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总有一个人会把走丢的你找回来杂文随笔
这世间有一种可遇不可求,就是知己好友。
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与你毫无血缘,却成了你不可替代的精神家族。
TA是另一个你,TA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TA或失去TA,你的生命将从此失去完整。
一生得一知己,足矣。
知己就是那个傻兮兮、只想你好的人。
我过的好,我也希望你过的好;
我过的不好,我也希望你过你的好;
我希望你过的好,即使我过的不好;
只要我可以,我还会尽力帮助你过的好;
这才是知己好友。——如陈果所说。
你是不是也会在突然一个时刻,很想找一个人倾诉。你滔滔不绝地说,TA安安静静地听。
你是不是也会在打开通讯录的瞬间,对着那几百个号码一片茫然,却始终没有找到在那一刻可以拨出去的一个号?
你是不是也会把码的密密麻麻的对话框最后用退格键清除到一片空白?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今生在这世界遇到知己。
真正的朋友是彼此无用的,无关名利地位,可以一起看一下午蚂蚁搬家而不觉得闷,也可以随时保有和你一起光着脚丫狂奔在午夜街头的疯狂。
TA懂你的静默苦笑,还有所有爱与哀愁。
TA不一定是那个坐在观众席上给你拼命鼓掌的人,但TA一定是那个拿着矿泉水等你从华丽丽舞台谢幕下来的人。
TA会给你冷水,也会给你当头一棒,更会像个闹钟一样不让你睡过头。
人都是孤独的,但都需要一个树洞,可以让你躲,让你赖,让你藏。
《花样年华》里的梁朝伟在一棵树上挖了一个洞,然后对着讲了好多好多话。
你的知己好友,就是你的树洞。
你们可以分享所有喜怒哀乐,不离不弃,一起经历阴晴圆缺,你从不担心自己会走丢,TA总会把你带回来。
在TA面前,你可以秃噜抱怨,狂晒幸福,嘚瑟自嗨,而从没有被误解误读误译的担心顾虑小心思。
上周六在宜家喜欢上一款靠枕,简欧风,白底刺绣,像在草地上摘了一捧花就那样随意一洒而浑然天成的自然清新。
打开通讯录,毫不犹豫把王小仪抓过来,电话那头的她正在准备奥数课,根本没想到问她愿不愿意、需不需要去宜家,就那样告诉她我今天就想要那一对靠垫,而且等不及到明天去拥有了。
也就二十分钟,她已经在路边妥妥等我上车。
分明都吃过晚餐,但经过餐区,还是忍不住点了最喜欢的苹果派、土豆泥、提拉米苏加热橙汁。
一边吃,一边聊,天南地北,工作生活,听她把我前阵子的工作中的焦虑源和渐渐老去信号之间的关联分析的头头是道。
一边用刀叉玩着那一块苹果派,一边望着她满脸洋溢的光彩,对梦想从未停止追赶脚步的张力,似乎把以前的我一点点带回。
我们聊佛系人生,我们笑聊一事无成和与世无争之间的辩证,我们聊一个人究竟该以怎样的出世状态入世着为妙,我们更达成共识,在人间怎能不食烟火?!允许自己偶尔俗,偶尔庸,但不要把自己弄丢就好。
就那样一人一个靠垫,抱着逛一路,总觉得这靠垫的鸭绒少了点,最后小仪想出一个好方法,再买一对内芯塞进垫套里,欣喜不已,赶紧打开纽扣,赛一个试试。
迎面跑来一个营业员,对我们嚷嚷:“嗨,我们不许往里面塞任何东西,而且收银台会打开检查!”
一句很敬业的提醒,让我们愣了一下,继而默契相视一笑。完全理解,完全懂,如果我们和她换一换,或许也会这样说。
换一个角度,换一个活法,也就换一个心情,有时候,对别人多多理解一点,自己会省下很多很多无须有的烦恼。
简单就真的会很快乐。
在临睡前,忘掉所有不快乐,明天依旧笑颜如花。
晚安。
第二篇:带不走的丢不掉的杂文随笔
带不走的丢不掉的,我全都交付他。
带不走的东西终于找到一个新的主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开心,但是过后很快又会有些许的不舍。因为找到新的主人意味着自己和这个物件很快就要告别。想想当时上手的感觉,就会觉得激动,小心翼翼。如此一来,和她也算是有着美好记忆了。
今天看了一个拍的独居视频,一个人的生活,好像总是要学着去成长,学着去担待。有时候一个人久了,少说话了,就会被认为是心情不佳或者说不善言辞。不是不想去说话,谁不想找到一个能听懂彼此话中意思的人呢。只是汉字实在复杂,大家都会有各自的体会,很难确定大家是不是想到一起了。
如此一来,为了让话变得有价值,所以就会选择尽量不说话或者少说话。回家路上我想到一个事情,这几年对于别人心灰意冷的感情真的比以前多了很多呢。小时候遇见这样让人灰心丧气的人,会觉得生气,会争吵。但是现在的自己只会选择冷漠地转身离开。一边安慰自己,每个人都应该有她存在的性格特征,我们没有必要让每个人都改变并且变得一样。但是这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冷漠的借口,如果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虽然无法察觉也是一个可以诟病的地方,但是谁不是对自己的行为丧失敏察力?甚至想到过去旅游的时候对于同伴的不满,其实多半出于她们对于行程的不关心。而我做的出游准备,是为她们而准备的还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呢?如果只有我自己出门,我大概也会做一样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人多了之后,你反而会觉得不开心呢?
因为你产生了期待。
你渐渐明白,随着年纪增长,与人交往最不可期待的东西就是期待本身。与你相遇的人你可以抱着不会比现在更差的期望,但不要抱着他能比现在更好的愿景。
在无可抑制的想象之中,受害者与加害者其实都是你自己本身,可悲就在于“无法抑制”之中。
第三篇:总有苟同杂文随笔
在此三界人间,每个时代总有那个时代苟同的些事些物。当时此时都不能定夺那事那物的好坏美丑,但我的确是用了苟同这个词。
因为有另一句话,当人成了的人群智商为零。
人群标识,的标识作用往往大于此标识原来的作用。例如语言,语言本是沟通作用同时也是标识,标识了人群民族还有地区,背后还带着人以为的文化,也的确是文化,不是人的文化应该不叫文化。各种标识的集合,也就有了人群细分,也有了些人以为的精品人群或非精品人群。
又如,河南人标识。标识,不是一准确定位,但往往是意测陌生的一手段。此处不是河南人的具体标识,只是借用这一类标识是如何产生的,河南人标识在中国是最明显的标识之一,这产生要说几万汉字,简而概述即:非河南人对河南人的概括苟同。可能河南人好或者不好,但给河南周边的陕西人山西人河北人山东人都苟同了对河南人的一致标识,然后向更远的地域散播,于是就有了河南人标识。类似的还有广东人标识,更甚有香港人标识和台湾人标识。稍为有点智商都知道,标识大多时候没用。但却在遇见时又在心里向对方打上了标识,或者这就是人吧,或者是临时智商归零。所以说,总有苟同。
我,一个写字的,上街从来不能直接告诉别人我是干什么的,不然会失去至少50%的生活乐趣。人们一听说,你是写东西的,平常该对你说的话都没了,怕你记录,怕你记录得不优美。
我觉得,人本是群群居动物。群群居不单指群居,群群居是指这大群居是各种小群居组成的,雌雄群居之余还雌雌群居和雄雄群居,群与群又成大群。此三界人间的其它是基本的群居,一般没有群群居。到今日,人如果不在群群居,似乎感觉这族群已经给孤立,很快就给定义成异族智人(人类的文化时代里一直还有别的智人与我们这类智人共存着,前些年才给这邻亲灭绝的)。
人,一直标识自己与别的三界生物不一样的就是人有脑子,还有连续的智慧,堪比天高。同时又在群中找寻各种智商为零的活法,以成归宿。很奇妙。世间永远的不一定是时间,如果时间也是一物一维度。永远的可能是冥冥中相斥相生的定律。
第四篇:一个人杂文随笔
辗转难眠的一晚,也说不清有何缘由,只是退却了以往临睡前的慵懒,反而愈发精神,想和朋友聊聊天,发了信息也未曾给予回复,只是隔着空气,不知是不是真的睡了,也只当她是真的睡了吧。
后来,在这漫漫长夜里,也不知是如何沉睡了过去,一切浑然不知,等到早上起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昏暗的白天黑夜,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实在是堕落,每天在宿舍也无处可去,吃饭、散步、睡觉等等,仿佛真的成了你一个人的事。人,在这一过程中,往往会发现一些极其糟糕的一面。也难怪,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生活里,一个人都自顾不暇,谁还会注意此刻的你在做什么,开心还是难过?
有时当一个人在独处的时候,勇气往往很难被提携出来,也许我们都了解现阶段的窘迫,可浑然无力的是自身软弱的妥协,想做出一点改变,有时候一个人太难了。
第五篇:总有一个人要先走美文
人活一辈子,终归是要走的,如果能做到不留遗憾,那就很完美了。
爸爸被查出身患肺癌那天,妈妈并没有表现得过度伤心,她只是怔了好久,然后悄悄抹掉了眼角的泪花。
爸爸也很冷静。在详细咨询了医生、得知化疗的过程和结果后,他独自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出来吃晚饭的时候宣布,他拒绝治疗。在我和妻子小季的劝说和反对声中,妈妈始终沉默着,一声不响地往爸爸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爸爸有医保,治疗费用家里能承担,但爸爸坚持不治疗。他说接受治疗不过是延长数月的寿命,他不愿意把自己最后的人生放在医院,在那里接受一次又一次痛苦的化疗。在所剩不多的时日里,他希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妈妈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了句:“让我们回老家吧,你爸一直想家。”
我和小季结婚后,把从学校退休后住在农村的爸妈接到了身边。但爸妈时常怀念农村出门就可见到的田园河流,喜欢邻里间淳朴的家常往来,不习惯大城市里的坏空气。
第三天,我和小季就将他们送回了农村老家。回去以后,他们的日子竟然也过得从从容容。
荒芜已久的院子被打理得生机勃勃,爸爸隔三差五去花市,买来许多花、树,雇三轮车拉回家种下。我和小季每周回去看他们,小院里的花一次比一次开得繁盛。
爸爸瘦弱的身体穿梭在灌木丛里扶锄松土,妈妈在院子一角拎桶接水浇灌。我劝妈妈:“爸爸身体不好,你劝劝他,别操心这些事了。”妈妈回答:“劝不动,他做得高兴,就随他去吧。”
妈妈退休前是教植物课的,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花。爸爸悄悄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妈喜欢的品种,你妈一直想要这样一个院子。我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忙,没空打理,又觉得日子还长,拖来拖去,居然拖了几十年。再不着手,就真来不及了。”妈妈的心愿,爸爸原来一直是记在心里的。
饭桌上,我看见爸爸并没有因病忌口,肉和辣椒什么的,只要他想吃,妈妈都给他做。
临走前,我问爸妈要不要再跟我回去,爸妈拒绝了。爸爸说:“广儿,爸陪你半辈子,知足了。你妈跟着我半生辛劳,爸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想跟你妈两个人过点儿清净日子。这里挺好。”
生命最后的日子,爸爸选择和妈妈一起度过。
一个周末,妈妈提前打电话通知我们不要回去,说有亲戚结婚,他们要去参加婚礼,不在家。事后从姑姑口中得知,爸妈是出去旅游了,在云南待了八天。怕我和小季不同意,两人才商量好瞒着我们。
我生气地责怪爸爸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责怪妈妈太纵容他了。妈妈后来对我说:“你爸时日不多了,我们就尊重他,让他把想做的事都做了吧。人活一辈子,终归是要走的,如果能做到不留缺憾,那就很完美了。”我无言以对。
从云南回来后的第二周,爸爸的病情加重了。这一次,我们尊重了爸爸的选择,没有去医院。爸爸在自己家中,在我们的陪伴和注视中,平静地离开了人世。临走前,爸爸轻轻叫了一声妈妈的名字,妈妈把手递给他,两双干瘦的手握到了一起,十几分钟后,爸爸走了。
爸爸的葬礼上,妈妈井井有条地打理着事务。虽然悲伤,但情绪没有失控,她还用瘦弱的手臂环住了我因压抑哭泣而抖动的肩:“广儿,不要哭,你爸走了,在那边再也没有病痛了。”
爸爸离世后,妈妈开始旅行。短短半年时间里,她去了三亚、南京和杭州等地。
回家看妈妈时,她翻开自己的旅游相册。我看见在云南时,虽有病态却一脸满足的爸爸握着妈妈的手站在洱海前;我看见他们在大理的小巷中悠然并肩前行;我还看见,在妈妈后来独自去的许多景点的照片里,妈妈手上都拿着一张她跟爸爸的合影。妈妈说:“这都是你爸生前想去的地方。他来不及去,我把他带过去。”
这时,我才第一次读懂了爸妈之间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