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那些年我们都曾写诗歌
那些年 谁的泪水里没有苦的盐
谁的笑影里没有甜的蜜
那些年 谁的笔尖不滴着七彩
谁不把梦幻描绘得生动绚丽
那些年 所有的心情都在结荚和结茧
那些年 我们都曾写诗
那些年 我们喜欢迎着风奔跑
山泉一样的歌声不含任何杂质
那些年 出行的春天罕见风衣
每个人的眼里却都不曾揉进过砂砾
那些年 我们贫穷得只剩下真诚和真淳
那些年 我们都曾写诗
那些年 我们不曾孤独什么都不懂
不知道世界曾经赋予过自己某种权利
那些年 我们又常常莫名其妙地感伤
不知道那就是美好时光走过的痕迹
那些年 想为每个日子确定话题和主题
那些年 我们都曾写诗
那些年 许多词语还没有丰富的涵义
每一种抒情方式都不需要佩戴面具
那些年 我们没有棱角 不会圆媚
不懂得如何区分爱情和友谊
那些年 我们不曾想做诗人
也不知道做一位诗人须要让自己的脉管
毕生流淌原色的墨汁
那些年 我们只是任性地公开年轻的感觉
那些年 我们被人称作少男少女
第二篇:五月有奖征文:我们都曾有过花季
五月有奖征文:我们都曾有过花季
当我抱着大大的咪兔来到你家门前,你微笑着在门口迎接我。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
五月,春夏交替之际。既有春姑娘让万物复苏,百花怒放,花技招展的感觉,又不缺乏夏哥哥的热情奔放,激情四射,大方开朗的性格。青春在这个季节得到了定义,那便是:美好、激情、阳光!
我也是这么认为,特别是和你在一起疯疯颠颠的日子里。
记得生日派对上玩了这么一个游戏,那便是最具有童年气息的捉迷藏。那天,所有的死党们都聚集在一起,玩得可谓痛痛快快,再也没有像那样的一次了。。。
做为一个躲藏人员,我的任务是让你找不到我,然后再突然跳出来,吓你一跳,然而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最让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便是那堆满积水的浴池吧!我毅然决然地跳了进去。果然,你和伙伴们都没有找到我,而我却在没有显示出我最威风的时候就病倒了,呵呵,那时的我真有些傻呢!不过换回了你们真诚和蔼的关心,这一次,真值!
又是一个五月,季节还是那么美丽,小鸟在技头歌唱,蟋蟀在墙角弹琴,而我今天却没有参加你的生日,因为我们分开了,我们都不再是自由自在的白天鹅,而是各自走上了各自的求学之路。
宿舍的晚上,伴着舍友们均匀的呼吸声,心中难免有一些空虚。那些花季的年华就这样匆匆流过,回想起我们曾经的友谊,不免会转侧难安,对比现在只有学习为主的生活,就像到达到雨季,想起的,全是你们。
现在,我正站在你家门前,抱着咪兔,望不见得是你那灿烂的一抺微笑,留下的是时间的足迹,因为你搬家了,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小美好。怀念去年的五月,真讨厌孤独的现在。
但我不曾忘记我们都曾有过花季。
河南洛阳洛阳市第二外国与学校初一:陈如言
第三篇:冬至致词——献给都曾迷茫的我们
冬至致词——献给都曾迷茫的我们
呜呜...我真的不想长大,好麻烦啊,为为什么我长大了,我毕业了,可我却烦恼了,为事业,为家庭,还有那“可恶”的爱情,我每天有数不清的苦恼,我好累啊,但是时间却催着我前进,我不得不放弃什么,走到现在,我知道了,贵在坚持,就在刚才我还为什么苦恼着,现在我突然明了啦,我还有你们陪着,还有家人父母,还有那个惹我生气,让我依赖,逗我开心,给我讲大道理的臭猪,我什么也不怕了,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呢,我就不信了,我活不出自己的风采,干嘛要羡慕别人,我的地盘我做主!!我是薛慧琳,我怕谁!!
嘿嘿...说出去了,好多了。冬至了,吃饺子了,大同有句话叫“冬至不吃肉,冻下脚(jue)趾头”,所以大家都多吃点啊!
走出校门已一年之久,这一年里我上过班,求过人,受过气,讨过债...只是一年,我对生活又理解了很多,从刚开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到现在的畏畏缩缩,我明白了生活不是有胆就行的。工作上我缺乏过硬的技术,交际上我不能信手拈来,生活上我还得靠父母,感情上我永远那么弱智,这么不成熟的我还要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慢慢改变自己,驾驭自己,我希望我的人生处处开满鲜花!!
加油,你可以的,跌倒了爬起来,只要坚持,没有翻不过的坎儿!!
哈哈...吃饺子喽!!
我们毕业了,长大了,我们必须肩负起什么了,也许这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成,但是请不要放弃,继续坚持,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马到功成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有播种才有收获,举起双手对天大喊“我可以,我能行”,坚持坚持再坚持!!
也许我说的不对,说的不好,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有自己的目标,那就请认准你的航线,起飞吧!!
第四篇:那些年我们这样写情书
那些年,我们这样写情书
那些年,我们这样写情书
《文史博览·文史》 2012006期作者/木木本文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而情书,是爱情的寄托。不同年代的情书承载着不同的风情,翻阅这些老情书,顺着字里行间流淌的情感之河,一个又一个时代的鸿影不动声色地淡入纸上。丈/木木
民国:爱情从沉睡中醒来轩哥:
算来我们诀别已整整半年了。犹忆去年年底热情的狂欢之夜……不料在欢聚背后潜伏着的是别离,我竞在年终那一天随侍家父匆匆地回到岭南的故乡去了。这不期而然的离别,竟使我不及通知你,没有一个握别的机会,直至邮船已经航入了南海的时候,我还遥望着黄浦滩头的云在惆怅呢!说起来,原是一段不堪重提的旧事。当我还是五六岁时,我的姑母曾在家父面前提起我的婚事,要把我许配她的儿子,比我大两岁的表哥。家父亦以表哥“人颇忠实,无时下少年虚浮习气”,毫不迟疑地给予了她最满意的回答。为了这件伤心的事,我用了自己全部生命反抗,挣扎;我含着眼泪,怀着悲苦,用最决绝的态度来蹂躏家父凝视之心。向来是意志坚决的父亲,究竟是老了,经不起他爱女的婉转啼哭,经不起他爱女的柔情苦求……无可奈何地取消这协议,赦免我的死刑。
轩,我现在应该含着眼泪微笑地告诉你:“我们仍旧紧牵着朝前上吧。” 你的妍巧 六月十二日香港
甜蜜,苦涩,觉醒,抗争——这封民国初年的信函,呈现出了一个时代特有的情感记忆。
说起来,民国,大约是情书最盛行最辉煌的时期。名人情侣、普通恋人,纷纷用笔互诉衷肠。而在这之前,尺牍传情是有悖伦理的,结婚遵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的自由婚恋是被当作“洪水猛兽”打压的。直到百年前,中国被迫打开国门后,西方自由婚恋思想涌人,开了眼界的国人才如同伊甸园中偷食了智慧树禁果的亚当与夏娃,猛然“开窍”。他们开始冲破旧婚姻礼俗的枷锁,大胆去追求自己的“终身幸福”。很快,“逃婚”、“私奔”,这类非常态的婚恋现象开始频频出现,并迅速演变成一种“时尚”。据统计,仅1920-1931年问,上海《民国日报》有关逃婚的新闻报道与启事就达一百多条。
女作家谢冰莹就曾因屡屡逃婚而扬名一时。谢冰莹3岁时,家里就将她许配给了世交的儿子萧明。待成年,家人便张罗着让两人成婚。谢冰莹坚决不从,以死抗争,并三度逃婚,可都被母亲抓了回来,最后还是被一顶花轿抬到了萧家。但不久,谢冰莹假借到某女校任教,从萧家逃走,来到长沙找到萧明,一起登报申明解除了婚约。
有压迫就有反抗,有抗争就有失败。在重庆,有一个叫蒋继录的女学生,与一个男同学相恋私奔一父母大为恼怒,认为她辱没了门风,决定惩罚她。父亲写信给女儿,声称只要她回家,一切好说。女孩见信,欢天喜地地,回来了。没想到,推开家门,迎接她的是一口阴冷的棺材。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已被下了死亡判决书。她的父母、叔婶,全家出动,注射吗啡,用沙袋闷,弄了整整一夜都没弄死,第二天清晨,把她装进棺材,活埋了。
在这场守旧与颠覆的交锋中,陈独秀、鲁迅、郭沫若、徐志摩、郁达夫、傅斯年等一大批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闯将和先驱者,自然更是纷纷充当起了自由婚恋的“标杆”。
我的龙,这时候你睡熟了没有?你的呼吸调匀了没有?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想你,疼你,安慰你,爱你?……你占有我的爱,我的灵,我的肉……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死去,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遍的黑暗里去寻求唯一的光明……
徐志摩给陆小曼的书信,将情书的软语秾香、缠绵悱恻演绎到了极致。而此时的两人,一个是使君有妇,一个是罗敷有夫。但没过多久,两人便顶着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各自离婚,然后如愿以偿结为夫妻。
将“情书”这一“武器”运用得最好的莫过于“情书圣手”沈从文。这位木讷的书呆子爱上了清丽脱俗的女学生张兆和,之后便开始了马拉松式的情书求爱历程。从1929年12月开始,短短的半年时间内,沈从文给张兆和写了几百封情书。信中,他动情表白——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张兆和却不堪老师沈从文的情书骚扰,一气之下举着他的“罪证”告到了校长胡适那里。哪知胡适却给沈从文帮腔:拒绝才子的求爱不应该,何况沈从文非常顽固地爱你。张兆和则回敬:我很顽固地不爱他。说罢回来就给沈从文写了一封回绝信。但沈从文消沉了几天后,很快又振作起来,锲而不舍地继续情书攻势,这一写,就是四年。最后,“乡下人”沈从文终于喝到了那杯爱情的“甜酒”。
与上面情书的浓情蜜意相比,胡兰成给张爱玲的情书,则透着旷古的苍凉与怅惘。
梦醒来,我身在忘川,立在属于我的那块三生石旁,三生石上只有爱玲的名字,可是我看不到爱玲你在哪儿,原是今生今世已惘然,山河岁月空惆怅,而我,终将是要等着你的。胡张二人结婚时,张爱玲在婚书上写道:“胡兰成与张爱玲签订终身,结为夫妇。”胡兰成则亲手在后面加上了一句“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当初是情真意切的,但最终却没能履行承诺。胡兰成的滥情让张爱玲心灰意冷,并决意离开。之后,胡兰成怆然写了这纸情书。
在浩浩荡荡的“情书大潮”中,大文豪鲁迅也没能“免俗”。他与许广平热恋时,时常深夜不眠,秉烛写情书。满纸“相思”写就,却等不到第二日清晨,连夜翻墙出去投递。在留存的信函中,两人之间“小刺猬”、“小白象”之类的昵称屡屡可见,不由感叹,这位孤傲的斗士竟也有如此温情脉脉的一面。
血与火的年代,谁动了我们的爱情
1911年,广州起义失败后,24岁的林觉民以一纸字字泣血的《与妻书》,永远作别了爱妻陈意映。“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吾作此书,泪珠和笔墨齐下,不能竞书而欲搁笔……”太多牵挂,太多不舍,但为了改造那“遍地腥云,满街狼犬”的惨淡社会,为了“为天下人谋永福”,让“有情人都成眷属”,他毅然选择了大义赴死。说离情,诉相思,这大约是战时情书最常见的主题。1923年底,毛泽东与杨开慧新婚不久,因为革命工作不得已要离开长沙,分别之时,毛泽东写下了这首婉约悱恻直逼柳永的情词《贺新郎》:“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离情别恨,怎一个愁字了得。,而到了抗战时期,战争机器几乎将所有人都卷了进去。透过重重的硝烟,一幕幕或悲壮或忧伤的爱情画面依稀可见—— 丫儿:
我回来了,马上又要走了,这一走可能就永远回不来了。在部队的这三年里,我一边想着打鬼子,一边想着你。白天想着你,晚上梦见你,只盼有一天打完鬼子娶你,走到村口的时候,我就遇见拽子了,他看见我吓了一跳,说我怎么又活了,然后他好半天才跟我说,你嫁给他了。我真想揍他,可是,这又怨谁呢,那是小日本害的。
丫儿,我要走了,但我想让你知道我还活着,我还喜欢你;我在村口写了这封信……我把这封信给了拽子,还告诉他除非听见我死了才能把信给你……我只想有一天,我已经永远走了的时候,你会知道我一直在想你,一直喜欢你,一直想娶你…… 一个多感的秋天 你的山哥 为保家卫国,年轻的男儿抛下儿女私情奔赴战场,辗转征战中,音信中断,归来之时,心上人已嫁作他人妻。这种很平民化的爱情悲剧在战争年代像炮火一样四处弥漫。战争的海洋里,每个人都像浮萍,被乱世洪流挟裹着,生死别离,情爱婚姻,全不由己。
战乱阻断了许多美好的婚姻,但也成就了不少革命眷侣。一群忧愤交夹的热血青年,为着共同的理想与信念,同生死,共命运,于是,在纷飞的战火中,一段段荡气回肠的革命爱情浴血而生。孙中山、黄兴等革命先驱也罢,毛泽东、周恩来等一批无产阶级革命者也罢,以及后来无数前仆后继英勇赴国难的革命小儿女,在往后的几十年,他们的爱情成为那个残酷而悲壮的年代里最温柔的注脚。后革命时期:以“革命”的名义
1949年,新中国在战火中巍然崛起,与新中国一起崛起的,还有一个时代的群体:英雄。几十年的浴血奋战,一个又一个身影在冲锋陷阵时倒下,他们化作人民英雄纪念碑上永垂不朽的名字;一个又一个身影在枪林弹雨中幸运地活了下来,他们成为新中国第一代“偶像”。嫁给军人,尤其是获得荣誉的军人,几乎是当时女性的共同理想。
在这场军人争夺战中,许多女性“不幸”败下阵来,她们便开始将目光转移到干部、工人、劳模身上。
实际上,那年头,人们找对象首先考虑的是,对方政治上是否要求上进,在工作上是不是模范;处对象的时候,“如何争取工作上的进步”成为交流的主题和中心,并借此发展成为光荣的“革命家庭”。譬如—— 周×:
我还是能够抑制自己搞好这个革命工作,你不用为我担心。青年人应想到祖国、广大人民的广大利益,不要只顾个人小家庭的点点滴滴利益。
我希望你能好好地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学习、生活。如果没计划,没个人大志,没一股革命的热情,就会变成一个庸俗低下的人。邓××
1965年×月×号
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这竟是一位年轻男子写给新婚妻子的情书。近半个世纪后,作者邓××回忆起这封信,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款款深情,甚至夫妻之间的称呼仍然是“同志”,是“战友”,一切以“革命”的名义。在激情燃烧的20世纪五六十年代,经过革命洗礼的年轻人,有着无比虔诚的信念和价值追求。在他们心里,伟大的共和国事业是让每个年轻人热血沸腾的理想。但毕竟是有了择偶的自由。我们可以从《小二黑结婚》看出些许端倪。平民作家赵树理的小说《小二黑结婚》在1943年一经出版,便受到广大读者的热捧;五六十年代,被一再改编成电影、歌剧,可谓风靡一时。其中敢爱敢恨的小芹成为青年男女的楷模,而行一贯家长作风的何仙姑在众人的哄笑中灰溜溜地下台。
与此同时,1950年5月,新中国第一部《婚姻法》横空出世,将婚姻自由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婚姻法》的第一条就开宗明义地宣告:“废除包办强迫、男尊女卑、漠视子女利益的封建主义婚姻制度。”
然而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婚姻法”一度被误读为“离婚法”。其中“男女婚姻自由”被理解为不想跟谁就不跟谁,“废除包办婚姻”被理解为包办婚姻都得离,以至于工作队在下乡宣传婚姻法时,许多群众一看到他们就说:“又搞离婚来了。”当时有不少旧式婚姻,夫妻本来感情很好,但也会离——先离婚,再复婚。
“文革”:毛主席教导“爱情” ×××同志: 你好!
最伟大的领袖我们心中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年青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我们都是革命青年,在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朝夕相处,结下了革命的战斗友谊。……在毕业前夕,我有个美好的愿望,愿我们共同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一起到农村插队落户,我们一起战天斗地,在那里宣传毛泽东思想,你同意么?我们的心永远连在一起的,让我们的友谊长存,等待你的回答!此致
无产阶级的战斗敬礼 ×××同志 1972年10月1日
开头称呼某某同志,结尾致革命的敬礼,“毛主席精神”贯穿全文,诉相思如同“宣誓”——政治无孔不入的疯狂年代,情书也被泛政治化。
在“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革命压倒一切”的口号之下,好不容易萌芽的公开恋爱又从公园及大街小巷消失;少之又少的爱情剧干脆从银幕和舞台撤离;为数不多的爱情歌曲也被红色歌曲取代。作为被批判的“小资产阶级情调”,谈恋爱只能是“地下活动”。
“门当户对”的“择偶法则”再一次卷土重来。而所谓门当户对,就是“革命家庭”对“革命家庭”,“四类分子家庭”对“四类分子家庭”。许多成分不好的青年,由于找不到般配的“对象”,而成为那个时代的“剩男”“剩女”。随着“文革”的愈演愈烈,人们精神上的弦被越拉越紧。谈恋爱时常要以“商讨革命任务,互换革命思维”作掩护悄悄进行;准备结婚了,先向组织打个申请,获得批准后,拍张“手握红宝书,心向红太阳”的结婚照。“革命化婚礼”模式进一步强化,甚至渐渐变成了誓师大会:散些水果糖,请领导和贫下中农宣读革命誓言,算作证婚;《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等红歌唱毕,痛说革命家史,倾诉战天斗地的激情,接着再来一番忆苦思甜。之后,一拜毛主席,二拜领导f父母不在身边),三夫妻对拜,就算了却了人生头等大事。爱情的回归与新的婚恋生态
1976年,荒唐的岁月在此拐弯,一切开始回归正常与理智。或许爱情已被压抑了太久,1977年,在高考之外,谈恋爱也成为那一年的关键词。
1980年7月,电影《庐山恋》风靡全国,荧幕一吻激动了大江南北多少年轻的心。这部电影与台湾女作家琼瑶红遍神州的言情小说一起,将“爱情”高调迎回了婚姻与生活中。耻于谈“爱”的年代一去不返,情书再一次流行。红: ……经过两个夜晚,我仔细回顾了一年来的学习生活,尤其是我们相处的情景,多么值得我无限地怀念啊。学生生活充满着友谊、彩色乐曲似的,是那样的纯真、无私、幼稚。… 1981年的高考就这样结束,它在我的记忆中转瞬过去了,即使我高考没被录取,那我一年中的学习并没有白费,有幸认识了许多同学尤其是认识了你,使我感到欣慰。现在离高考揭晓不到20天,这期间,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做过分的重活——往往有的人在体检时肝肿几公分。挂念你,这里,我祝愿你身体健康。明
1981年7月13日
一句“怀念”,一声“挂念”,再平淡的语言也可以品出几多滋味。20世纪80年代初的情书已蜕去了政治化外衣,袒露出了个体内心的情感。而这情感,因为蒙着一丝痛定思痛的平静与忧伤而显然格外动人。
刚刚从混沌愚昧癫狂的年代中走出来的人们,也更深刻地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被当做“臭老九”批了十多年的知识分子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并顺理成章地成为青年男女们的最优择偶对象。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制度后,被称为“天之骄子”的大学生更是备受青睐。
但知识分子热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们又慢慢发现,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年代,“含金量”似乎比知识更重要。于是,人们开始调整择偶定位,一大批率先致富的个体户、私营老板逐渐吸引了姑娘们的眼球。步入90年代,社会更加开放,爱情被大肆渲染,情感的表达也日益直白和浓烈,情书也迎来了最后的辉煌。那时许多年轻人都有一抽屉的情书,里面写满山盟海誓,你依我侬。黄:
……我记得被你挡住的豆大的雨点,那个夏天最后的沉闷。你双臂高高地举在我头顶上,雨水顺着你的眉骨脸颊滑到下巴上,然后滴落,砸碎在我们之间。我们就那么站着,距离20公分,气息互相缠绕。
一边池塘里的荷花频频点头,你看到了吗,荷叶上水珠也奔走相告,爱情,爱情,打破夏季的郁闷纠结。我想跟着你,在大雨里狂奔,在校园里狂奔,在年少的青涩里狂奔。我记得那片不经意飘进教室的落叶……我在叶子上写下你的名字,写下淡淡的誓言,然后把它抛出窗外。我相信它会掉在地上,腐烂在泥土里,那些文字被深深埋藏在大地里,等待来年的新生。
你趴在桌上睡着了……我拉紧你帮我围上的围巾,靠着你坐在温暖的阳光里,傻傻地笑着。……幸福,是我们可以在一起。若
1998年3月11日
这情感,这语言,浓稠得似乎足以应对多少岁月的淡释。但是,时代变得太快,21世纪,随着手机和互联网的普及,通过电话、短信、QQ、MSN,哪怕相隔万里,也可瞬间传情。传统的情书渐渐像没落的贵族退出了人们的视线。或者,即便写,也不再用笔,不再用心——下载一个名为“情书自动生成器”的软件,轻点鼠标,输入姓名,点击“生成”,一篇“深情款款”的情书就出炉了。传统情书没落的同时,一种全新的恋爱表白形式——“微情书”开始迅速风靡。从2010年年底“浙江大学三行情书大赛”红遍网络,到如今“微博情书”在网上铺天盖地,“微情书”越来越多地占据了年轻人爱情表达的阵地。短短数行,随时、随心、随地就可以传送小浪漫,方便,快捷。譬如大清早的,就有人在微博上调侃着叮咛爱人:“我已经习惯你的杨贵妃体型了,所以你可千万要保重,记得按时吃早餐!”温暖又贴心。还有小情侣在微博上打情骂俏:“今天你惹本姑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先记大过一次,晚上回家诫勉谈话一个小时,根据态度予以最终处理。”没过几秒钟就有了回复:“老婆大人我错了,我给您老写五千字的检讨好不?我保证以后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要求予以改正,此致!” 看到这些憨言怂语,作为旁人的我们在忍俊不禁的同时,也会被这对恋人的小甜蜜打动——而这也正是微博的魅力之一,它的开放性,达成了年轻恋人甚至老夫老妻在网上晒小幸福小甜蜜的“预谋”。似乎有了更多人的分享参与和打趣,幸福也可以瞬间翻倍。
这些热气腾腾爱意浓浓的微情书带给人们一种错觉,似乎“情书热”正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流。但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情感的表达越来越轻松随意、快捷精准,越来越契合“快餐化”时代的精神。但因为缺少时间的沉淀,似乎也越来越经不起咀嚼和回味。伴随而来的,是爱情的“速食速逝”,“闪婚”“闪离”屡见不鲜——不是因为绝情或者滥情,而是因为爱得太快,爱得太简单,以至于根本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相爱,是不是真的懂爱。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个时代丢弃了许多优良的品质,这个时代也坚守着许多美好的情感。所以当我们翻阅许多年前的老情书时,仍然会为之心动,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我们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注目,鼓掌,欢呼,祝福。而“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之类的词语仍然是我们最朴素也最真挚的婚姻祝辞。(责任编辑/叶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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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写一本属于我们的小说诗歌
我想写一本属于我们的小说
里面是我们简单而快乐的生活
我喜欢你的微笑
小说的封面,是我素描的我们小指勾着的手
当我们彼此靠在肩头
你问:我们可以永远幸福吗?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会说什么承诺
当我拥抱你时,心里想的是:
愿你一生一世相伴我我想写一本属于我们的小说
我想将故事写得悲伤难过
因为感情就像那河流充满了波折
亲爱的,我很害怕
有一天你会突然离开我当我们面临了坎坷,遇到了挫折,亲爱的你是否还会有勇气
坚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当我写出伤感的故事时
亲爱的,不要责怪我我是希望小说有一个美丽的结局
我想写一本属于我们的小说
将我每天对你的思念与爱意全部融入其中
亲爱的,你是否有强烈的感受?
当我们走在街上,我不愿松开你的手
当你回家的背影渐渐地消失了,我还在原地久久的停留
当你不开心的沉默着,我默默地注视着你
当你在阳光下对我微笑,我的心变得不再难过
当与你偎依着,我露出了满脸的幸福笑容
我想写一本属于我们的小说
亲爱的,我真的好想写那么一本小说
我想在我们老了以后,我们可以翻开它
再一次地将我们的爱情向那夕阳诉说
在它跟前十指相扣
夕阳一定会羡慕我们,被我们感动
然后将我们的爱珍藏永久
我想写一本属于我们的小说
我们一起在小说上写下彼此的名字
写下我们的点滴生活
写下:
亲爱的我永远守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