的门前,热热闹闹仨一伙,俩一块地人在聚堆,唠的是春天的嗑,讲的是春天的故事,家雀在头上绕着飞,想偷偷听听说的啥,鸡鸭鹅喳喳叫,围着主人凑热闹。
东家的院门拉开了,一台红彤彤拖拉机开了出来,耳朵上夹着一个烟卷的“王四轮”调皮地按了几下喇叭,路上飞起一片尘土,一缕青烟飘向田野里,它的身后黑黝黝的田垄泛起油光。
马达声震碎了门前池塘里的薄冰,消融的雪水漫过了河床,越过沟沟坎坎,唱着轻悠悠歌泻满在稻池里,耙地机也旋转起来,舞动出的热浪一层层滚向天边。
西院王大妈扎着花头巾,风风火火地拽着和刚过门的儿媳妇乐呵呵走出门,左右邻居可能一个冬天几乎没有见过面的原因,今天一露影,这个热乎劲真叫人感动。
“她婶子,干啥去了,一个冬天捂这个白啊!”胖婶在小院子亮起了大嗓门。
“大姑娘前两天猫下了,我们娘俩去下奶。生个胖小子”。王大妈向胖婶白着手,当姥姥有了喜滋滋的自豪感。
“下奶也不带点啥东西?真抠……”瘦爷爱开玩笑,不分男女都闹笑话。
“这年头,人家啥也不缺,扔一沓钱就得了,像你呢,一分钱能攥出血来。”。
“哈哈——”女人的笑声和春天里阳光一样暖洋洋的,掉在地上都热火。
春在农家小院里发了芽,小园里那棵樱桃树泛青了,被大雪压迫一冬的韭菜拱破了土皮,绿油油炫耀着身子向主人问好。主人家的大哥歪戴帽子正在垒墙头,除了把墙加高一点外,还特意插上些柳条,意思是告诉大家,他们开始种园子了。脱去大棉袄二棉裤的快嘴大嫂在旁边种着小白菜,水萝卜,嘴里闲不住和丈夫唠些什么,丈夫让她不要吱声,听听村里的大喇叭在讲育稻苗的课,妻子的嘴角上洋溢着喜悦,丈夫的眉宇间流露着满足。再过几天,春水浸润的小园子里将浮起一片绿色,绽开着花开的希望。
春到农家,阳光暖暖,农民心儿浸润着甜蜜,绵绵的情思在土壤中缓缓流淌。
春到农家,微风轻拂,农民的激情和活力,在如诗如画美景里尽情的释放。
春是一幅多彩的画,我们的父老乡亲都是画中的人。
第四篇:春到田间紫云英散文
我还记得,是初冬后,曾经奢华如铺金叠锦的田野,一下子就空荡荡像被抄了家的地主,显出几分萧瑟和凄凉。这时候总有勤劳的村民,不是在闲置的农田里撒下油菜籽,就是撒下细碎如芝麻的草籽。然后等时光这个魔术师挥动无形的魔杖,重新在阡陌山野间,变出姚黄魏紫的丰美。
那些种子在泥土里沉睡了一段时间,在山风还冷冽大地还苍凉的初春,不知不觉间,就齐刷刷冒出清新柔嫩的绿。那绿,茸茸的,软软的,如大自然精心编制的一块地毯。又似春天寄给大地的一封信上,一枚绿色的邮戬,让人看到希望看到即将到来的春天。
其实那时,我们还不知道这种植物有个好听的名字——紫云英。大人们说这是草籽,我们就跟着叫草籽,像是乡下人家为孩子随意取的小名:狗子或猫仔,希望孩子更容易养活,朴实里有乡土的血缘的亲切。而这些随意撒下的草籽,的确如一群农家的孩子,冷风疏雨里生长得蓬蓬勃勃、绿意葱茏。而周遭的一切还山寒水瘦着,唯有田野的草籽或油菜,不管不顾地鲜活丰盈起来。
牛羊似乎天生就对这种植物情有独钟。一不留神,它们就跑到绿油油的草籽地里大快朵颐,似乎人类在享用丰盛的大餐。当然,各家的牛羊只能在自家的田里啃食。我经常坐在田埂上,守着我家的黄牛带着它的小牛犊,慢悠悠地吃草和反刍。我也会无意识地拔出几颗鲜嫩多汁的草籽,看那小小的复状叶片,纯净如婴孩的眼睛。而中空管状的草茎,总让我做成了草戒指,圈住童年那一方小小的晴空。那时看鸟从天空飞过,听风从田野吹过,以为这样安详的日子,会天长地久。
但草籽似乎也并不满足这样单调的绿,桃花红李花白的时节,草籽也开花了。小巧的深紫色花儿,一朵接一朵开在绿草中。开的多了,就如紫色的云悄然蔓延在田野间。那梦幻般温柔的紫,若紫衣的仙子临风而立。站在田间看这些紫色的花,恍惚间自己也成了其中一朵,一起在风中舞蹈,一起在雨中哭泣,一起在阳光下微笑……后来看琼瑶的《一帘幽梦》,紫菱和费云帆定情的薰衣草花海,就是美得惊心动魄浪漫至极的紫色花海。只是这在家乡叫做草籽的植物,没有薰衣草般显著的出身。但牛羊的啃吃,人们的践踏,也不能阻止它们开出美丽的花。每一朵花,也许就是它们朴素而美好的梦吧?开过,便无悔。
后来,花开的正好的草籽不是做了牛羊的饲料,就是在犁铧下埋在田泥下做了水稻的底肥;后来,才知道它们有个美丽的学名:紫云英,多么名副其实的名字;后来,在超市里看到有紫云英的蜂蜜,便觉得莫名的亲切。感谢小蜜蜂,把紫云英的清香甜美提炼了出来,换一种姿态接近我们的身体。
第五篇:春到榧乡散文
据说秦始皇南巡来到诸暨,县令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双手过顶,跪着献上一盘果子。秦始皇远远便闻到这果有奇香,入口后更觉得香脆苏鲜,十分满意。便问这是什么果子?答道乡民称为“他披”,秦始皇说,此果有奇香,就叫“香披”吧。从此“他披”成了“香披”,最终演变成乾隆皇帝下江南时亲点的贡果“香榧”。这果子就是驰名中外的诸暨枫桥香榧之最——赵家镇的钟家岭香榧。
我知道今天要到生长这奇异珍果的榧乡去,见识一下此等奇果是从什么样的树上长出来的,心里自然既兴奋又期盼。
坐在旅游车上去登钟家岭的高山,窗外掠过峰峦重叠的峻岭,放眼是满目的新翠嫩绿。就象乘着一片无浆无楫的小舟,荡漾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之中。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问同座的小周老师,这是吗这是吗?回答都不是。满沟摇曳树上长着小青果的是樱桃,漫山青翠里也还没看到榧林。
喏,这就是!它们静静地立在山路右边,侧着的树杆苍翠古朴,婆娑的树枝又显得婀娜妙曼,平摊的细叶象伸出一只只待握的小手掌。古朴与青春的自然一体,苍劲和新生的浑然天成,这就是香榧树,这就是钟家林香榧森林公园的三棵“迎客妃”!
客人来啦,客人来啦!就象“迎客妃”把这深山来客的消息传递出去一样,接下来的路途中,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片矗立的古榧林,仿佛就是这片苍翠的波涛,托着我们的“小舟”,驶入了“原始香榧博物馆”。下了“小舟”,我们便开始了徒步亲近原始香榧林的旅途。
赵家镇的张镇长陪着我们上山,耐心地向我们解说着香榧树的知识。她说香榧四季常绿,从不凋谢,但一年只能长出一小节树的末梢;她说香榧树下种后要20年才能开始收获果实;她说香榧又称子孙果,因其三年的果实同时生长在树上,末梢第二节上青青的象麦粒一样的小果子就是今年可以收获的香榧,而末梢的尖头上,就是去年发芽今年才开出的嫩黄香榧花,要明年才能结果;……听着她娓娓的讲解,我渐渐明白看起来并不高大的香榧树为什么动辄就是几百年或上千年的树龄,为什么说香榧是千年古树三代果了。
我们在赵家镇最大的原始榧林里寻觅,一株株古榧树,姿态各异:有的不堪岁月的重负,树身已裂开,树枝要靠毛竹的支撑才能保证不断裂,就象拄着拐杖的老奶奶,弯着腰在向我们喃喃地诉说它的千年沧桑。那些五百年上下的老树在她们面前就是儿孙辈;百把年左右的榧树在这里更成了小青年,是古榧的重孙;古园榧树是几代同堂,榧树上结的果实又是三代见面,难怪香榧文化的内涵是“珍稀、吉祥、远古”为主题了。你看那几乎从地面就开始分叉的“弥勒佛手”,就象一只佛的手掌,捧出一代代圣果施慧人间;更多的是婀娜多姿,与“迎客妃”形态相似的“婆娑树”,散落分布在山坡上,似一群古代美女在翩翩起舞,欢迎着我们这帮远道奔波前来瞻仰古树风采的人。
尽管这里的景色让人浮想联翩,但人心是不知足的,西坑山顶上那棵1350年的香榧王,还是牵引着我们的心。告别这片美不胜收的山坡,我跟着诸暨有名的铁脚板——诸暨文联的主席周老师和诸暨作协的小周老师,三个人大步流星地去赴一个穿越时空的约会。
沿着缘山而上的水泥路,时而跨越溪桥,心中涌起“脚踏泉声过板桥”的诗情;时而穿过村庄,体现“你打黄狗我过庄”的画意。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鼻中常常闯入农家炒茶的浓浓清香。走过有着神奇传说的黄水娘潭,可惜正值上游电站发电,无法欣赏她瀑布飞溅的英姿。一边走,一边看,榧王村就在眼前。这里房前屋后多的是榧子树。有的长得象迎客松,伸出长臂在门前迎客;有的却象鸳鸯树,隔着道路或溪流,也要伸出枝桠,互相拥抱,形成“鸳鸯戏水”的奇观。更有奇者,近山腰的一颗榧树,纯粹是从岩石缝中长出来,现在树杆与岩石一样粗壮;因为颜色接近,粗粗看去,几乎分不清哪里是树杆,哪里是岩石了。榧王树在山顶向我们招手,拾级而上,两边都是古榧树,一条小路夹在榧林中,蜿延而上,说是“天沟丛林”,正是一点也不为过。
但你越是心急越是慢,明明抬头以为到了峰顶,奋力攀上,却是另一个起点。峰回路转时,迎面会扑来一丛丛火一样艳丽的红杜鹃,紫杜鹃则象清丽的少女,顾自散发着她“云想衣裳月想容“的风采,飘逸在红杜鹃和满山的青翠间,成就了榧乡姹紫嫣红的山色,令人想起一个难对的上联:“杜鹃映山红”。低头攀登时,抬头一望间——丛丛高山草籽居然近在咫尺,它花开茂盛,紫气团团如云似霞。这不就是“苜蓿紫云英”吗!自以为对出了下联,于是力气大增,一口气跑上余下的400多级台阶,到达山顶。
啊!我们和榧王树终于成就了穿越时空的千年约会,榧王树以她博大的胸怀,拥抱了渺小的我们。她有着六层楼高的树冠,三间祠堂大的方圆;十二条粗壮的枝桠,覆盖着700多平米的山顶绿地。以1350岁的高龄,而树杆结实健康,没有裂痕;生命力旺盛,年产香榧1000多斤。完全当得起榧王亭上石刻对联对她的称颂:琪寿千龄春不老,榧香万里意无穷。
回忆起在原始香榧博物馆里的万年台背景上一幅巨大的照片,上面的古榧树与这棵榧王树的风格迥然不同:千疮百孔的树杆依然粗壮峻立、苍劲挺拔、直指青天,记录着它的千年沧桑;根部与顶部又蓬勃着嫩枝繁叶和累累硕果,展示着它的兴旺繁荣。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会承认它也当得起榧王树的称号,我却从心底认为应该为它取名榧皇树——因为它的阳刚之气独一无二,因为它的蓬勃生机催人奋发向上,更因为它的雄姿英发不但充分体现了千年圣果、千年文化的精神,也预示着改革开放中的赵家镇,会继往开来,更加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