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关于第一批判杂文随笔
前几日看了一辑复旦大学的公开课,大抵着意于康德哲学,然则其中所反映出的风貌,却实在是难以令人满意。也许是因由扫盲的性质,教授往往无意于言至切要处,以至于反馈到学生层面竟弥散出了轻薄地主观臆断。
虽如此说,然则这种主观臆断亦与近现代密切相关;为此一度对所谓现代性深感怀疑,最终却不得不承认:生在现代,只有面向现代才是面向自己。
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连自我都无一处不被现代所塑造,再回过头去做古典的功夫,更容易轻信Jonathon Bennett多年前所执笔的说辞:“乍看之下,《纯粹理性批判》之主体已然死亡,因为它依赖于全然不可靠的理论,是故注释者的首要任务便是在这片死寂之下展露生机。”(Most of the critique of pure reason is prima fascia dead, becauseprima fascia is dependent on wholly indefensible theories, so the commentator’sdominant problem is to display the life below the surface.)
经典哲学乃至形而上学走到如今这个进退维谷的境遇,甚或被某些人断言已然死亡,究竟是该嘲笑其咎由自取,还是为论断者的轻薄感到担忧呢?继而去面向康德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格生平及其哲学精神……实话实说,哪怕要仅仅去跟风一个“唯心”的论断,都会使我担忧自己淡忘了他曾对于唯心主义的严厉驳斥,淡忘了他曾说过的:“好一个贝克莱,将人体贬低为纯粹的幻想。”(Good Berkeley, degrading bodies to mere illusions.)
继而还是勉强执笔了,慎之又慎地,作几篇关于第一批判的文辞。
只希望不要系统地误解了康德的哲学精神,不要把现代的成见强加到康德定义明确的概念上。若有余力,再去尝试对于《纯粹理性批判》做一个差强人意地呈现——并非着意于所能呈现出的成色,只不过意欲稍微消弭些许哲学史所容易带来的误解。
这种误解甚或放在西方哲学史的框架中都可以被接受,但在真正面向哲学本身的时候,纵使哲学史曾提供过相当必要性的基础知识,却终归无法对康德哲学发生足够深刻的洞见。
譬如机械地照搬“建立科学的形而上学”这句话以为论断,倘若无法对形而上学有最基本的了解,则根本不可能与康德所言之“科学的”达成任何共识,更是遑论“将某者架构在某个基础之上”这种毫无意义的说辞。
如是措辞已是激切,想来暗弱如我者也还是有底线需要持守的,至少不要试图去怀疑哲学家的智慧,不要狂悖到在尚未接近其理论之内涵前就信口开河。
哲学不是意识输出,哲学家也不是跳梁小丑。
而康德,他曾当临的困境,是多数人在修习完成微积分后都一无所知的。
那是源自牛顿与莱布尼兹之间的矛盾——数学分析的两大创始人,一位是专注于观测的英国经验论者,而另一位却来自于传统的唯理性主义世界;当经验与理性拔剑相向之时,两大数学家的交战也无可避免地愈演愈烈。
为什么这场势均力敌的交锋持续了长达数个世纪?
为什么试图缓和的种种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为什么经验与理论会不幸离异?
待到康德拿起批判的武器时,他深刻地洞见到这场战争的最高裁断权始终在人类的理性手中——人类通过理性认知世界,所以能够认知的世界也不得不取决于理性本身的性质。
譬如人类通过视觉系统辨别颜色,那么所谓颜色难道不是由视觉细胞带来的幻像吗?
而人类所谓经验与认知,难道不也是由理性架构出的幻想吗?
理性如何分析自身?
视觉系统如何自检?红绿色盲又如何自觉其无法分辨红色和绿色?
如是一系列比喻,虽不至浃洽,倒也还可以突出些许特质,不至于大段偏离本意。
康德在1771年写给Marcus Herz的信中提及他对此已然有一定把握,并将他当时着手的研究姑且命名为“论感性与理性的局限”。(On the Limits of Sensibility and Reason)
经验的边界在哪?
理性的边界又在哪?
如果经验没有边界,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偶然的幻觉”;科学的基础如何得到保障?真理的普遍必然性如何成为可能?
如果理性没有边界,人类只要通过自身的理性就足以演绎出宇宙的全部事实;那经典物理学所演绎出的近乎成熟的理论大厦怎么可能被推翻?相对论与量子力学如何可能?
这般浅薄的质问,必然要指向要切处的话,首先必须正面休谟的怀疑论。
康德非常审慎地面向了休谟,他把休谟视为将自己从独断主义之谜梦中惊醒的灯塔,(I freely admit that the remembrance of David Hume was the verything that many years ago first interrupted my dogmatic slumber and gave acompletely different direction to my researches in the field of speculativephilosophy.)亦视为有史以来向形而上学发起的最强反叛之剑。(since the origin of metaphysics so far as we know its history,nothing has ever happened which was more decisive to its fate than the attackmade upon it by David Hume)但是他也洞察出了真正令人担忧地关键:这座灯塔、这把利刃,在发起反叛的同时也会彻底败坏掉哲学自身。
因为休谟先生怀疑一切。
这种怀疑最终也会拆解掉一切。
它基于经验的认知,却必然走向对常识的颠覆。
罗素将之称为“经验主义的逻辑终局”。
何以如此呢?
那就必须要追溯到一个更加本源的问题:经验从何而来?
或者说,我们的经验是直接得来的吗?
这种所谓的“直接”足够彻底吗?
彻底到没有任何中间体吗?
没有视网膜,能够形成视觉?没有鼻腔,能够形成嗅觉?没有口腔,能够形成味觉?没有分布在周身的神经末梢,能够知冷觉热产生触觉?
在经验与客观事实之间,是否有名为“感觉器官”的东西从中作梗?
这些感觉器官有没有扭曲事实?
我们看到黄色。
我们的视觉系统感受到最高光谱感光度约570纳米的光。
我们称之为“黄色”。
真的有所谓“黄色”的微观实体吗?
我们拼尽全力,可我们的感觉器官无能为力;局限性,扭曲性,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我们与事实貌合神离,那么这形貌上的苟合又能相信几分呢?
如此浅薄的质问,当然不足以走上休谟先生怀疑论的高度,但也略见端倪,可以看得出些许激进经验论的必然倾向。至于稍有能令人惊动之处,亦是无一不带着淡淡的凉薄感,凉薄到令人对生而为人的一切感到不值。
人究竟算什么呢?
a bundle of perception?(一捆知觉)
那么连所谓知觉亦不过是虚设的幻想而已。
休谟先生看得通脱透彻,他破而不立。
他能够在拆解了一切之后去好好地吃一顿,和朋友玩玩西洋双陆棋。
康德则试图在这虚像之外拯救哲学,并为科学提供立足的可能。
他要立起来,对休谟的怀疑论进行持久的抗辩。
P:就......很浅很浅地作为引论开了个头,感觉说了点什么,又似乎并没有说什么,提到了休谟先生,却也没有把怀疑论值得观瞻处写出来,大抵之后还要继续写,至于第一批判,就触及到得更少了。
第二篇:杂文-贪官文采批判
贪官文采批判
优易网-2012年02月15日 评论:(0)浏览:10次
贪官引用康德的名言,倒未必严重到像有人所说的“腐败上升到了康德的高度”,但肯花心思援引康德而不审视自己的灵魂,则表明不仅依然没有看到头上的星空,也没有看到地下的康德。
贪官写悔过书不算稀奇,悔过书洋洋万言也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在悔过书中引经据典,稀奇的是悔过书居然能写出文采,稀奇的是所谓文采还能得到办案人员的欣赏。湖南省株洲市房产局原产权处处长尹春燕,就因为这诸多稀奇集于一身而广为人知。
因受贿罪被判八年徒刑的尹春燕或许是读过康德的,在悔过书中劈头就引用了康德的一句名言:“有两种东西,我们越是时常反复的思索,越是在心中灌注了永远新鲜和不断增长的赞叹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法律。”参与调查的一位纪委工作人员说:“尹春燕的悔过书是我见过的处级干部中文采最好的。”从这句话中人们读不出反讽,只能解释为发自内心的称赞。尹春燕悔过书的文采究竟如何,我未见全豹,实在难起惊艳之兴,但由此也不免有一种想法,有关部门若把那些科级、处级、局级、部级干部中“文采最好的”悔过书集纳成册,未必不能成为引人深思的反腐教材。
贪官自然可以悔过,法律也鼓励悔过,否则就是主观恶性极深、极顽固,没有改过自新的希望和可能。贪官自然也可以在悔过书中引经据典扯闲篇,只要不是扯得太远,就不大会使人倒胃口,或许还会让人觉得这个贪官不是草包,总算有点文化。贪官的文化水平越来越高,这是人人知道的事实,如今若想从贪官中找出一个大学本科以下文化程度的,除了不是官的“村官”,恐怕不是一件易事。既然如此,贪官的悔过书越来越有文化、越来越有文采,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了。但我想,如果这些人能在工作中而不是悔过书中表现他们的文化与文采,才有益于工作和社会,才配得到人们的肯定和赞美。
有一家法制类报纸,专门辟有供贪官忏悔的栏目,读后真是使人大开眼界。从前的贪官,在忏悔书中免不了剖析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看上去俗套,总还算切实,但论文采,却是稍逊风骚,不能引起世人的惊叹。后来的贪官似乎转向打感情牌,走的是以情动人的路子,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家人之类屡见于悔过书。人们不能要求贪官的悔过书中有对不起人民的字眼,他们若真的有如此博大,也不至于沦为阶下之囚,但这样的忏悔或许还算近人情。但最近,贪官的悔过又在转向,他们开始用算经济账来现身说法。比如,一年工资收入多少,职务消费多少,而受贿所得只相当于一年收入待遇的总和,所以职务犯罪是“不
划算”的。是不是一次受贿抵得上一百年为官的收入待遇,犯罪就是“划算”的呢?只算经济账(而且仅仅是个人的),不算政治账,是不是贪官的悔过在走向倒退呢?
如果有可能,尹春燕的悔过书也应在贪官忏悔一类栏目中全文照登,这不但可以让更多的人见识什么是贪官的文采,也可以使更多的人辨别和思考贪官悔过的真实性以及贪腐文化的深刻性。尹春燕学法律出身,当然知道什么是法律、什么是道德,但从她长期潜伏的腐败生涯不难看出,她并没有真正建立起对法律的敬畏。这当然可以见出法律教育的失败,也足以表明其悔过书中引用的“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律”不过是装装门面而已。不知道康德的人,甚至不懂繁复法律体系的人,只要有道德底线,也很少犯罪,假如偶然触犯法律,他们的灵魂也一定会被自己的无知灼伤。然而,一个法学硕士沦为贪官,却去抄袭康德关于道德法律的陈词滥调,却写出了“处级干部中文采最好的”悔过书,实在使人难以看出其犯下的罪过在其灵魂留下了什么烙印。
一个贪官若承认自己私欲难填、贪婪成性、随波逐流、心怀侥幸,或者干脆就是醉生梦死、行尸走肉,会使人觉得他虽然可恶,究竟还有几分真实的人性。否则,即使写出了让人叹服的《贪腐理性批判》,也只是一个令人齿冷的贪官,而不会成为受人尊崇的康德,何况不过是一篇3000来字的“处级干部中文采最好的”悔过书?对贪官的文采加以青眼,恐怕是表错了情。贪官引用康德的名言,倒未必严重到像有人所说的“腐败上升到了康德的高度”,但肯花心思援引康德而不审视自己的灵魂,则表明不仅依然没有看到头上的星空,也没有看到地下的康德。
第三篇:第一束光杂文随笔
时间到了夏天,便显得有些冗长。
在经受住整日整夜的闷热的情况下,还希望时间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这似乎在烦恼上,又添加了一层烦恼。
待在家里的日子为什么就会过得这么快,以我的知识水平恐怕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
可能是一种感觉吧,待在一个不被人发现的黑箱。
不知道什么东西从指缝中溜走。
有时候也想凿点亮光出来,看看溜走的究竟是什么。
这篇文章便是那第一束光。
作为一个无业游民的最后一点尊严,可能就是离职前最后一个月的那份工资。在七七八八的还掉一些借款之后也所剩无几,便开始了有约不赴的日子。这种日子没持续多久,便被自控力打破,自己控制一定要出去吃一把玩一把的那种力。
似乎养成了一种看电视连续剧的习惯。先是翻出了十年前很喜欢的韩剧,看到了十年前很喜欢,现在也依然很喜欢的人,变得更加帅气夺目,变得资源更加丰富,变得让我花更多的时间去看他的其他剧目。帅哥无止境,一部接一部。
即使工作时天天加班,现在的就寝时间,比工作的时间还要晚。似乎陷入了一种死循环。极力想去寻找自己过的是哪个时区,希望可以去那个时区的国家生活一段日子。然后拭目以待,什么时候又可以回到中国。
我现在简直过的就是我活到现在最差劲的一段日子!我这样“想”道。因为自言自语很奇怪不是么?
晚上23:58分,我不想写下去了。
那么,再见啦!
第四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五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