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葬花杂文随笔
你说你像花,那便是花。
你说你像鸟,那便是鸟。
你说你能将细草微风描绘地像草原骏马,那你便能将一笔入墨挥毫为春秋如画。
你的孤独胜似野心,你的心脏似琉璃似凝玉又似苍穹。
你将满天飞雪溶于寂寞,你将霏霏细雨化于掌间。
人心是不待自落的花朵,等不及去灌溉便已枯萎。
你在深夜哀嚎哭泣,你在黑夜点灯难眠。
你说你想像花一样芬芳,有人羡艳你的美,有人惊叹你的纯。
你说你想想鸟一样自由,有人惊叹你遨游的轨迹,有人流连你掉落的羽毛。
细草微风,你把它描摹地像草原一般俊朗。
一滴入墨,你把起点描绘地像春秋一样辉煌。
你把寂寞雕琢地那么大,飞雪飘在你的肩头成花,在你的眉间成鸟。
万般羡慕,却迎来人心的真实。
你在过去,便埋葬在了过去。
满地芳华,光羽,琉璃,碎玉,残花。
都无法安葬。
你只是埋葬了你自己。
第二篇:葬花叹杂文随笔
听闻柳画师5岁作画,画尽半生,江山几乎画尽,只是做了一场梦,梦到了世间未有的一株花,便提笔描了三年,描出来一株带了生命的花。
我被你描画出来,虽本就是执念凝聚而成,却依旧为你佳作,那日狂风席卷,将我吹落,你一笔之乱,便将我置于木架十年,十年来,只望其身,听其语,心心念念十年未果。
皇帝念其才华,赐婚与他,他大婚之日,偏偏彩礼中挑中了我,却被他转手赠予,裱于高堂,终日看他与那女子耳鬓厮磨,转口佳话。
与命而言,我只不过是你一个执念,与我而言,你便是我如初的誓言。你要我现于世间,未天下人赞赏,我便来到了你的身前。
皇帝命你作画,画一天下佳人,你却如寒梅,傲骨铮铮,血染柳府,沾尽你的笔墨,直到刀剑刺穿你的心时,你也全然不顾,长笑而眠。
我是那么爱你,我是被你创造的生命,你可以视而不见,可我却不愿见你潦草一生。
散去灵智,换你复生,我亦无悔。
终于在冥府门前你见到了我,只是我这一生未必太过凄惨,身形惧散,婚飞魄灭,我只希望你若醒来便把我忘记。你若是我的过客,恍若你依稀走过我的身前,从此我的梦里雨即停,风即止,只是你这个过客连念想都未曾留下,只留下我满心疮痍的十年。
原来你本是修士于红尘中成仙,大梦一场只身魂游,情劫本就是你的一场造化,而我只是你的术法,虽与你相关,却只是无边墨画里唯一泛起绿意的萌芽。
没有来生,没有前世,你我匆匆而过,只是命格有尘,我便是那粒被风吹来的尘,转瞬即逝。而你一梦而醒,再无瓜葛。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