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种蒜小记优美散文
种蒜小记
十几天前,正是我们这儿种蒜的时令。看着人们忙碌着种蒜的身影,还有种的早一点的已是满地的蒜苗,活泼泼的,一颗颗鲜绿异常,像似一群幼小的孩童,叽叽喳喳。我的心不知不觉间也痒痒起来。
老爸住的两间平房和房前的小路之间正好形成一块天然的园地,有两三个平方的样子。凑周末的空闲,我先平整并掘熟土地。蒜种也不用去买,今年有好几家亲戚朋友给了不少的大蒜头。不到两个小时就完成了任务,一共种了四行,大约有一百六七十棵。按照种蒜的惯例我还浇了一遍水。
老爸近一段时间没在我这儿住,去了姐姐家,再加上这两周单位的工作繁杂忙碌,我把种下的大蒜忘记的一干二净。今晨,我去平房里拿东西,首先映入我视野的就是那一畦的翠绿,整整齐齐,像是三军仪仗队在等待首长检阅。走近仔细看,一棵苗儿也不缺,刚分开不久的叶子上沁着细微的露珠,饱透着初生生命的娇嫩和张力。我被这一畦生龙活虎的苗儿深深震撼,感叹不已,欢欣不已。这是我长时间以来没有过的特殊感情,就像男儿回乡第一眼看见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孩子一样,兴奋而惊奇。
蒜苗儿我从小到大见的不计其数,可那些我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见的。唯独这一畦蒜苗儿是我真正的作品--掘地、平整、分瓣、播种、浇水。唯独这一畦蒜苗儿饱含着我的体力和汗水!唯独这一畦蒜苗儿寄托着我的梦想和期盼!
我似乎醒悟到一丝丝爱和美的密秘……
第二篇:种蒜日记
12月3日星期一晴天
嗨,大家好!我是张济宇种的牛奶算。我在牛奶浴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天一夜,身子洁白干净,十分清爽。我起床洗一把脸,用手擦了一下头,感觉有顶尖尖的小帽子,“原来我发芽了!”我高兴地叫了起来。叫声惊醒了我的小主人,他急急忙忙地来到我面前,仔细地打量着我。“发芽了!”小主人手舞足蹈。小主人小心翼翼地捧着我放进一个袋子里,一路上紧抓着我,怕我有一丝的伤害。在小主人的细心照顾下,我平平安安地来到小主人的学校。
哇!太美了。整齐的教学楼,美丽的小花园,崭新的塑胶跑道,迎风飘扬的国旗……走在操场上是朝气蓬勃的同学们,他们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把校园打扮得更加绚丽多彩。
小主人把我带到教室,这里有我的兄弟姐妹,可真多呀!它们住着舒服的小房子,有萝卜房,有纸盒房,有铁皮屋……我的小伙伴有高有低,身材有胖有瘦,有的叶子像垂下来的绿辫子,有些芽儿像一根尖尖的小木棍,还有些光着白胖胖的身子,真羞!
看着那些又高又壮的蒜哥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吃饱喝足,快快长大。
第三篇:湖田小记的优美散文
群山环绕着盆地,皖河从中流过,乡村公路穿过湖田的腹部,直抵天柱山后山。车子在它的腹中熙来攘往,如同一只识途的老马,左右顾盼间,是衣锦还乡时的春风得意。
湖田是天柱山后山的一部分,将它喻做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也许有些俗气,但它骨子里的确有一种少女特有的气质,不刻意哗众取宠,于恬淡安然中隐约着一丝躁动。依山枕水的湖田在流光中坚守着一份泰然,四季交替的时候,心思也会动一下,换一换装,春青夏碧,秋来一袭霓裳,冬季白衣胜雪,千年如斯,不曾改变过什么。有时它眯着眼睛悠闲的晒着暖暖的太阳,有时它会在山涧旁幽泉边枕着一丝清凉想着馥郁的心事,有时也放纵一下自己,脸上飞起一抹抹灿烂的红霞,而在飞雪漫天的时候,它会把自己的心事珍藏起来。它也有消失的时候,暮色四合,她会消失在山间的幽暗中,弯弯山路的尽头处。
湖田人总是活在自己的故事当中,他们笃信和坚守着这方土地的灵气,曾因王母娘娘灯会兴之所至的两头雄狮翩然而舞,锣鼓声绵延不绝,不料山洪爆发,盆谷成了一片湖泊。上天有好生之德,最后王母终究垂怜众生,点狮成石,这场乐极生悲的事件终于停歇。山洪退去,湖田成了传说,人们搬到龙井谷和锣鼓冲枕溪而居,或依山盖起了房子。遇上红白喜事的时候,也敲起锣鼓,这是当地的习俗,也是对往事的缅怀。
湖田寂寞而不落魄,这是一种受时光浸润之后清绝的笃定,它是很难用语言所能形容的。我们一行人溯谷而上,一头扎进龙井冲的腹中,一条逼仄的古道一下子拉近了我与它的距离,路上的石头已磨得溜光圆滑,交错着嵩草和荆棘,留下了岁月的痕迹。这是一条不知年岁的路,如今人迹罕至,很长时间没有人走了。打猎砍柴采集成为古老湖田的记忆。在一片竹林的深处,隐约着一户人家,有着“深山藏古寺”的含蓄美,开始我并不认为这里有人居住,后来下山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老年妇人提着竹篮上山,才回击着我这个山外人的偏执的思维。村主任一路走,一路为我们如数家珍的介绍板栗、翠竹、枫树,以及一些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湖田人的心中的景点。路在一处高崖下匿迹。我忽然想起山脚处的一溪碧水,抬头间一处飞瀑兀现眼前,飞流直下,不失一种超然遗世的孤傲与俊逸洒脱。它仿佛是一位隐士,山脚目不能及,尽管站在它的脚下,仍然可望而不可即。
听村主任说,湖田人平均寿命高达78岁,是天柱山远近闻名的长寿村。站在溪涧边,蹲下,掬一捧清纯的泉水,清凉且甜,光可鉴人,内心清凉且生动。我想起了钾锌硒镁钙这些化学元素,以及网络盛传的化工污染事件,而当都市人徘徊在喝上安全水的迷茫之中时,在湖田竟唾手可得,与养生这个字眼无缝对接。在湖田旅游开发有限公司,我喝上了用这山泉泡的当地的山茶,做工不是很精细,泡开后也不是很养眼,但是喝出了与众不同之处,大山的味道,这种感觉我说不上。
趁着中午的间隙,我们围在一起掼蛋,主人们忙着烧饭,招待着我们这批来自山外的客人。村主任给闲在一旁的客人热情的讲解,他将湖田发展的思路、即将架构的宏图说给我们听,脸上信心满满。满目的绿荫,田园遍铺绿意,掩饰在山水间的房子袅袅升起了炊烟,一只猫眯着眼在打着盹,两个土狗在田埂上窜来窜去,几个土鸡在屋后的竹林里啄着食,它们并未因为外人来让自己的生活秩序有所改变。这些原始而极富“土气”的场面让我沉入了记忆。如今,山外的田园和村庄大都换上了现代的盛装,而湖田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操守,寂寞着,保持着山上植物的姿态,任四季流转,任风拂过,零落成泥碾作尘,不食人间烟火,有一种恍若隔世的远,又有着一种旷世的静。
主人为我们这些客人准备了一桌子土菜,鸡猪是自家养的,蔬菜自家种的,野菜是在山上采的,新鲜的竹笋、脆嫩的蕨菜、胡萝卜丝、干豆角、刚从河里捕捞的河鱼,绝对的绿色和养生。饭后一拨人又凑在一起掼蛋,而我们禁不住李主任的热情相邀和鼓动,驱车前往锣鼓冲。
龙井冲和锣鼓冲比肩而立,从山巅汇淌成流的水穿越峡谷,最终在山麓处交汇成皖河,前山的潜河和后山的皖河依山环流,形成天柱山“两河夹一山”的独特风貌,而距离湖田村不远的乌石堰与建于潜河的吴塘堰并称为潜山的两大水利工程,一起被写进了县志,而这也让人们记住了湖田这个名字。沿着一条不甚宽阔的土路驱车颠簸,龙井冲的逼仄幽深与锣鼓冲河谷的宽阔绵长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美。走在龙井冲山间古道上,那奔腾的山涧神龙见首不见尾,近在身边,又无法捕捉。锣鼓冲则不然,一进来便直入主题,将自己完全打开在游人的面前,两侧的山高崖陡,一条宽阔的山溪奔腾而下,耳边满满是震耳欲聋的水声了。望着树木被风轻抚的线条,溪岸边的房舍,被溪水冲起的白色细浪,我索性坐下,没有继续往上走。窥一斑而知全豹,虽然没有穷尽极致,但它还是触动了我的内心。
下次再来吧,也好留一念想,我这样对自己说。
第四篇:春草小记优美散文
荠菜
荠菜俗名地心菜。现今城里人吃腻歪了大鱼大肉,时令蔬菜也不稀罕,倒喜欢一些野菜,荠菜即是其中之一。绵绵春雨里,人们缩在家中不敢出门,地心菜却在溪头田畔闷头闷脑地长呢。忽地老天一朝放晴,憋疯了的姑娘媳妇们趁着晴明到野外踏青,就会捎个竹篮,顺便带回一点荠菜,让家中人尝尝鲜。可是挑荠菜却是个费功夫的活计。荠菜贴着地皮长,这早春天气它还小,不大好找。它不像木耳什么的,一寻寻着了一大块,它却还是这里一棵,那里一棵,极要耐心的。有时挑了小半天,还不到半篮,回家还不够炒一碗的,才叫人泄气呢。你还要把它与蒲公英区分开来。开花以前的蒲公英与荠菜特难分辨了。说起来惭愧,从小长在农村,我却既不认识荠菜也不认识蒲公英。平常回家,想起来就问母亲,荠菜和蒲公英各是什么样的呢。母亲说,荠菜叶子细小,叶子分的岔小,开的花是白色的,像米一样;蒲公英的叶子分岔大,开的花是黄色的,也大,花老的时候就会像一顶小伞似的飞到天上去。可惜我每次问的都不是时候,要么是春夏天,荠菜和蒲公英的花都开过了,要么旁边恰巧没有这两种植物。直到去年春末的一个傍晚,散步的时候遇到一个常挖草药的老人,经他指点我才明白。“春在溪头荠菜花。”和迎春花一样,荠菜花也是春天最先亮起的旗帜,可是开花的荠菜已经嫌老了,嫩的时候就是破土出来未开花之前的那么几天。春寒料峭中生长,秋风乍起就已枯萎,荠菜的生命是没有冬天的。
苦蒿
多少年以前在屯溪老街吃过几次蒿子粑,后来还常常想起来。前一阵子春暖,乡下的妹妹忽地托人带上来几个苦蒿粑,说是知道我常念叨,特地采集了苦蒿做的,也没有做多少。苦蒿我倒是熟悉,少年时代一放了晚学就要打猪草,和它是老相识了。少小的日子家中虽然较贫寒,但还没有到以苦蒿充饥的地步,只是偶然煮玉米糊时采一点苦蒿放里面,其实也是当一种稀俏物,换换口味,并没有认真指望它当粮食。青如碧玉的苦蒿粑用宽展展的青竹叶子托着,透出一股醉人的清香,不,苦香。那是纯然山野的气息,它叫你不能不回想到山野,叫你不能不神往山野。可吃的苦蒿长在地里不能超过三四寸长,否则太老,吃着味也寡淡。我想起小时候村里开忆苦思甜会,听一个老太太流着泪说是荒年里就靠苦蒿一类野菜度命,我还似懂非懂。现在回想,今天的人尚且觉得苦蒿好吃,那么荒年时人们更觉其味美如何?
其它
孔子说过要多识草木鸟兽之名,古人有登高必赋,睹物知名的话,而我却只认识极少的一些植物。还是孔圣人说的好,三人行必有我师,前面说到的那位老者,勾头躬背,与村野里那些不识字的人无异,但他却有极丰富的植物学知识。他教我认识了许多我经常见到却叫不出名字的植物。酢浆草,长着极小的三瓣叶子,开的花也很小,而且到夏天就老了,可它们把春天的大地装点得那么生意盎然。千里光,又名刘寄奴,是敷治疮疖的良药,只要取下一片叶子贴于患处,待叶子的紫色汁液浸到肉里去疮疖也就消退了。还有虎耳草,车前子,仙鹤草,益母草,艾,蓼子……
春草绵绵,没有那些不起眼的形形色色的草,就不会有春天。试想,沙漠中如果没有仙人掌,没有任何一种植物,谁待在那里会感觉出春天来呢?
第五篇:种一棵杨梅树优美散文
农历四月,天空异常晴朗,阳光无遮无挡如针一般刺得人浑身不舒服。路过闹市,正是中午繁忙时,街上人声鼎沸,一幅乱糟糟的景象。天热、人乱,心情颇为烦躁,只想马上离开。刚要加快脚步,耳边忽然轻轻传来一稚嫩的童声,“把这颗杨梅核种下,一定会长出一棵杨梅树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让我的心儿微微一颤。
“种下一颗杨梅核,相信有一天它会长成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的大树”,这不是自己儿时的一个美好愿望吗?我转过头,透过流动的人群,看到两个约五、六岁的小孩,正津津有味吃着手里提着的一袋杨梅。触景生情,思绪不禁跳动起来,仿佛就他俩这般大小时,也特别喜爱黑红相间、酸酸甜甜的杨梅。而且,那年头物质极度贫乏,许多家庭尚未解决温饱,当时的小孩子除了各种随节令成熟的山梨野果外,可没有更多的零食,所以小小的杨梅带给孩子们的欢乐要远比现在大得多。
记得每年春风吹透,吹得山头全披上深绿色的外装时,杨梅成熟时节便到来了,也就开启了孩子们的幸福时光。花两、三分钱,买一碗杨梅,盛在用栗树叶卷成的圆锥形“碗”里,小心捧着,捡一颗最大、颜色最深的含在嘴里,轻轻一咬,酸甜的汁液立刻流出,心儿也轻快起来。有鲁莽一些的孩子,喜欢把杨梅一大把的塞进嘴里,甩开腮帮子一阵猛嚼,直嚼得果汁乱溅,染红了嘴,染红了脸,染红了衣衫……也从此让一幅以鲜红的杨梅汁作背景,一个伸舌头舔着唇上残留杨梅汁的孩子做主角的画面定格在了记忆深处。
因为喜爱杨梅,所以时常幻想能拥有一棵杨梅树,既能攀上树枝玩耍,还能摘杨梅果子吃!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终于,带着一个美好的愿望,细心挑选了一颗个儿最大的杨梅核,把它种在花坛里,耐心浇水、松土,满怀信心地盼望它早点发芽、成长。
可惜,杨梅树始终没有长出。但带着这个心愿自己一天天长大,越来越懂事,越来越现实,童心逐渐泯灭,内心填满了更多的杂念、欲望,纯真的欢声笑语反而越来越少!都说童年生活是最绚丽多姿、最灿烂的,那也许是因为有一颗最真、最纯的童心,所以才会为一蚁爬过、为一叶招展而激动不已。而成年人的喜怒哀乐总是伴着太多的名利得失,因而才显得那么沉重。人的一生总会失掉许多,而往往我们不经意丢弃的却是至真至纯的,或许我们不应该让内心完全被各种欲念占据?在心里,留一点空间,保持些许童真,或者就种下一棵杨梅树吧!心灵便有了遮蔽阳光的场所,就能获得一丝凉爽,多一份简单、纯真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