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小孩七岁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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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笨小孩七岁杂文随笔

路回的记忆力不好,很多发生的东西都跟跑马灯似的在她脑袋里象征性得过一遍,前一秒发生的,后一秒就不记得了。因为这样的状况,她总觉得自己在慢慢的变老,她会慢慢的不行,越来越不行。年轻的时候记忆力衰弱,年纪大了那还了得。

但有些事她能记一辈子,就好像她的记忆不再是漂浮天上,失去的时候了无痕的云朵,而是一帧帧敦煌莫高窟的壁画,历经千年也永不褪色。

她记得那时候她们家并不是很好,在一间木屋子里住着,一块块木板有序地嵌在在地面的一个沟槽里,背面拴上指头粗的铁钢筋就是一扇门了。路回六岁的时候,他们一家就在这里生活。

那天,陈女士抱着两岁的小妹妹去嘠婆(外婆)家,留下路程和路回。路回正在上幼儿园,傍晚时路先生在教路回算数学题。

责骂和暴力会喂养一个人心中的恐惧,恐惧的长大是日积月累的,而一个害怕责骂和暴力的人会在恐惧的抢劫下,变得战战兢兢。说不敢说,做不敢做,学会如何察言观色,时刻担心落下来砸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对方一个小小的愤怒动作,自身的防御系统条件反射做出保护自身的防御举动。脑子在打骂中迟钝,死机,崩溃,这也是为什么身处恐惧当中的人,脑反应速度慢,跟个弱智似的原因。

路回就是在这种心理重灾下,一个题目屡教不会,路先生温文英俊的面孔顿时眼突睛露,狰狞成一只想要吃人的恶兽。

当时路回的中指指甲正在脱落,路回双手放在桌下面,右手紧捂着左手。路先生注意到她不是在认真听讲,心中想别的事。他觉得自己费尽口舌地教一个木头,这个木头还不认真听讲,于是火气大发,一把抓起路回放在桌下的左手,将快要自然落掉的指甲硬生生地拔掉。原本在身体里奔流的鲜血,忽然找到一个可以见到外面的天窗,都纷纷冒出头来,血流成河。

脱落的指甲已经长出来了,那时的疼痛的程度也忘记了,但那时的画面像被刻录成碟子的无声电影一样,回放的时候,栩栩如生。

在路先生的眼里,路回实在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他不明白聪明的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愚蠢的女儿出来,一道题目教了十来遍,遇到同样的题型还是不懂。路回噙着眼泪,睫毛托着雾气,她的视线朦朦一片。她又不敢吸着鼻子撒眼泪,哭出声来。鲜血不止的左手,她用右掌心包着。脾气暴躁,性格易怒的路先生,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拳头砸在她的左手背上……

一切的回忆在这个点上戛然而止,路回的脑海里浮现的是:盛夏的某一天,陈女士落下自己抱着两岁的小妹妹去嘠婆家,小妹妹头上戴着遮阳的小花帽,陈女士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她,在妈妈舒适安全的怀抱,她不吵不闹,娇小可爱。

父亲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时刻等待惩治她的灾难,许多对她的辱骂和殴打,让她跟父亲二字越来越免疫。处在弱势阶段的她,生活在父亲身边的她,强烈地想快快长大,尽早脱离毫无选择,无法选择出生的苦海。

一直以来,她无法去体会什么是父爱如山——但她相信,她和父亲之间有过爱与被爱的曾经,只是快乐被时间吃掉了,挑食的它,痛苦却怎么也消化不下。

失望,冷漠,憎恶……除了这些,路回从他那里感受不到别的,带有温热和颜色的情绪。路回觉得他是不喜欢她的,如果不是带着对一个人的憎恶,又怎么舍得下那么重的手——脚踢,巴掌呼,捧着头往墙上敲。

这些,小的时候还会将全部原因归于自己,现在想想,那是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的边缘体现,他对她没有爱,所以对她生的孩子只有义务。

陈女士人生当中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了路先生。当初年轻还有资本的陈女士因为记挂路回这个包袱,没能逃出生天,这让她十分惋惜。在她萌发逃跑的念头时,她望了刚出生不久的路回,抱着对外界一无所知的襁褓婴儿一阵无助哭泣。异地他乡的陌生,婆婆的冷淡,丈夫的漠视,消磨了她一颗带着热忱的心。在谋求个人未来时,她多看了路回一眼,她对路回的释放的母爱,多年后的路回对她的每次离开回报撕心裂肺的不舍。

路回对她的父亲抱着复杂的感情,她一方面不愿接近那个男人,一方面又渴望得到那个男人赞许的目光。如果别人说她的某些特点长得跟她父亲一模一样,她心里头会为这个暗暗感到自豪。

父亲与她而言,是一座威严雄伟的雕塑,只能远远地观望,为他在别人嘴里赞颂而自豪,但不可走近接触。因为路回知道,雕塑是冰冷又古板的,永恒不变的状态真让人绝望。

还好,她奶奶那时才五十出头,像救世主一样。

七岁的路回在江背小学上了学,上的一年级。奶奶把她送到学校,嘱咐老师:“我孙女刚从江城回来,还听不懂这里话,拜托老师讲书本上的话。”

“哇个是普通话,你想讲什么话?”

“好好……那拜托老师多多照顾,她抛(刚)来。”

老师确实很照顾路回——不知道算不算照顾,应该算吧,毕竟她被安排在第一排的第一桌,虽然是最靠门的第一排的最里边。小学的黑板是黑漆的墙面,因为常年摩擦,黑板自然光滑,光滑的东西没一个不反光。

那时候,奶奶的孙辈不算少,但都小有的还不在她身边。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有了,奶奶将自己对孙辈的爱都给了路回,最明显的就是在伙食上。长大的路回有时感慨:“麻麻,想以前每次都是肉煮饭,或者是蛋炒饭呀,现在就没了。”

“那时人少也还小,就你一个大的,现在都大了,分也分不过来。”

整个小学读下来,路回留过一级,这唯一的一次正是发生在她七岁的时候。七岁的小路回记忆不多,但一帧一帧的画面还是有的,而这仅有的,恰好可以简单粗暴的涵盖这一年,初来乍到的懵懂。

那时的天气总是很好,晴空下荡漾着彩色,空气都是软绵绵的,醉醺醺的风吹进一楼的教室,唱起了睡前歌谣。教室里的小小人儿,个个聚精会神,劲头十足,没有缴械投降。就像电影上演的,凡事总有例外,凡事总遭转折但是,而这个例外就是路回。

路回不思进取——我秉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不虚美,不隐恶,以实记录,绝不因为她是我的主人公,就避重就轻,美其虚妄声名——路回不思进取,已达到了忘我境界。这里的“忘我”是指“除了她自己,不上心周边的一切人和物。

黑板反光,对路回影响不大,反正她也没认真听讲过,除了上课睡觉,还是上课睡觉,她不记得自己有听过讲。起初,坐在她斜上方的老师实在看不下去,还会用教棍敲打她的桌子,试图叫醒她,路回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脸无辜无害地从课桌上抬起头看着老师,强撑了几秒,接着又是倒头大睡。

实在是因为当时中午的天气适合睡觉,用来听课,真的太浪费了,暴殄珍物。如此下来,几次三番,伟大的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觉得此木已朽,甚是难搞,不可雕也,后来,对她无可奈何,听之任之。

那时,应该春季——现在是感受不到春秋的,暧昧得如同戏前的调情,然后直奔冬夏主题。

春季抽出新的生命,软柔柔的,一切都是新生,新生应该被温柔相待。路回要不就是在阳光下,踩着青草撒欢奔跑;要不坐在教室里支着脑袋,淡淡地看别人游戏。

她上身是专门冷天里的穿贴身内衣,蓝色的线条切成一排排的小格子,里面积蓄着软柔柔的阳光。下身是红色灯芯绒的裤子,右膝盖上是长耳朵狗的衣贴,放在现在也是时尚元素,她很喜欢这条直筒裤腿的裤子——她那时穿衣的风格跟本地孩子有很大的不同。她不记得有跟自己一块玩的朋友,还好她还有睡觉可选。

上半年的风雨居多,有一次,路回慢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外面已经在下雨——这时她还坐在第一组的第一排的最里边挨着门。赶上下课,一个老人放下一把伞,说:“你麻麻叫我帮你带伞来,你是叫路回吧。”路回点点头,自己把伞靠在书桌边。

旁边的男同桌,又在声势浩大地说自己跟着爷爷去过哪些国家,见过很多恐龙,家里还藏有几把枪,桌边围着好几个同学,团成一圈。路回支着腮帮,听同桌离奇的往事曾经,衷心地羡慕他多姿多彩的生活,也为他爷爷的腿被恐龙咬瘸而唏嘘过。

如此差劲的学生怎能不叫家长,怎能不关学?如果不叫家长,不关学,还有天理吗?如果不叫家长,不关学,怎么能体现路回还在体制内?如果不叫家长,不关学,又怎能委婉的传达路回智力的问题。

“侬个孙女有点木,反应有些慢,迟钝。”

“老师呀,那侬的意思是哇我孙女是傻子喽。”

“可我毛哇侬个孙女是傻子啊!”

“侬哇木,木不就是傻还有什么,只是没直哇出来。侬哇她木,但是她看电视又看得来,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明白很多事理……还是抛来这里,不懂这里的语言,老师就多费点心思,帮我好好地教教她。”

路回的奶奶不相信自己优秀的儿子会生出一个傻子,她不相信老师,她相信基因,她相信路回,因为她见识过。五岁的路回跟着奶奶一块去下蔡的姑姑家做客,回来时坐着车,奶奶坐晕头了,不知回家的方向,小小的路回扯奶奶的手:“就是这里,麻麻,就是往这里走。”

“是不喽?别走错了,走错路了就回不了家了。”

“麻麻,是这里,你看前面不是我们去姑姑家买的龙眼荔枝的店嘛,它对面的楼贴着瓷砖,上面还有字呢,你看就是那颜色。”

“要死哦,人还没老的,就不认得路,是是是,侬一哇我就想起来了。”

一切笨重滞后的懵懂,皆因为还未苏醒。没撕开乌云的天空,你不知道天空多蓝,没长开的婴儿,你不知道她多美。你充满耐心地点拨,她依旧未醒,只因一切随缘的“缘”还未光临,人类又太过心急。

“侬一哇,我就想起来了”。

第二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三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四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

第五篇:静音杂文随笔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滴,滴滴答答的已经沉吟了一天。

滴…滴……答……答……

我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天空是纯明的,空气是脱俗的,心情也因此变得沉静。

我躲在暗沉沉的、时刻预示着可以睡觉的房间里,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盯着清澈的水流看了好久,终于还是把眼睛移回了电脑桌面。电视里还是熟悉的剧情,看得多了,便觉人生不外乎这几种,你的,我的,他的……都没有什么区别。你羡慕他的乖巧听话,他羡慕你的处事决断,你说他拥有名车豪宅,他念你一世真诚幸福……我们都想当然的忽视我们所拥有的,却一不小心就总是羡慕别人的人生。短短的一生,哪来那么多抱怨啊?

冷眼观看别人为了一些小事针尖对麦芒的时候,总是觉得特别搞笑,至于吗?至于吗?生命那么短,还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吵闹?可是,这样的思想也许只会是在我们冷眼旁观的时候才会有的吧,你不是当事人,你怎么去了解他真实的委屈和痛苦?我从来都不喜欢评论别人的是是非非,但我有自己的是非观,我只希望我身上不要发生我认为非的事情,那就ok了。

身边的孩子已经入睡,安静的,睡得特别甜美。我看着他,就是看着一个小精灵。他是我的侄儿。好多亲戚朋友说你一个未婚的女孩为什么要帮弟弟带孩子,你不觉得很累吗?你不觉得会影响你的生活吗?也许,在大家眼里看来是。但在我看来不会。也许,最初,我也会觉得好累,因为感觉手忙脚乱。自己一个人,当然会很轻松啊,但是,习惯了以后发现,有时候,大人和孩子呆久了,不是孩子离不开你,而是你离不开孩子。你喜欢他的纯洁,可爱,喜欢他简化了你的思维,喜欢他带给你的无限乐趣。我的侄儿最大的不乖,就是他不喜欢学习,给他买的所有的学习用品,他到处乱扔,为此,我也确实苦恼了一阵,但细想孩子嘛,兴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也就慢慢对他没那么严格的要求了。我希望在潜移默化中让他爱上学习吧!这小子不喜欢学习,却对穿着特别感兴趣,他不喜欢的衣服绝对不穿,而且我还意外的发现,他不仅对自己的穿衣打扮讲究,还要评价我。昨天我换了一套衣服,他突然就哈哈大笑,然后说,“姑姑,快把这个衣服脱下来吧,不好看!”。他总喜欢跟我抢东西。比如,我看电脑,他也要看电脑,我刚拿起手机,他又跟我抢手机。不过,他抢不过我……哈哈哈哈!我特别欣慰的是他在幼儿园学会了许多夸赞人的话语。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孩子话还不多,但我能感觉到他在一点点的进步。当然,作为姑姑,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健康快乐地成长。

对于我自己呢?其实我也很迷茫,我有时候好像挺满足于现状的。觉得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工作,生活,不争不抢,一辈子也就下来了。有时候呢,又觉得自己的能力应该不止于这样……

我害怕孤独,但是有时候又渴望孤独。就像现在。其实天马行空的想象对我来说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把想象描述出来也不是难事,难的是我渐渐的不愿再写我心理的活动。一辈子,真的就这么一眼万年吗?

苍穹之下,阴云密布,是天暗了,还是黑了?宿舍更暗了。我不愿意开灯,并不是我有多节约,而是,这样的意境真心不错。我喜欢冷色调。

孩子还在睡梦当中,窗外雨并没有停歇的意思,而我的思绪却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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