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冬天的记忆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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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有关冬天的记忆的散文

一场从西伯利亚来的冷空气,让气温骤降了10°C,把人们一下就从暖和的阳春三月推入了寒冷的深渊。走在上班的路上,刺骨的寒风直往人的衣领里钻,恨不得把厚厚的羽绒服都穿透,侵入人的五脏六腑。2016年的冬天终于在人们的期盼与不欢迎中隆重登场了。冬天,又一个冬天来了,那些记忆中的“冬天的故事”一下涌入了我的记忆。

一、储冬菜

传承了几千年的“秋收冬藏”,让家家户户在初冬的日子显得特别忙碌。“立冬起菜”,萝卜和白菜起回家了,还要把他们藏在菜窖里。记得我家的白菜窖在西墙根向阳的地方,是一个长方形地下室,说是地下室,其实没有砌墙,就是一个大土坑。它长约3米,宽约2米,上面覆盖一层厚厚的高粱秆,再盖许多土,保温效果特别好。里面先用砖头做支架,上面放一层高粱秆,放一层白菜,再放高粱秆,再放白菜……总共放七、八层呢!白菜放在菜窖里,每天要揭开窖口通风,晚上再盖好。萝卜窖是一个圆形的筒状入口,下面分别向东、南、西、北各个方向掏一个土窑,里面放白萝卜、胡萝卜和苋菜。挖菜窖是父亲的活,他一锹一锹地把土从窖里扔到上面,一会就汗流浃背了。只见他脱掉外衣,露出一件打了补丁的绒衣,一边擦汗一边继续挖着。又过了一会,也许他累了,就蹲下身子,掏出随身的旱烟和纸自制一根卷烟,然后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仿佛那一吸就会把所有的疲劳完全释放。有时,他也会对正在旁边和妹妹们玩土的我喊:“大妞,去给爹倒碗水来!”我于是就乐颠颠地跑回屋里,让奶奶或妈妈倒半碗水,小心翼翼送到菜窖边。看着父亲喝光我倒的水,心里总感觉自己比妹妹们用处大,美滋滋的。萝卜窖的挖法和白菜窖不同,由于下面地方小,土要用柳条筐一次一次地吊上来。两个窖估计要一周左右才能挖好。

菜窖挖好了,然后就是全家总动员——储菜。父亲在下面放菜,奶奶在窖口给父亲递,妈妈用大筐挑,我和二妹往筐里装。两个小妹妹还不会干活,但她们很懂事,这时是不会捣乱的。储存的这些菜就是我们全家一个冬天的维生素来源。

二、发酸菜

“小雪腌菜”,冬菜中的一等品下到菜窖后,剩余的次品就要做成各种腌菜了,有辣萝卜条、咸菜和酸菜。其中发酸菜的场面是最壮观、最有趣味的。找一个风和日暖的日子,大家庭里的几个妇女都聚在一起。发酸菜的原料一般都用苋菜,也可以用大白菜或圆白菜,听奶奶说,在困难的时候,他们也用过黑豆叶,但我没见过。那时,家里的分工一般是二大娘在大缸里洗菜,妈妈在笸箩里放个小菜案,负责剁苋菜樱,奶奶拿一个大瓷盆,用擦子把苋菜疙瘩擦成长丝,再让妈妈切成小片。他们三个配合默契,有条不紊,俨然是酸菜作坊里的工人一样。那天爹或二大爷要负责一直挑水,因为洗菜用的水相当多。快到中午我们放学的时分了,妈妈和二大娘便各自回家做饭,吃过午饭,发菜继续进行。经过大半天的辛勤劳作,苋菜疙瘩和绿樱变成了绿白相间的菜屑。

这时,二大娘已经把缸清洗干净,导入菜屑后,加水,同时用擀面杖不停地搅动,然后把水倒掉。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水没有了绿色,变清了,就表示菜已经洗干净了。这时,再把早已准备好的几个柳条筛子拿出来,清洗干净后,就可以把菜屑用笊篱捞进入去沥水。这时,冬天那用绳子也拴不住的夕阳,已经靠近西山了,今天的发酸菜工作也就结束了。

第二天,妈妈先把昨天洗菜的大缸再清洗一次,把它放在屋里,然后把沥了一夜水的菜屑装入大缸,一边装,一边还要用擀面杖戳实,直到离大缸的口一尺来高。这时,奶奶早已找好了几根长长的高粱杆,把他们截成大缸直径长短,一根挨一根的排好,上面压一块大大的石头。最后加水,放入花椒、八角和少量食盐。这时,整个发酸菜活动留结束了,这缸菜是第二年春天吃的,叫凉酸菜。如果菜屑太多,没装完,就把剩下的装入一个小陶罐,放在灶台上,和上面做法一样,只是最后加的是热水。这罐酸菜菜一周左右就可以吃了,就叫热酸菜。

奶奶发的酸菜在巷子里特别有名,又酸又脆。记得有一年,县里工作组派饭到我家(不是谁家都可以派到,选家里干净,妇女做饭利索的人家),那个戴眼镜的干部吃了我家的酸菜,第二回还点名要到我家吃饭呢!

三、打煤糕

如果说发酸菜是家庭作坊式的劳动,那打煤糕就是轰轰烈烈的大生产。也是在一个暖和的晴天,上午放学时,老师说一句,下午记得带工具,分组打煤糕!霎时间,教室里便一片欢呼!那时候,学生对成绩没那么看重,我们都以不上课为最大快乐。打煤糕从四年级开始,以班为单位,按人数多少分几个组,男生带铁锹,负责铲煤、铲土、和泥、铲泥;女生两人带一个柳条筐或一个水桶,负责运煤和土,还要抬水。劳动开始了,男生把煤和土分别铲到女生筐里,女生抬到操场的指定位置。煤和土按照2:1的比例和匀,土必须是黏土,棕红色的那种,黄色的、里面有沙土的是坚决不能用的,会使煤糕不能凝在一起。然后男生把和好的煤和土中间铲成凹形,女生把抬来的水倒进去,男生开始用铁锹从四周往中间盖煤和土,要一点一点地盖,一不小心,水就会从某个地方流出,流成一道黑色的河。那时,所有男生就要全力以赴抢着去铲土和煤,堵住缺口,不让它泛滥。待到煤、土、水全部和匀,一个男生就拿上铁锹自上而下,一下一下地劈那堆泥。每人二十或三十下视年级不同而定。够了数,换另一个男生继续劈,那时我是多么羡慕男生呀!感觉那个的动作帅极了,仿佛他们不是在劈泥而是在改造整个世界。如果哪个男生正好去了厕所,或干别的活去了,我就立即拿上他的铁锹,去劈几下,可又总是会被男生骂,丫头片子,就你那样劈,太阳落山也打不完煤糕。老师为了安全,也不让我们女生随便劈泥,那时,心里真恨自己没转世为男生,也恨老师自己是女生却不向着女生。

我们小组的泥终于和好了,这时,学校的一位男老师已经拿着煤糕模子在操场的指定地方等候了,一个男生用铁锹把和好的泥铲上,运到煤糕模子里,老师手中拿着一把小铲,三下五除就把煤糕抹出了光光的面,真像一块方形的蛋糕。于是,拿起模子,换一个地方,另一个男生立马又铲过来一锹泥,又一块煤糕就抹好了……直到太阳偏西,一大堆泥终于都变成了一块块排列整齐的煤糕,那横看成行,竖看成列的阵势,仿佛是一队士兵在等待检阅。这时,男生就可以美滋滋地收工回教室了,女生还要负责打扫场地,给男生去煤堆擦铁锹,看着他们趾高气扬的样子,真是恨不得诅咒他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转世为女生,让他们为我们擦铁锹。

打完煤糕后,隔十天或半个月,当一场东北风吹来了太平洋上的湿气时,天空遮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色大幕。这时,老师走进教室,命令一声:“搬煤糕了!”我们便雀跃着飞出教室,排成一行,仿佛一条长龙,从煤糕阵地直到教室。那灰色的煤糕开始在长龙间传递,一块、两块、三块……“咣”一声,小个子女同学大概体力不支了,一块煤糕掉在地下,摔成了几块,还差点砸到她的脚,她蹲下身子,“呜呜”地哭了。老师赶紧过来安慰,“砸到了哪?没有啊,没事,煤糕碎了正好填火呢!你歇会,老师替你。”说着,老师接过了另一个女同学递过来的煤糕,传递继续进行着。大约一个小时,我们班的煤糕胜利搬完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脸被自己抹成了花猫脸,那个的手上满是煤黑,但大家也不去洗,就在刚刚空出的操场跑着、跳着、追逐着。

那边初中的大哥哥们在用小车给低年级的小同学推煤糕,大姐姐们也在搬,他们干劲冲天,让冷风失去了威力,使整个冰冷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四、冷

一操场的列兵终于在全校五个班级同学们的努力下清零了。可一直等到第二天,还没见雪的踪影,第三天,西北风来了,吹散了满天的阴云,太阳出来了,可是冷得厉害,在院子里站一小会,凛冽的寒风吹在人的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吹进棉衣前襟的缝里,仿佛要穿透皮肤。整个人感觉就像要被冻僵似的。那时的孩子可怜,身上只一套棉衣棉裤,里面没有秋衣、秋裤,外面也没有罩服。这套棉衣裤从上身一直穿到过年,洗了接着穿,过年穿的干净一点也就是了,里面自然也就成了寄生虫的繁殖地。棉鞋是妈妈做的大头鞋,可坐在教室里依然挡不住寒气,经常是上半节课,出来跑步,脚发热了回教室继续上课。

我们的学校是天主教的经堂院,教室全是前高后低的大瓦房,黑板前生一个用砖头搭架麦秸和泥的“霸王火”,后面的同学根本就体会不到火的热气。我的右手至今还留着当年冻疮的疤痕,可那时,谁的脚上、手上能没有冻疮呢?听说用茄子苗、辣椒苗、麻雀粪、麻雀脑子洗手能治冻疮,家里就给早早的备好,可到了冬天,还是抵不住冻疮袭击。记得同班有个同学的手肿得像两个红红的馒头,小指根部全化了脓,直往外流黄水,爸爸带他去了很多次医院才治好。那时的冬天,冷就像恶魔一样缠绕着我们,真盼着这漫长冬天能快点过去,迎来一个暖和的春天!

五、吃炒面

如果说冬天还有那么一丝值得怀念,那就是吃炒面了。别提雪,我童年的记忆里,雪带给我们的不是快乐,而是更厉害的好冷。俗语说,下雪不冷化雪冷。一场雪过后,那呼呼的西北风直刺人骨髓。男生戴上了堵耳朵的棉帽子,家境好点的会买一顶“火车头”帽,如果前面再安一颗红五星,那就是同学们羡慕的对象了;女同学用方头巾把头裹紧,可还是冻得清鼻涕直流。雪后,扫雪是必须的,尽管很多同学的手上都有冻疮,可大家谁也没有请假,都在寒风中紧张地劳动着。因为大家明白,偷懒会更冷。放学回到家,看到父母、奶奶都在扫雪,自己又怎么好意思独自抱住火炉取暖呢?真的,在我的记忆中,父母没有陪我们堆过雪人,更不舍得让雪把棉鞋湿透。所以,对雪,我的心中只有敬畏,只有想不见却不能不见的痛。

那时的冬天除了冷,那就是想吃,什么都想吃,做完饭后在灰烬里糊几个红薯、土豆、哪怕是胡萝卜都是我们的美味,而炒面就是我们的最爱了。那时的炒面,不是现在把面条煮熟用鸡蛋或肉丝和豆芽炒熟,是用玉米、黄豆和红枣做原料制成的特色食品。有一天放学,刚进大门,就闻到炒香味,不用问,要做炒面了。进门一看,果然,妈妈在炒玉米,我顾不上烫手,先抓几个塞到口里。一锅接一锅,一共炒十斤玉米,二斤黄豆。然后掺入一些红枣,少许糖精,送到磨坊,最多第二天,就可以吃到入口生香的炒面了。

炒面的吃法三种,最简单的就是抓起来直接送到嘴里,红枣的甜味和黄豆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味蕾。不过,干吃最大的坏处是容易呛着,所以拌着吃才是最惬意的吃法。把炒面放在碗里,导入少量水搅拌,一会一碗香喷喷的炒面就拌好了。拌好的炒面,色泽红润,无论吃多快都不会呛。炒面也可以用温水稀释后煮粥,里面如果放点芝麻,那就更加口舌生香了。

眼下冬天虽然来了,但超市琳琅满目的新鲜蔬菜和各种各样的食品,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暖烘烘的,让人觉得过往的寒冷和饥饿仿佛恍如隔世。不经历苦难就不会懂得珍惜,让我们在回忆的同时更加珍惜今天的“暖冬”吧!

第二篇:冬天的记忆的散文

窗外冷风狂嚎,枯枝在风中瑟瑟抖动,不情愿地扭动着身躯,大地一片萧条,戈壁滩上的冬天寒冷而单调,雪是四处飘荡的游子,它不会轻易光顾大漠深处的小城。只是人到中年,经历世事沉浮,面对生活的无奈,总喜欢回忆往事,喜欢在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中找寻往昔的天真烂漫,就像一位落魄的书生,总想在书卷的墨香中觅回些许安慰。这个时候,最好的感觉莫过于宅在家里,抱一本书消磨日子。可那游荡的心早已飞回梦中的故乡,梳理着记忆的脉络。

小时候,母亲每日忙着上工挣工分,好让我们每天能填饱肚子,而父亲的供销社总有忙不完的工作。小小的我只有书本和无尽的悠闲陪伴。最不愿想起冬日的早晨,没有路灯,没有伙伴的陪伴,一个人孤零零地端着哥哥用墨水瓶制作的煤油灯,深一脚浅一脚的去上学。有时起得晚了,就会不小心踩到伙伴们使坏扔的大撂僵石上,摔个大跟头不说,煤油灯里的油就和我拜拜了。到学校只能在伙伴们的讥笑声中捱过早读的时光。碰上生炉子,就只有哭的份儿了。别人生炉子,会拿着父亲或者哥哥帮忙劈好的柴火,再在柴火上倒点儿煤油,火柴一划,嗤的一声,红红的火苗在青砖垒成的炉子里串得老高,这时候,只需往燃烧的柴火上添加掺和着黄土做成的煤砖,不一会儿,暖暖的气息就会温暖四处漏风的小教室。而我就不会那么幸运了,哥哥远在县城念书,没有人帮我劈柴,只能和妹妹在周日去沟里捡拾一些别人看不上眼的柴火,如果运气好,就捡一些干的树枝,反之,就只能拽一些湿的树枝充数。每当遇上生炉子,心里都会七上八下,生怕柴火和我作对(还有该死的煤油灯),心里一直默念着:但愿今天生火一帆风顺,如果时间过了,而炉子还没有生着,就会遭伙伴们的白眼,有时候虽然有老师帮着生火,但心里的那种被别人讥笑的滋味会久久萦绕在心头。

最难忘的是冬天和兄妹到深沟里去挑水,哥哥的腿长,走得快,而我和妹妹只能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妹妹调皮,经常是肩上扛着扁担就出发了,而我只能提溜着笨重的铁皮桶一路随行。返回时,遇上不好走的路段,稍不小心,就会发生水撒桶子滚到沟底的悲剧,这个时候,只能等哥哥第二回来时帮我们到沟底捡回水桶,重新盛上水再往家里抬了。由于水的珍贵,我们从来不舍得浪费一点一滴的水,刷锅水喂猪,洗衣服的水用来和泥,修补院墙准备过新年。

寒假里遇上下雪的日子,母亲会将火炕烧得滚烫,然后煮满一碗浆糊,坐在炕上给我们粘过年的新鞋底子,鞋底鞋帮在母亲的粘粘贴贴中一步步成型。而剪刀下剩余的纸片便成了我与弟妹最好的玩伴,找来一根细细的高粱秸秆,折成数段,变成风车的骨干,笨拙的小手剪成的桃儿、果儿便是风车的轮子,用浆糊将风轮儿粘在短一些的秸秆两端,成正反方向,再将风轮儿用细细的竹签插进长一些的秸秆一头,一架简单的风车儿便在我们的手中诞生,这个时候是弟妹最开心的时候,我们可以欢呼着跑出门在飘着雪花的小路上奔跑跳跃,让风车儿在风中呼呼的转起来,响起来……

一场大雪过后,天地一片白茫茫,这个时候便可在院子里扫出一块空地,撒上糜子谷子或者高粱米,偷偷的剪一段母亲捻好准备纳鞋底的麻绳儿绑在一根短棍上,找出筛子一边支起来,悄悄地躲在门后等麻雀来觅食,一阵轻风吹过,树上的落雪纷纷扬扬的飘洒着,饿了几天的麻雀们忍不住美食的诱惑,终于三三两两的飞过来跳进我们布好的迷魂阵,等到麻雀越来越多,哥哥猛的一拉绳子,“啪”筛子下扣,麻雀乖乖做了俘虏。抓住的麻雀瞪着忧伤的双眼,不叫也不跳,哥哥会找出往年的小鸟笼子,将它们圈进去养一段时间,看麻雀一个个怒气冲冲在笼里翻飞扑打,故乡的伙伴有一习俗,那就是再馋也不会吃麻雀,只是将它们养在笼子里玩一段时间就放生,据说来年这些小生灵会飞回来捕捉庄稼地里的虫子。其实它们也真是这样,尽量的找虫子吃,我想这可能就是地球生物链生生不息的缘故吧。

其实哥哥最拿手的还是套鸽子,主要是他跟九叔十一叔很要好,而九叔十一叔的套鸽子手艺是村子里最有名的,每当这时候,母亲就是气翻了眼也没招,纳鞋底的麻绳儿会让哥哥一股脑儿的弄走,母亲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在油灯下再捻新的麻绳儿。哥哥得意洋洋的和小叔们在场里扫出一片片空地,用麻绳儿做成伞状的鸽子网,每个伞头上都有一个挽成活扣的小套,只要鸽子踩进套儿,就休想再逃走,只能越拽越牢实。用大铁钉子将网子钉结实埋伏在一片片的空地上,上面做好伪装,只等鸽子自投罗网。

最好的结果是一天套到八九只,当然是一网只能套一个,落网多了就会有连网一起带上飞走的可能。老人们有句俚语:天上的鸽子,地上的骡子。言下之意就是鸽子肉是难得的美味,的确如此,套到的鸽子不能养着,必须当场就杀掉,不然会不吃不喝越来越瘦,肉也就不香了。收拾干净的鸽子肉会在阴凉处吊起来天然冷冻,待到过年,一家人就可以享用那天赐的美味佳肴了。

冬天的记忆,就像深厚的黄土层,斑斑驳驳,印着我人生的脚印,虽然歪歪扭扭,却也深深浅浅各不相同,有喜也有悲,和着先祖的足迹一起成为这片土地上的枝叶末梢,写进我人生的篇章。

第三篇:记忆的冬天散文

小的时候在北方,每到冬天,经常遇到下雪的天气,漫天飞舞的雪花,整个城市一瞬间被纯洁的白色覆盖,脚踩在地上,发出咯吱的声音,一步步,留下了厚厚的脚印,又或者,和小伙伴们堆雪人,打雪仗,享受着无限惬意和快乐这是我童年在冬天里美好记忆的缩影,也是心中对家乡和冬天的无尽想念。

当然,在立冬那天,奶奶也会为我和表妹包好大大的饺子,热腾腾的充满着诱人香气,每当这时,奶奶会微笑着招呼我们坐下来,在饭桌不远处,爷爷会把蜂窝煤炉子烧得暖暖的,在上面还烤着甜甜地红薯,爷爷递给我,笑呵呵地说:宁宁你看,这个白薯多甜,快吃吧,小心烫!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祖孙两代围着火炉,吃着香喷喷的饺子,感受着无比温暖和幸福。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匆匆走过,许多事都在改变,公主也在时光中慢慢长大,看到她,仿佛就是自己儿时的缩影。那些关于家乡的岁月,那些童年时光,那些记忆中的冬天,是我心中不改初衷的永远。

第四篇:冬天的记忆现代散文

前天下了一场雪,今天是农历十二月十五日,西北风七至八级,气温一下骤降至零下十二度左右。大概有二十几年来没有这么冷的天气了,我的记忆随着这刺骨的寒风回到那从前的冬天。

我不知道自己出生时是什么情景,父亲曾告诉我说,农历的十月二十二日那个冬天的深夜里,我出生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大雪,虽然是那么的寒冷,但全家却感到些许温暖和欢乐。

在我上幼儿园时那个冬天,一日,雪后天晴了,只见那操场上白茫茫一片,又白又厚。记得我的启蒙老师姓戴,在我的印象里她捧起一小捧雪向前撒出去,那雪花随风飘洒,纷纷扬扬,在阳光下像肥皂泡一般。戴老师告诉我们小朋友说:你们仔细观察,这雪花是六个瓣,与那梨花一般。可任凭我怎样把眼睛瞪大,就是没有看出有六个辩的雪花。虽然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在这严寒的冬天里,我不知怎么却想起那时的情景。在这极寒的天气,戴老师你要多保重啊!

曾记得,当时那个五架梁的房屋,在冬天下雪后,屋上面的积雪在阳光下溶化成水,水从屋檐淌下时便凝结成冰,周而复始,渐渐地便形成了一排排冰柱。我们几个小伙伴就把它搿下来,当作各种“兵器”,用来玩打仗的游戏,虽然手冻得通红,却忘记了寒冷。上学时,我们从那厚厚的冰面上走过去;放学时,用那瓦片从河的冰面上从河的这头削到河的那边。现在想想,感到那时特别好玩、非常开心。

至于打雪仗,堆雪人,扫一块地,撤上一把稻谷,用竹匾捉麻雀的事就更有意思……还有,下课后我们并排靠在墙边,肩靠着肩“挤油”,特别兴奋,一点也感不到冷是什么滋味。

放寒假了,祖母给我弄个脚炉,记得是黄铜的,圆形的。炉底下辅了一半稻谷壳,上面是灶堂里的火灰,脚炉盖子也是铜的,上面是均匀的小圆眼,把冷冰冰的手放到上面烘,一边做作业,一边烘烘手,真好。祖母有时还给我一把干蚕豆,放到脚炉里面炸,现在再也没有那种乐趣,吃不到那个香脆脆的味了。

有一年,祖父用手工给我做了一件对襟的棉袄,穿在身上暖和了好几个冬天。至今想起,总感到祖父的爱是那么的深厚。在那冰冷的被窝里,晚上,祖父总是将那铜水壶灌上开水,然后用布包裹着放在我的脚边。虽然床下辅的是稻草,但却感觉温暖舒适,虽然不像现在有空调,有电热毯,可那也是实实在在的暖。

快过年时,乡亲们还到村上一户人家去磨豆腐,现在想起,那更有意思;我也会到那豆腐房,里面热气腾腾,根本感觉不到是冬天。我站在那大浆锅边,等大人们将豆浆打出后,锅边上一会儿起了许多锅巴;我吃着那黄黄脆脆、带有豆腐香的锅巴,比起现在小朋友吃的饼还要香。轮到我家时,祖父总要将烧开的豆浆水打上一大杯,再放点糖精,那豆浆水真是甜美,喝到肚里热乎乎的,至今想起回味无穷,可再也找不到那时的味道了。

还记得,过年前,母亲都要给全家每人做一双棉鞋,底是母亲晚上在灯下一针针扎起的,里面辅上一层绒布,鞋帮用最好的棉花绪在里面,穿上不大不小正合脚,真是舒适。过年时,母亲还给我织一顶线帽,这些给我留下了许多温暖的记忆。

记得父亲冬天去挑河工,总是戴着那雷锋式的棉帽,帽帮子向下一拉,把耳朵与脖子都护住,这样外面的冷风吹不进,里面的热量又散不掉。手上套的是大棉手套,不戴的时候用根细绳子挎在脖子上,虽然是一双普通的棉手套,一顶普通的棉帽,但却能遮挡住那严冬腊月的寒冷侵袭。

过年前半个月,村上的几个人会把村子前后的河塘水抽干捉鱼。看着大人们不怕泥塘冰冷,赤着脚踩在粘乎乎的的泥里,弓身用双手在泥里摸出好多河蚌,运气好还能碰到甲鱼和螃蟹,在泥塘中捉到一条又一条活蹦乱跳的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鱼儿,那是最热闹最欢乐的事,也是一种收获的喜悦。

记不清是小学、还是初中,我在那个冬天里还读到了一些关于冬天的美文,记得有一句是这么写的:“我欣赏过春的美丽,拜访过夏的炎热,感受过秋的凉爽,但我最崇拜、最敬佩的是冬的圣洁。”是的,又是一个冬至,一次新的季节轮回,又是一个美丽而清新的校园冬日。冬,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与希望。

那年,我开始上高中了,我清楚地记得在那寒冷的冬日,早晨,我总是第一个起床,先是到那操场上,把那单扛上的霜水抹去,然后做引起向上,接着是举重、跑步,洗脸也是用那冰冷的水。现在想想,那时怎么就没感觉到什么是寒冷。

放寒假了,那年遇到下大雪,我们几位同学回家心急,一时心血来潮,不天亮就相约走着回家,一路上,说着一些笑话,谈论着一些开心的事情,到也不感觉寒冷;天亮时来到一个小街镇上,我们每人买了两个包子当早餐;到家时,鞋子全湿了,汗流浃背。看着远处的小村庄,被雪盖得严严实实,小河结了一层薄冰,那路两旁的树披上银装;在雪的映照下,天也变成了白色,雪的纯洁无瑕,给这世界增添了几分迷茫而神奇的色彩。

毕业了,工作后的第一个冬日的一天,云子写信告诉我,她那里也下了很大的一场雪,已经穿上了棉衣。后来,虽因种种缘故我们分手了,但我至今还记得在那冬天的一个傍晚,我们手挽手去看电影,星期日一起去文化馆看书的情景。在这漫漫长夜里,不知你是否同我一般切盼着春的来临。

从工作到现在,一晃近三十年过去了。自从拿到第一份工资后,每年的春节前,我都会给祖母、父母买一身新衣过年;但想起那去世的祖父与小妹,在这极寒的天气里,更加深了我的怀念和悲哀。

祖母,你已九十多岁了,孙子不在你身旁,晚上你就把那铜水壶灌上热水放在脚边;父母你们也要多注意保暖,母亲你那脚上的皮炎,听说用雪水与蛇壳浸泡能治愈,在前天下雪时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你试试。愿家人在这寒冷的冬日多保重。

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在这漫长的冬夜,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第五篇:童年冬天的记忆散文

清晨起来,推开窗户,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只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漫天的雪花儿就像白蝴蝶似翩翩起舞着,纯洁无暇,晶莹剔透,纷纷扬扬,飘飘洒洒。这时,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探头看到楼下一群孩子正在堆着雪人、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这个熟悉而亲切的场景,让我的思绪不由地随着飘舞的雪花儿回到了久违的家乡,回到了那个童年的冬天。那些美丽的记忆,就像老电影胶片似的,一帧帧地在我的心幕上回放着、回放着……

我的老家处于中原地区,冬天似乎要来得特别早,凛冽的寒风带着刺耳的声音呼啸着,无遮无挡,一扫而过,寒气刺骨。大人们大都绻缩在屋里,开始进入了漫长的冬休之旅,或坐在热炕头上,或围在火炉旁,拉着家常,聊着闲话,打发着无聊的时间,而对于小孩子的我来说,冬天就是童话般的梦幻世界,它以神秘的银色、特别的食物、有趣的游戏诱惑着我,充满了无尽的乐趣,给我艰苦单调的童年生活涂抹了一层浓浓的暖色。

那个时候,我最喜欢去村头的林子里捡拾柴火,那些梧桐树枝、杨树枝,干枯了风一吹就会从树上掉落下来,我弯着腰把它们一根根捡起来堆积在一起,然后用绳子捆扎好背回家去,供母亲做饭烧火或取暖用。天特别冷的时候,父亲就会拿出个小火盆,里面放上干树枝,用火柴点燃,干树枝便“吱吱吱”地燃烧起来,我们几个姐妹就围着火炉津津有味地听着母亲给我们讲她在北大荒的故事。母亲不紧不慢地说,那时候北大荒的冬天特别寒冷,到处冰天雪地的,那些北大荒的开拓者们缺少食物,就到河边去捡拾鱼吃,成盆成盆的鱼,吃都吃不完。聆听着母亲讲的故事,我们兴奋的小脸儿在火苗的映衬下红扑扑的,嘴角不觉就流下了口水,仿佛自己真的吃到了鱼似的,妹妹忍不住用小手一抹嘴唇,调皮地说上一句:“啊,要是咱家现在还在北大荒那该多好啊,那我也可以天天去捡鱼吃了呀!”她幼稚的话语惹得一家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冬季没有大棚,吃不上新鲜的时令蔬菜,我的父母几天忙不停地把地里的白菜啊、萝卜啊、红薯啊统统收进院子里,秋收冬藏。那时候,我最喜欢挎着小篮子跟随母亲一道到菜地里去砍白菜了。母亲把地里的白菜一棵一棵地拔出来,用菜刀把根部给砍平了,用手将枯黄的外皮剥掉,用篓子拐回家,一棵棵整齐地码好,然后在院子一处角落里挖上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坑,用厚厚的土把它们全埋进去,想吃就随时挖出几棵来,新鲜如初。为了避免吃得单调,母亲总会变着花样用白菜做出各种美味来,有时用来做饺子馅,有时炒着吃,有时炖着吃,硬生生的白菜就变成了一道道餐桌上的美味,父亲则喜欢把白菜心切成条凉拌了做下酒菜。每年腊八前后,母亲就从土里扒出几棵白菜用水清洗干净,撕成一片片的,然后和大蒜、洋姜拌一起,再放些盐和醋一起放到一个口小肚大的坛子里,用小铲子绞拌均匀给腌制起来,然后把坛子放到院子阴暗角落里,经过一天天的冷冻,坛子里的咸菜很快就入了味,大蒜也奇迹般地变绿了,上面结了一层冰渣,吃上一口透心凉。

那时候也没啥好吃的,红薯是每家每户过冬最主要的食粮,一直要吃到来年春天,几乎顿顿都离不开它。心灵手巧的母亲绞尽脑汁用它做出各种美味,让我们吃得可口,蒸红薯、煮红薯、红薯饼、红薯丸子……就连烧火的时候也不忘在锅底下放几块细长的红薯,柴火熊熊地燃烧着,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红薯给烤熟了,用手一捏软软的,香味扑鼻。围着小火炉,吃着香甜的红薯,嘴里甜甜的,心里暖暖的。

红薯虽然很好吃,但很容易冻伤坏掉,就需要储存保护好,需要挖一个几米深的大窖,里面的空间很大,能装上几亩地的红薯呢。

最有趣的要数捞红薯了,母亲等着用红薯做饭,就让我们下到窖里去捞红薯,外面虽很冷,但红薯窖里面却是热气腾腾的。我总是自告奋勇地说:“妈,让我下去捞吧。”母亲总是高兴地说:“好好,窖口很小,你下正合适。”接受了母亲的“圣旨”,我高兴得手舞足蹈,迫不及待地甩掉了小棉袄,母亲笑着说:“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等让里面的气散散再下窖里。”等到窖里的气散发得差不多了,我就沿着窄窄的台阶小心翼翼地下到窖里,母亲用一根绳子吊着一个篮子再慢慢放到里面,我就一个个红薯往篮子里面拾。看着一窖哈着热气的红薯,个个都光滑可爱,眼花缭乱,不知道该挑哪个好,我就挑来挑去,专门选最大的、最漂亮的红薯往篮子里放,等装得差不多满了,我就向窖口大喊一声:“妈,装好啦!”母亲就用绳子把篮子从窖里拉了出来,随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了出来,母亲笑脸相迎,拉着我的小手,连声夸奖:“巧儿,真能干!”听到母亲的赞美,我就像吃了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那个时候,我最盼望的事就是下一场大雪了,因为下了大雪就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雪地里疯玩了。刚入冬至,大雪就来了,常常是一场接一场没头没脑地下着,天地一片银白色,就好像童话世界中的水晶宫一样。当早晨醒来的时候,隔着窗户看到院子里一片雪白,我一个高跳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匆匆忙忙穿起衣服,不顾寒冷拿起小铲子就跑出了家门,喊叫几个要好的小伙伴跑到了村头那片开阔的场地上,就像一群小家雀似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商议着如何玩耍最尽兴,最终达成了共识——堆雪人。说干就干,大家一起动手,用铲子铲,用棍子推,用双手滚,不一会的功夫,就堆起了雪姑娘的雏形。因为我在班上画画最好,大家就一致推举我来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我就很自信地用一根细细的树枝给它刻上了眼、嘴和鼻子,然后把自己的小红帽给她戴上,一个小伙伴把自己的红围巾给她围上,不知是谁用红钢笔水给她点了一个红红的唇,一个憨态可掬、美丽可人的白雪公主就神气活现地站在雪地里,小伙伴们一蹦一跳地前后左右欣赏着,红扑扑的脸上都洋溢着无比自豪的神情,不约而同地牵起了小手儿,围着白雪公主纵情地跳啊、喊啊,跳得全身出汗了,喊得嗓子都哑了,觉得玩得还不过瘾,就围着白雪公主打起了雪仗,追逐着、躲闪着、欢笑着……

玩得意犹未尽时,母亲来喊我回家吃早饭,我跟在母亲屁股后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看着白雪公主,频频向她挥手告别。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父亲正拿着铁铲在仔细地铲着院子和门前的厚雪,把它们堆成一小堆小堆的,像一个个白白的馒头。收拾完毕后,父亲从院子里推出了架子车把雪铲进了车斗里,我很是好奇,就问:“爸,要把这雪拉到哪里?”父亲说:“拉到咱家的麦地里。”我请求父亲也跟着去,父亲笑着答应了,我就屁颠屁颠跟着父亲的架子车,一边循着车辙印走着,一边哼唱着儿歌,欢快得像一只小鸟。很快就到了麦地里,父亲放下架子车用铁锨把雪块一层层地铺盖在嫩绿的麦苗上,小小的我心里就有许多疑问,不无担心地问父亲:“这么厚的雪,把麦子冻死怎么办?”父亲笑了笑说:“傻丫头,老话说得好‘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麦苗是不怕冻的,这雪越大,就会冻死地里的害虫,厚厚的雪就像一床棉被,不仅能为麦苗御寒过冬,还能为它后期生长储存充足的水分,来年春天雪就融化了,这麦苗就可以很好地生长啦!”“啊,原来雪有这么多的好处啊!”听了父亲的解释,我顿时豁然开朗。

天一天天变冷了,许多小鸟儿都飞到南方去过冬了,只有以食草籽为生的成群的小麻雀依然坚守着,它们个个缩着脖子,有时一排排站立在雪白的枝头,像一朵朵舞动的小花朵儿,煞是可爱逗人;有时趁人不注意,就偷偷地从树上飞下来,抢吃摆在窗台上盆中的鸡食,我不忍心看它们偷吃,就拿起扫帚驱赶它们,母亲笑道:“别赶它们了,看它门那忍饥挨饿的样子,就让它们吃点吧。”

天真的我觉得这些小麻雀儿很好玩,要是能捉到一只把玩该多好呀,就时常和它玩起游戏来。趁母亲不注意,偷偷地把她做针线活用的箩筐拿出来,在院子的雪地里支起来,在下面撒下一小把谷粒,然后拴上一根细细的绳子扯到屋子里,关上木门隔着门缝目不转睛观察着,在麻雀飞到地上吃谷粒时,用力一拉绳子,就把它盖在了箩筐下面。我急忙跑过去掀开箩筐,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能感受到它的身子温热温热的,放到耳旁能听到它小小的心跳声。看它那么的小巧,却那么的勇敢,不畏寒冷,不怕冰雪,代代相传,生生不息。我对它就产生了怜悯之心,细细观察一番后就把它给放掉了,我知道它的家是大自然。每一种生命都值得敬重,哪怕它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鸟儿。

……

“大雪天真有趣,堆雪人做游戏,圆脑袋大肚皮,白胖的脸笑嘻嘻……”一阵阵欢快悦耳的儿歌声从楼下传来,将我的思绪从童年的回忆中拉了回来。看着漫天飞舞、飘如仙女的雪花儿,看着天真浪漫、尽情玩耍的孩子们,恍惚间,我好像变成了一朵快乐的雪花儿,向着他们轻飘飘地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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