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徘徊杂文随笔
一
窗外的春天,因为鸟鸣和清风而热闹了许多,卧龙岗东的那棵枸树叶子也已舒展。七一路的雪松和梧桐树下,也不时有飞鸟掠过。解放路进入歇息的状态,在交叉口修自行车的老师傅,坐在躺椅上迷糊。
从解放路拐进孙家楼,顺着夹道往东,一个老先生骑着一个小电三轮,后面坐着妻子抱着孙子,正好在一面土墙的位置碰面,只好侧着身子勉强通过。惠大才还坐在老地方写东西。寒暄后,送给我一本他刚写的日记,当然很珍贵了。
两天没去孙家楼,院子里已落满桃花,太阳从屋脊上透过树枝丫射在地上,潇潇落下的桃花是鸟依枝头摇曳的。桂花的新芽紫红鲜嫩向上生长,瓦上的草花开始茂盛,花盆里种的田七也开始返青。墙根的石板缝隙长出了不知名的小草和小树苗。
坐在西屋,整理资料,准备孩子明天生日的事,屏住气,想想这些事。屋外从窗栏投射的阳光,能看到浮尘,鸟鸣在耳边。翻看以前的社会工作笔记。
看到一天天增加的页码和摆放的书本资料,乐仁乐助的赵影老师来电,要求确定去苏州跟班学习的事,把时间定好给他们,以便安排。因为清明、还有三区计划的推进、留守儿童关爱的开展都要在这段时间有大的推进。
而孙家楼二号院,是一个一派虎气之地,走出的两个 英烈兄弟:曹云阁与曹建明,均是南阳市孙家楼人。兄弟二人均于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曹云阁(1908~1938),字江林,号钟祥。历任中共南阳县委书记,南阳中心县委书记。1938年1月在唐河县源潭镇病逝。曹建明(1914~1946),字清林,号钟亮。历任中共南阳县委委员,内乡县朱石嘴小学支部书记,八路军一二师团政治部主任,太岳军区独立二团副政委。1946年在山西阳城县尚礼村医院病逝。
二
沿着孙家楼夹道进入东马道下城墙,过桥在那个卖浆水的闸口左拐,到菜市街。这个进城的第一道街,也是目前百货日杂最全最好接地气的街道。你知道我要到哪里,对,来看看宛城驿。
这个落座在南阳市木器厂的宛城驿,见证自南阳明清城制以来的是是非非和兴亡盛衰,交通历来是命脉和咽喉,作为中央直达南方和西南的交通要道,宛城驿与博望驿、林水驿并称南阳三大驿,从东西南北几个叫马道的街道地名来看,其地位和作用不言而喻。
见到木器厂刘厂长和强书记,这个建国之初就建厂的老轻工业企业,随着形势发展没落、停产。但这个工业建筑却原汁原味保留了那个时代的鲜明印记,不管是苏联或者是其它。
环境的变化造成这个企业的停产而靠房租维持生计,成了仓库、卖鸡、做烧鸡、椅子、收废品主场。特别是宛城驿周边那边原来的出路被民房占用,西面是一个批发鸡的商户,既养,又宰,还卖。北面巷道里是一个作烧鸡的,乱冒烟。站在宛城驿的院中央,看着这个曾经繁华的咽喉之地,已成困兽。
而这个工业遗存却闪耀着工匠精神的地方,一个闸口卖浆的门店,一条卖日杂的的街道,熙熙攘攘,转身四周,在这个老城的旁边,悠闲的生活,会是多样而有味道的。
三
前天已接到民管局通知,今天下午在新闻中心开会。这个社会组织评估推进会,倾注了他们大量的精力,从会议组织,到通知安排,是相当辛苦的。
会议通知两点,我怕晚,简单吃一口饭就骑电车到新闻中心,如意湖畔天蓝景明,两边的银杏树叶子鲜嫩,探头探脑,抬头看看,心旷神怡。
郭宇是极细致的人,讲话和安排井井有条,对社会服务机构评估指标、年检、党建、管理做了细致的解读。张兴结合社会团体评估和负责人任职做了深入浅出的解读,很接地气。发改委、人行分别做涉企和反洗钱工作政策做解读。
郑先波局长对工作满怀热忱、敬业奉献,是一个好兄长。为开这个会,风尘仆仆从杭州座飞机赶会来,明天还有会,周末还要去杭州考察。讲话中,语重心长,寄予厚望,淳淳教导,对社会组织的发展、管理、成长,分类进行安排,对党建和创新讲了意见,党建方向、法律底线、安全生产等要进一步加强。
四
散会,碰到高荣勤老师,一起聊聊学新大哥的打算和想法。出大门,才看到车来车往,参会五六百人,规模确实不小。
在泽彬哥办公室说今年地名文化公益创投大赛的事,遇见杨娟借调到市地名办,应该说是对地名工作的加强。
一路骑着电车,夕阳的余辉照在解放纪念碑上,奎章阁正在修复,解放路又拥挤起来,回家的夹道里不时响起旧手机换剪子换刀的吆喝声,孩子在家写作业,窗外烟花爆竹有在璀璨星空,又是一个生命的终结。
一路的徘徊,跌跌撞撞,走着想着。在路上,一个我要好的大学同学来电,问我在朋友圈发那么多东西干什么。怎么说呢,是一种意志的锻炼吧,就像跑步、骑行、瑜伽、泳游、钓鱼一样,有一个乐趣也好吧。只管耕耘,莫问今朝。
五
我们从来就是最好的自己,留给阳光和朝霞,积淀月色和星光。有的时候,漠然,向前走,做自己能做的事,别停,就能遇到更多的同路人。
又想到鲁迅,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世间本没有路,走的多了便成了路。
在这条路上的困惑是必然的,没有困惑,怎有突破。社会工作亦是,顺势而为,应时而动,就会在爬坡过坎中,找到明灯,照亮我们的前程。
还犹豫什么,每一个人都在干着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事。人趋利避害的天性,有意无意的对轻重缓急做出排序和执行。没在一个频道上,是否有共同的感应与观点。
接到慈善总会小袁的电话,尚哥们正在考察慈善超市情况,问苏州慈善超市建设情况。正好我们和苏州乐仁乐助牵手,赵影老师下午也问我什么时候能成行去苏州。全苏州的情况,我又问了苏州市民政局的戴处长,可能他知道的多一些。
六
小孩正在弹钢琴,家里有点热,把上衣全刷了,怕打电话打扰,就做电梯上二十三楼。
站在楼顶,凉风徐徐拂面,灯火通明,远处的淯阳桥,只看到轮廓,弯弯曲曲的街道想梅溪河一样,像交错的骨架和血管,标识着城市的文理。
而那卧龙岗的冈蛮气势,随春风吹拂,自在逍遥。
明月如镜,悬在苍穹,无数星星,亮晶晶。
火车还是在和汽车一样鸣笛急促,再跑也有路口,车站,还有终点。
愿明天顺利美好。
第二篇:徘徊少年杂文随笔
曾经少年的时候,有那么一阵子,顶爱用“徘徊”这个词儿,在作文里,在日记里。我觉得这个词很好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犹犹豫豫的,哪里都想去,又不知道该去哪,该怎么办。
那时候“徘徊”在我脑子里是一种意境,我向往那种漂泊、涣散、游离、无所适从的状态,这大概是每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都向往过的意境吧。
和那时候同一批喜欢用的词还有“徜徉”、“敷衍”和“欣欣然”,这些偶尔获得,觉得新奇,然后试着写在纸上,写在文章日记里的词语,构筑起了一个少年人柔软而敏感的内心世界。
少年人开始试着观察这个世界,看天上的流云,看院里的花草,看星空和月亮。那时候大抵还写过一些“月光无情照榻寒”之类的文字,其实自己在屋子里,盖着严严实实的被子,哪里有什么寒不寒的?也就是那时候我知道了诗人、文人写的东西很多都是骗人的,他们没那么豪放,那么恬淡,也没那么婉约,那么愁苦,只不过是构思了无比巧妙的句子,感动了自己,更感动了无数后人罢了。
就像我写:我徘徊在雨里,细碎的雨滴打在我身上,拍在我脸上,又润进我心里。你会想,啊,好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年。有一阵子我也觉得自己是多愁善感的少年,很喜欢在雨里走路,然后写一篇湿漉漉的文章,直到现在也依旧改不掉雨中漫步的喜好,却确认自己绝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是慢慢的不是了,还是一直都不是,只是那时候被自己的文字打动了,以为自己是多愁善感的呢?我也说不清楚。少年人的情绪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他自己也不甚明白吧。只是那份漂泊、涣散、游离、无所适从的徘徊早已和那些沾着水气的雨路一起融进了少年人的气质里。
徘徊,不再少年,依旧少年。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