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凌晨三点的批评美文摘抄
1954年,印度总理尼赫鲁访华。一天晚上,周恩来总理在怀仁堂宴请尼赫鲁,突然断电了,大厅里的灯全灭了,好在没一会儿灯又亮了。周恩来处变不惊,像没事一样,继续跟尼赫鲁碰杯。
第二天凌晨三点时,周恩来一边批阅文件一边对秘书说:“你给怀仁堂的几个负责人打个电话,让他们马上过来。”
过了一会儿,几个负责人打着哈欠进来。周恩来放下文件,看着他们一个个睡眼惺忪的样子,问:“昨晚停电是怎么回事?谁的责任?”
大家一听,赶紧把昨晚停电的前因后果详细汇报一遍,并表示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周恩来笑笑,说:“认识到了错误,是好事,知道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才问你们吗?”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周恩来说:“出了这样的事故,你们一定也很自责,如果我当时就找你们,你们一定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教训也不会很深刻。但我凌晨三点把你们从热被窝里叫出来,不用我多教育,你们也一定会记得更久一些。”
第二篇:凌晨三点诗歌
凌晨三点
时钟的脚步和他的心跳为伍
他父亲躺在床上
偶尔呻吟 表情痛苦
脸上的沟壑载满风霜
脸色是 土地的深黄
嘴唇的干裂源于
二十年前爱妻的病亡
二十三年长成的儿子
一遍遍听着肇事者的狡辩
一遍遍看着亲友的泪眼和
巨额的账单层叠
形容憔悴 声嘶力竭
凌晨三点
他带着泪痕睡去
梦见父亲的腿健壮如前
再没梦见
母亲死灰的脸
第三篇:面对困难无非三点美文摘抄
1996年,我从湖南电视播音专科学校中专毕业,去了湖南经视。我梦想成为一个最优秀的节目主持人,后面没有“之一”的话,很难,但是我可以做湖南经视最忠诚的员工,我愿意在这里待10年、20年……拿下这个称号。
我刚进这个电视台时做剧务。现场两百多个观众,每人都有塑料袋,我负责录节目时往观众席发放礼品,卤蛋粉、电灯泡、水龙头、面条、酱油……每天都会偷着乐,因为我知道,发放不完的面条可以带回家。
后来当了现场导演,跟现场的观众朋友讲一些笑话,活跃气氛、带头鼓掌。那时,我是每期鼓掌鼓得最厉害的。记得有一次台长到现场来看节目:“这儿哪来的现场导演?小伙子,你过来。”我就过去了。
“把手伸出来。”我心想,啊?怎么做节目还带检查指甲盖洗没洗干净?我一伸手,手拍得特别红,他说:“你们看这个现场导演多么投入,鼓掌多么卖力。”
不久,我当上了导演,可以让我特别欣赏的主持人按照我的想法去做节目,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一个偶然的机会,台里面做内部晚会,有人提议说汪涵是学播音主持的,让他去试试吧。当时有个节目《真情》,台长就问主持人:“让汪涵当搭档可以吗?”“可以!”然后又问了一个灯光师:“小廖,你觉得汪涵可以吗?”“不错!暖场的时候能让全场观众都乐成那样,让他去吧。”太开心了,我可以当主持人了!
回首每件事情,都是我内心已经认定的,而且这么做特别开心,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接受。比如说,今天的灯光突然不如往昔,摄像不是以往熟悉的,化完妆之后,总觉得自己的黑眼袋比平常要大很多,抑或今天的嘉宾、台本或是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如意时,我就告诉自己,赶快在内心鼓掌,因为你的机会来了。一定要学会很好地忍耐,对特别尴尬或者特别难堪的局面,我一定要扛下去。
因为面对困难无非三点:度过困难,你有了度过困难的智慧;面对困难,你有了面对困难的勇气;绕过困难,你有了绕过困难的狡猾,多好。你还要生命教你什么,你还要这个舞台教你什么?就像塞内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何必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见全部的人生都让人潸然泪下。”但是我想,他所呈现的应该是这样一种情绪,既然都知道最终结果,我们何不欢欣雀跃地朝着那样的归宿去,因为我们心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认知的美好。
叔本华说过:“如果你关注的是整体,而非个人的一己的生命的话,那么你的行为举止看起来会更像一个智者,而不是一个受难者。”不管怎样,我们还这么健康,还能够这么自由地呼吸、鼓掌,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即使你有一天经历了所有的东西,你觉得生命太苦难了,恭喜你,你知道生命的苦难了。很多哲学家穷其一生,有可能就是为了告诉大家,其实生命有多么苦难,我们应该怎样用微笑去面对它。
上天递给你的东西,用双手去接着,捧在手心,当然也没有必要高举过头,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接到这样的馈赠;上天抛给你的东西,用双肩去承受,不管抛多少,先扛着,目的是让你的身心更坚强,双臂更有力。当有一天他馈赠更大礼物的时候,你就能接得住。
第四篇:最严厉的批评的美文摘抄
阎连科早年读初中时渴求上进,想入团。有一天,他得到消息,入团的人中没有他,却有几个他平时厌恶的同学。于是,他心生嫉妒,连夜给校长写了一封检举信,揭发入团同学的诸般劣迹,比如上课不认真听讲,不认真完成作业,考试时曾偷看同学卷子,等等。除此之外,他还添油加醋,说共产主义青年团如果让这些人入团,无异于为团组织这座高楼大厦的根基中填塞废砖烂瓦,长此下去,大楼会坍塌。
翌日,阎连科很早便起床,乐滋滋地将告密信塞进了校长的信箱。然后,长舒一口气,等待着一场好戏上演。第二天,课间操时,校长突然出现在阎连科的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冷冷地问道:“你就是阎连科?”阎连科看着校长严肃的脸,怯怯地点头。“管好自己,管别人干啥。”说完,校长就没有看他一眼。可他那两句话,却是阎连科平生在学校听到的最严厉的批评。
不久,新团员名单公布。阎连科处心积虑检举的三个同学在名单中。事后,他再也不敢看他所检举的那几个同学的眼睛,就好像他们知道了他的恶行。
之后不久,阎连科辍学打工去了。随后,他又当兵到了部队。几年后,他回家省亲,听说他曾经“揭发”过的那两个同学结婚成家了,便去祝福他们。谁知,对方知道阎连科因找对象困难,夫妻跑前跑后,给他张罗女友。这让阎连科更加愧疚了。有一次,他借着酒意将多年的“丑事”说了出来。同学听完后竟笑了出来,安慰道:“我们早就知道那段插曲,年轻的时候,爱较真,谁都难免有点私心,我们不怪你呀!”
阎连科听完终于释怀。回去后,他将当年校长那句批评他的话“管好自己,管别人做啥”,写成一幅字,挂在自己的书房,时刻警醒自己。
第五篇:凌晨三点杂文随笔
昨夜将近十二点睡的,今天凌晨三点就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起得这么早,难道失眠的阴影仍然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可能是吧。但为什么会失眠呢?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又怎么可能失眠呢,想想还真是可笑至极呢。
不可否认,以前的我确确实实是个没心没肺之人,但现在却有心有肺啦。至于什么心什么肺,我也解释不清楚,只是现在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很多东西,心里面也总会装着很多东西。这其中包括我的工作,也包括我的理想,当然了,还有网恋。
想要把这几样详详细细地写下来,恐怕得具备长篇小说的篇幅才行,随笔肯定是不行了。但若不写,又无法与身边的人倾吐,又怕它们继续在脑子里、心里折磨我。
关于我现在这份工作的性质,我说过不止一次了,再无赘述的必要。诚然家乡那边的朋友会持不屑的眼光、鄙夷的态度来看待我的这份工作,理由只有一个——挣钱太少。所以他们都在劝我,劝我回家乡那边找份工作干,既能够围在亲朋左右,工资待遇什么的也比这地方强。
他们的规劝并没有错,但我属实厌倦了工厂的工作,相比较多拿一两千块工资,享受着三险一金或五险一金的待遇,却要多付出数倍的辛苦,这对我来说,未免得不偿失。况且,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是我难以接受的。我认识很多人,他们都是在工厂上班的,他们这一生的追求,只有八个字——厂子不倒,退休养老。
这是他们共同的心声,一致的追求。然而,我却不追求这个,我甚至会感到奇怪,这也算是追求吗?是追求本就卑微,还是他们的追求显得格外卑微呢?
我不知道,我也没想过,既然那种生活,那种追求并非我想要的,我决定应该把它从脑海中剔除了。
接下来,谈谈理想吧。我的理想很简单,却也很远大——纵笔文章,挣钱享乐。对,就像古龙那样,文章换烟酒,天下任我走。文章换钞票,世界任我闹。而现在的我,仍然停留在追逐理想的过程中,不曾间断。
最后是网恋。网恋我是一丁点儿经验都没有,只管聊便是了。但却万万没想到,还真就有一位女网友竟然主动加我微信好友。
以至于从那日起,我每天都会跟她聊很长时间,聊彼此的工作,彼此的生活,彼此的近况,彼此的乐趣,彼此的爱好,直到确立了友情之上的那么一种难以用词汇表述的一层关系。
我爱她,这是我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且十分迫切,十分急躁。从她跟我说的话,从她给我发的图,她那时的难过,感伤,悲痛,通通印刻在我的脑海,不曾有片刻消失。
我呢,除去为她送去我诚挚的安慰,暖心的关怀,由衷的表白,以及妙语连珠的逗趣,外加几首动情歌唱的语音,还有一纸隔屏的情书,三首聊表心意的小诗,总算是打动她了。
我能感觉到,我们的聊天不再像之前那般起于问候,又终于问候,变得诙谐,幽默,富有情调,无话不谈。这可能正是感情上的转变吧,因为多了份熟悉,多了份了解,也使得彼此的感情正在逐渐升温。
就在昨天晚上,她甚至笑谑地,带有一定哲理性地对我说,“火焰越高,熄灭的越快!”
我呢,同样笑谑地,带有哲理性地对她说,“不能,不能,地有丛林万亩,天有烈光千束,炙热着呢,灭不了,灭不了。”
彼此聊到这里,便停止了昨日的交谈。我呢,随后写了点儿文章,便睡下了。然而,在翻来覆去、迷迷糊糊的过程中,实难安睡,也便醒了。打开手机,一看表,才凌晨三点十二分。上了趟厕所,吸了根香烟,竟再也睡不着了。
缘何失眠?想必并非工作引起的,亦非生活引起的,而是咫尺天涯的她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