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青山杂文随笔
我们被连绵不断的青山包围
远处是山近处也是山
我们也在山的上边
近处的山上栽满了青葱的松树
远处的山上像是苍穹中的星子一样点缀着点点红斑
我知道
那是防火的牌子
红底黑字,格外醒目
我们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车上很安静
因为可以旅游而兴奋的同学们
早已疲惫不堪
昏昏欲睡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
太阳将阳光热情地挥洒在这方土地上
毫无保留
不知道什么时候
远处的山消失了
连带着近处的山
我们意识到
我们已经到了山上
山上也有村镇
不同于平原的喧闹
这里格外清净
仿佛没有人居住一样
如果没有那几辆零星飞驰过我们身边的大货
和在街头漫步的行人
离目标地点越来越近
人群也越来越密集
越来越喧闹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我们离开村镇后
就离目标地点不远了
连绵不断的绿色又一次包围了我们
阳光透过树荫撒在我们身上
有些微凉
大片的稻田让我有些分辨不清
自己是在山上
还是依然在平原
不过没有规章的房屋让我进一步肯定
自己确实是在山上
山上旅馆很多
大的小的自家的公家的司机大哥的车技很飘
撞到头或者放好的物件掉下来
是常有的事
高大的楼房倒是很多
人烟稀少
具有特色的房屋也很多
路过一家正在修建的法律事务所
工人们都为它的建成而加倍努力
不久后
楼房离我们远去
我们处于队伍的中间部分
有些水土不服的我吐了一摊黄水
还有胃酸
我十分庆幸早上没有吃饭
路过一辆公交车
人只有三两个
当我们再次被树荫包围时
已经远离村镇
再有几分钟就到底目的地了
我们又一次看见了连绵不断的青山
远处的山像是水墨画似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限速60
第二篇:偷来青山换春风的杂文随笔
昨晚睡时已是两点多,所以午觉睡的久些,醒来已是窗外日西迟。春气渐深,周末,答应给同事挖点野菜,带上铁铲一个人出门。杏花桃枝下,白草杞丛中,蒲公英尚小不舍得多挖,荠菜已开花入口略老,多是挖了些散叶荠菜、苦菜和鹅肠草,前两者赠人,后者洗净摘干后放到阴凉处风干,撕碎后干炒泡茶喝,作为蒲公英茶的替代品。
由于临近公路,所以这边的棚区不再种植蔬菜,部分被用来种植桃李。树下是满地的桃核、杏核,因风而聚的桃叶。因荒置而丛生的枸杞棵子翠芽刚发,一周之后便可采食。灰菜像新生的绒毛,刚刚拱出地面,约略还得大半个月才能成鲜,五月份才是百姓桌上长客。从树林钻出来,东边有户人家,一位大叔正在修剪刚种下的果树,大婶在哄着婴儿车里的孩子,用哩语说唱着我们熟悉的儿歌,稍微大点的孩子在地头闪转腾挪的练习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高深功夫。蜜蜂丛眼前来,到那树上去。树旁是高大的丑桔,临时搭建用于放置杂物的棚房和窝在地、上眯着眼睛的土狗,鸡与鸭在那里欢快的“寒暄”着,各自述说别来苍海见闻,直追树头雀儿一唱三叹。
挖满两个袋子,也就爽快折返。回来洗了把手,泡了杯茶,一个人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与夜色开始长相厮守,相顾不厌。那天浏览器推荐了一段《夏洛特烦恼》,感觉比较有意思,所以索性搜搜看看,看了不到二十分钟觉得没意思,也就关了。剧是喜剧,可也是如其它电视剧一样,演得是“痴人”,说的是“梦”。对于一年看不见一部电视剧和几部电影的人来说(除了布袋戏),时间中的生活是清淡了些,没有那么多的群欢和值得感动,或许人生真的是五味翻滚、七情交织才算不虚妄,向泥泞中行过才知山水可亲,与货郎摊贩打过交道才更知世情两分。怎奈已过万重山,终究是不愿逆水行船。
那天,XS(孩子)问我:你会打台球吗?我说:不会。又问:你会乒乓球吗?答:不会。小子无语,我倒不觉尴尬。我带他拿纸牌猜球玩,后来又将溜球和“菜园、果园、动物园”合起来玩,后来又跟他的语文诗词、数学心算结合起来,彼此皆大欢喜。球类不会,琴棋书画也不懂,写的字也只有自己敢恭维,所谓的风光事、雅事断是与我无关的。张飞捉笔,想来有点煞风景,看我这土了吧唧的装扮,也知道做不来什么“斯文”。这样也好,不争令名又没有酒肉朋友,少去很多应酬,落得一心清闲。倒不是不屑,反而有些艳羡,只是确实喝不了酒,所以也不必打肿脸往堆里蹭。
其实我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人的,想的多了(想的多是大家不想的),就有了喜欢独行独处的嗜好。这也可以算作一项运动的话就好了。看他们晒健身照、旅游照、美食照、赚钱照、梦想照、团聚照、亲情照……我这个时候就只有一个袋子、一把铲子、一双鞋子,往来阡陌陇上。他们看烟花,我只能看炊火。他们“往来无白丁”,我累了也只能“搭讪老村翁”。端的是同一个世界,不一个“街巷”。鸟儿有鸟儿的沙龙,花儿有花儿的春风。偌大一个天下,总有各自“贪欢”的歇脚地。且向山水寻光景,何必江湖争令名?竹杖芒鞋轻胜马,天地苍茫任吾行。
各位晚安!
第三篇: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杂文随笔
很偶然,我点进了qq空间的历史,发现10年空间互动的常客,早已疏冷,点进她的空间,是一张张辨识度可怕的网红脸。更多的是“请申请访问或添加好友”,而我对着陌生的ID和头像根本记不起是谁
10年的时候,我为了M君的一句诋毁,赌气卯足了劲儿认真学习,乖巧地像个好学生,虽然很快就藏不住了,但我记得那时候十三月还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初三之前的成绩都没考过我(后来他成了我们高中的神话,高二直接去了中科大)。那年我初一,在新的班级感到孤苦无依,每日45度角仰望天空,幻想着若我去了当时小学直属的那个,我的朋友们都去了的那个初中,该有多快活。
甚至中考前夕,我咬着嘴唇和家长说,求你们帮我转下户口吧,我要去一中,我一定要去一中。我罗列出一中优于二中的条条款款,其实内心十分清楚,只因为M君确定了去一中罢了,后来毫不犹豫地去实验班也是同理。进入高中,他在隔壁,我想让他正眼看我一下,想让他改视对我的印象,我绞尽脑汁地和他搭讪,见他面迅速发动甜美微笑,直到他qq直言不讳地和我说,我令他感到厌烦,我心也就冷透了,回头看走过的那么长的路,为赌气,为不甘,生活仿佛一直只是为了某一口气而活,可惜我大概真的没有喜欢他。
14年的说说我还在为霓霓伤神,就算知道情愫虚幻,什么都不真实,深陷其中时总是难以自持。彼时我高一,新的环境令人无所适从,每天上学都心中惴惴,“总有刁民想害朕”,我的成绩根本跟不上,一落千丈,想方设法地逃避现实。霓霓在我记忆中一遍遍加滤镜,加特效,美化地十分美好,我记得走在漆黑冗长的小巷里,手机在手心“叮”地亮起,令我雀跃不已,我们互相发着格韵不通的律诗,用千丝万缕的小暧昧彼此牵连。后来他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都不联系我,我说,以后不要对不喜欢的女孩子那么好啦。
15年的时候和卷毛君,火速地在一起又分手。于他而言,我是一个可爱的恋爱对象。于我而言,喜欢归喜欢,可喜欢这玩意儿太虚幻,又各种不合适,我找不到能够坚持下去的理由。就像我一直坚持的那般,“如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就当他已经走了。”于是我乱剑斩情丝,很是伤神了一阵,我也知道我伤了他。可我仅存的一丢丢愧疚感在他深夜电话骚扰、我高考前向我疯狂传递负能量、后来每次聊天捎带上秀恩爱之后,荡然无存。
17年,我大一,删了波斯猫的qq。我已经忘记了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大概是在分班之后。说起来是非常奇妙的事情,因为本来我和他不会有任何交集,他是某个理科班的班长,沉默寡言,我喜欢他笑起来时呆萌的样子。同熟悉的人说起他,他们都当我日常花痴,开开玩笑罢了。
而我不知自己心意,仿佛只是单纯地好奇,好奇另一个世界的人是什么样子,缠着熟识的人打探他的消息,熟人们不堪叨扰,把我拉进了他们的讨论组,加到了他的qq,玩他玩的游戏,收集他的表情包。后来,他给恋人写的日记本传到了我的手中,我看他可爱的娃娃体失神,得知他们初中就在一起了。再后来,我在群里谈笑风生,日常看他秀着恩爱,竟觉得这就很好了。就像欣赏一幅画儿,所观即所有,另有良人高阁束之,我乐得潇洒抽身事外,也不强求自缚。
这潭死水生生被他突然的分手搅起了波澜。我的关心真心实意,替他着急,替他伤心,却不知从那一刻产生恍惚——这个男孩子你喜欢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啊,现在表白的话,他不会拒绝的吧,可…可你真的喜欢他么?喜不喜欢都无所谓了,我知道这不合适这不可能,我应该做个聪明的姑娘。十一要去黄山,原计划是南京中转,可一来我去过了南京,二来我对他念念不忘,硬是拂了同伴的兴,坚持去合肥中转。我很想走一走他走的路,看看他的城市,依旧无关风月。他说他也要去黄山,总要去一趟黄山的吧,计划未定,他高中时一个同班的女生一句话把他叫去了长沙,那一刻我坐在教室里大脑放空了整节课,胃里一阵绞痛,仿佛影院里一个被剧透了结局的观众。后来他大概是石乐志,深夜碎碎念,说他见她一阵恍惚,总觉如果没有和当时的女友在一起的话,大概会追她,他叨念了许多她的好。我觉得没意思极了,有些无缘的事情,何必强求呢,中学时代我没有遇见他,是被安排好了更好的前程在等待我吧,我这又是在做什么呢?那晚哭得厉害,然后发誓说,今世为此人的眼泪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不再为他哭泣,也就真的过去了,怎么看都觉得他稀松平常。只是他们一行人在长沙游山玩水,发的各种动态说说,我一个也没能点开看,眼中心中都刺痛。
他们总说,某某是我一生都难忘的人,我的人生至爱,我笑叹,凡人呐。
年少的时候读《洛丽塔》,食髓知味,仿佛我喜欢的,一直都只是爱而不得的那种感觉。我曾深夜抱着手机傻笑,也曾清晨在湿冷的雾气中抱着被子从梦中哭醒,历尽悲欢,平静下来却仿佛自己从未真正喜欢过什么人。我总是太轻佻地喜欢上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那仿佛有某种诗意寄予其中——为赋新词,诗人总要伤春悲秋,要么贬官,要么不得志,要么家国破碎,爱而不得岂不是最容易的一种么,甚至都不需要客观造势,一个人就可以撑起大幕。当我走近他的时候,又清晰地感觉到,他不是我想要的,绝对不是,轻易地失了兴致。我偶尔写些酸溜溜的小诗,更多的胎死腹中,时常感觉才情深似海,豪气干云天,偶尔假装深情,骗得了自己的那种假装,可心中清楚,身侧无人配得上这份深情,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喜欢的人应当是个盖世英雄,他拨开人海来见我,或是我驱散云雾看清他,仿佛彼此已经矗立千年。若他看我看得明白而不逃离,我大概可以相信他很爱我了,因我的深沉、阴郁,我的热情、骄傲与乖张,甚至连沉默都独一无二,这天地间不可能有第二个完整的我了,若我看他看的清楚后依然兴味盎然,我也许是很喜欢他了,不为向现实屈服,也不为遣散寂寞,只为和他在一起走向天地洪荒,走向宇宙的尽头,去尝尝“那罐蜜里究竟有多少甜”,在短暂的生命里纵情狂欢。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