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个人的孤独杂文随笔
时间赋予时代的意义,是把身后的黑影无限拉长了好多。你既然揪不住它的尾巴,相信也看不到它的脑袋。脑袋思考出了许多,用不了许久,只用些许的想要,加上大把的渴望与悲情,调和慢慢去培养可塑性。所以,对于看不到的东西,千万别去怀疑它的是否,只需要的,是关注默默耽误的结局。腼腆走不出来,大方又挥之不去。
有这么一个大脑,今天支配看到了两个亲属,即使是人或者动物。真与假,左不过凭借自己的判断,有能力喊出强烈的不安。上帝许给它一个梦,它做到了——让这些亲属消失。大脑的电波接通了电源,感应答复了它请求:谢谢,成功。
有这么一个大脑,还在昨天支配看到了两个朋友,即使是人或者动物。能不能,左不过聊借自己的感触,有信仰叫出涌泉的眼泪。上帝许给它一个梦,它做到了——让朋友消失。大脑的神经触碰到了双手,灵验悄悄地告诉它:谢谢,成功。
有这么一个大脑,不记得何时支配嗅到了关于爱、关于恨、关于人情的等等等等。打开吹风的扇叶,或许扇叶因为有了风的出现才得到了本身存在的实现。扇叶不会吹,却会转;不会守,却会变。或许坚强到被溅起的尘土打痛而不哭,矜持到被温暖的眼神安抚也不会吵嚷。上帝朦胧打了个哈欠,承诺原意告诉它沙漏点的一刻时钟,它也听到了——让它们消失,我为你,做到了。
有这么一个大脑,被欠在上帝的最后一个承诺,支配方便的时候用干最后一滴汗水。让眼睛流下的是尿,让该尿尿出的是泪。最后的嘶吼:谢谢,成功。
后来,大脑再也没有出现过,或许是厌倦躲避或者是死亡。埋没下,一个真相:不是因为孤单的感觉还原、组装成完整的一天,反倒是没有了可以许愿的地方,没有了思考,黯淡了功用而走进自己身后的巨影。
第二篇:一个人杂文随笔
辗转难眠的一晚,也说不清有何缘由,只是退却了以往临睡前的慵懒,反而愈发精神,想和朋友聊聊天,发了信息也未曾给予回复,只是隔着空气,不知是不是真的睡了,也只当她是真的睡了吧。
后来,在这漫漫长夜里,也不知是如何沉睡了过去,一切浑然不知,等到早上起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昏暗的白天黑夜,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实在是堕落,每天在宿舍也无处可去,吃饭、散步、睡觉等等,仿佛真的成了你一个人的事。人,在这一过程中,往往会发现一些极其糟糕的一面。也难怪,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生活里,一个人都自顾不暇,谁还会注意此刻的你在做什么,开心还是难过?
有时当一个人在独处的时候,勇气往往很难被提携出来,也许我们都了解现阶段的窘迫,可浑然无力的是自身软弱的妥协,想做出一点改变,有时候一个人太难了。
第三篇:孤独食客杂文随笔
食物,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人以最简单直接的力量。曾几何时,作为一个热爱美食的人,也总以为这世间百态,再也没什么能取代带着诱惑气息的美食在我心间的地位了。热爱生活的人,必然也是对这世间万千美好怀着满腔热忱的人,是能够给身边的人带去快乐的人,是能自由呼吸、无惧阴冷的人……
于我而言,准确的说,是现在的我,那种让味蕾绽放、让血液激荡的——品尝美食的快感,已然远去。因为,我,周雨禾,是一个暴食症患者。
如果你是一个正常人,兴许你不能理解那种机械地咀嚼、吞咽背后隐藏着什么。
如果突然间,看到桌上放着一堆带着香甜气息的面包、蛋糕、零食,我会强装镇定地走过去,四下环顾,确定周遭再无旁人后开始我的疯狂行径。我飞速地扯开装着面包的精致包装袋,粗暴地整块将它拽出来,两只手熟练地胡乱撕开它,便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根本来不及让舌苔触及并感受面包的奶香味,上下牙门就早已将其粗鲁切碎,食道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其送至地狱深渊。直到在完成一系列熟练确又带着僵硬感的一系列动作之后,心间的巨大幻灭感才顿时攻占了脑海。而这一时刻的思考已经完全无法改变已经把自己再一次推向毁灭的自我行为——那令自己都感觉到恐惧的自我行为。像是毒瘾患者一样,曾一次次在事情未发生前告诫自己不要、绝对不、一定可以……然而在见到食物的一瞬间那些自我控制的想法只会成为飘在空气里的尘埃。那种机械式的填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是一直张嘴,喂食,狼吞虎咽的循环动作。兴许是胃里被塞满了,甚至食物已经卡在咽喉处在无法往下了,才恍然间发现自己再一次的打破了自己所谓的坚持。
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
所有的辛苦努力,所留下的万千汗水都须臾间化为乌有了吗?
失败者,失败者,失败者……
沮丧,懊恼,悔恨……所有的坏情绪一瞬间注入到身体里,然而真正逼死人的,是这种带着莫大羞耻感的情绪根本无处宣泄。
你和你的家人说:我因为暴饮暴食而感觉到自己的疯狂,我好难过,好沮丧!你的家人甚至都无法理解那种建立在自己的快乐基础上的痛苦,兴许还会嘲笑你一番: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不就是多吃了点嘛……家人尚且不能理解你的痛苦,朋友就更不可能了。
唯有拥有相同经历的人,才能彼此理解,彼此贴近,彼此取暖。靠着相互的鼓励,克服这种阶段性的重复,战胜这种周而复始的幻灭感。而我所期待的,一直是这样的一个能感同身受的病友——我们会寻到解决的办法,告别这种痛苦而荒唐的进食行为,然后,一起远离来自于周遭的黑暗和冷眼,又能再次看向远方,那个有希望在等待着我们的地方……
周雨禾,愿我们,都不再做这样一个孤独食客。不!是绝对会有这样的一天!我们,一起努力克服!
我的伙伴会这样和我说,我听见。
第四篇:我想就此写下一个人的孤独杂文随笔
有一种孤独叫做,突然回头,你会发现自己一直都在往前走。我不知道是什么带给我勇气,在面对挫折和历经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总能以对梦想的执着和未来的信念感打败那些看似微乎其微不痛不痒的挫败感和无力感。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的习惯了一个人的安静和平淡,学会了和自己相处,也学会了客观和释然,即使处在人生的低谷期却依然坚守着最初的信念。无论三年的时间是否算长,改变一个人的机会并不多,但我庆幸,我被自己改变了。所以,我想告诉你,这三年来,我的故事。
19岁的我,看似长大了,却依然没有摆脱专属青春的稚嫩和无知,也丝毫不在意那些充满哲理的人生规划。总是轻描淡写的对别人说着自己的梦想,但却没有真正为梦想努力过,即使努力了,但那些努力都是有所保留的。只知道,对于文字,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不知不觉中,多少的流年已划过笔尖。自始至终都接受不了打击,更受不了当自信满满的对别人说出自己的梦想时充满质疑的那些眼光和嘲讽。没错,迷茫和自卑占据了我19岁的生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但么要在乎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但不得不承认,我不想在别人眼里渺小的可怜,也很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评价。
我们总是在时光逝去,时过境迁后,悔其所非,叹之不及,当一切已成为过往,才渐渐明白,那时潜伏着的某些事,都有着扭转乾坤的机缘,梦想最终能不能实现,都是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努力想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并不是要向谁证明,而是源于那份挚爱,也想坚守唯一的信念,更相信,朴素的初心不会说谎。
只有自己知道,每当提起笔笔尖与纸张触碰的那一刻有多温暖,也终于明白,真正的喜欢与徒具有的虚名有本质的区别,在为了追逐梦想,努力的身影与黎明见面,历经磨难却仍然坚守信念和叶公好龙,并非真心喜欢,只是想借虚名自高自身价值中,我是前者。
20岁的我才开始懂得,那些隐藏在事物内部的义理。其实,真正的学问并不仅仅是书本上的那些知识,而是自己亲身经历体验所得,往者不可谏,开者犹可追,我想学着为20年岁月匆匆和错失的机遇买单,于是,我慢慢开始塑造理想中的自己,那些曾经只在纸上淡兵的事,不管大事小事,我都想带着诚意去对待。
所见、所感、所悟、写稿、改稿、投稿这些让我忙碌又倍感快乐和充实着。原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时,并不需要坚持,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总会让你自觉的向前走去。果然,思想的准备是一切行为的先锋,曾经为了刷存在感要说没有刻意取悦别人是假的。但现在的我,更在乎踏实真实的感觉,也体会到了当自己直言想说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别人才会更加在意和尊重,因为那是自己在思考而非转述别人的思考,坚定却不强硬,温和却不软弱,我喜欢以最朴素的语言和思维方式和别人相处。这些平凡质朴的文字打动过别人,也不止一次的感动过自己。
21岁,我渐渐开始明白,真正的学习,是用自己的主体学习生命中最匮乏的经验。说真的,外在的一些东西决定不了一个人的生活品质,决定一个人品质的是其内在的一种取向。你想和谁一起走,你想和什么样的人结伴,也要看那人愿不愿意,在乎你的人,永远把想对你说的话藏在心里,却用实际行动告诉全世界,对你自己有多在意,不在乎你的人强求也没用。知识的更新速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就这样,我喜欢上了孤独,也在清静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坦然从容,努力丰富着自己的经历和体验。渐渐的也慢慢发现自己的存在除了对自己而言有价值以外,父母、亲友、甚至越来越喜欢我文字的读者朋友们都是肯定我的存在的。原来,真正的存在感,不是刻意刷出来的,而是源于内心的那份客观。
我不知道投出去的文章被发表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邮箱里出现被发表的通知时,我有多高兴。志之所向,无所不达,一个艺术家是天生的,而不是培养的,但是,一个有天赋的人,是刻苦努力学习的,很多人就因为满足感太过,不在有天赋的基础上努力学习而流于平庸。这让我更加明天,先天的条件应与后天的努力想契合。原来,真正的长大是以达到的知识水平为标准,而不是以时间为标尺,真正的长大,不是特定的年龄界限而是开始懂得什么责任,什么时候应该对自己负责,什么时候应该对别人负责。
想要活成什么样子,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无论你描绘出什么样的未来,别人的几个反问就可以随便将你的理想磨灭,于是你就会被扣上异想天开甚至幼稚的帽子。未来是更好还是更糟谁说了都不算,只有去努力实现才知道。钟爱孤独,并持之以恒的为梦想努力并不是要向谁证明,而是为了无愧于自我在漫长岁月中的磨砺和修炼。
第五篇:孤独之城杂文随笔
这大抵是战争开始后北京最冷的一个冬天了,大雪纷飞如同银幕般遮盖住了机场,大楼,高铁和那架立在机场中央的巨炮。顾北抬眼看向那漆黑的炮口,眼神凛冽如同这冬日里的寒风。末了他眼神又逐渐缓和下来,像是揉碎了一弯月光的春水。那眼神看似是挣扎反抗波澜起伏之后的平静,可实际上却是经历过时间打磨后才锻造出来的温软。顾北终于向他妥协了,尽管他心不甘情不愿还想尽了最后一腔热血拼一把。他抬手将围巾向上拉了拉遮掩口鼻,随后又顶风向前走去。在他拉上围巾的那一瞬间他身旁的林然听见他咕哝了一句什么可惜风太大了没有听清,也就耸耸肩跟着他继续向前走去。可是就像那句没被听见的话一样,顾北心里被塞满了自北而来的冷风,空落落的。想说的全都随着冬日的风飘然而去了,再也没人听见。
的确没人能听见了,因为秦渡栖已经死在了那个雨夜里。
他淋着雨跪下,再也没能站起来。
顾北有时候就想,为什么他每次信誓旦旦地和人家说没事儿我罩着你,你会没事的这种话,对方却总是离开他。
即便那些人从来没怪过他。
他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活的有多失败,即便他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骨子里镌刻着的也是当初那个在深夜里无助哭泣的孩子。
孤独而又弱小。像是荒野上独自行走的小兽。
秦渡栖死的那个晚上他忽然明白过来了,就像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将他里里外外都浇了个透彻。世界就在那一瞬间清晰起来了,他将过往的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变成了个通达事理的人了。
他重振旗鼓,耳清目明,开始下一轮的反击。即便心里还是破败不堪,空荡失落,他也在一夜之间学会了如何收放调理。此番他才算褪去了少年意气,真正长大成人了。
凛冬的风在长夜里呼啸而过,云层散尽露出几点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