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无忧的杂文随笔
我一直认为,当你在想故事时,那个故事中的世界便真的存在了。那故事的主人公有血有肉,活生生的站在那里,等着你这个编故事的人为他谱写一生。王侯将相还是地痞流氓皆在你一念之间。
我是个极爱想的人,尤其脑子静不下来,想了许多的“大戏”,可想了这许多年,也没想出个什么东西 来,而我那许多故事的主人公也最最可悲,往往存在于那一两个片段,有幸者,用了一两个字记录,当做灵感,闲来无事时翻出来,再给他琢磨两句,是悲是喜,就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是有幸者,不幸者,得了一名,困于那方寸之地,再不被念起,而那编故事的人,真真切切,是连那随性所想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我以数日梦到那姑娘,素色衣裙,发间是一只白玉钗,那姑娘静静坐在树下,看着远处山上开满了大朵大朵的白色无名花。我素来胆小,见着那姑娘却也不害怕,我站在姑娘背后,看不见她的模样,却觉得莫名熟悉,一连五天,我都做着同样的梦。
在第六天时,那姑娘站在悬崖处,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那姑娘见我许久没有反应,才幽幽开口,“你不曾见过我的模样,一时认不出也是自然,可你盯了这般许久,可有熟悉感?”
我可以确定我没有见过她,我所识得的人中,没有一个同这姑娘般美丽。那姑娘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失望“此处乃是无忧山,你前些日子见得那些无名花儿也换无忧,你,可有印象?”
我讶异至极,瞬间想起许久许久前的故事来。
她原是这无忧国的五公主殿下,自幼体弱多病,三岁那年被送去无忧山,十五岁及笄之际才回到宫中。在无忧山上那几年,是她最开心的时候,门中师兄师姐都让着她,师傅师娘皆宠她。她爱在这崖处待着,望着远处,等着下山的师兄回来。师兄回山时总是给她带爱吃的糖葫芦,她手里拿着爱吃的糖葫芦,眼前站着爱慕许久的人,觉得这世间美好都在这一刻了。
后来,她将要及笄之际,父皇下旨接她回宫,师兄护送。她原本想,及笄后便像父皇请旨,嫁与师兄,此生幸福,就在眼前。
可越是看的见的幸福越难得到,后来,出现一个人,灭了她的国,火烧了无忧山,那般美丽的无忧花在大火中开的如血般的红。她没了父皇母后,没了师傅师娘,她的师兄死在她的怀里。那个胆小的小宫娥紧紧把她护在身后,弱小的身子因为害怕不住的战栗,她说“奴婢要保护公主,公主快走”。
再后来,所有的人都死了,她还站在那个崖上,满目疮痍,残忍的恶魔站在不远处朝她伸手,她微笑说“我的国亡了,你好好的站在这里看你的江山吧”说罢,一跃而下。
眼前女子为无忧五殿下雪梦羽,她死在了她曾经最开心的地方。
我是写故事之人,我这梦中女子是被我遗忘的故事的主人公。她站在我的面前,泪如雨下,她说“阿酩,你不让我生,也不让我死,你再记不起你当初所想。让我躲在这唯一的净土,我已等了许久,还不见我的师兄归来,我夜夜入梦,不过是想让你想起来,实现你当初的承诺,把师兄送回我身边 ”。
这是我曾经记录下来的故事,当时满脑子想着苦尽甘来,想让我的人儿历经磨难,而后相守一生,可我在这样的悲剧过后,匆忙结尾,而后忘得一干二净,我故事的人儿还在故事里等着我给她一个美好的结局,我却再也找不到她的师兄,又如何送回她的身边。
这是初中无事时写的一篇俗气的不得了的小说,剧情也是狗血加烂大街。最近有点闲,回忆一下我的许多个女主角。总是想写点什么又不知道写些什么,就从她们开始吧!
第二篇:岁月无悔亦无忧杂文随笔
嗨!还好吗?
相信一切安好!因为你从小就是个懂得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不让别人替你担心的人。家人和朋友、领导和同事,从来只见到你安静恬淡、事事妥帖的样子。
从离家北上读书的那一天起,从离开温暖湿润的南方小镇、踏入干燥冷冽的北方都市那一天起,你就不再是那个万事依靠亲人的小女孩了。
一个又一个十年过去,你早已经被北方的风和北方的水变成了地道的北方女子。只是心底最深处,依然温柔而湿润。
十年前,终于离开了抛洒汗水泪水二十余年的工作单位,因为你越来越孱弱的身躯再也无法承受那夜以继日的繁重工作。
终于还是离开了,终于还是放下了。离开了奋斗二十余年的熟悉楼宇,放下了从少年时代就铸就的白衣天使梦。
你暗暗劝慰自己: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开始!的确,经过长长的休养生息,经过短暂的迷茫和无所事事,竟在无意之中打开了新的大门,踏入了新的殿堂。
或许,每个人在少年时代,都曾有过瑰丽华美的文学梦,都有着打心底佩服崇拜的大作家,都有永远不会忘记的主人公,都有随时就能溢出于口的动人文字。
只是,又会有多少人能够真正为了一圆心底的文学之梦而踏上这条艰辛又充满魔力的道路,并且一直走下去,一直不回头呢?
十年过去,你终于可以轻松地说一句:你做到了!你走了下来!你无悔亦无忧!
多少个早起的晨光中,你已经开始了听微课、记笔记;多少个月落静夜里,你还在埋头敲击着键盘;多少次亲朋聚会时,你一时灵光闪现,立刻放下筷子,拿起纸笔记录着只言片语;多少次旅游行走中,你却拧着眉头,推敲着文字和句子,对身边美景视若不见......书一本一本的读下去,摘抄笔记一本一本的记下去,文章一篇一篇的写下去。
身边的朋友逐渐少了,网络的知交却逐渐多了,大多数素未谋面,却可以直抒胸臆、互相切磋指点。
“每个人都需要一场一个人的朝圣”,走过最初的困惑和孤独后,你才会发现原来道路的两旁一路繁花,一片盛景。
时光的脚步走过春夏秋冬,不管最后是收获丰厚,亦或是历经坎坷,都会成为岁月的回忆,不复重来。
而你,只需要不忘初心地走下去,坚定地走下去,那些不想前进的人,总会为自己的裹足不前找到各种理由,顾影自怜的原地不动,认命的不再往前走。
多么悲哀,也许再往前走一走,也许再翻过面前的这堵墙,也许再转过眼前的这个弯道,你就会海阔天空,自由翱翔!
十年前的你选择了这条道路,十年来你从未轻言放弃。那么,十年后的今天,你终于可以回望来路,浅浅一笑:原来自己是这么优秀,原来坚持梦想是这么幸福!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打败一个永不言弃的人。那段黎明前的黑暗,你勇敢地捱过去,就会欣喜地发现:天也就亮了。
中国人都喜欢把人的一生从生到死概括为一句话:十岁不愁、二十不悔、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古稀、八十耄耋、九十老童。
如今已过知天命之年的你,是否真的因不惑之年的选择而获得了真正的快乐呢?从你的文字里,我已经找到了最满意的答案。
只愿你在今后的悠长岁月中,仍能够笔耕不辍、一路书香。
如此下去,才会在生命的尽头,感谢当初那个作出选择的你,敬佩那个后来坚持不懈的你。这样的人生,才是无悔亦无忧的完美一生。
第三篇:守你一世 为风无忧杂文随笔
“嗤,我可是与松树一起松鹤延年呢。”
若不是李适韵抓着自己不放,早与一鹤群西去,泄去几分烦躁,轻挑眉装腔作势道。
这厮却一脸惬意怀拥拂尘,抬眸眺望云雾缭绕的山峦,懒云散漫栖身在青松上。李适韵抬手捻片碎云衬得人眉目如清泉似画。
“为风,想往人间吗?”
“不去。”
“世间有佳酿比天,美人绝代,富丽堂皇。”
“你可拉倒吧。”为风掸去白袍上的浮灰,瞥眼身边这个道貌岸然的道人讽刺拖长尾音,手不安分攀上他的肩头“都言人间极乐,你个死榆木不会是动心了吧?”
李适韵抿唇轻笑摆脱他的手,踱步向面前山崖视去。风吹散他双鬓侧的发丝,乌发三千随意用一根玉簪挽在后侧。
“你可还记得我四岁识你?”
“咋可能忘了,当年我并化成人形,你还抓着我的羽毛。大吵大闹说我是‘大鸭子’。”
“嗯,我十七岁那年你去偷看隔院女修沐浴……”
“去去去!我是被你那几个兄弟给骗过去的,我为风从不干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你再瞎说,我可就撕岔你这张嘴。”
“好。”
为风伸手弹了下李适韵的脑门。李适韵怎会料到他有这种反应,按在额头那块玩笑的游戏竟微微发愣。虽这失礼在片刻便被掩去,但为风还是看出不妥。
他李适韵到底说也只是一介漠土。像他这样的满天星斗的荒尘,为风曾拢起数把,攥在手心箍不住、袍袖之间锁不得,任凭在掌心挥散消失殆尽。
为风含笑脱下身上的长袍把李适韵拢在怀中,李适韵这种仙风道骨的人一时间便有了几丝尴尬。像被抱在襁褓中的稚童眸中滑过清澈和惶恐,被为风一一珍藏起来。
袍下那人像是想起什么探头望入那潭星辰双眸,哑声道
“为风,我也会有一日衰亡吗?”
“不会的,仙鹤可是长寿之说呢。”
“你发誓不会的。”
“傻瓜,我发誓…
守你一世 为风无忧…”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