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小谈金庸三联版鉴伪杂文随笔
为了完美这套金庸三联全集,二十年后我又重新开始做相关功课了,三联版如今已经绝版多年,2001年后三联版权到期就结束了金庸全集的代理,转由朗声出版,朗声版又有新版旧版之分,加之金庸之后又重新修订改写了作品集,又出了一个彩图精装版。
朗声旧版-内容和三联版一致
总的来说,朗声旧版内容和三联版并无二致,朗声新版应该是金庸00年至06年重新大改大修的一版,也就是世纪新修版,现在市面上最贵的新修彩图精装版内容也是新修之后的。
朗声新修版-内容改动较大
由于新修版之后许多情节和三联版出入较大,人名,情节删改多处,天龙八部更是把王语嫣和段誉拆散,所以看惯了三联旧版情节的读者大多有点抵触,另一方面也是怀旧情节作祟,导致三联版身价水涨船高,目前正版的三联全集动辄数千,一版一印的更是炒过万。
朗声精装版内容为新修,目前市面上最好精装版
明明印刷装帧俱佳的新版不过千余元,但是还有不少书友认定三联版才是正统,这其实也是先入为主了,就我个人而言,购买三联属于情怀,还童年的债,如果有闲钱还会再收一套新修精装,想来这应是金庸本人有生之年最后一次雕琢打磨这套武侠经典了。
三联版94年开刷之后到01年正版发行不下20万册,负责印刷的厂商也众多,99年之后还重新排版,之后还加了防伪标签,胶装锁线都有。
三联版本身而言盗版盗印也相当严重,90年代就是盗版热门,绝版之后由于怀旧价值上涨,新的盗版也花样翻新。
这次为了淘一套正版的《书剑恩仇录》实实在在花费一番苦心。所幸终于得偿所愿。
下面就简单谈谈我对三联版鉴伪的心得。
首先看封面,正版封面国画清晰度要高一些,色彩明艳,(但说实在的,淘宝、孔夫子的图大多模糊,如果没有一套正版做标的物,基本也分辨不出,但是有了一套正版,谁还操心多淘一套呢)
其次看印章,正版印章红亮,盗版的暗沉
正版印章
再次看版权页,正版的生活,读书,新知三个字体不同,读书是繁体,三联作为老牌出版商这“生活,读书,新知”六字题词均有典故。
许多盗版版权页一眼假,如用简体字,字体不对,印刷模糊,画蛇添足,版权格式错误,没有印字等等,就能过滤到大多盗版了。
还要看印刷,这点难度颇大,三联正版来说,印刷比之如今有所不及,标点符号的全角半角并没有一定之规,纸质也绝谈不上上佳,还是有透页现象的,有时候盗版反而还印刷的清晰些,无奈。
如此只能紧守最后一条准线了:正版错字几乎为零!毕竟三联这种老牌出版社的校对还是靠得住的,这是我个人心得,读过三次金庸全集,正版几乎没有错字,十万分之一的错字率应该都没有,如果手头上一套三联错字频出,那必是盗版无疑。
盗版错别字连篇,糟糕的几页一个,好点的十几页一个,我手头上这套书剑恩仇录的错字率就非常够呛,差不多三页错一个,好比饭里都是沙,读起来非常不爽。
说来不巧,拍照时候《侠客行》发现断胶了,完美主义又犯,打算按以上经验再淘一套正版侠客行,结果结结实实打眼了,下回再表。
最后附上我手头上全套金庸的版权页,自鉴全是正版,以供参考:
第二篇:伪抑郁症笔记杂文随笔
晚上看完了《松子》,洗澡的时候偷偷哭了。
压着嗓子,眼泪疯狂的掉,却不敢发出声。
想想去年回来之前,我以为回家就会好,我以为家代表着爱,我以为会有像松子妹妹的人在家等着我,说一句“欢迎回家”。然而事情并没有好起来。
可是……可是家里总归有父母亲人……总还有人与我有关。而我明天要四点起,天不亮就要赶回学校了。
还有,今天把最后剩下的,最好的一些能开导我的朋友拉黑删除了。
因为我不配得到他们的爱,也没有力气再爱别人了。
就像松子一样“再也不能信任任何人了”.知识分子式的恐慌依然在心里蔓延,我又要回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无人可真正信赖的城市,独自熬过一切了。
我真的害怕…
那种生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害怕…
不敢睡觉。
想记住自己在家里最后的时间。
我不想走……
我不想回学校……我害怕……
第三篇:从伪善良的婆婆说起杂文随笔
晨起,一边拖地一边看了某群里发的一篇微小说《婆婆》。一来作者在我的好友圈里,二来作者也在群里公开说希望有人可以帮她润色,我便一时没忍住,在群里说了一句,“没有写清婆婆的死因。”很快作者回复说:“……文章内已交代俊俊患的是肾衰竭,当然是需要换肾的,而婆婆的死因也源于此。”我便笑回了一句,“可是换肾是死不了人的。”然后对方说“婆婆年龄大,加上身体原因,导致死亡也是有可能的,过去我写过类似的。本篇宗旨是描写婆婆善良的。”看到此处,我便不再多话,发了一个“OK”的手势过去,事情就此结束。
争论虽然没有继续,但我的心颇不平静。说实话,我真的不认同这样的所谓“正能量”的小说。小说其实很简单。俊俊是个恶媳妇,嫁了个老实憨厚的男人,却看不惯婆婆的一举一动,对其非打即骂,而男人却敢怒不敢言,这助长了俊俊的嚣张气焰,对婆婆的恶行更加肆无忌惮。忽然有一天,大病袭来,俊俊患了肾衰竭,生命危在旦夕,至少需要三十万。不久俊俊康复出院,却只见一抔黄土掩埋的婆婆……
我对该篇小说不认同的第一点就是情节的不合理性,也就是上文提到的婆婆的死因不清。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双肾衰竭是能致人死亡的,但换肾却不会。因为符合换肾条件的人也只能捐出自己的一个肾,而非双肾。当然,这只是对健康的活着的人来说,遗体捐献不在此例,也跟本文无关,所以不再赘述。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医患纠纷很多,做换肾这样的手术,医院是要经过严格排查的。不要说婆婆跟俊俊没有血缘关系,能够换肾的可能根本微乎其微,就算真的配对成功,医院也会严格筛查,杜绝各种危险之后,才能做这个手术。为了救一个人而让另一个人失去生命,这是任何一家医院,任何一个医生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我对该篇小说不认同的第二点就是人物塑造的不合理性。该篇小说出现的人物一共有三个,俊俊,俊俊的男人富贵,俊俊的婆婆。小说对这个唯一的男人着墨不多,粗粗两笔,勾画的是一个窝囊的男人形象。他对媳妇儿的恶行其实是不赞成的,但却不敢管。为啥不敢管,因为不硬气,文章虽然没有多做说明,但大体可以猜到,富贵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大富大贵或者非富即贵,最有可能的是既不富又不贵,这样在媳妇儿面前硬气不起来,也就不难理解了。
小说中的婆婆是个最不能让人理解的人。诚然如作者所言,该篇的宗旨是描写婆婆善良的。善良在哪体现出来?就是因为儿媳妇俊俊生了大病,肾衰竭,命在旦夕,婆婆义无反顾地献出了自己的肾,救出了儿媳,自己却死于非命。这话说出来,不知道作者自己会不会信,但作为读者,我是不会相信的。为啥不信?首先,她们二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她们是母女,母亲知道女儿得了不治之症,毫不犹豫献出自己的肾,这是有可能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事实并非如此,她们只是婆媳,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其次,平时二人关系并不好。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但儿媳俊俊对婆婆不但没有好脸色,更是动辄非打即骂。二人之所以还能够相处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富贵的存在,换句话说,婆婆不想因为自己让儿子失去好不容易讨到的媳妇,所以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那么介于这种情况下,恶媳妇儿病了,而且是大病,那么我想很多人都应该如作者所言,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算婆婆碍于儿子的身份和情面,不去计较俊俊曾经的所作所为,耐心周到地服侍她于病床前也足够了,有什么理由要去献出自己的肾,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呢?这样强加给她的“善良”不显得太虚伪么?
想我神州华夏乃泱泱大国,尊老爱幼实为传统美德。俊俊为人妻,为人媳,不说尊重长辈善待夫君,甚至连一点点做人的礼仪和家教都没有。这样的人最后生了大病,说她一句,咎由自取,自食恶果,也不为过吧?也许有人会说,作者这样写只是为了反衬婆婆的善良。可是婆婆真的善良吗?为了儿子不失去这个所谓的媳妇儿,婆婆对媳妇儿的打骂一味地忍让和退缩,导致了俊俊不但不知收敛,反而愈加得寸进尺。这对谁能说是善呢?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明知是恶,却不闻不问,听之任之,这能算善吗?
我们常说,广结善缘,多积福报。虽然谁也不能够确定地说,善恶终有报,但我们都在往这个方向上努力,我们都情愿这样相信着,不是吗?倘若婆婆也知道这一点,也相信这一点的话,那么她对俊俊的纵容是不是一种故意呢?这种故意纵容的结果又是什么呢?细思极恐,这时候还有人敢说这是善吗?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这样说,太过较真,说这毕竟是文学作品,是虚构的,是杜撰的。可是,朋友们,我想说的是我们的文学作品也需要有真实的影子在里面。我们的人物可以是虚构的,我们的故事可以是杜撰的,但是我们的作品要给人真实的感觉,感觉这个人或许就在我们身边,这件事可能就发生在某某身上。我们提倡正能量,宣导正义的力量,这都无可厚非,但我们是不是更应该从实际出发,让这种正能量有一种可信度,然后才能成为榜样和楷模呢?这应该是我们每个热爱文字的人都需要考量的问题吧?
当然,本篇小作只是对文中内容说说不同之处,并无针对任何人的意思。文学需要争论,也可以争论,倘若对本文有任何不同意见,也欢迎大家就此展开更广泛的善意的讨论。倘若有人可以从这种争论中得到一二启示,那不能不说是一种幸事。
附《婆婆》原文:
婆婆
俊俊自嫁给富贵,对婆婆横眉竖目,左看不顺,右瞧不惯,于是乎,非打即骂。
富贵憨厚老,虽有不满,但只敢怒而未敢言,俊俊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恶行从未收敛。
也许应了那句老话: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终于有一天,俊俊受到了上苍的严惩,一场大病来袭,顿时,卧床不起,生命危在旦夕。
三十万!
犹如晴天划霹雳。
俊俊患的是“肾蓑竭〃,难逃鬼门关!
不久,俊俊康复出院。
大雨倾盆。
雷鸣电闪。
大树摇曳。
小河呜咽......村西北地,又添一座新坟,芳草长满。
俊俊泪水涟涟。
一声〃娘”,喊得惊地撼天!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