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只不过是个闲人罢了优美散文
眼看着20XX年的身影在时光的长河中渐渐消失的时候,你就像面对决然要和自己分手的恋人一样,即便你对她是如何的情深意切,如何的恋恋不舍,但这样的结果似乎已经无法改变。至此,于今生今世来说,你便再无与她邂逅和相聚的机会了。
怅然面对旧日里的那些快乐和悲伤,2013,在我几多眷恋、几多遗憾中已经渐走渐远。
回头看,浮浮沉沉的岁月长河中,我把曾经的这一年过得似乎支离破碎、一派狼藉。如果再往更久远的时光深处想,在1973至2013这些年所构成的我的前半生中,我似乎同样过得一塌糊涂、千疮百孔……
我像是败给岁月的一名俘虏,被囚禁在新年前夜的生活集中营中,等待时光的赦免,又像是在等待命运的解救。
想想这前半生,我曾一度输给少年的无知,青年的冲动,以及中年的懈怠……在我所经历的那些细碎的日子里,实在没有几段像样的回忆和荣耀的片段。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耐着性子、忍着煎熬一步步的走向2014.如果跳出这些破碎的生活的碎片,再慢慢想,我又觉的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人世间的一个受益者,或者说生活中的一个大赢家。
虽然我曾一度落败于生活和命运的多难面前,但是,同时我也获得了成长的经验,获得了对痛苦和无奈最真切的感受,获得了亲情的温暖,友情的抚慰,获得了面对生活磨难那种企图战胜困难的勇气和智慧……最令人欣慰的是,不管自己的前半生经历了多大的坎坷和磨难,重要的是,我曾战胜了死亡一度对我的不依不饶,这样的话,我显然又是一个最大的赢家。是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样的输赢比赢得生命更重要呢!
又想想,自己又是多么幸运的一个人。我只不过是在生活的道路上多跌倒了几次,身上多沾了一些尘土;我只不过是在和命运的纠缠中多了几次断骨的疼痛,多了几次和死亡的对峙;多了一些拮据的日子,多了一些长夜里的孤独……除此,我和所有的人一样,还在享有四季的变迁,享有每天太阳升起时候的明朗和灿烂,享有每一场春雨中的清新和欢悦,享有每一场大雪纷飞时的曼妙和惊喜……我又少了什么呢?我的头顶上还是一片广阔的蓝天,我的脚底下还是一片悲慈的大地……
再想想,生活中不时遭遇的洪涝不仅没有让我的生命就此塌陷,反倒让这一次次的洪流的冲击扩展了我内心的河床,甚至让曾经一些生硬的拐角处也变得畅通无阻。想来,真正塌陷的或许恰是那些对生活的懵懂,对人生的误读,随之被抹平的也多是人性中的一些尘垢、世俗中的一些隐晦,以及一些狭隘的、自私的、贪婪的思想中的陈腐。相对于生命来说,这种崩塌又是多么贴近生命成长中的本质所在。
至此,我又对自己这前半生中所经历的得得失失不由得充满了一丝敬意和感动。
也是这些经历让我感受到了亲情的浓稠,友情的坦阔,让我明白善良对我们的一生来说是何其的重要,也让我深知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是多么的苍白。
如果你不能改变世间,不能阻止那些罪恶和腐朽的诞生,起码,你可以不参与制造。你可以不求超越,但是,却可以固守生命中的一条条底线。
很早以前,我就发现自己是一个不能为国家或者社会做出多大贡献的人。我能最大限度做到的就是像原古人一样把生命的这一遭好好的从生经营到死。这么说,我的生命似乎又没有什么意义,但想想,原古人的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呢?更多动物和植物的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人和动物在生命本质和终极意义上又有什么区别呢?事实上,每一种物种都有其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所在。人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对人类本身给予了更多的关注,而却忽略了对同属于地球上的其它生命予以足够的认识和理解。你能说:你比一只大雁更忠贞于爱情吗?你比一群狼更富有团队精神吗?你比一只野山羊更具敏捷吗?你比一只老虎更懂得哺育子女吗?你比一条逆流而上用生命的终结作为代价去产卵的鳟鱼更充满决心和毅力吗?你比一只飞翔的雄鹰更加胸怀天地吗?还是你能比一条河流活的长久,比一棵松树更能承受风雨的击打和时光的风蚀?
面对芸芸生命,我们真的无以作答。更没有资格用一种高傲的方式去藐视众生的存在。仔细想,人类对众生所共同拥有的地球已经够罪恶的了。
我自认为我是一个不会给生命徒增多少光环和意义的人,我很清楚,我比一棵草多不了多少作为生命的荣耀,也多不了多少卑微。我能顺顺当当把生命伺候到老死就已经完成了对生命的整个认识和感受。我不求活的多么崇高伟大,我只想让生命活的真实、自由。
由此,我经常觉得自己是一个闲人。在更多人忙于在职场上挤身赢取皇冠的时候,在更多人为现代文明拼搏屠杀的时候,说不好,我正一个人躺在荒野上晒太阳,听鸟叫,看云卷云舒,聆听荒野的低吟……我不是不求上进,只是我更清楚我能做到什么。我不贪求飞跃,只在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中寻找欢悦。再说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追求让生命真正得以快乐吗?
新年的第一天,天气分外明朗。正午的时候,空气中满是阳光热情的暖意,这和暖的日子让寒冬腊月都一时不知所措。整个一个下午,我和一个朋友一直在相对安静的公园一角烧水饮茶。两个人足足喝了一大桶的水。偶有路人经过,似乎大都对我们的行为有些不解。寒冬腊月的坐在旷野上喝茶似乎是那么的不符合逻辑。别说在这个小小的城市之中算是另类了,大概就是在整个人类的这一刻,也没有多少人像我们一样坐在数九寒天的旷野上一边饮茶、一边晒太阳了。
不过,你只管可以闭上眼睛,蒙一块阳光的头纱独享那一刻的舒坦,或者反刍着阳光的味道。至于别人的一些看法,这和我坐在这里消磨时光似乎没有一点直接的关系。更何况,我只不过是个闲人罢了!
第二篇:闲人的优美散文
贾先生以前写过<闲人>的文章,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却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合适的词语。
闲人最早出现在农村,那个时候城市人还都一个萝卜一个坑地在工厂上班,而农村就有了闲人。这些人基本脱离了土地,也不屑于耕种,他们最早就是那批被冠以“投机倒把”罪的农村能人,也是那些走村窜乡收老旧古董银元银首饰铜麻钱的人。他们的眼光和视野已经超越了村庄,因此也有了生存的空间。与这些靠眼光和智力吃饭不同,农村同时还出现另一类闲人,他们凭借年轻时的力气和胆量,凭借某一次斗狠的成功在农村赢得了尊敬和威信,平日以积攒起的威严被请去评判家庭纠纷,或者催款要帐给人平事。
而目前,城市却形成了一个新的闲人阶层,这个阶层对一个城市起到很大的作用。这群人有大气魄,有眼光,能整合这座城市的资源,抓住社会的大机会成就自己。
我说的这个“闲人”阶层通常就是有能量的一批人,用“人的能量”说来解释:人其实是一股能量,人生的整个过程就是能量释放的过程。通常情况下,一个人一生所达到的高度由其生命能量大小决定的,(当然,特定的社会发展背景下,特殊的机遇下是有特殊情况出现的)高能量的人注定是要卓越的,能量的出口不一样结果不一样。
通俗地讲,这种高能量的人在战争年代大多肯定是英雄之类,在和平年代大多可能就是罪犯或者劳模,他的生命能量一定是要爆发的,他的一生注定是不凡的,关键看出口在哪里。
他们偏居城市一隅,像伟人一样远距离鸟瞰这座城市,像这座城市的市长一样敏感地关注着民生,像战略家一样思谋着自己发迹之地腾达之机。
他们不屑于上班,不屑于受人脸色,但对资源、人脉是高度敏感,能敏锐地在与政府官员走马灯一样的交往中发现“绩优股”,或者敏锐地发现机会和项目,并且舍得花时间、精力、金钱去铺垫去保养,有时长达十数年之久。
他们做事虽然有目的,但是却不急功近利。他们懂得财散人聚的道理,从不斤斤算计得失和投入,他们在这个社会的各个层面都交下铁哥们。这些铁哥们,只要被他们利用很少的一部分他们就获得成功。
一位陕北的闲人,为了认识一位省级部门的领导,经人引荐,第一次就拿了两幅10万的名人字画,引荐的朋友感觉也没有什么正事办,只是认个老乡投入太大。这位闲人说,做人不能急功近利。后来这位闲人和这位乡党领导相见恨晚,成了莫逆之交。这位闲人还做报纸,但是气魄的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报纸不做经营,这份全国唯一一份不做经营的报纸使他每月陪几百万,但是他坚持了一年之久,因为他正在思索新的赢利思路,当清晰地知道此路不通时,他坚定地关闭了报社,2000万买下古城的一座名人纪念馆。这位闲人要干的事情一定是不惜代价干成,曾经在刚起步时负债百万把《同一首歌》剧组从北京请来,这是该剧组首次踏进一个偏僻地市。
三个福建的闲人和我的认识只是一次偶然,但是却成了很好的朋友,我关注着他们研究着他们生存状态。他们做期货发家,每人在古城最昂贵的地段买了几套房子,一人一个进口的沃尔沃红色小轿车,在城市里显眼地穿梭。他们早晨基本上在睡觉,早晨从中午开始,然后开始约这个局长吃饭,请哪个副厅长喝茶,他们在吃饭聊天中捕捉信息。天色越晚他们的身体越亢奋起来,古城的夜属于他们。他们车上坐着各个级别的领导,穿梭于古城的各个灯红酒绿的场所。他们与各个级别的领导称兄道弟,觥筹交错,升温感情,每晚动辄数万的花费,他们看重的是朋友和义气,不是你能为他做什么。
他们很注意自己的品位,昂贵而低调的服装,与领导吃饭场面一定要大,看准的事情不惜代价。手脚大方钱去如粪土,与不良小贩却也斤斤计较。
如今,农村里的一部分闲人已经不满足于游荡于村庄之间。他们会千方百计地在城市里寻求机会,包些不大的工程或者做个生意,引导着农村的青年人来为他打工。他们或者成功或者落魄,因为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天地。
无论是农村的闲人还是城市的闲人,这个阶层中的一部分人注定是要做成些事情的,一部分人会失败,会比一般人更惨,甚至穷困潦倒。他们的性格注定了他们命运的大起大落。
生命短暂到对和错都没有意义,任何的生存方式和状态都有其理由。闲人们挥霍着财富,享受了生活,铺垫了更广阔的未来,孕育着更多的精彩。
第三篇: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的优美散文
春天犹如我的情人,我情愿把自己融化在春天里。
当枝头的第一颗亮绿的苞芽出现,我就已经感到春天、犹如我心上的情人,迈着轻盈的步伐,款款向我走来。我似乎闻到它的气息,随着一缕山风,飘荡在我的面前。清新的、湿润的味道,使我在树下,在原野的路边,驻步。经过一个冬天紧张等待的心情,此时开始舒缓和平静。我感到,我心中的它来了。
它似乎也知道我是用心在等它,我持续感到它的步伐轻快的向我迈近。又一缕风吹来,带着泥土解冻后新鲜的味道。路边的土地里传来窸窣的声响:一只枝节虫伸着懒腰,从酥松的土缝中钻了出来。它抬头看了看头顶和煦的阳光,开始了自己的旅程。
柳树的枝条也已经柔软起来,少了一些僵硬,浑身发着亮色,随风轻轻的摆动,像给好久不见的友人打着招呼。我走进它,发现它纤秀的枝条也已镶嵌了颗颗绿芽,像小珍珠。我有点情不自禁、想伸手去触摸,又担心碰掉那些稚嫩的宝贝。何况,它们借着风势摇摆,和我有点捉迷藏的样子,不想让我抓到。我哪里是想真心抓住它们呀,我是喜欢它们,却也担心碰坏它们娇嫩的芽蕾。
一条小河从山边伸了过来,在前面拐了个弯,绕过河中间几块石头,又朝着下游的方向跑去。河水不大,但流水冲击河床的声音,还是传入到我的耳朵。是的,它来了。河面的冰已经融化,河水的潺潺声响像演奏着明快的乐曲,迎接着它的到来。我越过去,站在河中的石头上,也迎接着它,感受着它的气息。
我极目远望,远处的山已经不再是昏沉的样子,而是青俊。似乎那庞大的身躯刚已沐浴,蓬勃的气势能摄住人的灵魂。
是的,它能摄住我的灵魂,那也是我迫待已久的。我在昏沉的天空下生活的太久,厚厚的雾霾时常堵住我的呼吸,我挣不脱它,我就等待春天。我认为它会像我的情人一样,把我爱护。
我终于等它来了。我感到自己呼吸的通畅,感受到它气息的清新和甜美,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作响,充满了一种力量。
我把过去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在它的面前要是还记着那过去的烦恼,我认为是对它的亵渎。
在它的面前,我是快乐的。我和摇摆的绿枝共舞,我和欢快的小河歌唱,我也和从泥土里钻出来的各种小虫虫一样,要开始了我的旅行。
春天,它是带着生机来的。它会除去一切腐朽和沉闷,以生机勃勃积极向上的姿态,为我注入了了长久的希望。它的美丽,它的清新和健康,只是它外在的表露。它的外在,我为它倾倒。它的内在,我更为它倾倒。
它是不张扬的,它是很自然的绽放。它的魅力反而使有些人在它的面前,也是情不自禁的失形。
我是不会在它的面前失形,因为我把它当做是我的情人。我应该在它的面前表现出我的优秀。我若还搞不懂哪些是优秀,我就看着它,也学着它。学习它的优秀: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好情人是自己的难以估量的精神财富,就像春天,它蕴含了无限的生命和能量,也能影响到我生命的正确走向。
我不再埋怨了,也不再秃废。因为我看到了春天。我要和春天约会,像情人那样。我把自己的灵魂交给它,请它为我进行一场宗教般的仪式。我情愿把自己融化在春天里,因为我和它融入在一起,我的思想和灵魂便不会堕落和贫瘠。
第四篇:小小的我优美散文
父亲的手指头得了腱鞘炎,又肿又疼。
刚过春节那会儿,听乡邻们说,到太庙那个地方打封闭针可以治好。本来我打算带父亲一块去的,由于周末加班或天气原因,耽误了一些时日,后来又听说打了封闭针容易复发,加上地里农活多,父亲就没有去成。前两天,姑姑来我家做客,说是县城一家小门诊专治腱鞘炎。我就到那家门诊去询问了一下,说是很容易治的,一般情况一次就能治好。我顺便问了一下治疗费,医生说大约一百左右。
第二天,父亲正好去县城送我姐姐去车站坐车回婆家。送走我姐姐后,我带父亲去那家诊所治疗。
当时我还要送女儿去上音乐课,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
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治好站在诊所门外了。父亲非常生气,说医生要了很多钱,觉得很冤枉。我心里一震,本来我想为父亲掏医治费的,没想到治疗得这么快。我说:“我给你钱吧。”
父亲说:“你姐姐走的时候留下一千元钱。人家太庙打封闭针才十几元,他这里要一百多,太坑人了。”
我说:“我昨天问的也是这个价。”
父亲说:“早说我就不来了。”
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父亲说:“没事。”说完,他开着摩托三轮就走了。
望着父亲的背影,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我本来身上带着钱,就这几分钟,我变成了一个不孝之子。我仿佛看到了鲁迅先生提起的“小我”来。我也是一个小人,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的小人,一个担当不起的男人。
我怎样才能做到一个称职的儿子呢?我心里很郁结。
第五篇:岁月我只追回来了些许优美散文欣赏
风尘又飘落了一季,已经不记得这是在哪里,或在梦里,或在你的记忆里,只是窗台的水仙花已经枯了,那个季节你走了。
——题记
剪开一窗的明媚,才懂得秋的脚步已经陷得很深了,大山里依旧是那么郁郁葱葱,丝毫感受不到秋意的微凉,如若不是那突如其来的秋雨,可能像我们这样呆在山里的人,根本感觉不到寒暑易季。隐约的浮现在眼前的是那段岁月的青葱,而你我不知道是否会记得,或许那些年,有过这样一场秋雨,下的如此惬意。
依旧还记得第一次写散文,描述民大。我告诉自己,就算雨季来得措手不及,自己也不能失落。昨日,再一次走到那段下过小雨的香径,香味不是那时候花的馈赠,而是泥土的芬芳。天气还是很配合的,雨不大,微微的一点,散落在小草的嫩芽,偶尔也会随着秋的落叶翩跹起舞。舞跳的累了,就缓缓的谁在小道上,草丛里。一眼望去他们的伙伴似乎已经很多睡在那里了,不知道用什么文字去形容,只是睡得香甜。
以前,我会是这个小园子里的一份子,不管雨有多大,反正看着水珠不停地从伞骨滑落,流过眼前,我就会觉得那很令我满足。我甚至不觉得这样的雨季,这样的故事我们会留下结局。忽然间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着我该走了,我才明白,眼前的这一幕的却在重演着,而它却属于这个岁月,我只是留在了那一年,这一天的怀念。
轻轻地走出园中的小径,水泥道路依旧还是那么凹凸不平,路面上自然有那些个小水坑,想起晚上走过这样的道路,鞋子肯定湿了一半,那时候一跳一跳地跃过那样一个个障碍,会觉得那是一个开心的游戏,即使鞋子会湿,只要不曾跌到,我们就会更加肆意妄为。总有那么一些记忆,深深刻在心里,我害怕过,也彷徨过。每一次哭着哭着忘记了疼,忘记了昨日的忧伤。
但那些过往,那些岁月我们又曾追回了多少呢?我说追回了些许,可是那种感觉,那份感动却深深地埋藏在我心底,再也找不回来了。民大,相思湖,聚雅苑......一切的一切又是那么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看到他们的消息,我们会为之微微一笑。但是那些不曾出现在我们记忆里的,我们是否就该去忘记呢?不能,不管怎样,它们是永远的属于那里,而我们这样的匆匆过客,更应该记住每一样新的事物,这样,记忆中的民大不会消褪容颜,不会模糊记忆。而最初的,最纯真美丽的岁月,或在那些年,我们记忆的雨梦中就好了。
又是一场雨,有让人回忆起了一场梦,梦里,那些青葱的岁月,我们一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